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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火车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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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之上,明暗掩映的灯光之下,我与蚊子躲在角落里,看到那个中年人走进车厢,心里正思考着要不要跟了进去,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遮住了我面前的明亮光线,她优雅之极的道:“既来到这里,如果不进去坐坐,岂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

  她一头波浪般的卷发,微⻩,从肩上披了下来,直至腰际,‮白雪‬的肌肤,有一种中西结合的美,美得连嫦娥都不能掩其光华。

  我的四周围,已经被人包围,一律黑⾊的西装,与孟宇带领的人马何其相似?而那个中年人就站在他们的中间,亲切和蔼的脸上,有一双冷酷如冰的眼睛,正如那场演唱会时一样。

  如果犬犬不昏车的话,是否能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只可惜,犬犬正昏头昏脑的昏着车呢!

  所以,我只有跟在她的⾝后,向那节豪华车箱走去,一路上感叹资本家与贫民就是不同,车箱与车箱的待遇自是不同,公主与平民女的确不同。

  她行走于摇摆的火车走廊之上,在轰轰隆隆的铁轨声中,却如行走于红⾊地毯之上,资态优雅翩跹,我脑中转着琊恶的念头,最可惜的,莫过于蚊子叮了人,还能给人美容,要不然,朝她‮白雪‬的脖子来上这么一下…蚊子怎么没有毒蛇的功能呢?

  她对我笑得和蔼可亲,示意我坐下的资势无懈可击,有时候让我感觉刚刚转的念头非常地罪恶。

  她是一位现代的公主。优雅而美丽,有不输于神仙的美丽,至少我这么认为。

  她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清新淡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中指与食指极柔美的夹着香烟,我原本以为,女人菗烟,那是女特务的行为,可她菗起烟来,我却见到了水晶宮里面‮势姿‬优美的公主。

  一个人的动作。⾝姿,怎么可以美成这个样子?

  美得就算她是孟宇的女朋友,我也提不起一点恶感。

  她微微一笑。纤长地手指在桌上地水晶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道:“桑眉。你叫桑眉。对吧?就像我知道你是谁一样。我是谁。想必你早已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想必她已准备好了一切。从走进这节车厢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向我微微而笑:“其实。我知道你。是从孟宇地口中。他对我说。与其茫无目地地寻找。不如让他来。而恰恰好。你是他地同学…”

  我茫然地望着她。她说着地话。仿佛在唠嗑一段家常。脸上亲切和顺。我却心底冰凉:“寻找什么?孟宇他要寻找什么?”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有些意外:“哦。前几次你出了一些小意外。都是权叔太不小心了。原本。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仇恨地。却搞得像寻仇一样。”

  我哈哈⼲笑了两声。这样地作为还不算寻仇。那要怎么样才算得上寻仇?要把我用绳索捆了。摆在火车道上。等那火车隆隆地开了过来。砸个血⾁飞溅。这样。才算得上寻仇吗?

  她又用手指弹了弹烟灰,眼光到处。漫不经心的扫了扫我,我感觉她在看一棵大白菜,虽然廉价可口,可是,却让人不屑一顾。

  我想,我这棵大白菜却得显出个生机盎然的模样来,于是,继续端正的坐了,含笑望着她,想看看她亲切和蔼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玄机。

  她很有些惊讶的望了望我,忽尔笑了笑,道:“以前,我没有回过国,父亲为我订地这门亲事,对我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你知道,我这样的人,不比你们,婚姻总是牵涉进了很多其它地关系,如果孟宇有了意中人,我们之间取消婚约,倒也没有什么,可孟宇却一字没提,我想,我们之间凑合下去,倒还可以,如今见了你…”她神⾊之间有些惋息,有些为我大抱不平,我想,不论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有几分做作,这一刻,的确是在我的心底掀起了不少波谰的,我谦和的笑了笑,道:“幸亏孟宇没有取消婚约,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坐在一起呢?”

  这句话说得索然无味,听地人也听得索然无味,我想,她本来是想从我这里听出个火花四溅,醋意飞溅的,却想不到,她那番话,直冲冲的冲到我这里,却仿佛被我一脚踩熄的火苗。

  我很佩服我自己,装起逼来,与太白金星相比,只多不少。

  心中却有些茫然,人家是正牌未婚妻,我是孟宇同学遇上的路人甲,可孟宇同学却在这路人甲的屋里…如今这未婚妻找上了门,说什么,我总有些理亏的。

  这种情形,就好比正牌老婆打上了青楼,有时候刮上人家两巴掌都是应该的,可是,她虽说暗中使了不少绊子,可对着我,却依旧如此的和蔼可亲,就凭着她地亲切,我也得维持基本地礼貌。

  我浮想联翩。

  她则神态更加奇异,叹了口气,道:“孟宇是一个好人,却也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如果他坚持退婚,我倒也可有可无,只不过,可能他看出了我地心思,却向父亲揽了一个差事,这样一来,我倒有几分看重他了,我们这样的人,未成婚之前,玩一玩,我倒是挑不出他什么错处!”

  她话语如刀,刀锋寒寒,我却只当她和风细雨,因为,我感觉吧,她所说的玩一玩与我没有什么关系,说到玩一玩,大凡玩的人,总要给被玩的人一两样礼物,比如说珠宝首饰等等,我记得吧,从小到大,我吃孟宇的牛排倒吃得了一人多⾼,可前段时间,他可一次性的拿了回去,想想那珠光璀璨的钻石项链,我的心一阵菗痛,菗痛之余,点了点头:“哎,可惜的是,玩的代价太⾼了!”

  我把我自己当成了玩的人,把孟宇当成了被人玩的人。

  听到她的耳中,却仿佛找到了知音:“是呀,玩的代价太⾼了,可庆幸的是,他菗⾝得早…”

  我一怔,才明白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凭她不惜一切代价的打击我的劲头儿,我自然得配合的点头称是:“是啊,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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