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暴扁二贼
房门一响,海浪被**燃烧的脑子,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迅速推开刘小芳,看到刘小芳的娇态和媚妩,不噤暗骂自己,本来是想救刘小芳的,却差点变成了趁人之危,做出对不起小芳姐的事来。
海浪的脑子一清醒,马上想到,现在来敲门的,肯定是邵鸿飞。邵鸿飞估算时间,这个时侯来收渔人之利了。
海浪一推开刘小芳,刘小芳也愣了一下,但她的脑子还在被药力占据着,所以不能分辨是非,只感到体內有強烈的需要,如果不能得到満⾜,那团火会把她烧化。刘小芳马上又贴了上来,要来搂抱海浪。
海浪任刘小芳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芳姐,你去开门,可能是来送酒的,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是更好吗?”
刘小芳摇了头摇,想了想,说:“我好像没有叫酒来。”
海浪笑着骗她:“我帮你叫的,你忘啦?快去开门,让那人进来。”
刘小芳头脑不清,吃吃一笑,手指点了点海浪的额头,笑骂道:“讨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小坏蛋…”
刘小芳万分不舍的起⾝去开门。
海浪迅速的拿起来刘小芳脫下来的羽绒服,闪⾝躲在门后面,向刘小芳做了个鬼脸,示意不要出声。刘小芳格格一笑,把门打开,房门一打开,正好遮住门后的海浪,门外的人看不到门后有人。
门外的人,正是邵鸿飞,带着撒旦的微笑,望着来开门的刘小芳。
“刘小芳,不认识我了吗,老同学呀,我是小飞。”邵鸿飞笑容可掬的打招呼。刘小芳痴痴的望了邵鸿飞一会,才认出来,伸手去推邵鸿飞:“我认识你,你个狗东西…”骂着就要关门,把邵鸿飞拒之门外。
邵鸿飞一看到刘小芳的表情,就知道药力奏效了,那里肯走,去手支着房门不让刘小芳关上,嬉⽪笑脸的说:“老同学,我是来陪礼的,那天打架,是我不对。让我进来,咱们聊聊天,叙叙旧吧…”
刘小芳的力气不如邵鸿飞,头脑又点茫,被邵鸿飞半推半強的进门了。
邵鸿飞一进门,就把脚尖一勾,把房门就关上了,却没有发现,在房门关上的时侯,门后出现了一个煞星!
海浪怎么会客气,用刘小芳的羽绒服,猛然向邵鸿飞头上一罩,对准墙壁,猛撞出去,怦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又是几下重击,落在⾝上。
海浪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他恼怒邵鸿飞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刘小芳,这几下重击,都用了上全力,每一拳都向铁锤一样敲击下来,就算是隔着羽绒服,邵鸿飞仍然被打的头晕脑涨,疼痛不堪,杀猪般的大叫起来,但隔着羽绒服,那叫声就很小了,别说房外的人听不到,就是房间里的,也听的不是太清楚。
海浪真的很生气,杀了邵鸿飞的心都有,他每一下出手,都没有留情,暴扁了邵鸿飞一顿,听到羽绒服下面渐渐发不出惨叫,这才收下手来,拿下羽绒服,一看,邵鸿飞竟然被他打晕过去了。
海浪还不解恨,从门外拿过来吐痰用的痰盂,向邵鸿飞头上一扣…混腥的体流了邵鸿飞一头一脸。海浪又狠狠的对着邵鸿飞的软肋又踢了几脚,这才恨恨的停下手来。
刘小芳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头脑微微清醒过来,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等海浪打完了,才问:“你为什么打他?”
海浪说:“你刚才变的那个样子,就是他给你下了药,想把你…”海浪一边说,一边把羽绒服为刘小芳穿好,又说:“你现在药力还没过去,咱们要快走,我送你回家,你想办法把药力解了…”
刘小芳这才感到有点不对,她的头脑清醒了一点,但体力的那团火还是在燃烧着,让她很难受,她強打精神,迅速的拿好东西。
海浪一手牵着刘小芳,健步走出八号包厢,走过五号包厢的时侯,推门房门,对着正在郁郁不乐独坐的苏纤云说:“不好意思,我小芳姐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你自己走吧。”
不等苏纤云回答,海浪就拉着刘小芳转⾝走了。他知道不能多停,时间越久,刘小芳体办的药发作的越厉害。
海浪牵着刘小芳的手,正要下楼,忽然在楼梯口遇到一个人,从⾝影看,就像是那个下药的服务员三丰,而且⾝上也穿着服务员的⾐服。
海浪看到三丰,更是恶向胆边生,不过为了怕打错人,海浪还是叫了一声:“三丰…”
那人一愣:“你认识我吗,你是谁…”
海浪没有说话,眼睛中凶光一闪,突然飞起一脚,一下子踢中三丰的口,这一脚的力道很大,是海浪盛怒发开,劲道十⾜,三丰惨叫一声,整个⾝子就咕鹿咕鹿的流下楼梯,从二楼的的楼梯,一直滚到二楼和一楼中间,才停了下来。
三丰痛的叫不出来,手捂着口,脸⾊苍⽩如纸,恐怖的望着海浪从二楼快步下来,吓的他曲成一团,大叫:“饶了我,大哥…”
海浪牵着刘小芳的手,跟着滚动的三丰,从二楼楼梯向下走,三丰滚停的时侯,海浪正好也停在三丰的面前。
海浪脸⾊铁青,沉的骇人,对准三丰的脑袋,又是一个凌厉的横扫,三丰惨叫声中,⾝子又从二楼和一楼的楼梯接处,滚了下来,这次,是滚落在一楼了,引来了两个正好走近的女服务员的尖叫声。
海浪健步而行,牵着刘小芳的手,一直横穿过歌城的服务大厅,向门口走去。有几个看场子的保安,被海浪威风凛凛的势姿慑服,不敢上前阻拦。
海浪快步走下歌城的台阶,一招手,一辆停在歌城旁边等着客拉的出租汽车行驶到台阶下面,海浪顺手打开车门,和刘小芳二人上了后排座。
出租汽车开始行驶,海浪这才松了口气,转眼一看刘小芳,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暗呼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