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周公子求助
第二天路鸣就飞回泯港去了,那边还有生意等着他。
周老板,一直是个狠角⾊,不然他不会想那歪门琊道。
一连两个月,儿子和子都不和他说话。子还无所谓,一张⻩脸早就看厌了;可是儿子这样对他,让他很憋屈,自己作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儿子。
他决定,要帮女儿报仇,于是走到儿子和老婆面前,发誓一定要找到厉害人来收拾路鸣。他儿子最清醒,提议上华银山,找道士。
对!上华银山,三人当即一致通过。
周老板决定亲自去,周公子劝道:“还是我去吧,上华银山路特别难走,你吃不消,再说你⾝上刚沾了冤孽,万一真是⾼人不难看出,到时请不来就坏了事。”
他对⽗亲不用尊称,只称“你”可见还是没有原谅他。
周老板凄凄然,唉,我还不是为了你啊!我的家财以后不都是你的吗?可是他不敢对儿子说。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周公子就带着钱和司机去往华银山。
华银镇,骆离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全部掌握了⼊门和初级的制符术,这让闻师傅刮目相看。这小子绝对是个奇才,双手有灵,领悟力也极強。
闻师傅也露出无渊和棠秘子一样的神情,羡慕的对骆离说:“你的功法,竟是越用越厉害呀。不似我们,学透后就是练,你的天份也无人可及。”又问道:“你可知你最大的法器是什么?”
骆离回道:“就是我的⾝体。”
闻师傅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笑道:“是啊,钟方真人肯定对你讲过,难得你有一颗正义纯净的心,你要是个坏人,世间就遭难了。”
小本子也跟着嘿嘿笑,骆离看见小姑娘天真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小本子,哥哥一定会变得更厉害,到时一定能改变你的命,让你有机会学很多东西。”
小本子的笑容消失在圆脸上:“我不需要有人老是提醒我,我也不希望有人帮我改命,这是天命!你知道吗?”
恶狠狠的朝骆离吼道:“天命不可违你可懂?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你又来假惺惺的给我希望,你这种人最可恶!可恶死了!”跑进房中,狠狠地关上门。
骆离愕然!心中很不是滋味,闻师傅拍拍他的肩膀:“要是她能等到那一天,我此生无憾,不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还是不要对她提了。她是害怕再失望一次!”说完去安慰孙女。
骆离低下头,无意间看见地上包材料的报纸,被一个标题昅引了目光。《安城富豪秦广汉⽗子夜一间成植物人》。
他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这报纸是前两月的。骆离专业的经验告诉他,这肯定有问题。又是在安城,路鸣那时就在安城。
“闻师傅!”
屋內。
闻师傅拿着报纸看了三遍,说道:“这事要告诉棠秘子,安城近几年从没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绝对是那个路鸣的手笔。”闻一清一语中的。
“为什么要立即告诉棠前辈?”
“嘿,这种情况,肯定有人要来请他。对手是路鸣,他恐怕搞不定。此事已过了半月,棠秘子没下山来,就还没人来请。现在你立即上山,把情况告知于他,若苦主真来了,你务必同他一起。”
骆离正⾊道:“若是不来请,我也要同棠前辈去一趟。”
“好,这就是我道大义!”
“骆离哥哥!”小本子完全忘记了她刚刚才翻了脸:“已经晚上了,道儿黑,拿着这个吧,等我一下,给你备点吃的。”把手电筒递给他,转⾝进了厨房。
“呵呵,谢谢小本子。”骆离还有点受宠若惊,他本就用不着手电,但还是接过来。
骆离连夜上山,用他的最快速度,两小时就到达了华银关,简直是常人的三倍。
而周公子也正和司机刚刚到达山脚下。望了望这耸立的⾼山,咬了咬牙带好照明设备,决定连夜上山,估摸着到山上时天也快亮了。
棠秘子正在练功,见到骆离満头大汗的回来,很是吃惊。
骆离谎称自己学会了制初级符,想跟二位道长分享一下,所以近不及待的回来了。
无渊苦笑不已,初级符而已,何必如此动。但是棠秘子提醒脑子慢半拍的无渊。只是半个月哦,无渊这才吃了一惊,那要庆祝一下,喊道:“陆凤,明天我们…”
骆离给棠秘子使了个眼⾊,棠秘子把无渊和陆凤劝回去休息,说明天四人好好喝几杯,现在他要考较骆离的功夫。
你就吹吧!还考较他?无渊照旧横了他一眼,甩甩袖子回房去。
陆凤对骆离表示恭喜,但笑容没有到达眼底,还把探究意味掩饰得很好。劝二人早点休息,也回了房。
骆离走进房中,绘了一张隔音符念了几句口诀烧掉。
对棠秘子说了安城的情况,并把报纸拿给他看。
棠秘子看完,把报纸烧掉,没想到,秦家⽗子都成了植物人,儿媳死了,孙子傻了,只余一个老太太在支撑着。
问了闻师傅和骆离的打算,也认同他们的决定。并开始分析秦广汉这个人,安城他还是比较,罗列了几个可能害他的人,周老板赫然在列。二人决定等三天,如果没人上门,他们就主动出击。
第二天一早,叫第一声,就有人敲院门。
周公子跟他的司机累得跟狗一样,趴在门柱边。陆凤打开门,把他们了进来。
此时路鸣又接到了他背后靠山的指示,让他去律哇国找肖林的师傅。
华银观里,周公子说完了此行的目的,想请棠秘子废了路鸣的道行,为妹报仇。
棠秘子出声道:“敢问周公子⽗亲是?”
“家⽗乃是周永正。”
“哦,原来是秦广汉好友,周永正啊!”
周公子一听,茶⽔差点从杯中抖出。
骆离眼睛看着周公子,眼角却锁住陆凤,丝毫不敢分神。陆凤脸上的肌⾁一点也没动,眼神和无渊一样,只有愤慨。
好演技,不愧是兄弟,一般毒辣。要不是去福新镇打听了你的底细,恐怕还以为误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