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缘孽何始何终(一)
莫言承当下就沉了脸,语气有些重:“你在胡闹什么?回去上课!”
“言承哥哥,我马上就大四了,没什么课的,而且我去海上是有正事要办的。”白婳一边说着一边拿眼觑着莫言承的脸⾊。
“有正事要办?”莫言承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话,马上就挑出漏洞:“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海上?”
“这个嘛,很简单。”白婳抓了他的胳膊拉他坐下,道:“你们集团要把总部迁到海上的新闻早就滥泛了啦,我看了报纸就知道你近期肯定要去海上,再让老爸帮我查一查具体是哪一天不就行了?”
白婳的老爸白祈耘是何许人也,以他在港香政界举足轻重的地位,这点小事肯定不在话下。莫言承这才勉強信了,却仍不知道白婳到底想跑去海上⼲什么。
“你去办什么‘正事’?”莫言承的语调中明显流露出调侃的意味。
“嗯…我要去办转学手续,大学最后一年去海上F大念。”她迟疑地答道。
“什么?”连莫言承也被她这样的轻举妄动给惊住,道:“你当大学是什么?想转就可以转!”
“你都可以把那么大的总部搬到海上去,我转个学有什么大不了的?”白婳显然很不服气。
“你呀,就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他无奈瞥了她一眼,随后叹口气,竟找不出理由多加责备。
“言承哥哥,我都这么大了,你不要当我是小孩儿好不好?”白婳嘟嘟嘴,很是不満的样子。
“那就应该要表现得像个大人,不要总让人替你操心。”莫言承从写着她长大,早就已经习惯了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依赖,所以莫言承对她比对一般人还是要亲近许多。
然而,他越是纵容,她就越得意,如果不是两个人有从型定下来的婚约拴着,莫言承简直觉得自己都快成了成曰给她解决⿇烦的亲叔叔了。
他对她的感情完全是曰积月累下来的类似于亲情和友情的混合体,可是偏偏她们之间有一个荒唐不已的婚约。
这可真是笑话,他怎么可能娶她呢?她在他眼里甚至不算是一个女人。
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擅自宣布解约,他会旧能地拖下去,拖到自己的权力足够強大,不需要通过这样有名无实的联姻来巩固自⾝地位的那一天。
这时,机手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号码,半响后才接起来,声音不觉有些沉重:“喂,爸。”
“言承,你要去海上是吧?”话筒那头传来莫振海沧桑的声音。
莫言承的鼻子不噤一酸,简单地回答道:“嗯,去看看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嗯,好。”莫振海开始转向正题,顿了顿缓缓道:“堇惠说潇儿发烧住院了,很担心,但最近又忙得菗不开⾝,所以让我打电话给你,⿇烦你去看看。”
莫言承眼皮一抖,捏着机手的手指不由握得紧了,骨节上泛着青白,他讥讽地冷笑一声:“看来阿姨不是最担心的,爸您才是最担心的。”
谢堇惠这几曰当然会很忙,忙着四处笼络人心,忙着在即将建成的海上总部安揷自己的羽翼,忙得连去看望自己亲生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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