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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求知沄逸探亲子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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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在桌子上风卷残云,本无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手上抓一个,嘴巴里咬一个,眼睛还‮勾直‬勾的盯着桌子上的盘子碟子。

  眼见着他面前的食物在以飞一般的速度下降着⾼度,我将自己面前那盘东西轻轻的推了过去,他含着东西的嘴巴唔了一声,算是道谢。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早放下了筷子,却出奇的安静,盯着他吃的不亦乐乎的脸,竟然都是笑意盈盈。

  “还够吗?不够我让御膳房再送些过来。”抛下了架子的南宮舞星撑着脑袋,満脸震惊。

  天知道就算是新皇登基加正月的休息,他也不可能轻松无聊到这个份上,每天早上来陪我们吃饭,这算个什么事?

  胳膊被人在桌子下捅了捅,夜凑上我的耳边“你昨天把人‮腾折‬坏了吧,居然饿成这个样子,以后怜香惜⽟点。”

  “胡说!”狠狠的⽩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他是不是处子之⾝,就算我碰过,也不可能‮腾折‬,你要不要试试?”

  “咳咳…”镜池忽然抛下手中的碗,捂着轻咳,好像是呛着了。

  我看他咳的一脸通红,无奈的低语“好吧,你除外,那时候年轻不懂收敛。”

  这一下,换数个人咳嗽,沄逸和月栖故作镇定,脸上的‮晕红‬早已经将他们的心思出卖了个⼲净,镜池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筷子,大有砸过来戳我脑门上的意思。

  我飞快的搜走他手中的武器,顺势手指在他的⾝上了下“有力气晚上发,我不介意你换个东西戳我。”

  连沄逸和月栖也憋不住了,捂着无声的笑了,镜池直翻着紫⾊的双瞳,恶狠狠地瞪着我,被我一用力搂着,索靠着我的肩头哼着。

  “上官楚烨,我有话问你。”抬起头的叶若宸,脸颊上沾着几粒芝⿇,嘴巴鼓鼓的。

  “什么?”心情大好,竟然也不那么讨厌他的纠,难得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抓着手中的⿇团咬着,眼睛忽闪亮亮“你昨天晚上说我稚嫰没经验,不喜技术太差的男人,是指什么技术?第之间也有技术的吗?”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各种情绪和神⾊都有。

  沄逸是纵容,月栖是无奈,镜池是⽩眼,夜是促狭,南宮舞星的黑⾊眼瞳则有些深沉,是笑非笑,不知道那隐蔵在笑容背后的心思里又在想着什么。

  “当然有!”语出惊人的不是厚脸⽪的我,也不是和我有过鱼⽔之的镜池沄逸月栖,更不是作风大胆到男女莫测的夜,而是一边抱着书啃的津津有味的呆子,柳梦枫!

  他抬起头,呆滞的眼神不掺杂任何⾊彩“所谓人伦之,是很正常的⾝体需求,正常的夫在青年时十⽇內有三五次都是很正常的,自然也是需要一些技巧的,比如‘皇帝內经’中就记载了很多有关第间的技巧,技巧好的能增进夫间的感情,让鱼⽔之更加美妙,而因为我们通常都要求男子守⾝如⽟,自然技巧欠缺,不过也是能逐渐摸索锻炼的。”

  吃早饭的时候,有人对着你夸夸其谈第技巧,这是一个什么感觉?

  叶若宸的眼睛亮了,东西丢在一旁“那怎么样能锻炼技巧?”

  我对着柳梦枫狠狠一瞪“不许说。”

  自己都是个处子,说啥说,没得带坏了个更蠢的。

  “我不知道。”柳梦枫非常认真的沉思着“或许是找经验丰富的女人学…”

  下面的话被我用力的给捂回了嘴巴里,他眨着无辜的眼,闷闷的缩了回去,我拎着他的脖子就往门外推“快去,给我配几副养颜丸啊,雪肌露啊什么的,这里天⼲燥⾝上不舒服。”

  叶若宸眼巴巴的想追出去“上哪找经验丰富的女人啊?”

  我伸手一拦,揪住他的手“吃没,吃⼲活!”

  “什么?”不満的嘴巴嘟了起来,气鼓鼓的。

  我看看端坐着的沄逸“想去拜访一下穆相吗?我送你过去,不过她应该不想见到我,我让这个家伙陪你,不然我不放心。”

  闹是闹了点,武功勉強能看看,放在沄逸⾝边保护他聊胜于无。

  车轮碌碌,叶若宸是安静不下来的人,本不屑于呆在车厢里,早就快乐的蹦出去和大小竹一起御马玩了,整个安静的车內只有我和沄逸两个人。

  我给他拢好⽪裘大氅,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我在门口等你,你不用着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想聊就尽情的聊,边上就是街市,我随处走走打发时间。”

  他的掌心按着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成了碎嘴婆婆了?”

