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
电视中出现的情节让刘香梅目瞪口呆,脸⾊瞬间变得灰败,这里面的两个人她都认得,自己的女儿女婿,怎么会认不出来,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拍的,他们又为什么会拍这种东西,又怎么会落到赵晋鹏手里,她的心中瞬间充満了很多的疑问,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赵晋鹏一定没安好心!
刘香梅強作镇定,抢过遥控器,立刻将电视关掉,掩饰着內心受到的強烈冲撞,冷静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好,那我就来告诉你,你女儿为了给你筹措手术费,就去东京拍了这种专门给成*人看的电影,和她一起拍的就是你的好女婿成怀瑜,好玩吧,哈哈。”赵晋鹏狰狞的笑着。
刘香梅一阵目眩,险些摔倒,她连忙扶住桌子,等待着眩晕过去,虽然她也曾经询问过那笔钱的来历,但露儿说是跟爸爸生前的一个朋友借的,那个朋友在未迹之前自己的丈夫曾经帮过他很多的忙,刘香梅曾天真的想,他借给自己些钱也是正常的吧,没想到,那笔救了自己命的钱竟然是这么来的。
想及此,刘香梅心如刀绞一般,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赵晋鹏的用意,她強打着精神,无力的问着:“你给我看这些,说这些,到底安的什么心?”
“安的什么心?你应该先问问我都做了什么。”赵晋鹏狞笑着,得意的说:“你还不知道你女儿其实本就没有读完大学吧?”
刘香梅无比震惊的看着他,她说的每一件事都像是把菜刀在切割着她的心。
“知道为什么吗?是我的,以为我现了她拍那种片子,恶心她,恨她,就威胁她要把她的事告诉学校里所有的人,她就乖乖的退学了。”赵晋鹏得意的说着:“你知道上次我去看你是为什么吗?还是在威胁她,你就是她最在意的软肋。”
忽然的,赵晋鹏的表情一转,又变得狰狞恐惧,脸上涨红着,青筋暴露,恶狠狠的说:“我那么爱她,甚至原谅她以前的事,她却不知好歹,趁我不再的时候和成怀瑜勾搭在一起,她以为找了靠山吗?以后弄出个替⾝来就把她洗⼲净了吗?他以为手里有了我的把柄吗?以为把我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吗?告诉你,老子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赵晋鹏说出来的事強烈的打击到了刘香梅,女儿为了她,竟然受了那么多的磨难,牺牲了尊严、出卖了⾝体,她最了解她的女儿,她去拍那种片子,该是承受了多么苦痛的煎熬呀!
如果她早知道这些,宁可杀自死掉,也不会让露儿去承受这些,她为她的女儿心疼着,心中有个机器在不停的搅拌着她的心,所有的眼泪都淤积在其中,但她知道,此时还不是流泪的时候,赵晋鹏这个大魔头不知道又要这样磨折自己的女儿,作为一个⺟亲,该是⾝而出保护女儿的时候。
她強庒着怒气,冷静的又问:“你现在想对他们做什么?”
赵晋鹏眼睛闪出凶恶的光芒,嘴角菗*动,说:“我要把他们绑起来,一刀一刀的杀死他们,就像古代的千刀万剐刑一样,让他们受尽痛苦却死不了,亲眼看着对方⾝上的⾁被一点一点的割下来,最后变成个⾎葫芦,看他们还会不会相爱!哈哈哈哈。”
赵晋鹏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痛苦的向自己求饶的场面,他大笑不止。
他已经疯了!刘香梅知道和这种疯子没有道理可讲,她不能允许别人去伤害自己的女儿!她仇视的望着赵晋鹏,忽然现他⾐服里面有个明晃晃的东西,立时有一个**头涌上心头。
女儿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同样,为了女儿能有尊严的活下去,她也可以做任何事。
她假装成害怕的样子,表说话边往赵晋鹏跟前走:“求求你千万别这么样,你怎么忍心杀死露儿呢?我劝劝她,让她跟你在一起好不好?你不是很喜她的吗?她最听我的话了,她一定会同意的。”
赵晋鹏面⾊一喜,说:“真的吗?”
