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二章 真正的绅士
胡闹了一番,浪人也就放弃了让公主下厨的想法,不然很可能导致灭国之灾。大久保丽美也始终保持间隔刘子承三步远的全安距离,这家伙太神出鬼没了。
只有程琦晴念念不忘让师傅下厨,也失去了游玩的行至,当即下令返航,游艇后跟随着东瀛的大船,很快便顺利登陆,程琦晴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国师兼外部长薛芷蕾了,并在侍卫耳边嘱咐了几句,估计是她擅自给薛芷蕾安排了恋人的事情。
浪人最终还是闲不住的,在搬运货物的途中,⻳山人故意拿出几样用来贸易的货品,大多都是丝质服饰,不过与华夏依着不同的是上面漂亮的刺绣,造型美观,精细,还有就是⽇本的漆器制品,虽然东西没多大用,但上面的漆画美轮美奂,多姿多彩,这都是⽇本勤劳的民人智慧结晶,值得称赞。
不过这些刘子承都很不屑,毕竟与他无关,要说⽇本的电子电器产品,或者橡胶充气娃娃嘛,还值得花些钱!
不多时,南苑国接外商的大队人马便感到了,给公主殿下见礼后带着东瀛的货物以及⽔手搬运工们去备好的驿站休息了,而刘子承与⻳山浪人一行四人则被带往了薛芷蕾的住处,毕竟薛芷蕾与他们还是有私的。
一路上程琦晴兴⾼采烈,⻳山郁郁寡,大久保平静如⽔,刘子承心嘲澎湃,这一切繁杂的心情都因为即将见到的那个女人,刘子承的绯闻女友!
恢弘的豪宅近在眼前,大门外两排家丁,仆役,侍卫齐立,接待规格很⾼。美女国师立于队前,秀发⾼绾,上揷凤簪,金光灿灿,一袭墨绿⾊的长裙拖地,⾼贵优雅的气质尽显。
那招牌式的笑容在见到刘子承的那一刻明显有些僵化,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一阵劲风扑面,一道人影已如闪电般出现在⾝前,自己的小手忽然一紧,手背上传来扎刺的感觉,耳边响起那男人的声音:“哦,我心上的姑娘,你的繁忙让我们又分别的几个时辰,让我忍受了烈火焚⾝般的煎熬,此时此刻,请你一定要听我说一句,你如彩霞一般的笑容已经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心,深陷在爱的漩涡无法自拔,请你嫁给我吧!”
薛芷蕾如遭电击一般,⾝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虽然她自西洋归来,情话听过无数,但如此动人,合辙押韵的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这番话还是出自一个她并不讨厌,相反还给她留下深深印象的男人之口,若不是事先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演戏,她没准,说不定,大概其,一动,心⾎来嘲真就答应嫁给他了。
而此时,看他那猥琐的表情,已经不断向自己底裙瞄的小眼神,薛芷蕾只想狠狠的踹他两脚。可当她看到⻳山那殷切如火,嫉妒如刀的眼神时,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脸上绽放出比鲜花好娇的笑容,羞怯怯,又甜藌幸福的说道:“亲爱的,你的情话永远是那么动听,我想再多说几次,我就会忍不住答应嫁给你了。”
“少废话,你把坑我媳妇的钱都还给我就行了!”刘子承站起⾝,紧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立,刘子承动着嘴说道。
薛芷蕾面⾊不改,笑容甜藌,声音更低:“做梦!进我包的银子,焉有吐出之理,不过我可提醒你,梦玥带来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可还有很多东西没买,你要加把劲多赚银子喽!”
在外人看来,两人是恩爱甜藌,恋情正浓,实在在暗地里在比拼內力,相互嘲讽,斗了个天昏地暗。
沉于刘子承醉人情话中的女人们也终于回过神,程琦晴一蹦一跳的凑到师傅⾝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位大文豪,文采与李⽩,杜甫有一拼。大久保也是愣愣的看着刘子承许久,好像让他把刚才的话重复一边,直到老同学薛芷蕾主动上前的拥抱才打断她的思路。
“真没想到,才三个月不见,我们的大才女就有了心上人,而且是…是那么的特别!”大久保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她印象中的刘子承,只好以‘特别’囊括。
薛芷蕾⼲笑两声还没搭话,那边⻳山也跟着蹿了上来,俯⾝,伸手就向薛芷蕾的小嫰手捞去,可当送到嘴边要啃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子油烟味,那一看那手,手指细长,关节耝大,寒⽑浓密,只握着就能感受到对方霸道的力量,抡起来能打死人,慌忙抬头看去,正对上刘子承斜眼歪嘴的小脸。
“⻳山,有一句话叫⼊乡随俗你没听过吗?既然到了南苑,就不要行什么东洋,西洋,太的礼节了,在我们这里男人喜给心爱的姑娘下跪,这点你们东瀛人应该没问题吧?下跪成习惯的民族。”
⻳山的脸都绿了,敢怒又不敢言,自己的手反过来被他抓着,要知道,那可是颠大勺的手臂,没膀子力气能行吗?大巨的力量源源不断传来,让他本就软的膝盖更加发憷,说话间已经矮了一截,马上就要跪下了。
薛芷蕾一直被这下流人拦在伸手,开始还在怪他不懂礼数,毫无风度,但芳心內还是生出了一丝被呵护,被守护的幸福之情,特别说这家伙说‘给心爱的姑娘下跪’时,险些忍不住笑出声,这家伙却是是这样的人,秦梦玥说一,就从没听他说过二。可这难道能说人家没骨气吗?恰恰相反,这是一种爱的提现,是对子的爱护与尊重,这才是真正的绅士风度,并不是那种惺惺作态。没想到,他还是个隐士绅士,正所谓,大隐隐于婚,小隐隐于嘛!只有成过亲的男人,在居家生活中才能真正看到他绅士的一面。
‘啪’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刘子承肩头,薛芷蕾半欣喜,半嗔怪道:“快放手,你们也太亲密了点吧?”
刘子承嘻嘻一笑,放开了已经疼的呲牙咧嘴的⻳山,转头笑嘻嘻道:“我亲爱的姑娘你说得太对了,我应该与你亲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