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禽兽不如
刚一走出这个农家小院,疤哥的兄弟小欧就从后面一脚踢在杨柳的后腚上,杨柳一下子摔倒在地。
疤哥沉声喝道:“别闹,快走!”
小欧指着地上的杨柳骂道:“你小子等着,一会就弄死你。”
杨柳没有说话,默默的站起来,用手着疼痛的庇股,跟在疤哥的后面。
来到村外,上了面包车,就脫离开赌场的权力范围了。疤哥沉声说:“什么也别说,快走。”
开车的小方迅速发动车,在乡间小路上快迅的行驶着。
小欧把杨柳按在车厢,又要打,疤哥说:“好了,不要闹了,顾不上了。现在,马上赶到这个村子的另一条路口,咱们抢他妈的一票。”
小欧停下手来,说:“不是说好了明天还要赌一局的吗?”
疤哥骂道:“你他妈脑子进⽔了,没看到那个大胡子是个⾼手呀,再赌,咱们还是输。我本想明天约陈老板他们来的时侯,提前在路口劫下他们,但赌场的人不透露地点,咱们就没办法提前探好路,只好今天晚上就冒险了。我估计,他们会从另一条路口出村,只要咱们动作够快,就可以抢到陈老板前面。”
几个亡命之徒奋兴起来,从车厢后座的包里拿出来。小方更是把车开的飞快,上了大公路之后,又迅速抄了一条小道,从这条小道抄到村子的另一个村口。疤哥的人每到一个县城,都会先一着车探好路,为的就是防备出事以后可以迅速逃跑,这次就派上了用场,他们正好知道这个村的另一条村口的道路。
疤哥的车子还没有开到路口,就看到一辆轿车从村子里面出来,正好越过他们的面前。
疤哥大叫一声:“从田里冲过去,劫在他头前。”
小方一打方向盘,面包车向田野里冲去,辗平地里的小麦,直冲出去,不到三分钟,正好劫到那车辆。
“撞他!”随着疤哥大喝一声,小方一踩油门,面包车的车头狠狠的撞向轿车的车⾝,把轿车撞倒在上。
“下车!”疤哥大叫一声,提上手,摔开车门,就冲了下去。另几个伙计也不甘落后,提着就冲了出去。
轿车已经侧倒在地,车里的陈老板正在向外爬,一边大叫:“不要杀我,我把钱都给你们,不要杀…”
疤哥用对准陈老板的脑袋,怦怦怦,连开三,陈老板当场毙命。那个小藌在车厢里钻不出来,吓的嗷嗷大叫,连叫饶命。
小欧从轿车的另一外把那个大胡子提出来,也是对准脑袋连开三,大胡子也一命归西。
疤哥更要对准小藌开,小方手中的手电筒正好照在小藌的脸蛋上,笑道:“疤哥,这妞不错,不如让咱们哥们玩玩再杀。”
疤哥停下手来,望了望小藌的脸,点了点头,说:“把她拉出来,看好她,不要让她跑了。”
小方和小欧把小藌从车里拉出来,小藌连连大叫,被小方一个巴掌掴晕,拦抱起,扔到面包车里。
疤哥从轿车里找到两个袋子,里面装了两百万现钞。
疤哥一挥手:“快离开。”
几人迅速上了面包车,沿着公路,迅速逃离现场。
原来租住的地方肯定不能回去了,这里发生了命案,那个地方就不全安了。疤哥等人开着面包车,连夜行驶,天⾊不亮的时侯,就来到了另一个县城。
没进县城,来到郊区之后,几个人把车停在路边,疤哥下车,随便找了家杂货店和老板一谈,很快就找到了出租房,上一个月的订金,就可以搬进去了。
这个出租房是一个郊区的小院子,正好可以停车在院子里。那个小藌已经被封上嘴巴关在车厢里,不能动弹,更不能叫喊。
等出租房的人一走,疤哥就把大门一关,搬了张梯子,放在墙壁上,这是逃走的后路。然后又把周围的环境搞清楚了,防备万一有察警来抓,提前看好了逃路路线。他们都是惯犯,心狠,胆大,心细,做起事来条条有理。
此时,天⾊早就大亮了,疤哥派一个人去买早餐,然后又关上大门。
小方和小欧把那个小藌扛进房间,向上一扔,就开始动手动脚。
杨柳的心情很差,疤哥几个人谁也不看他一眼,各忙各的,就是吃早餐也不来招呼他,他也不敢过去吃,自己一个人躲在另一个房间。
这个院子周围并没有人家,周围的人家都已经搬走了,就是做什么事,也不怕别人知道,这是疤哥看房子时早就看准的,所以才放心的租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天夜一,疤哥等五个人,轮流躏蹂那个小藌,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杨柳在隔壁房间,开始还听到小藌的惨叫和挣扎,后来就听到小藌的声音了,只听到腾折她的那几个男人的笑声和骂声。
那个小藌开始时侯的惨叫,每一声都像是一剑刺⼊杨柳的心中,他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那种惨绝人寰的声音,他在问自己:“我在做什么?我到底还是不是人?我只是一个赌徒,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強间犯…”
那些男人在磨折小藌,小藌的惨叫又在磨折着杨柳,他的良心在受到強烈的煎熬。
后来那个小藌没有声音了,他又在担心,是不是被那些男人腾折死了?
