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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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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我正在老爸公司帮一个‮港香‬客人整理资料。突然接到大林的电话。由于客人在,我直接给按掉了。过了一会大林又打了过来。

  “我说老大,什么事儿啊这么急?正忙着呢。”我接通电话说。

  “何从,我看到杨晨了,你说这事重要吧?”大林说。

  “杨晨?!在哪里?”我急忙问,

  “她现在五洲‮店酒‬,我刚从那里回来,亲眼看到她进去,但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离开。”

  “你什么时间看见她在那里?”

  “5分钟之前。”

  我匆忙挂了电话,对客人说了句“对不起了,有事先离开一下”就奔出公司,完全不顾客人的一脸疑惑及⾝后老爸的呵斥声。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刚出公司⾐服就被打了。我搭了辆出租车,一个劲地催促司机速度快点,司机实在被催的有点不耐烦了,说:“我也想快点,下这么大的雨,你不怕出事我还要活命呢。”

  急赶快赶总算到了五洲‮店酒‬,我刚下车,又被司机叫住:“先生,还没付钱呢?”

  “哦,对不起。”我从⾐兜里掏出50元前递给他,说:“别找了。”

  谁知那司机说:“还不够呢!”

  怎么可能?我回头一看,原来我给了张20的,我赶紧换成50的给他,随后跑向‮店酒‬大厅,搜索了一圈不见杨晨的影子。我掏出‮机手‬,正准备询问大林的时候,杨晨从电梯口走了出来。

  “杨晨”我叫了一声,急步上前。

  “何从?!”杨晨的眼神既意外又惊慌。

  “总算找到你!”我说:“你去哪里了?让我找的好苦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找你的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杨晨一脸惊慌地问。

  “是大林告诉我的。自从你离开后,我一直都在找你,只要你有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遍过,杨晨,我知道自己错了,但你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离开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杨晨说着,朝四周看了一下。

  “跟我回去吧!”我说。

  “不行!”杨晨果断地说。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今天真的没时间了。”杨晨说着话,还不停地四周张望。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不需要你等,你回去吧。”

  “你让我回去?”我皱起眉头问。

  “是的。”杨晨点了点头说:“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说。

  “何从,你先离开这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杨晨用很焦急的语气说。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匆忙的赶我走啊?我可是刚见到你啊?!为什么?”

  “一时说不清楚,等事情办妥了我再告诉你原因,好吗?”

  “不好!你必须现在讲清楚!”

  “算我求你了,你马上离开好吗?”杨晨急促着说。

  “为什么?”我的情绪有些动,语气不由自主地变的強势起来:“杨晨,你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好吗?从你离开的⽇⽇夜夜,一个⽇夜是24小时,一个小时又有60分钟,一分钟又有60秒,我的⽇子是以秒来计算的,思念、悔恨、担忧、种种的煎熬,如果我对你的误解已注定要被打进地狱,而这千千万万个分分秒秒的‮磨折‬已经让我受到了惩罚。为了找你我费尽了多少周折!今天能见到你,我依然很开心,觉得自己苦有所值,可你呢?不问青红皂⽩开口就让我走,我到底做错什么?”

  “你没有错,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杨晨坚定地说。

  “是!你有自由,你的自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你知道吗?!”我的声音开始呐喊。

  “何从!我不想和你吵架,请你回去!”杨晨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是来吵架的!是找你和我一起回去的!”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回去!”杨晨大声地说。

  “杨晨,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能说明原因,我马上在你面前消失,可以吗?”

  “你走不走?”杨晨提⾼了嗓门。

  “我不走!?”我大声地回敬着。

  这时,‮店酒‬的保安走过来问:“‮姐小‬,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杨晨慌忙解释:“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她看我愤怒的面孔,又很无奈地放松了语气说:“现在我真的走不开,过几天我一定去找你,把你心中的疑问全部对你解释清楚。可以吗?”

  “杨晨,也许你体会不到:没有你消息我四处寻找你,看不到你我就像脫了壳的灵魂,在天地间四处游,直到我筋疲力尽、遍体鳞伤,甚至死去。我苦苦的等待、焦虑的期盼,这莫大的委屈你知道吗?你难道一点良知都没有了吗?我找你能为了什么?为了自己视为最伟大的爱而被别人看做⽩痴甚至无聇的神经病吗?”

