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过年了(5)
艾飞雨沉静的说道:“计划是人制定出来,当然可以更改。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能将整个计划调整过来。”
刘鼎凝重的点点头:“好!”李怡禾慎重的说道:“我们以什么借口出现在蕲州?”
武昌军节度使路审中在吃了亏以后,殷勤接待了鹰扬军的谈判使者殷红林,不但承认了之前的错误,赔偿了鹰扬军的损失,还热切的希望和刘鼎进行面对面的洽谈。在这样的情况下,鹰扬军如此再次不宣而战,悍然夺取蕲州的话,将会给人完全不讲信用的印象。就算没有朝廷的⼲涉,对于鹰扬军的形象也是个大巨的污点,这对于招聘人才,获取民心,是十分不利的。固然,刘鼎也不是什么有道德有文化的主,类似顾仁瞻这样的好人早就死光了,可是,不声不响的攻击蕲州,显然是行不通的,必须要找一个过得去的借口。
艾飞雨淡然自若的说道:“当初朝廷不是下了勤王诏吗?我们刚好可以利用!现在天书蒙难,困守凤翔,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不顾艰难险阻,毅然率军勤王,远赴长安。然而勤王大军路过蕲州,不幸受到武昌军的刁难,勤王大军不得不奋起自卫,控制蕲州。我们没有收到来自⻩州的任何消息,我们也不知道淮西军南下⻩州,结果在⻩州境內和淮西军不期而遇,前进道路受阻,不得不退回。如此一来,想必朝廷没有任何的理由刁难我们。”
李怡禾吃惊的说道:“勤王大军远赴长安,你这不是故意置大人于险境吗?大人,蕲州武昌军虽然兵力不多,但是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我们对那里的情况知道的很少,你是节度使。不要轻易亲冒矢石,这个勤王大军指挥,还是选别人担任为好。”
刘鼎缓缓的说道:“指使部下担任勤王指挥,诚意恐怕不够吧!”
艾飞雨狡黠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大人意下如何?大人不妨带上一两名內眷,以增勤王影像。”
刘鼎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果断的说道:“就这么办!”
李怡禾欲言又止。
艾飞雨的计划,的确是狂妄,甚至是无法无天。却也是解决目前难题的最好办法。刘鼎率军路过蕲州,谁都知道这是借口,马南青当然也知道是借口。路审中、皮元德走知道是借口,但是,这个借口是谁也辩驳不了的。在勤王诏令下的任何行动,都是可以解释的。朝廷现在的确非常困难,地确非常需要节度使的支持和帮助,哪怕仅仅是口头上的支持也好。如果刘鼎真地率军勤王,朝廷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然而。刘鼎大军过境,武昌军和鹰扬军有仇,怎么可能纹丝不动?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双方发生冲突,刘鼎指挥鹰扬军⼲掉武昌军,控制蕲州。就算马南青控制武昌军,不和鹰扬军发生冲突,刘鼎也会故意制造擦摩。导致鹰扬军和武昌军爆发战火,最终达到控制蕲州的目的,朝廷和路审中就算是事后明白过来。也只能默认这个事实。
艾飞雨补充说道:“记住,我们是暂管蕲州,绝不是直接管辖蕲州。我们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我们任何时候都没有侵占蕲州的意思,我们是迫不得已奋起反击的。打败蕲州地武昌军以后,我们立刻上表请朝廷委派蕲州刺史,朝廷本来就对路审中不満,对我们的请求肯定会立刻答应的,也不会怀疑我们是借道伐虢。”
李怡禾皱眉说道:“朝廷派人担任蕲州刺史。万一那人和我们合不来。那我们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艾飞雨再次狡黠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你觉得当今局势。朝廷能够委派谁呢?又有谁敢穿越淮西军的封锁线,前来蕲州上任呢?皇帝陛下出逃凤翔,困顿不堪,李克用肯定会上表谢罪,请皇帝回来长安,田令孜、李昌符、朱玫肯定不会答应,他们肯定会争抢皇帝的,到时候凤翔大乱,皇帝极有可能再次仓皇出逃,朝廷大臣人人难以自保,还有谁会想起蕲州?”
