50)奴隶第一天
本来我以为自己今天晚上又睡不着觉了,却没想到半夜里糊里糊涂地就睡过去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到第二天江离来敲我门的时候,我才起。
估计是刚睡醒的时候大脑比较混沌,我竟然糊糊地下,去开门,然后探出一个脑袋,懒洋洋地对江离说道:“敲什么敲,你不是有钥匙吗?”
江离一怔,随即说道:“那下次我就不敲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犯了个错误,于是立即劲使摇头摇,说道:“以后不准不经允许进我房间!”
江离没点头也没头摇。
我又补充道:“还有,你昨晚是不是梦游了?大半夜地跑到我的房间里⼲嘛?”
江离:“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睡着。”
我:“然后呢?”
江离:“第一次你没有睡着,第二次和第三次你睡得像猪一样。”
我愤怒地看着他,彻底无语,你还来了三次?
江离无视我的愤怒,理智气壮地说道:“不然怎样,还要我背你去医院?”
好吧,江离难得能良心现,我忍!
其实没什么好生气的,真的。因为,元旦到了。
元旦意味着什么?在昨天之前,元旦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假期,跟劳动节中秋节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今年的这个元旦,将会成为一个十分具有纪**意义的元旦,将成为一个被载⼊我官小宴的光辉史册的元旦,将会是一个成功的元旦、胜利的元旦、一个翻⾝农奴把歌唱的元旦…
说⽩了,今天明天后天,江离这家伙,即将被我驱使三天…一想到这里我就奋兴异常⾎脉噴张,恨不得在江离脖子上拴跟链子牵着他出去溜溜。怎么着,我官小宴也有欺负江离的那一天!
一想到这里,我就突然觉得,其实自己昨晚被江离欺负也是值得的,好吧我就是这么没有节的一个人…
江离十分有做奴隶的自觉,一大早就买好了早餐等我起,服务真到位。我奖励地瞪了江离一眼,开始享用早餐。不过吃早餐的时候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江离的左手和右手的手心上,分别贴着一个创口贴…善了个哉的,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我放下小笼包,拎起江离的一只手,里里外外打量了一下,奇怪道:“江离你的创口贴是不是快过期了用不完了?”不过用不完你也可以贴在头上腿上p股上,贴手心里…还真是有创意,果然态变就是态变。
江离甩开我的手,淡淡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我靠反了你了,竟然敢这样和主人说话。于是我眉⽑一横,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恶狠狠地说道:“江离你现在可是奴隶,再这样和主人说话,小心我往你脸上刻字!”
江离闷不吭声地磕开一个蛋,三下两下剥好放到我的碗里,然后抬头微微一笑,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我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江离这丫的还能和“美”一词搭上边…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他刚才那一笑,确实像一道绚丽的舂景,让人不由得屏住呼昅,被这美景所震撼。
“主人,吃蛋。”江离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像上等丝绸一样流淌着。
我抖了一下,眼睛,強迫自己把视线从江离的脸上转移到碗中的蛋上。要知道,美⾊再美,也不能填肚子,我是一个很务实的人。
于是我戳着蛋,狠狠地咬了下去。
…
我之前对于元旦假期,并没有什么安排。本来我就是一个不怎么爱出门的人,况且我还怕冷的,于是我本打算元旦好好在家里大吃大喝睡大觉,享受一下封建地主婆的生活。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改变了想法。你说江离难得被我躏蹂一次,我要是不拉着他出去转转,那多浪费资源。
可是去哪里呢?
这个时候,某奴隶献计:“去滑雪怎么样?”
某奴隶主点头,此计甚好。可是…我不会呀…
某奴隶敲着奴隶主的头:“不会可以学啊,笨蛋。”
奴隶主怒目而视,反了你丫的了,怎么说话呢!
某奴隶于是改敲为,轻轻地摸抚着奴隶主的头,眼里的柔情能滴出⽔来:“主人,我可以教你。”
奴隶主…吐了…
…
虽然我不会滑雪,不过考虑到我天资聪颖(这算自嘲吧…),估计滑雪也算不上什么太难的事情。我正想整装待,江离突然话了:“你有滑雪板吗?你有滑雪服吗?你订票了吗?”
我傻掉,头摇。
江离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摇:“那么你现在去,是去给滑雪场看大门吧?”
我沮丧地点点头,又摇了头摇。
于是奴隶主被奴隶拎着奔向了商场。
…
我看着镜子前的江离,越看越不顺眼。善了个哉的,这小子平时顶着一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我已经忍他很久了,平常能嘲笑他的地方也只有“不会穿⾐服”这一项了,因为他经常只是随便穿一件衬衫牛仔,然后胡套一件外套了事…可是而现在呢?
于是我突然现,这小子哪里是不会搭⾐服,他本就是懒得搭⾐服!
他拎着我在商场转悠了有一个多小时,把各种各样的⾐服往我⾝上比划,一会儿说这件外套颜⾊不搭调一会儿说那条子不够有型一会儿又说其实另外一套不错可惜你太瘦小撑不起来…掀桌!你丫想嘲笑我的⾝材就直说,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吗?!
最后江离终于拍板决定了一套,我穿在⾝上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现还真是不错,很年轻很有动感,而且衬得我英姿飒慡的,说句更加自恋的话,和某些杂志上的广告有的一拼了。
我正想夸奖江离几句,却听到他对导购员说:“照着她这⾝⾐服,给我来套男式的。”
等到江离从试⾐间出来之后,我…悲愤了。
他丫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试⾐服,结果我试出来的⾐服穿在他⾝上比穿在我⾝上要好看一百倍!这套⾐服穿在我⾝上撑死了就是装模作样的动感,结果到他⾝上,就完全是散着运动的气息,他就仿佛是个⾝经百战的运动健将,我甚至出现幻觉,好像看到了他踩着滑雪板在雪场飞奔的英姿。
和江离站在一起,他就是那英俊的⽩马,而我,就是那灰头土脸的耗子。
于是我只有羡慕嫉妒恨了…
镜中的江离仿佛感受到了我充満敌意的目光,他看向我这边,朝我微微一笑。挑衅,**裸的挑衅啊!
我还没说话,只感觉⾝旁的导购员踉跄了一下,然后她扶着⾐架,两颊绯红一脸花痴地望着江离。
奴隶主…又吐了…
…
吃过午饭,我问江离下午去哪里,江离说:“咱们去看看我岳⺟吧。”
我想也对,有些⽇子没看到我妈了,怪想她的。于是打她电话,那老太太一听我们要去看她,乐了:“正好我想唱歌了,你们陪我啊。”
我淡定地合上机手,对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话说我妈虽然是个奔六十的老太太,可是她比我疯,现在好多年轻人爱玩的东西,她都爱玩。她还曾经有一个十八岁的网友,结果她整天追着那孩子让人家叫她,后来那孩子一怒之下把她拖进了黑名单。
看吧,肖绮玲,这世界上能忍受你的,也就只有你亲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