这个院子里,一共有三个房间,杨柳一个人一个房间,中间的那个房间就是几个男人腾折那个小藌的房间,还有一个房间,是疤哥他们腾折小藌累了之后的休弦。他们五个人轮流觉睡,轮流腾折小藌,一直腾折了一天夜一。
第二天天⾊刚亮,杨柳正在备受煎熬的时侯,房门一响,疤哥走了进来,冷冷的看了杨柳一眼,把手中的一个饭盒递了过来,说:“你一天夜一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杨柳机械般的接过饭盒,脸⾊⿇木的向嘴里趴着食物,吃到嘴里是什么味道,他本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是苦的,他的胃是酸的。
疤哥看了看外边的天⾊,说:“我和小方小欧他们去外边探探风声,另两个兄弟玩了夜一,累了,现在在觉睡,你看着点那个女人。这个县城如果能做一票,咱们还会在这里呆上两天,这个女人还有用,如果不能做票,咱们今天晚上就走,到时侯就把她杀了。”
拍了拍杨柳的肩膀,说:“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不会不要你,赌输钱的事,就忘了吧,反正咱们的钱又回来了,以后,没事就好好练练赌术。”
杨柳点了点头。
疤哥说:“我把钱带出去,一会存到行银里,你的那一份,还是会存在你的帐号上,不会少你的。小欧他们的脾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还是好兄弟。如果要杀你,早就杀你了,你不用多想。你是我的人,我会罩着你。”
杨柳又点了点头,望着疤哥,说:“我真笨,总是给疤哥你添⿇烦。”
疤哥笑了笑,说:“以后机警点就行。”
这时,小欧和小方刚刚腾折完那个小藌,带着奇异的満⾜的笑容走了进来,说:“疤哥,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小方踢了杨柳一脚,骂道:“废物,看紧着点,别让那妞跑了,她要是跑了,我没得玩,就暴你花菊!”
疤哥说:“小方,以后对杨柳好点,他也是咱们的兄弟。”
小方骂道:“他不是我兄弟,我没这种没种的兄弟。要不是疤哥你护着他,我早就弄死他了。”
疤哥把小方和小欧拉出去,拿上两个钱袋,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杨柳目光呆滞的望着外边的天⾊越来越亮,心是成一团,天亮了,光出来了,他的心中却是一团影。
忽然,从外间传来微弱的呻昑声,是那个小藌的呻昑。
“⽔,⽔,我要⽔,给我点⽔喝…”
杨柳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小藌还在虚弱的喊着:“…有人在吗,给我点⽔,我渴死了…”她的声音凄惨可怜而无助。
杨柳终于不忍心听下去了,他站起⾝来,向外间走去。
外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大,那张上早就凌不堪,充満了奇异难闻的气味,一张原本満是灰尘的桌子上,也有胡擦拭过的痕迹,可以想像那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把腾折这个小藌的场战拉的很大,从上到桌上,从地上到上,无一不留下了战斗的痕迹。
那个小藌在上躺着,全⾝没有一块⾐衫,⾝上原来雪⽩的⽪肤,现在青一块紫一块,腿大和小腿上沾満了鲜⾎,上和前的地下也有这种鲜⾎,她无力的拉了拉被子,盖在腿两中间,就是这一点动作,也消耗了她不少力气。她全⾝的骨头都快散架了,那些男人已经把她腾折的只有一口气了。
那个小藌的脸上没有一丝⾎⾊,眼睛微微张开,可怜的望着杨柳,张开惨⽩的嘴,虚弱的说:“大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