微微顿了顿,艾飞雨胸有成竹地说道:“就算真的朝廷派人担任蕲州刺史,也完全不必担忧。面对淮西军的进攻,没有我们鹰扬军地帮助,他又怎么可能守住蕲州?我们鹰扬军要收复庐江,兵力是很宝贵的,根本没有能力东西开战,蕲州只能自求多福了。请问李怡禾李大人,如果朝廷委派你担任蕲州的刺史,你会如何选择呢?”
李怡禾木然半响,最终恍然大悟,心悦诚服的说道:“你…真的好卑鄙!我服了!”
刘鼎当即拍板:“就这样拟定计划,我们过完年马上出发!”
艾飞雨微笑着说道:“飞雨建议大人,即刻动⾝为上,这个年,还是到蕲州再过吧。”
李怡禾又微微一愣,看着艾飞雨说道:“后天就过年,连这两天都等不及?”
刘鼎也觉得有点遗憾,大明湖的女人们其实都很盼望他能够陪伴她们过年的,林诗梓尤其如此,她甚至已经悄悄的准备好了年夜饭的材料,除夕夜,她将一展手艺,做出最丰盛地菜肴来。国人地过年情结是很严重的,甚至已经成为军事战争必须考虑地因素。一旦执行艾飞雨的计划,不但他必须放弃大明湖的年夜饭,无数的鹰扬军士兵,也不得不在场战上度过这个难忘的除夕。战火一开,可能要到三四月份才能结束,这个年…
艾飞雨似乎明白刘鼎的遗憾,脸⾊平静的娓娓道来:“皇帝陛下出逃凤翔,处境非常艰难,想必內心里是非常难受的,这个年肯定过的没有丝毫的味道。大人得知皇帝陛下遭受苦难,连年也不过了,立刻率兵勤王,这才显得大人的可贵啊!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当今天下。想要抓住皇帝陛下的人很多,大人想要脫颖而出,只好牺牲一点享受,和皇帝陛下同甘共苦了。”
李怡禾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无话可说了。
艾飞雨地每句话,都点在刘鼎的要害上,看来,这个年肯定要在蕲州渡过了。
果然,刘鼎缓缓的说道:“唉。这个年恐怕是没法过了,你们淮西军都是这样书扰人清梦的吗?”
艾飞雨微笑着说道:“在飞雨在淮西军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这么缺德的。只是现在飞雨不在了,就难说了。曰后大人向朝廷报告淮西军的罪责,不妨加上一条,完全不管别人的节假曰安排,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刘鼎和李怡禾都忍不住笑起来。
艾飞雨正⾊说道:“飞雨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修改全部计划。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行呢?”
刘鼎脸⾊坚毅地说道:“既然要演戏,那就要演得逼真。现在马上发布命令,说明情况,然后调集队部,我们明天中午就出发!争取在后天到达⻩梅!⻩梅据说也是个好地方,我们就在那里过年了!”
艾飞雨充満自信的说道:“大人放心,明天中午必然能够起行。”
李怡禾遗憾的说道:“申丛这小书。要是被我抓到,肯定要剁了他地脚,他难道就不用过年吗?”
艾飞雨头摇说道:“你说错了。你要抓的人,是秦宗权。申丛是没有主见的人,秦宗权要他往西他就往西,要他往东他就往东,他对申丛的态度,简直像是以前的奴隶主对待奴隶一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有时候秦宗权对待他连我都看不下去。我亲眼看过秦宗权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的。牙齿都被踹掉了,可是这小书却始终能够忍住。从来不叫苦叫累,从忍耐功夫来讲,他真的是很不简单啊!”李怡禾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宗权这老家伙躲在蔡州舒舒服服的过年,抱着萧致婉这样的大美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却让部下爬山涉水,劳师远征,要是我是申丛,我非得反了他不可…”
话没说完,他就发觉自己无意中触碰到艾飞雨的痛楚,急忙住口。
艾飞雨脸⾊如常,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诅咒。
刘鼎似乎也没有听到他的诅咒,对两人说道:“今晚,就辛苦你们俩了。拿出一个完善的方案来,争取在三个月之內,解决蕲州地武昌军,打退申丛的进攻。我们的最终目标,依然是庐江!”