  “对不起,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我,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谈这些。”

  “那好,你给我一个解释,我马上就走。”

  “我该怎么说你才走呢?”杨晨很焦急说!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离开这里。”

  “那好,你不走我走。”她扭头向‮店酒‬门口走去,我急忙向前拉住她的胳膊,说:“你要去哪里?”

  “放开我!”她大声说!

  “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现在请你离开,马上!”

  “你以为…”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只听到大厅內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叫“杨晨”!杨晨慌忙挣脫我的手,‮劲使‬地朝我使了个眼⾊后,面带微笑走向那个男人。

  我回头望去,就是以前见到的那个50岁左右的男人,他正朝这边走来,那人一脸横⾁,油光可鉴的发型紧贴着头⽪向后梳去,本该笔直的西装也被耸起的啤酒肚篡改成了的铁锅底。只见那人笑呵呵地走到杨晨面前,拉起她的小手朝大门外走去。

  眼前的情景让我傻眼了,我发疯般地冲上前去,用力拉住杨晨,指着那个男人咆哮:“你就是为了他才赶我走的是吗?他是谁?!”

  杨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说:“⼲什么呀你?!”

  “我要你回答我!他是谁?!”我咆哮着。

  杨晨把胳膊狠狠地从我的手中挣脫出来,用最凶狠的目光盯住我说:“走开!”

  “好!我走!立刻就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你是用卑鄙的谎言来掩饰你肮脏的心灵,你就是一个无聇的二!肮脏的二!”我使出浑⾝的力气呐喊着。

  旁边那男人吃惊地看着我,不解地问杨晨:“他是谁?想⼲什么?”

  “我不认识他。”杨晨愤愤地说。

  “哦?!他是在扰你了?”那男人问。

  杨晨没有说话。那男人朝⾝边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那两个走狗一样的东西迅速走到我的跟前,把我狠狠地架了起来。

  “放开我!”我挣扎着。

  那走狗恶狠狠地把我摔在了地上。杨晨惊吓的叫了一声,回头对老男人说:“不要打他,好吗?”

  “他是你什么人?你们认识?”老男人问。

  “不,不认识。”杨晨的头摇的很快,说:“刚才在‮店酒‬碰到的。”

  “那就好了。”老男人朝着他的手下说:“给我狠狠地打。”

  我被一阵拳打脚踢,抱着脑袋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不要打啦。”杨晨扑上来拦住他们说:“不要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那男人也走了过来,狠狠地踢了我一脚说:“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如果再这样,就不会像今天这么便宜你了。我们走!”

  随后,杨晨和他们一起上了车。

  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杨晨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复杂的眼神就算是过了许多年后,也能让我清晰如初。

  我挣扎着想起⾝去追,然而无论我怎样用力都丝毫不能挪动半步,浑⾝菗筋般的疼痛。

  车子越去越远,马路上空寂清冷。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车子,我鼻子酸酸的,难以控制的眼泪终于掉下了两行:杨晨啊杨晨,我最美丽的青舂,最真的情感都给了你,给了这个越去越远的影子。

  我在雨中苦苦挣扎…

  凄冷的寒风加着冰凉的雨⽔在我⾝上浇注着,我能隐约地感觉到马路上汽车的鸣镝声、⾝边路人行走的脚步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雨越下越大,⾝体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雨⽔的冰冷,我吃力地向前爬着,被雨⽔的浸泡的⾝体好像失去了知觉,犹如一个被遗弃的‮儿孤‬伸出僵硬的手臂向路人求助,得到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揷进了心脏。泪⽔参合雨⽔在我脸上流淌,大脑一片空⽩,我似乎将要死去,将要和一切说再见。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雪⽩,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抬一下胳膊,一阵酸楚的疼痛,这时,我才意思到我还活着。我‮劲使‬地动了一下⾝体。

  “你醒了?太好了,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谁啊?有这么说话的吗?我思索着。

  “我这是在哪里啊?”我问。

  “医院啊,没有住过院啊?这么明显的地方都不知道吗?”那女孩子的声音像小鸟一样唧喳。

  “你是谁?说话这么难听,能不能温柔点。”我厌恶地说。

  “哟!不温柔啊?比着昨晚打你的人咋样?”

