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窝里斗
三顶今天很⾼兴,所以叫上两个手下,来酒楼喝上两杯。
三顶昨天从朱建民的店酒里,弄来了三个姐小,和他的两个手下,狂疯了一个晚上,大家一起来玩的,在一个房间,三男三女,玩的够狂疯,也够彻底。夜一 狂疯之后,三个姐小就回到县城上班去了,三个男人睡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就到酒楼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谈着昨晚的事情。
三顶的两个手下,一个叫常发,一个叫司马,常发姓常发名,司马是姓司,名马,并不是姓司马。司这个姓,在这个小县城里,也是个大姓,人数众多。
这时,司马端着啤酒瓶,正向嘴里倒,意气风发,一口气吹下去一瓶啤酒,重重的向桌子上一顿空瓶,指着常发,大叫:“到你了,到你了,喝…”
司马长的人⾼马大,剃着个平头,脸上有道刀疤,一看就吓唬人的那种。常发却是细长条儿,刀削脸,三角眼,一头长发,很有几分柔之气,眼睛中时不时的闪过险的笑意。
常发笑着说:“咱们可是早就说了,谁猜错了,谁喝,你错了,当然是你喝,关我什么事?”
“老大…”司马转向坐在中间的三顶,说:“小发耍赖⽪,咋办?你来主持公道呀。”
三顶是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鹈着一个光头,两道浓眉中间有一道深深的竖纹,看起来像是第三只眼睛,在他的光头正中间,有一块头⽪没有头发,光光的,寸草不生,这是他小时侯练铁头功留下来的,⽪囊被破坏了,所以不长⽑发。他的两只眼睛瞪起来像铜铃,凶恶的很,一旦眯起来,就显的非常冷,更让人心寒。
这时的三顶,光着上⾝,露出⾚膊,露出一⾝结实的肌⾁,看来更是孔武有力,绝对是个猛男。这个猛男是公认的,昨晚上那三个姐小,就对三顶的勇猛称赞有加,都喜和他配对。三顶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耝细如手指的金项链,垂到他长満黑⽑的膛上,那神态,那架式,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三顶听到司马要叫他主持公道,就咧开大嘴笑了,说:“小发,你小子不地道,你这样是人家小马,不能这么⼲。人家小马猜错了,人家把酒⼲了,是汉子。你小子不肯猜,当然不会错,这样耍赖⽪,像个娘们,我们都要鄙视你的。”
常发潇洒的一撩长发,満不在乎的说:“鄙视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们两个,鄙视吧。”
“我⽇你姐,你喝不喝?”司马有点急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就要向常发的头上倒。
常发的三角眼一翻,冷冷的盯着司马,说:“你敢倒?你敢倒,老子废了你!”
“吧…”司马也急了,火暴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常发的头上倒去,啤酒淋漓而下,了常发一头一脸。
常发三角眼闪出凶残的光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空瓶,怦的一声的击在桌子,啤酒瓶断成两截,露出尖锐的棱角。
常发拿着尖锐的半截啤酒瓶,就向司马的肚子上捅去…
他们这种人,比禽兽好不了多少,对付敌人和来心狠手辣,就算是朋友,只要一言不合也立马是拔刀子捅过去,⽩刀子进,红刀子出,才不管什么吊⽑朋友不朋友哪。这次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就是因为喝酒的时侯猜拳,常发一向险,故意不猜,让司马猜,司马猜错了,把酒喝了,轮到常发的时侯,常发却耍赖⽪,所以司马急了眼,他本来就喝⾼了,这时一急之下,更是眼睛充⾎,把一整瓶啤酒倒在常发头上。
说起来,司马还是比不上常发的险,他只不过把酒倒在常发的头上,人家常发可是照着他的肚子捅酒瓶,只要捅进去,可能就会死亡,至少也会丢半条命。
常发真够黑的,只不过是一个玩笑,就要捅人,还是他朋友哪,要是敌人,更可以想像他的狠毒了。
常分中的啤酒瓶就要捅⼊司马的肚子里的时侯,司马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常发不敢捅他,只到酒瓶刺到⾐服,这才惊了一⾝冷汗,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啤酒瓶向肚子里捅进去…
常发的手腕,忽然被一只握住,硬生生的握住,不能再前进半分,啤酒瓶的前端已经捅破了司马的⽪⾁,渗⼊一丝⾎丝。
常发扭转头,就看到了三顶⾎红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他,眼睛中杀气腾腾,吓得常发心中一颤,啤酒瓶怦然落地。他常发谁都不怕,就是怕三顶,因为他知道他狠,三顶比他更狠,他险,三顶比他更险。
三顶一手握住常发的手腕,一只手狠狠的劈脸给了常发一巴掌,骂道:“我**,你眼中还有没有老子?在老子面前捅人,你当老子是透明的?”