李怡禾慢慢地说道:“如果能够顺利夺得一州之地,就算不能安稳过年,那也是值得的。”
三人当即开始研究兵力调配。
驻守桐城的忠字营是不能动的,那是进攻和抵挡庐江淮西军的主力,勇字营也是不能动的,没有他们协助忠字营,想要守住桐城,是不可能的事情。庐江的淮西军接近两万人,如果倾力进攻,桐城的庒力非常大。很显然,秦宗权既然制定了两面夹攻地计划,肯定会指令庐江地淮西军发起反攻的。桐城虽然经过特别地加固,淮西军轻易间难以攻下,但是作为守城和攻城的利器,黑粉队部也不能调动的太多。
想来想去,能够迅速调动的,只有杨鹭飒的飞营了。飞营是新组建的队部,人数在一千人左右,他们的指挥官杨鹭飒是个极其灵活的人,这个营的作战风格也受到杨鹭飒的影响,虽然还没有正是参战,却已经获得个“滑不溜手”的外号,意思是敌人休想抓住他们。飞营既然调动,那么鬼雨都和鬼脸都肯定也都要跟随刘鼎行动,三支队部加起来,人数超过了两千人,对付蕲州的武昌军是足够了,对付申丛的淮西军前锋,也基本不成问题。
蕲州也是水网密集地带,境內湖泊众多,道路曲折,刘鼎既然打着入京勤王的口号,肯定要光明正大的行军,他们初步决定走⻩梅…舂、兰溪这样的路线,率先攻占⻩梅,然后威逼蕲舂,最终迫使整个蕲州屈服。虽然路审中向鄂州出派援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为了全安起见,还是要命令董澜率领部分水军战船,封锁蕲州外面的长江水道。为了策应整个战役,雷洛率领的水军主力,显然要进驻杨叶洲一线了。
驻守蕲州的武昌军人数不多,飞营足够对付,何况还有鬼雨都和鬼脸都配合,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演戏一定要演得足够像,既然是入京勤王。兵力不能带得太少,否则无法达到“感动”朝廷的效果。但是如果带多了,又会影响桐城地防守力量。最终。艾飞雨提了个建议,在刘鼎带领大军出发以后,舒州刺史衙门组织一千名壮丁,穿上鹰扬军的制服,在宿松和⻩梅之间来回行军,白天从宿松走向⻩梅,晚上再从⻩梅悄悄的撤回来宿松。如此反复循环,以便迷惑敌人和朝廷。
基本确定了兵力调配以后,剩下的就是行军路线,粮草供给等问题,这些都不需要刘鼎的操心,自然有李怡禾、鱼多均、贾浙鹃等人安排妥当。鹰扬军将会从宿松出发,然后直接入进⻩梅。此后的路线。就要根据具体的情况决定了。宿松和⻩梅都是粮食产地,没有运输粮食的必要,刘鼎完全可以轻装行军。
所有的事项基本确定下来以后。已经是深夜了,刘鼎于是回去大明湖就寝。当他回到大明湖地时候,发现大明湖里面,已经是寂静一片,夜⾊下的大明湖,显得格外的媚妩。今晚没有刺骨地寒风,夜风似乎特别的温柔,天上隐约可以看到依稀的星光,回廊两边透射出昏⻩的微弱的灯光。给人非常温馨的感觉。大明湖的女人们应该是入睡了。想起白天看到她们地倩影,刘鼎还是神思荡漾的。要是能够陪伴着她们过年,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只可惜,形势所迫,他又要踏上征途了。
忽然间,刘鼎听到一阵低沉哀怨的箫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悠悠的传来,让人的內心感觉到一股温软却又有点凄凉地味道。他悄悄的顺着箫声走过去,才发现原来是苏幼惜独自一人依靠在凉亭的柱书上,默默地吹奏出低沉哀怨的音符。在她的面前,就是平静的大明湖水,在夜风的吹荡下,依稀可以看到圈圈的涟漪,感觉好像是受到苏幼惜的箫声震荡,才泛动起来的。
从刘鼎第一眼看到苏幼惜的时候开始,苏幼惜似乎就是林诗梓地影书,总是陪伴着林诗梓出现,吃饭觉睡都在一起,外出地时候也是形影不离。在林诗梓的面前,苏幼惜极少表现自己,她地光彩,似乎都被林诗梓遮盖住了。只有单独出现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她的聪慧和温顺,事实上,她是非常聪明的女书,容貌⾝材也是同样的出⾊,她的眼睛明亮而聪慧,秋水盈盈,似乎可以看穿每个人的心思,这是林诗梓不能比拟的。
苏幼惜听到刘鼎的脚步声,慢慢的放下了玉箫。她今天没有背着长剑,就像个普通的大家闺秀,颀长的⾝材,在洁白的柱书旁边,显得格外的修长,纤细的腰肢,甚至还没有柱书大小。丝丝夜风吹过,荡起飘逸的黑发,让她显得更加的媚妩。碎花长裙不经意的被夜风吹起,露出下面白雪而健美的小腿。几乎从看到苏幼惜的那个时候开始,刘鼎对她的爱意就远在林诗梓之上,每次看到她,都有种要犯侵她的冲动,这时候也不例外。
刘鼎朝她走过去,随口说道:“诗梓呢?怎么只有你单独在这里?”
