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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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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外语学院中,我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热情。

  成怡邀请的是我没错,但却不是我一人,连她们宿舍的一起都来了。

  一桌全是女生…除了我。

  我是唯一的例外,也因此成了焦点人物。一帮女生全都嘻嘻哈哈的看着我,我现在感觉自己已深陷红粉军团之中了。

  话说回来,北平外语大学确实是美女如云,我踏进校门的那一刻起就见到无数,而且都是气质甚佳的。而成怡宿舍的六位,也个个都有几分姿⾊。虽然不如李晓等人国⾊天香,但自有一种成之味。

  当然我只敢偷偷看她们几眼,倒是她们一帮人都毫不顾忌地对我评头品⾜的,让我大感吃不消。

  嘻嘻,成怡,果然是个小帅哥啊,叫什么名字?问话的是一个叫段昑的丰満美丽女生,一头秀发染成鲜的紫⾊,媚眼抛,有意无意地在‮逗挑‬我,一点都不吝啬。她就坐我⾝边,刻意靠近我说话,⾝上的香⽔味不时飘进了我鼻子中,淡淡的,并不让人反感,只搔起了人心底那‮奋兴‬的感觉。

  许逐。我小声道,不敢和她大胆**的眼光接触。

  好名字,不错,听名字就知道是帅哥,你看师姐我怎么样?这是她们系模特队的⽩诗,⾝段苗条纤长,初见面时感觉有些冷傲。不知怎地现在也‮逗挑‬起我来了,人不可貌相啊。

  ⾼大俊逸,哎哟,你看那肌,好结实,比我们系的那校草王帅好多了,一副小⽩脸的样,太柔弱了,看着就恶心!小师弟,有没有女朋友?切,林梅,你又有男朋友了,还问人家⼲什么?问问而已,而且我那个笨蛋太木了,一点都不懂‮趣情‬,你看小师弟,还会害羞,多可爱。我自信脸⽪也有一定的厚度,但寡不敌众,在群攻之下还是招架不住,这帮女生比起成怡⾼中时的同学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不知道是否女生或多或少都有姐姐情结,喜逗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特别是一帮人的时候。

  成怡替我解围道:好了,点菜吧,早知就不叫上你们了,个个都在发花痴。众女齐声不満:嫌我们妨碍你了是吧?成怡嗔道:你们想哪去了?段昑先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接着对成怡道:嘻嘻,被说中心事了是不是?这么多男生邀请你都没见你接受,现在还主动约人家小师弟,司马诏之心,路人皆知啊。成怡虽大方慡朗,也被段昑说的脸上一红。此时段昑的‮机手‬响了,她接通一会,就皱着眉头:不了,我和宿舍的姐妹在吃饭,这段时间我没空。好了,就这样吧,拜拜。她一挂电话,成怡就趁机反击道:切,你不是一样?每天都有公子哥们约你吧?段昑笑了笑:那些人个个都像苍蝇一样,讨厌得要命。许师弟可就好多了,羞答答的,像大姑娘一样,整一个纯情小‮男处‬。我听到‮男处‬这个名词,一张脸顿时就涨的通红,这帮女生见状更是格格娇笑起来,就连成怡也不例外。她们还真是开放啊,公然谈论这种问题。

  此时服务员把菜单拿上来了,才把她们的注意力转移开,我大大松了口气。

  女人对吃的东西总是比较挑剔的,选了十分钟才把菜挑好,一边的服务员即使耐再好,眼看也快沉不住气了。

  菜上来后,每个女的或多或少都往我碗里夹了一些,让我的碗堆积如山。我发现自己还真受的,同时还发现另一件事,要博得女生,特别是比自己成的女生好感,装纯情小‮男处‬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饭后成怡宿舍的姐妹都说有事走了,我和成怡并肩一起走在离北平外语大学不远的荣誉道上。下了一段时间的雪,整个北平已是一片冰天雪地了,夜⾊中各种颜⾊的霓虹灯光在⽔晶一般的冰上反出去,光怪陆离,七彩缤纷。北国风光,比起南方又是一番滋味。只是冷了些,出来玩的人不多,昔⽇热闹的大街冷清了许多。

  成怡越来越成了,大学应该让她学到了更多课本以外的东西,她的际肯定是一流的,和她在一起,总是如浴舂风,绝不会有言谈不合或无话可说的尴尬时候。

  ⽩⾊围巾将她的脖子紧紧包围住,琼鼻被刀子般凛冽的北风冻的有些通红,弯弯的丹风眼中含笑:师弟,和张雯怎么样了?我⼲咳一声装糊涂道: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喂,别给我顾左右言其他的。我只好道:还行吧。成怡继续笑道:哎哟,看来我是没机会了。哎,师姐,别逗我了,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优秀的男人排着长队追你。只是因为我漂亮么?我忙解释道:不是那样,更重要的是师姐你格好。成怡饶有兴致地问:是么?那你说,好在哪里?我想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每次见到师姐你时,我总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你是我认识的最早的女生吧。成怡原本还眉花眼笑的,待我说完神⾊却忽然一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成长。我像起成怡自小⺟亲便去世,而⽗亲忙于生意,无暇照顾她的事,问道:师姐,你爸,还忙吗?成怡淡淡道:老样子,这份事业是他辛辛苦苦才建立起来的,对他来说太重要了。自少失去⺟亲,我知道成怡其实是很在意⽗爱的,但以她的格,绝不会表现出来,而我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成怡展颜一笑,恢复如常:能陪我去登山吗?我一愣道:登山?这么晚了,而且又冷,不太好吧?今天是我妈的忌⽇。啊?,话出突然,我吃了一惊。

  成怡继续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喜爬山,我妈虽然⾝体不太好,还是经常带我去。有一次雨天,我还是着她要去我们老家一座陡峭的险峰,我妈说太危险,本不愿意的,但我又哭又闹,她还是答应了。我望着她,心知这个故事肯定有下文的。

  雨天路滑,山体滑坡,我差点丧⾝于那里,是我妈代替了我,她把我拉了回去,自己却被扯下去了,从此之后我就永远地失去了她。成怡有些凄然:师弟,你说,我那时是不是很任呢?如果我当时稍微有点懂事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爸不太理我,也许是他恨我,是我害了妈。大概她也是因这原因而早的吧。

  我安慰她道:师姐,你别这样想,没有人会想得到的,而且,你那时那么小,你爸一定是因为忙,才无法经常照顾你的。成怡自嘲地笑了:我明知妈是在山上离开的,偏偏还是喜这项运动,特别是她的忌⽇时,登山会让我回忆起与她一起时的感觉,那时,我觉得她就在我⾝边。我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忽然间又变回了那个自信大方的师姐,眨了一下眼睛:以前我都是⽩天去的,但今天⽩天忙,只好拖到晚上了,我一个女孩子不太好,就厚着脸⽪拖上师弟你拉,不会怪师姐吧?我点点头,膛道:好吧,就让我做那个护花使者好了!成怡掩口笑道:你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冰际⾼中见你之时,明明是个小鬼,却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拍了拍膛嘿嘿一笑:唯一不同的是,我的膛已经宽厚到⾜够让人依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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