司马一看自己没事了,吓得一⾝冷汗,回过味来了,恨从心生,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向常发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骂道:“我⽇,差点捅杀老子,⼲你姐…”
三顶眼角瞅到啤酒瓶就在落到常发的头顶,突然一个刺拳,那啤酒瓶在半空中碎裂,裂片撒落到常发一头一脸。三顶一拳击碎啤酒瓶之后,随即飞起一脚,一个直踹,踢在司马的腹之间,把司马踢出三步开外,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三顶指着司马骂道:“**,老子刚管住他,你小子就来的,你也当老子是透明的?”
这时侯,三个人都急红了眼,常发和司马相互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但震于三顶在中间,都不敢动。
三顶现在是主持公道,他是大哥,手下的兄弟当着他的面火拼,让他感到很没有面子,所以急了眼,一脚踢翻司马之后,随即扑了过去,对着司马就是一阵猛踢,边踢边骂:“,你们现在他妈的在老子面前打架,昨晚上都他们怎么不打,跟着老子玩女人的时侯,就他妈听老子的话,叫他们⼲嘛就⼲嘛,一个个比狗都听话。现在当着老子的面打架,这是打老子的脸,知道吗,老子叫你们打,你们才能打,老子不叫你们打,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的蹲着…”
司马只是双头抱着头部,缩成一团,连连惨叫,却不敢躲蔵,只是任三顶猛踢。
三顶踢过司马之后,又开始殴打常发,抓住常发的头发,一下子拖到地上,不顾常发的惨叫,就向地板上怦怦的猛撞,⽔泥地板和脑袋发出来怦怦的声音,沉闷而惊心。没撞几下,常发的脑袋上就流出鲜⾎。
这群禽兽下手都够猛的,打起朋友像打敌人一样猛。三人都喝了不少酒,酒人,都不像平时那样镇静了。
常发的胆量可比司马大多了,被三顶抓住头发在地板上击撞,撞的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反而起了他的凶,心中骂道:“我你祖宗三顶,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慌中伸手一摸,手上一痛,原来是被一块碎玻璃扎到了,心中灵光一闪,在地上摸索到那个落在地上的半截啤酒瓶,猛然一翻⾝子,突然坐起来,骂了句:“我**…”
手中的半截啤酒瓶,突然向三顶的头顶刺去,三顶大惊,一低头,半截玻璃瓶直好刺中三顶头顶上那寸草不生的地方。
三顶的铁头功,看来是⽩练了,因为那玻璃瓶子的尖锐的刺,毫不费力的刺进了三顶的头⽪,顶在顶门骨头上,鲜⾎迅速染満了三顶的脑袋…
三顶用手一抹鲜⾎,満头満脸都是⾎,看来更是狰狞可怖,凶恶残暴。
三顶大叫一声:“我⽇你爹常发,今天不弄死你,老子不叫三顶…”猛然一脚踢了过去。
如果说刚才三顶还对常分下留情的话,现在可是没有一点情面了,这一脚就是冲着常发的脑袋踢过去的,就是奔着要他的命来的。
常发一招得手之后,当然知道三顶不会善罢⼲休,迅速一个翻滚,三顶那一脚只踢到他的肩膀,并没有击中脑袋。常发还没有爬起来,被三顶一脚踢中,⾝子又摔在地上,猛然仆倒,肚子上扎进了几块碎玻璃,火烧般疼痛。但常发这一摔倒,正好又抓到了另一个啤酒瓶,连忙在地板一摔,把啤酒瓶摔断,露出尖锐的钝角,翻滚起来,对准备上来的三顶。
三顶満脸鲜⾎,像个魔鬼一般,狞笑着向常发来,吡着牙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死?”
常发腿双打颤,知道自己不是三顶的对手,壮着胆子说:“别过来,过来老子捅死你。”
三顶嘿嘿冷笑:“来,捅吧,你不捅,你就是孬种,我⽇你爹,敢捅老子,你真是活腻味了。”
三顶步步近,来到距离常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拍拍膛,说:“照这儿捅,来吧…”
常发拿着啤酒瓶的手在发抖,他望到三顶凶恶的眼神,知道今天可能会丢掉小命,所以索发了狠,握着啤酒瓶,钝角冲着三顶,恶狠狠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