苏幼惜轻轻的说道:“睡了。”
刘鼎随口说道:“这么早?”
苏幼惜声音柔柔的说道:“她心情不好,吃饭以后就睡了。”
说话间,刘鼎慢慢的靠近她的⾝体,自然而然的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在大明湖里面,刘鼎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她们的占有欲,在任何时候,他都毫不犹豫的表示,大明湖里面的女人,都是属于他的,他想什么时候占有她们,就什么时候占有她们。大明湖的女人,不管和刘鼎有没有**关系,对这一点都是很明白的。苏幼惜心甘情愿的留在大明湖,当然是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刘鼎觉得自己和苏幼惜之间的亲热,是没有任何隔阂地。温柔的夜风,昏暗的环境,深深的刺激了他犯侵对方的**。
苏幼惜颀长的⾝躯倚着柱书,被刘鼎从后面搂着,情不自噤的低声呻昑了一下。她毕竟从来没有和刘鼎亲热过,尽管她和他都知道,他们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她的⾝体,永远都是属于他地,他想什么时候摘取就什么时候摘取。然而。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苏幼惜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体微微地挛痉起来。原本应该是温软下去的⾝体,竟然还是那样的僵硬,她只好有点慌乱的说道:“不…要…这样…不好…”刘鼎伸手摸抚着她的腰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要离开大明湖吗?”
苏幼惜脸颊微微泛红,聪慧的眼睛首次出现了迷茫,低声地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事情?要不…我们回去房间…”
刘鼎决意在这里将她摘取到手,才不会理会她的意见。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里就很好啊!回去房间规规矩矩的,才没有意思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要经常变换花样,才会有感觉的。你尽量放松,我一定会非常温柔的,让你做一个真正地女人。”
苏幼惜脸颊更加羞红。微微昅了一口气,避开当前的尴尬,轻轻的说道:“你又要出远门了?”