  “你是谁啊?怎么在这里?”我有点愤怒,又很无奈,一⾝疼痛只能用气愤的眼神⽩了一下⾝边这个陌生的女孩。

  “别问我是谁?是我把你送来的,要不然呐,你早死翘翘了。”

  “还不如让我去死。”

  “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痴情,你死了倒没什么,可你的家人总很难过的。”

  “死了一切湮灭。”

  “你真不是爷们,这点小伤算什么?如果你一定要死也容易,我把你扶到窗户口,自己跳下去就行了。”

  这女孩子说话还真逗。

  “我想坐起来一下。”说着,我动了动⾝体。

  那女孩子‮劲使‬把我往上拉了一下,说:“坐起来不行,就这样靠一会吧。”

  “哎,好的,谢谢你。”这时,我才看清楚我⾝边的这个女孩子:中等的个头,落落大方,一头盘起的长发像一个小天鹅,给人一种调⽪捣蛋的机灵鬼的感觉。

  “你是这里的护士?”我问:“怎么不穿工作服?”

  “我像吗?”那女孩子反问道。

  “不像。”

  “不像就对了,我才懒得去照顾病人呢?”

  “也没有几个病人愿意让你照顾,就凭你这嗓门,这里恐怕就不叫骨科医院了,要改名叫精神病医院得了。”

  那女孩子笑了笑,说:“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魔力。”

  “怎么称呼你?”我问

  “叫我小于好了。”她睁大眼睛说。

  “小鱼?鲤鱼的鱼?”

  “⼲勾于,叫于航。”她笑了笑。

  “哦,刚才说你最讨厌照顾病人,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来照顾我呢?”

  “想知道吗?”她歪着脑袋调⽪地问。

  “当然!”

  “也容易,等你病养好了请我吃顿饭后再告诉你。”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点,一顿饭就能把你搞定啊?”我勉強的列了列嘴。

  “对!像你啊,请我吃顿饭就可以了。如果是别人,那我要求的就多了。”说着,她抬起手臂在空中划了个半圆。

  “这么说我还享受了特级待遇了?”

  “当然,谁让你是病号呢!”

  “晕菜!告诉我吧,不然我会发疯!”

  “等到我乐意的时候吧?”她朝我做了个鬼脸说。

  “你什么时候乐意啊?”

  “那要看心情了,什么时候觉得开心了,不用你问我就说了。”

  “是吗?等你愿意说的时候说不定我还不愿意听呢?”我乐了。

  “由不得你,除非你把耳朵塞上。”

  “你多大了?”我问。

  “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吗?”她认真地说。

  “哦,对不起。”

  “哈哈,看你认真的,我21岁了,还没男朋友。”

  呵呵,直率的小姑娘。听她说起话来像小孩子一样唧唧喳喳的,不过能把你逗的一乐一乐地心情舒畅。

  在住院期间,于航虽然有点大大咧咧、说话也不讲究方式。但是,我对她精心照料和无微不至的关怀甚是感。这个有几分姿⾊的女孩儿说话相当直率、个,有点男孩子的格,属于调⽪捣蛋、活泼可爱型的,像宠物又像哥们。

  有时候她还会哼几句小调,虽然有点走音但也十分悦耳。她讲起有一次单独和一个“坏”男孩子吃饭十分有趣。她说在一个晚上,一个人去饭店吃饭,刚坐下,就看到对面的饭桌旁坐着一个男孩子朝她扭鼻子弄眼,于航⽩了他一眼不去理会,那男孩子竟朝她吹起了口哨。于航愤怒了,不过还是保持一脸轻松地凑过了去,诡计的朝他一笑,说:“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啊?”那男孩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心情不好。”

  “失恋了吧?”于航问。

  “不是。”那男孩子回答说。

  “不是才怪,除了失恋的人才一个人来这里吃饭,一看你就是,还不承认呢?”于航说。

  “这么说你是失恋了?因为你也是一个人来这里吃饭。”那男孩子反问道。

  “是啊,痛苦啊,被人甩了。”于航点了点头说。

  “哦?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有人甩?是你甩了别人了吧?”

  “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于航撇着嘴瞪着眼说。

  “哦,那是你没有遇到我,我可是一个好男人。”男孩子乐了。

  “是吗?你哪里好啊?”

  “哪里都好。”

  “会照顾女人吗?”

  “当然,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哦?那你今晚先把我灌醉,然后把我送到家怎么样?”

  “没问题,你家是你一个人住吧?”

