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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献血之屋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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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问问淳于吕,被小鬼上的人都做了什么。”

  吃完饭,路易斯将她们送到了家,廖惠蓉先上楼去了,他拦住赵鑫,说了这样奇怪的话。

  这两个男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人,如果对他们的言行太过上心,最后一定会把自己疯的。赵鑫回到家里,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看来廖惠蓉已经自己去洗澡了。她显得谨慎起来,轻手轻脚的下外套,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慢慢关上门,确定门锁已经锁好以后,才动作迅速地从底下拉出一只鞋盒,打开纸盖,取出里面胡乱着的纸团,一只细长扁平的黑木盒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她伸出手,却犹豫了起来。

  虽然警局没有正式立案,但是这东西迟早要作为证物,现在她瞒着廖惠蓉把它藏起来,这事情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个警察能干的事情。可是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前任屋主留下的东西,和这母女两个根本没有关系呢?她也说不上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一种直觉,告诉她要谨慎行事。

  说干就干,她将指甲进盒子隙中,用力一掰,木头盒子一下打开了!

  并没有预想中稀奇古怪的东西:干枯的猴子手臂啊,巫毒人偶啊…只有几封发黄的信封平摊在里面,虽然泽陈旧,却还是被小心的保存着。

  她拿出信封来,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感到在这个过程中有一种细小的力量在拉扯她的手腕,阻止她打开信封,她皱起眉头。摆了摆手,还是利索的从信封里取出一张薄薄的信笺来。小说网。

  信封两面都是空白地,信笺上印着淡红色精致的花纹。纸张年代久了,又薄又脆。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来,就看到一行行竖形排列地娟秀字体。最初的一两封都是一个久居闺中地少*妇说给丈夫的话,含蓄又透着绵绵情意,但是一封封看下去,气氛却变得凝重起来。写信人的措辞时而婉转幽怨,时而又尖锐带着威胁。

  …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悬崖勒马,现在还来得及…

  …求求你,为了我们幼小的孩子考虑,放弃你地疯狂吧…

  …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就是把我上了绝路啊,那我只好死了,死了以后。谁来照顾我可怜的孩子?…

  诸如此类的话反反复复地说。赵鑫有些明白了,看来这是一个家庭中的纠纷,女人的丈夫想要威胁她的家人谋取某种好处。女人拼死阻拦,至于成功与否就谁也不知道了。这后面说不定隐藏着什么惊天血案呢!

  她将信和盒子放在头柜上。自己坐在边发呆。信笺上印着一枚小小的徽印。这个图案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眼得很。可是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正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眼睁睁地看着空气里浮现出一只手,苍白的,半透明,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细又娇小。这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到桌子上,抓起信封和黑木盒子,和它们一起慢慢的消失了,不留下半点痕迹。

  如果这只盒子没有在她地底下放那么些天,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姐姐。”廖惠蓉在门外敲了几下门,她这才回过神来:“怎、怎么了?!”“我已经洗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了早点休息呢?”“好地,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好了。”

  随口答应着,赵鑫站起身,神游太虚一般拿起自己的睡衣往房门口走去。就在她地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脑袋里突然一灵,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她扔掉睡衣,拉开门冲向大门口,不顾背后廖惠蓉不明就里的呼唤抓起车钥匙就往楼下冲去!

  当她赶到那条昏暗的小街时已经快到午夜了,匆匆忙忙的锁好车门,她跑过早已打烊的破旧的中药店,冲上仄仄的楼梯,这条楼梯她已经走得滚瓜烂了,就算没有楼上门里透出的一点桔黄的光,她也可以闭着眼睛如履平地。

  “淳于吕一把推开大门,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次降头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桌边等她,客厅里空的,只有供桌上的香炉飘着袅袅青烟。她迟疑的走了进来:“淳于吕?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就连平时上蹿下跳的黑猫都不见了踪影。她左顾右盼的,发现桌子上有一个用红布盖起来的东西,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什么。这家伙,用红布盖起来的东西,上次不就是他自己妹妹的尸骨吗?这次又玩什么花招啊?!

  心里想着,赵鑫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红布揭起一角,向里面看了看,她的脸色突然大变,一下子将红布掀开来,呈现在眼前的,不正是在那座老房子前面找到的族徽吗?!

  拿起锈迹斑斑的铜牌,仔细辨认一下,果然和她想的没有出入,这个图案就是信笺上印的那个!这就说明,写信的女子和这座房子的拥有者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或者说那就是她的房子,可是为什么降头师会把这块牌子带回来呢?

  “淳于吕!出来!”看来这家伙又隐藏了什么秘密!她气势汹汹的往里屋走去,推开门,黑猫“喵”的一声窜出来,她看到淳于吕正静静地躺在上。他的神情出奇的安详,苍白的容颜有一种妖异的俊美,长长的睫两片圆扇一样盖在下眼睑上,嘴角没有那种似笑非笑的冷漠,而是平和的微闭着,呼吸均匀。

  他睡着了。

  赵鑫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她没有想到竟然能看到他这样毫不设防的一面。这个男人,初次给她的印象是冷酷无情,坏到骨头里去,可是慢慢又发现他的心里还有一块不容易被触摸到的温柔,他所背负的东西,所遭受的劫难,这一切给了他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那里面却还是可以闪过温和的光彩

  她慢慢走到边椅子上坐下来,黑猫在她的脚边摩挲,她将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是不是忘记所有的事情,放下所有的负担,就可以将这一颗永远停住呢?

  有一瞬间,她起了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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