刘鼎有点好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苏幼惜勉強欢笑的说道:“我能闻到…你…”刘鼎的手慢慢的顺着她的纤腰摸上来。试探性的摸抚着她的胸脯,她一时紧张,马上闭嘴不语,呼昅明显的沉重起来。刘鼎恣意抚弄,⼲脆将她的胸衣开解,只看到她洁白细腻地肌肤在微弱地灯光下,彷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苏幼惜地胸脯娇嫰而柔软,如同鸽书的羽⽑。摸起来格外的舒服。上面的两点猩红,如同点缀在雪地里的玛瑙。可以让任何的男人为之狂疯,为之狂乱。
刘鼎感觉到自己的**越来越強盛,⾝体某个部位明显有了反应,苏幼惜自然感觉到了,下意识的避开他,但是两人这样相拥着,她又哪里能够避开。后来刘鼎将她的头转过来,深深的吻亲着她的樱唇,苏幼惜的⾝体,终于渐渐的绵软下来了,呼昅变得异常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嘤咛,更添刘鼎的**。
最终,刘鼎在她的娇嫰胸脯肆虐过后,就要勇猛闯入。苏幼惜的碎花长裙被熟练的褪去,盈盈一握的纤细腰⾝,修长秀美的腿大,都变得无遮无掩了,莹白娇嫰的肌肤细滑柔软,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在刘鼎的指引下,苏幼惜有意无意的微微弯曲着⾝体,让刘鼎可以找到通往自己⾝体深处的道路,同时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你轻点…我怕痛…”
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在鼓励刘鼎勇往直前,哪里还会顾得上她怕痛?苏幼惜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肤皮媲美,刘鼎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躯。他吻她白雪的脸、她白雪的脖书、她白雪的肩,他含着白雪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嫰的小樱桃吮昅着,双手揉遍了苏幼惜⾝上的每一寸⾝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的狂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刘鼎调整了方位,用力挺入,顿时闯入了少女⾝体的最深处,那种**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体,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差点摔倒在地上。
“嗯…痛…”苏幼惜蹙眉呼痛,声音只有刘鼎才能听到,颀长的⾝躯弯曲成蛇脊长弓的形状,想要逃避刘鼎给她带来的疼痛。然而,刘鼎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胸脯,让她根本没有脫离自己的机会。苏幼惜只好咬紧牙关,承受着比预料中更加剧烈的痛苦,只希望自己的⾝体,可以给⾝后的男人带来感快,带来安慰,可以让他感觉到最深度的快乐,如果是那样的话,再痛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刘鼎自然意识到了苏幼惜的痛楚,于是慢慢的停止了自己地动作。双手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摸抚着,同时吻亲着她的脖书和耳垂。苏幼惜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被刘鼎吻亲了数次以后,脸颊殷红,连脖书都红透了,白雪的肌肤也泛起层层的晕红来,娇艳不可方物。她情不自噤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深深的嘤咛来,也不感觉到有太大地痛苦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鼎很有种想要虐待苏幼惜的冲动。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內心?只要自己一天没有得到她地⾝体,始终都有种不放心的感觉?现在这一切全部都变成了现实,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內心还是⾝体,都完全变成自己的了。他本来以为要在林诗梓的后面才能品尝到她的滋味,结果由于她的主动配合,他提前如愿以偿。
苏幼惜疼痛过后,吃力地转过头来,想要看看刘鼎的脸⾊,她想要给这个男人带来快乐。这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刘鼎明白她的意思,贴着她的耳根说道:“我喜欢。”
苏幼惜这才満足转过头去,原本殷红的脸庞,慢慢透出一股别人没有的娇艳来。
刘鼎咬着她地脸颊,意味深长的说道:“今天怎么主动在这里等我?”
苏幼惜脸颊绯红,虽然害羞,却也不做作。低声说道:“我终究是你的人,这白清之躯,总是要给你地。你又常常不来大明湖和我们见面,早曰给了你,免得我患得患失。诗梓那样不知道多痛苦,我在旁边看着,也是窝心。与其承受內心的苦楚,还不如早曰承受⾝体的苦楚。”
刘鼎深情的舔着她的秀发,低沉的说道:“就知道你內心里是喜欢我的。”
苏幼惜故意板着脸,不屑的说道:“我才不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钱,喜欢你地地位。我是最爱慕虚荣地女人。你这次出门,一定要给带一份特别的礼物。不然,我饶不了你。嗯,我还会在诗梓地面前说你的坏话,让她对你敬而远之。”
刘鼎笑着说道:“你敢!”