刘香梅继续说:“当然是真的,她为了我都能去拍那种片子,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说是吧。”
赵晋鹏忽然有一阵的,脑子在烈的斗争着,刘香梅已经近在咫尺了,忽然的,她快的伸手将赵晋鹏內兜里的⽔果刀掏出来,反握在手中,劲使全力,猛的像赵晋鹏刺去。
赵晋鹏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下意识的一躲,这一刀只扎在了他的胳膊之上。他木怔怔的看着刘香梅,又看了看哗哗直流的鲜⾎,一股怒意像是奔腾的海⽔一般涌上了他的脑子,冲昏了他的离职,他迅子套胳膊上的匕,不假思索的往刘香梅的口捅去…
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快得他自己来不及思索,快得刘香梅来不了躲闪,快得已经跑到门口的察警来不及制止,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没⼊了刘香梅的心脏。
⾎像是瓢泼大雨一般的涌了出来,洇了刘香梅的⾐服,染红了赵晋鹏的双手,滴答滴答的流到地面上,刘香梅的⾝体软做一团,堪堪的往后倒去,赵晋鹏不可思意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大叫一声,转⾝就跑。
察警蜂拥而至,三下两下就将他制服了,几个察警赶紧跑过来,抱起刘香梅尚有一丝温暖的⾝体,赶紧的往医院送去。
和秦丽见过面,沈露⽩非常的⾼兴。
原来好朋友之间,即使好几年不联系,再见面之后的那种亲切感和悉感还是不会变的,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临分别的时候,秦丽在洗手间里偷偷的跟她说:“赵晋鹏后来好几次问过我,知不知道你的情况,看起来对你还很眷恋的样子,你们走到今天这步,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还是觉得惋惜。今天看到你未来老公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好好的跟他过⽇子吧,你会幸福的。”
沈露⽩斩钉截铁的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回来的路上,沈露⽩一直笑着,跟成怀瑜讲着他们以前在学校里的事。成怀瑜笑昑昑的聆听着,偶尔揷一句话。
到了家门口,现院门敞开着,成怀瑜疑惑的开车进来,现一辆察警停在院子当中,两人慌忙下车,只见门口处已经隔出了一条明晃晃的⻩⾊警戒线。
两人相视一眼,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慌忙的跨过警戒线。
一进屋,一大股刺鼻的⾎腥之⾊扑鼻而来,一个察警连忙走过来。
成怀瑜強自镇定,握住沈露⽩冰凉颤抖的手,问着:“我是屋主,这里生了什么事?”
察警说:“你们认识那个歌手赵月明吗?”
成怀瑜点头。
察警接着说:“他闯进你们家里,用刀捅伤了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
沈露⽩眼前一黑,腿双一软,如下坠的落叶,成怀瑜连忙搂住她,连忙追问着:“那妇人是我⺟亲,她现在怎么样了?”
察警无比同情的看着他,说:“已经送外医院了,从那个伤势来说…恐怕是凶多吉少,你们还是赶紧去医院见她一面吧。”
成怀瑜心中一凉,问明在哪个医院,连忙抱起沈露⽩,飞奔着上车,奔驰而去。
路上,沈露⽩悠悠醒转,眼神涣散,茫然四顾,急切的问着:“我妈呢?”
成怀瑜不一言,只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和鼓励。
这一段短短的路,长的就像是漫漫长江⽔,成怀瑜心急如焚,恨不能揷上翅膀飞过去。
沈露⽩脸上没有一点⾎⾊,苍⽩得如同一张⽩纸,虚弱而萎靡的蜷缩在椅子上,抖成一团,任由一串串的眼泪滑落脸庞。她希望很快到达医院,但又希望永远不要到达,那样她就可以像个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永远不会听到噩耗。
医院终于到了,成怀瑜把沈露⽩搀扶下来。
此时,她才知道自己的腿上软软⿇木的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全⾝的力量都依附在成怀瑜⾝上,被他半抱着走进去。
成怀瑜拖住她的肢,快步的往前走着。经过一间病房时,几个护工推着一架盖着⽩布的尸体出来,家属们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会不会骂我,好吧,我做好了挨骂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