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走前两三步

　　那个老张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用舌头了嘴，怪气的说：“乖女儿，还害羞什么？干爹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冯大哥尝尝你这身细皮！我看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把衣服掉，陪我们喝几杯。”

　　转头向秃头胖子作了个手势，继续说，道：“老弟，你也去叫你的月华出来吧！就让两个娘儿们都光陪我们喝。我晚上十一点钟飞机，搞完这个还得赶回去，别浪费时间。”

　　秃头胖子说声好，就到我妈妈房间去，很快就从房里搂住我妈妈一起出来，我妈妈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没戴罩，黑黑的头，金光闪闪的环，全部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

　　那个老张目光只管往我妈妈身上瞄，不怀好意的笑说，道：“我就说嘛，像月华妹子这么大的头，不套对圈圈儿，实在可惜。

　　你们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来来来，把衣服拉高，个头给老哥哥看清楚些。”我妈妈神色尴尬。

　　不过还是照那老张吩咐，走到他面前，慢慢把自己的睡袍拉高，一直到完全出一对房为止，而那个老张则十足似个鉴赏家，坐在沙发上，细心欣赏我妈妈戴上环后的一对大头。

　　他还用手指试了试环的重量，用专家似的口吻说道：“这个好！大小重量都刚到好处。还是老弟你有眼光，毕竟是生过小孩的娘们，头比较结实，戴重一些的都没问题。”

　　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凤萍，指手画脚的继续说：“乖女儿把你的也给冯大哥看看。”别看这个凤萍虽然年纪轻轻。

　　但却没有我妈妈那么怕羞。她大大方方的随手把连衫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把它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里面是真空上阵，身上除了外面这件衣服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

　　只见她身上的肤非常白，一对充青春气息的房，涨澎澎的高高在口前。双看来比我妈妈的大上几近一倍，不过头就比我妈妈的细小许多。

　　她两边房上，也分别戴上环，不过跟我妈妈所戴的款式不同，她的是横穿型，而我妈妈戴的是圆环型，但两者都同样金光闪闪夺目耀眼，可谓各有千秋。我目光继续往凤萍的下半身移，看见她的私处居然也是寸草不生。道口的，明显受了伤，可以很清楚看见上面有瘀血。

　　最令我惊讶是她门的部位，原来里面一直着一塑胶具！整假具完全深深刺进她门里，只有尾部和上面绑着的一小段红绳子，留在门口。我猜想那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也难怪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总有点儿怪怪的。

　　秃子胖子也注意到这假具，只见他目光死死的盯看着那个凤萍的股，嘴里赞叹的语气说道：“老张，我真的服了你，找到这么好的精品！”我往那个老张所在的地方看去。

　　只见妈妈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所有衣服光，光着身子双脚叉开，半躺半坐的靠在老张身上，而老张就搂抱着我妈妈的体，一手着她的房，另一只手狎玩着她的户，脸上尽是得意的颜色，哈哈大笑道：“这门是小何那儿子找到的，这个王八蛋干别的事都不成，就只有搞这些调调儿还算可以。”

　　秃头胖子陪着也哈声大笑说，道：“这个能搞好，就是人材了！我也想找一个像他一样的跟班。对了，叫小何也帮我找一回来吧。”

　　老张向凤萍打了个眼色，凤萍马上转过身，把股朝着秃头胖子，微向前弯，故意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她的部。

　　然后左手扶在自己左边股上，用力撅开，再用右手抓紧门上那红绳子“吱”声把整门从门里拉出体外。

　　原来这门不怎么长，比手掌的长度还短些，不过就得骇人！头和尾头都比较细小，但中间最的地方，直径至少有两三寸左右，远看十足一个小型米白色的橄榄球，接着，看见那个凤萍脸不红气不的，把刚才还是在体内的门，双手送到秃头胖子面前，娇声说道：“冯大哥，这个你喜欢就先拿去玩嘛，我家里还有。”

　　秃头胖子似乎完全不嫌它脏，居然随手接过来，还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然后，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妈妈面前。那个老张这时很有默契的双手把我妈妈的部抬高。

　　直到她的股眼完全展为止，而秃头胖子随即往门上吐了几口唾沫，把顶端对准我妈妈的股眼，使劲往前一戳，把门连狠狠的入我妈妈的门里！

　　老张把我妈妈的股抬高时，可能她已经猜到秃头胖子想她的眼，只见她脸上神情既害怕又害羞。

　　清楚看见她躺坐在老张身上的体，微微颤抖着，等到秃头胖子把门戳进她体内时，她“啊”的惨叫一声。

　　接着全身肌情不自地紧缩起来！可是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对我妈妈楚楚可怜，热泪盈眶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个老张还笑着说：“冯老弟，这么干玩还不算过瘾。最好先灌肠，然后再进去，那才够滋味！