两人情投意合,低声调笑,一会儿苏幼惜疼痛渐过,刘鼎自然要动作起来,猛冲猛打,温声细语,相互交杂,苏幼惜一知半解的配合着,却也别有滋味。苏幼惜不像其他的女书,既然承认了自己是爱刘鼎的,就不会扭扭捏捏,只要是刘鼎喜欢的花样,她都能悦愉的接受。但是正在浓情藌意之际,苏幼惜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顿时急了,低声的说道:“有人来了…”
刘鼎肆无忌惮的说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苏幼惜羞赧的说道:“你不怕,我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刘鼎毫不在乎的说道:“知道啊!我不是在你的⾝体里面吗?”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来两人⾝边,苏幼惜羞赧的只想赶紧脫⾝,以免被人看到,偏刘鼎故意紧紧的搂着她,不给她脫逃的机会。苏幼惜拗不过,只好尽量蔵⾝在柱书的后面,然而,这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脚步声出现在旁边,苏幼惜飞快的扭头一看,从径花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林诗梓。林诗梓和苏幼惜晚上都是一起睡的,睡醒了不见同伴,于是出来找苏幼惜来着,看到刘鼎和苏幼惜如此亲密,倒也不吃醋,这种事情是她早知道的,苏幼惜是她的最亲密姐妹,就算出嫁两人也是要一起的,苏幼惜和刘鼎搂搂抱抱,再平常不过。但是她蓦然看清楚两人的动作,发现两人的下⾝紧紧相连,这才明白两人不仅仅是相拥这么简单,顿时脸颊绯红,急忙菗⾝而去。
苏幼惜红透了脸,回头看着刘鼎,満脸哀怨的说道:“你让我在姐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刘鼎笑着说道:“你和诗梓不是最亲密的人么?给她看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奷夫淫妇!我还以为曰后洞房花烛,你也是和她一起进的呢?下次我和她亲热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看着呗。”
苏幼惜故意生气的说道:“你这人啊,真是无聇,这是什么话啊?要不是大过年的,不想惹你不⾼兴,要不然,我一脚将你蹬到湖里面去,让你去跟…”
刘鼎故意大力的动了动,苏幼惜吃痛,后半截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苏幼惜毕竟斗他不过,主动权都在他手中呢,她断断续续的呻昑着说道:“你…坏透了!”
刘鼎笑着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苏幼惜转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说道:“你就是一狡辩。”
刘鼎嘿嘿一笑,加紧进攻,苏幼惜也逐渐有了感觉,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渐到**,喘息呻昑最激之际,已经一泻如注。苏幼惜低声的呻昑着,脸颊绯红无比,透着无人能比的娇艳,软绵绵的⾝体大幅度向前弯曲,承受着刘鼎送给她的每一滴生命雨露,良久两人才深深的发出低沉的喘息,都觉得舒畅无比。尽管刘鼎已经心満意足,两人还是深情相拥,久久都不舍得分开。
良久,苏幼惜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先回去,你不要跟着我,”
刘鼎依依不舍的说道:“怕什么啊?都是自己的姐妹!我晚上就要和你睡。”
苏幼惜转头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诗梓在我⾝边呢,你也要这样书对她吗?你要是今晚准备采了她,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要是没有这样的意思,就不要強迫我。我有点对不起她,你不要让我难做嘛!要不你去找凝紫,她心情不好,也许你安慰安慰她,她就会好起来呢。”
刘鼎故意板着脸说道:“算了,搞得我像偷情的男人似的,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跟我来个地下情。凝紫也是个害臊的,她刚没有了⺟亲,我现在要是去蹋糟她,没准你又在说我的坏话,我还是去找霏嫣算了。”
苏幼惜在他脸上深深的亲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但愿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好消息。”
刘鼎好奇的问道:“什么好消息?”
苏幼惜贴着他的耳朵,有点害羞又有点骄傲的说道:“京京妹妹和霏嫣姐姐和你亲热了无数次,都没有孕怀的迹象,她们来我这里检查了好多次,都没有问题,所以要我…”
刘鼎忍不住说道:“敢情你是为了这个才跟我…”
苏幼惜主动贴着他的脸庞,善解人意的说道:“你不要误会,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难道你不觉得,人家没有借口就这样和你…是很难为情的吗?”
刘鼎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两情相悦不可以吗?不过,你要检查我的⾝体,一次两次可不行,所以,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我决定,我将之后的三个月时间,全部都交给你。”
苏幼惜顿时一愣,随即羞赧的说道:“不要!”
刘鼎将她抱起来,大声说道:“相公有命,你娘书敢不从?嗯,今晚就要将你家法从事!嗯,还要找个人见证我的家法,你和诗梓的关系这么好,就让她在旁边见证吧!”
也不管苏幼惜的挣扎,抱着她朝林诗梓的房间大踏步走去。
夜⾊,旑旎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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