  我呵呵笑着,被他看穿我的紧张了。

  再说不介意,总是不能忘怀穆⽔如做过的事,是她生生分开了我和沄逸,是她一力扶持上官楚璇把我视为敝履。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外面传来叶若宸快乐的呼喊声“看啊,好大的雪,真漂亮。”

  ‮头摇‬,这个小子,吃喝⾜了就安分不下来了。

  “你喜他?”沄逸握着我的手,掌心暖暖的,⾼贵的容颜轻易的就让我看痴。

  “不喜!”毫不犹豫的回答甚至带了点敬而远之的恐惧“我一向喜沉稳內敛聪明的男子,玩弄少年的岁月早就过去了。”

  他抿笑着,眼神中分明写着了然“你那是懒,不愿意再哄着宠着,总是希望人家能了解你的心思。”

  点了下头,算是承认他的话“青楼喝花酒和娶过门是两回事,我要面对的太多,若非心智坚強的男儿只怕无法忍受东奔西走没有尽头的⽇子,若非知我信我的男子,是不能坚持住这没有尽头的争斗,我的⾝上背负太多,不想误了太多人,‮纯清‬的少年骗来容易坚守难,所以我不想招惹。”

  沄逸浅笑,没有说话。

  在车马停稳后,我仔细的扶着他下车,目送着他清瘦⾼贵的⾝姿在雪地上逶迤而行,⾝边跟着蹦蹦跳跳的叶若宸,鹅⻩与霜⽩,一静一动倒是难得的‮谐和‬⼊眼。

  “你们在这守着,我去边上走走,如果沄逸少爷出来了派个人喊我。”大小竹在我的命令中忠心的站在驿站门口,平添了两个门神守卫。

  还是正月过年的气氛中,大街上的人不多,偶见几个孩童奔跑着,拿着手中的长香点着花炮,在轰然的一声响中叫闹着跑远,留下笑声清脆在风中。

  ‘九音’的‮馆使‬驿站都在一处,既然到了穆⽔如的门前,想必皇甫羽萱和赫连冰桐的住处也在附近,思量着,考虑要不要拜访。

  与皇甫羽萱也算是有些情,‘御风’也是个修⾝养息的‮家国‬,相比而言我似乎更应该与‘沧⽔’攀些道。

  问清了她的住处,我踱着步,一边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喜庆气氛,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清净,不大会功夫,她的驿馆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口,我看看了狭小的巷道,索站住脚步,想等马车过了再进去。

  “爷,您小心些!”下人紧张的语气,小心翼翼的簇拥扶着一个人,在风雪中我只从人中看到一抹绿,若三月柳丝的那种绿。

  人影被人团团围住,我看不真切,却发现自己的心开始飞快的跳动,不敢肯定,却非不悉。

  “别那么紧张,没事的。”男子的声音温柔低缓,带着独特的亲和,仿若三月的舂风习习吹过,在这样的声音中,连雪地的冰寒都失去了威力。

  可下人却围的更紧了“爷,这里可不比咱那,吃住都不习惯,这几⽇又赶着下雪,您可千万仔细着,别再往外跑了。”

  温柔的嗓音笑着“我真的没事。”

  “什么没事?”赫连冰桐疾步走了出来“你们都下去,我来。”

  人群散开,我看到赫连冰桐小心的扶着男子,仔细的勾起马车的帘子,半个⾝子挡住风雪的吹袭,如履薄冰似的将他扶下马车,直到确认他站稳了,才伸手圈上他的⾝,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驿馆里面。

  赫连冰桐的遮掩,让我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是这一个背影,对我来说已经⾜矣。

  湖⽔的绿⾊,是清新而香甜的,为什么我的嘴巴里泛起的是涩涩的苦?

  分别两年,那个往昔似⽔温柔的男子,已⼊他人怀。

  我应该想到的,那⽇离去,他说过要嫁人。

  我应该联系起来的,正月十五之约,⾝为‘沧⽔’‘千机堂’堂主的他,又怎么可能不来‘九音’,又怎么可能与赫连冰桐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原来那⽇马车中,他也在!

  记得当时,那股悉的香气曾经让我动容,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

  十五満月会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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