  “当然了,傻瓜,哈哈”

  “哈哈…”自然,那顿饭是男孩子埋单。于航说她点了很多的菜,而且价格都是比较昂贵的,那男孩子看着菜单満脸的肾虚,还故意強笑说:“多点些多点些”饭后那人又把于航送到家楼下。并互相留了电话,谁知那男孩子当场就拨了于航的电话,结果是空号,他朝着于航愤怒地大声叽呼:“你的‮机手‬怎么是空号啊?”于航头也不回地说:“笨蛋,不是空号给你⼲吗?”那人怒气冲天,狠狠地朝地上一阵跺…

  听了以后,我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对于航说:“你也太狠了点。”

  “对这种男人就应该狠点,不然,以后他还敢对女孩子扰呢。”于航振振有词地说。

  …

  我在医院整整呆了两个星期,大林和他老婆经常来看我。大林除了安慰我外,还谈起我家老爷子。他说:“你老头三天两头打电话找你,你说怎么办?”我对大林说:“别告诉老爷子这挡子事儿,老爸老妈知道了会吃不消的”大林说:“这样隐瞒几天可以,再隐瞒下去恐怕你老爸非要找上门来”我说:“他再打电话给你,你就告诉他我去外地了”大林说:“不行啊,我当时也这么说了,你老爷子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天你一拍庇股走人把客户丢在那里,他窝着火呢”我说:“那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老爸老妈看到我这副模样吧?老妈还不伤心死才怪呢!”大林说:“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出院”我说:“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尽早出院”大林说:“都是那小娘们惹的祸,你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吗?”我告诉大林:“少提她,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除了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经常到医院来看我外,还有一个让我意外惊诧人来医院看我,她就是沈海露。记得她来的那天是周末,天⾊已晚。当她步⼊病房的那一刻,我就认出是她,我想起⾝,被她拦住。

  “你好。”我说。

  “你好”她放下手里一堆的礼品说:“没什么大碍吧?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的到来。”我说。

  “别客气,没事就好。”然后,她又审视了一会前的于航,问:“她是你女朋友?”

  “我是他亲戚,你是谁?”还没等我回答,于航抢先说道。

  “哦。”她对于航说:“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想和何从谈点事情。”

  “我和何从的关系可好了,你说吧,没关系的。”于航说。

  沈海露看了看于航又看了一下我,我领会她的意思,便对于航说:“你先回避一下吧。”

  于航一脸莫名地撅着嘴走出了病房。

  沈海露在我的病前坐下来,说:“是因为杨晨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必问了,情况我都知道了,她做事情有些偏,方法也不对,但是她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包容她、理解她。”

  “仅仅是偏吗?你没有看到我成什么样了?”

  “当然知道!有些事情可能你还不清楚,等你养好病,去找她心平气和的谈一下,你们相互理解一下。”

  “理解?谁能理解我呢!”

  她笑了笑,问:“你恨杨晨吗?”

  “当然恨。”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有句古话叫‘爱之深故恨之过’,说明你还爱她”

  “你来这里的目的就为了说这个吗?”

  “为你们两个。杨晨是个好女孩子,你不要误会她。”

  “误会,真是笑话。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袒护她?”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她什么人,算是一个朋友。杨晨是个好女孩,她在‮京北‬没有一个亲人,我是看她怪可怜的才这样做。我希望她找一个能疼她、爱她对她好的男孩子结婚,社会上的骗子很多,我担心她受到伤害。你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子,而且你们彼此都爱着对方,所以我尽量撮合你们,希望你们过的幸福。”

  “我们没有以后了。我也没有误会她,目前我的状况是最好的见证。我承认我爱她,为她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自己的生命。可是…”伤心之处,我难以抑制情绪,声音又开始哽咽,我还是个男人吗:“可是,现在我不会了。我们的爱是单方面的,在她看来我这种一相情愿的爱过于廉价,所以也不愿去珍惜。爱已尘封,已经成为过去,不会复燃了。”

  “别这样想,以后她会明⽩你的用心的。给她一些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幸福的爱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相信她也要相信你自己。等我见到她后再好好劝劝她。”

  “她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一点点。”

  “既然知道,就没必劝她了,我不希望你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我也本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在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如果你还爱她的话。人这辈子找个自己爱的人不容易,既然爱了就勇敢一些,现在你不能接受这些,等⽇子久了,你就会发现她的过去就像一片尘埃,很快就被风化的无影无踪的。人啊,这辈子能和自己喜的人相伴到老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也许你现在不明⽩我说的话,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会明⽩的。”说完,她站起⾝:“好了,我也该走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把⾝体养好。出院以后就去我店里坐坐,还有一些事情想找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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