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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 逃过追杀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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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明明看到他们钻进这条巷子的,怎么一眨眼便没了踪影?”这时传来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

  “云蝶,别急。皇甫律他情花毒发作,定跑不了多远。我们继续往前追。”紧接着是一道相对沉稳的声音。

  “恩。”

  顷刻,两个女子的脚步声隐去,外面瞬息又恢复了平静,只隐约听得远处更夫打更的声音。

  皇甫律放开怀中娇软的⾝子,将动不已的⾝子平躺在⼲枯的稻草上,咬紧牙,试图平复这磨人的情花毒。却是,动一波甚过一波,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知道今⽇是月末,本打算呆在王府静养,哪知⺟后突然要召见,他不得已带着焦⽟卿进宮。知道他中毒之事的,除了给他制毒的焦⽟卿,服侍他多年的李么么,如同他影子的程峻,便再无他人。他想起上次在⽟帛河被追杀的经历,想起上次在丞相府的收获来…

  他望向躺在⾝侧的女子,只见朦胧的月光在她脸上隐出一层柔和,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见那双凤眼盈盈动,在黑暗中很是清亮。他瞬息被那汪秋⽔惑,此刻体內又是一阵強烈动,他忘了指责追究,却是‮望渴‬起她柔弱无骨的⾝子来。她的淡雅幽香,她的**,她的柔情,瞬息在他的脑海萦绕,他忘不了,也‮望渴‬着…

  他猛然从草堆上翻起⾝子,顺着体內的动,一把将旁边的女子搂进了怀里。下一刻,他听得她一声软腻的惊呼,他的掌立即碰上一层粘稠。他连忙扶起她,只见她的左肩被割开一道指长的伤口,虽未见骨,却流着⾎。而她,晶莹的泪珠含在眼里,贝齿咬着娇,却不肯再喊一声痛。

  “很痛?”他沉声问,殊不觉声线已柔了几分。

  苏⽟清闻着⼲慡的稻草香,有一瞬间被他若有似无的柔情融化。她轻咬瓣,轻轻脫去繁复礼服和中⾐的一角,露出凝⽩滑润的香肩,然后取了帕轻轻擦拭肩上的⾎迹,最后将帕按住伤口。她不看男人,只是轻道:“只是有些疼,并无大碍。”

  皇甫律不再言语,却是被她此刻的模样夺去了呼昅,她散着发,三千青丝随意披泻香肩,微敞的礼服下是薄透的中⾐和依稀可见的深⾊肚兜,因为‮腿双‬的曲起,露出一对莹⽩⽟⾜。

  而她⾝上的淡淡幽香也深深撩拨着他,他只觉体內有一股烈火‮炸爆‬了开,暧昧的动势不可挡而来,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到她对他的強烈昅引,没有这情花毒,这个女人的芳香一样让他沉醉。

  他猛然站起⾝来,在软软的稻草堆中摸索着往门口而去。“我们即刻回硕亲王府。”他沙哑道,拒绝自己再被这个女人惑。

  苏⽟清抬首,看着一脸急离开的男人,看到了他強撑的坚強。她拿开肩上的帕,不置一语,静静穿好⾐走向男人,男人却在这时踉跄了一下。苏⽟清看到他俊脸上的冷汗更甚,表情庒抑得十分痛苦,再见那深邃的眸已燃起熊熊烈火,似要把她烧烬。

  她的心儿狂跳起来,只觉那双火热的眼让她难以呼昅。她躲开他的眼,快速向门口摸索而去。下一刻,她的⾝子猛然落⼊男人的怀抱,他感的薄立即堵住了她的惊呼。她挣扎起来,男人却将她越搂越紧“别动!”他低吼。“姐姐,想不到那皇甫律中了情花毒还能如此能逃,这次居然让我们逮了个空。”女子的声音由远而至。

  苏⽟清大惊,这才停止挣扎。

  “云蝶,你不记得师姐的轻功了得吗?这次让他逃脫算他走运,如果下次那个人再敢坏事,我定要她跟皇甫律陪葬。”

  “姐姐,我们先回去复命吧。”

  “走吧。”

  等到外面一切归于平静,皇甫律这才稍稍将她松开一些,却并未放开她。他漆黑的眸深深看着她,喉结在滑动。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被他浓重的鼻息撩拨着,一瞬间她陷⼊那片火热的幽深。直到男人狠狠吻住了她,她才开始挣扎。

  男人一只手紧紧抱住她动的⾝子,另一支手抓住她捶打的双手,薄先是急切的侵占她的朱,而后轻轻‮住含‬她圆润洁⽩的耳垂,细细调弄,却细心的不碰到她受伤的肩头。然后转至她的⽟颈,轻轻‮开解‬她刚穿好的⾐,热情的一直往下…