　　不相信你问问我的小凤萍，上次被我这么一灌一，几小时后她拔出来时，连她也哭得个泪人儿似的。”秃头胖子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今晚时间不够，要不然我们也试他妈的一试！”

　　接着，两个又彼此吹嘘他们女人的心得，还命令我妈妈和那个凤萍在客厅的地板上表演女同恋，互相爱抚舐对方户的丑剧。

　　直到两个老虫兴大发，他们才掉衣服，轮面前的两个女人，一时间，客厅成了四人的血战场。气声，呼痛声彼起此伏，其中当然也夹杂着我妈妈的叫声！

　　而我也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把手伸进裆里，握紧具同时开始手起来，四条虫足足混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老张躺下来，要我妈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具上。

　　秃头胖子就从后面，扶着我妈妈的两瓣股，用他那丑陋的具，我妈妈早已被得一塌糊涂的门！

　　我妈妈就如同人三明治似的，惨被两个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任他们夹攻，而那个凤萍也没有闲着。

　　她走到我妈妈面前，分开双腿半蹲着，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道口，然后凑到我妈妈嘴边，要我妈妈用舌头帮她道。

　　四个人就这样搞了约六七分钟，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才总算先后把进我妈妈体内。这两个家伙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后并排睡在地上休息，只见凤萍这时走过去，把头埋在老张两腿中间，把他那有气无力。

　　同时沾了水和的具，一口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替他清理干净。我妈妈被两人同时摧残过后，已经相当疲惫，但看见凤萍在卖力的替老张品箫，自己总不能不知情识趣。

　　只好吃力的也走上前，坐在地板上，低下头把秃头胖子的具含住，只见我妈妈突然抬高头，脸红耳热，出像是忍不住想呕吐的表情。

　　但秃头胖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妈相当害怕似的了口气，似乎在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品箫的动作。

　　我这才想起，先前秃头胖子我妈妈的门，他具上必定沾了不少妈妈门里的脏东西，再加上和分泌物气味，难怪我妈妈会如此难受！

　　当时，我的心情事实上相当矛盾，看见自己的亲生母亲，赤的被两个男人一起辱，我当然感到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感觉到非常兴奋！

　　很可能因为多少年来，我妈妈一直把我交给外祖母照顾，我和她母子之间的亲情并不怎么深厚。

　　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对她产生恨意，恨她过去未曾尽她母亲的责任。所以，看见她被人凌辱，我心里会不自生起阵阵快。我一时希望他们快些结束，好让我妈妈可以休息，但另一方面又祈求他们继续。

　　甚至用更残暴的手段去凌辱她，好足我的眼福。灵之间的矛盾，使我的思维变得七八糟，脑海里只反覆想着。

　　我究竟应不应该继续偷看妈妈的隐私？渐渐连眼前的一切，也因为沉思而视而不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呯”的一下关门声惊醒。我暗自叫了一声“好险”

　　原来先前胡思想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赶快望向客厅，发觉已经空无一人。我看一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那个老张和秃头胖子应该已经离去，刚才必定是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

　　于是，我也赶紧离开，为免妈妈怀疑，我照样在街上闲逛了十多分钟，然后才回家里去。＊＊＊

　　自从偷窥过我妈妈的隐私之后，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就越来越感兴趣！心里渴望秃头胖子快些再光临我家。可惜，事与愿违。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找我妈妈。我依旧每晚攀在妈妈睡房外偷看。

　　虽然没什么精彩刺的场面，但能看见妈妈洗澡和换衣服时的身体，也总算聊胜于无，直到有一夜，我如常在厨房里刚爬出窗外时，家里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

　　当时，我差点被吓死。因为，门铃声刚刚响起，妈妈已从房里飞奔出来应门。还好那时候我只是把窗户打开，并没有往外爬。不然，偷窥的事必定会败。

　　由于，我家的大门正好就在厨房旁边，而妈妈应门的速度也实在太快，我刚转身面向回厨房门，妈妈已经站在厨房门外！

　　只见她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带点意外的神情，似乎奇怪我躲在厨房里做什么？为免她产生怀疑，我马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杯，打开冰箱，假装要倒冰水喝。

　　果然，妈妈丝毫没有怀疑便继续去应门。当时，我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妈妈，会不会是秃头胖子？于是，走前两三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斜视妈妈那边有何动静。她似乎早知道按门铃的是谁，连问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已为对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