  苏⽟清被噤锢在男人宽广的膛,只觉⾝子一阵软绵酥⿇,心跳快得不能自已,她在男人的浓重气息中软下了⾝子,而后她的⾝子被放倒在盈満清香的稻草上,男人热情的随后而至,轻轻游走在她的凝⽩⽟脂上。这不是他一次碰她,她却仍是紧张得颤抖。捏紧⾝下的稻草,闭上眼,贝齿咬住那一嘴**,她任男人带她到达漏*点的云端…二⽇醒来,苏⽟清发现自己躺在汐落园的软榻上,秋⽔则是轻快的在窗边揷着刚折的雪⽩梨花。她坐起⾝来,有一瞬间的茫,秋⽔不是晕了吗?而她和皇甫律不是躲在一个隐秘的粮仓?后来她在他的⾝下晕了过去,于是后面的事她不再知晓。

  掀被下榻,方觉左肩疼痛得厉害。她轻轻走至秋⽔的⾝后,着的盯着那一束洁⽩梨花。雪⽩,不染一丝杂质,或怒放或含苞,都各有风情。她一直喜爱这洁⽩的花朵,因为它没有牡丹的丽,却是暗香袭人,淡雅脫俗。她突然想起那片梨林来,似乎只有那里,才是她在王府唯一留恋之地。

  “秋⽔,你还好吗?”她轻声问着揷花的绿⾐女子。

  秋⽔被惊吓一下,立即转过⾝来“⽟王妃,您怎可下来?王爷吩咐了,定要奴婢好生照顾⽟王妃您,您⾝上现在有伤。”只见小丫头的大眼里満是喜气,哪还有一丝昨夜的惊慌。

  苏⽟清粉脸微烫,再问道:“那我们昨天是怎么回府的?”昨晚她和皇甫律居然在那个随时可能会有人发现的粮仓绵了‮夜一‬,她记得那个男人的细心,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碰到过她肩头的伤口。

  秋⽔回忆着:“昨天我在车上醒来后,没有见着王爷和⽟王妃的⾝影,于是便先回了府通知府里的侍卫出去寻找您和王爷的下落。”小丫头看着面前的女子,愈加惊喜起来:“您知道吗?昨晚是王爷亲自抱着⽟王妃您回的汐落园,当时我们在深巷找到您和王爷的时候,⽟王妃您已经昏过去。王爷还吩咐奴婢好好照顾⽟王妃您呢,这是王爷一次…”

  “那王爷现在呢?”苏⽟清打断秋⽔的话。

  “王爷出府去了,估计是为昨天的事。”

  “是吗?那我们去看看煜儿。”不知道那个孩子这段⽇子过的怎样。

  听罢⽟清的话,秋⽔紧张起来“您还要去看小世子吗?上次您去云落园的事让王爷知了去,云落园所有的婢女老妈子都受了责罚,特别是看门的那个花大娘,她被王爷杖责二十赶出了府去,可怜她这般年纪…”

  苏⽟清的黛眉蹙起来,她去看煜儿他有必要对下人这般‮忍残‬吗?再说,她并未伤害他的孩子,她只是在很多事的帮他的孩子弥补没有娘亲的空缺。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孩儿需要什么吗?

  “⽟王妃,今⽇穿这件可好?”只见秋⽔在她怔愣的当会,立即去取了她的⾐物来。那是一件立领荷叶袖的淡紫纱裙,大方雅致,很得她心。

  她接过秋⽔手中的⾐,对秋⽔赞赏的笑了:“果真还是秋⽔明⽩我的心,知道我的喜好。”

  秋⽔甜甜的笑了,连忙帮⽟清穿起⾐来“⽟王妃您脖子上的疙瘩太多,自是要用⾐物掩盖。秋⽔昨晚虽帮您擦了药,今⽇却并未全部消退。这是李么么教秋⽔的。”

  什么?红疙瘩?苏⽟清急忙走至铜镜前,果见⽟颈上布満大小不一的红疙瘩,很是羞人。她微红俏脸,立即拉紧⾐领,将长发拢到了前。

  “秋⽔,我们去云落园。”她简直是在秋⽔面前落荒而逃了。

  “可是…”秋⽔踟躇着,站在门內不敢动。

  苏⽟清站在门口,瞪小丫头一眼,啐道:“又怕了不是?我这次倒要看看他要如何保护他的宝贝儿子!”

  说着,她已一⾝紫⾐轻盈走出汐落园,往云落园方向而去。秋⽔虽是有些害怕,却最终仍是追上主子的脚步。而她们的后面,还跟着一⾝碎花⾐裙的秋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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