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逆推
走在螺旋上升的石梯上,我不经意的扭头看一眼城门的方向。
灯火摇曳间,已经可以看到三道崭新的石围墙已经建筑了起来。而新墙之上,我模糊的看到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西勒亚正在愤怒的鞭打着杨森。
那个笨蛋已经开始向女战士发起爱情攻势,而且效果看来还不错。
“杨森,好好加油啊!别像我这般可怜,连晚饭都没法吃。”
我默默的祝福着杨森,走上了塔楼。一股呛人的药水又飘了出来,梅森这老家伙简直把会议室改毒气室了。
但当我走上去之后,才发现梅林、雷克斯和老撒満三人正坐在门外,一边端着酒杯谈笑着,一边怡然自得的欣赏着夜景。最可恶是还是梅林,竟然端着一只单筒望远镜在窥偷。
“喂!你在⼲什么呢?”
梅林连看也没看,向我比了一个收声的势姿“嘘!正在寻找兰斯呢!看看那小子有没有能力夜一推倒六个女人。”
“你个老不修的…”
我伸手揪住了梅林的耳朵,雷克斯和老撒満的洪亮的笑容响彻在了星空下。
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将明天的全盘计划商定了下来。我们明天兵分两路,一路暗兵伏击活捉特里,另一路直捣⻩龙突袭伤患未愈的约瑟夫。
…但愿两边的计划都能顺利完成。
讨论完正事之后,梅林突然向我眨了眨眼“**一刻值千金,兰斯你怎么逃出来了。”
我低头吃着老头儿们的牛⾁和面包,连连的叹了几口气“不出来,难道等着被那群饥女撕扯掉啊!”“哈哈!…好没出息啊!⾝为骑士王,竟然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要知道传说当年精灵王为结盟对抗亡灵,从每个盟友种族中娶了一位妻子,一共有七位啊!从星期一一直排到星斯曰。”
“好厉害啊!”听到这里,我不仅为精灵王的牺牲精神感叹了一声“难怪精灵王最后一战的伤势无法恢复。一周七天,彻夜不休,铁打的⾝体也经不住啊!”“哇哈哈!…”三个老头儿又大声的笑了起来,旁边大树上的小鸟们惊恐的吱叫着。
“其实精灵王最后并不是死在亡灵之主的手中,亡灵之主只是刺了众多剑中的一剑而已。在此之前,精灵王的⾝体便已伤痕累累了。”梅林继续说道。
“但愿我们不必经历如此难熬的激战,希望明天一战击败特里,顺势拿下约瑟夫。”
“一定会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放心兰斯,⼲爹不会让你重蹈精灵王的覆辙,绝对不会让你被榨成*人⼲的。”
喝到酒酣耳热时,雷克斯重重拍打着我的肩膀,而老撒満也⾼⾼兴兴的为我们敬酒。
可突然梅林站直了起来,伸出手臂接住了一只夜空中飞来的猫头鹰。梅林从鹰爪旁的小竹筒里取出一封信,阅完之后立刻面⾊阴沉的看向了我们。
“钢爪大德伊的急信,说亡灵军团行动迅速,已经攻破了北方的汉诺城。而猎手公会的成员们正在向法西米都城逃来,他们的⾝后还紧追着亡灵。”
亡灵军团的行动速度比我们预料的要快,我们的疏忽带来了十分危机的后果。
“亡灵军团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能到达这里?”
心思缜密的星相师默算了一下,将不太妙的结果告诉了我。
“从路程上推断,最晚在明天傍晚,亡灵军团的先头队部就会赶到这里。”
太糟糕了!我们的如意算盘完全崩溃了。
“要怎么办啊?难道今天的计划全部取消吗?”雷克斯慌慌张张的问道。
我深深的呼昅着秋夜的凉气,走到塔墙边眺望着灯火中的围墙。西勒亚和她的皮鞭都疲劳的躺倒在墙头上,而旁边的杨森却笑嬉嬉的向我比了一个“V”字的手势。
“取消突袭约瑟夫的计划,围杀骷髅骑士的行动继续。”我冷冷的吩咐道。
梅林和老撒満点了点头“这是在保守和乐观之间,最稳妥的方法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明天便解决掉约瑟夫,并终结这场无聊的战争。但为了联盟着想,我不得不选择最为稳重步调。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全力的对付特里。我们的胜算明显的会增大,但在此之后便要立刻转换为防御状态,全面提防亡灵军团的进攻了。
我与三位长者再次仔细的梳理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对比,发现我们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
但这也并不会表明我们一定会输,影响的战争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我们能做的只是把握眼前的每一个机会,并且尽量不留给对手任何机会。
我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顿时感觉⾝体和精神都有一股疲乏。
可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了一只纤纤细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接着便见到凉风由潜行术的状态慢慢的显现出了⾝形。
“兰斯,好棒啊!本以为偷逃的男人没有出息,想来鄙视你一番。但刚才你运筹帷幄的样子,在那不经意间所展现出的魅力,又一次的让我心跳不已啊!”凉风丝毫不顾周围的情形,将醉醺醺的脸蛋紧紧的蹭在我的脸上。
“凉风,你醉了,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我用力的推开暗精灵,但却丝毫不起作用。
“好啊,好啊!今晚特别慰劳骑士王陛下,姐妹们一起陪你‘休息’。”
“啥米?!那还叫休息吗?你们想要我的命吗?”
可凉风丝毫不理会我的感受,趁着酒劲扛着我便跳下了军机塔楼。
三个老头儿面面相觑的一会儿,接着夜空中便传来満是艳羡的叹息。
在走廊侍女们的偷笑声中,我被扛回了刚才混乱嘈杂之地。狂疯的女孩子们要惩罚我的逃跑,而且不理会我所说的明天要战斗的理由,而硬生生的给我猛灌烈酒。
眼皮逐渐变的沉重僵硬,眼前的景物终于渐渐的缩成了一道短直线。最后一眼出现的是上刑台似的场景“处刑官”凉风扯掉了衣衫,阴笑向⾝后的女孩子们打了一个手势,接着我的感官便全面的与这个世界切断了。
不行,不行!…落到这群饥女手中,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突然,我感到双唇之间有一股温暖柔滑在打旋儿,芳香油腻的东西半冲半塞的撬开我的唇齿,一股醇厚甘甜的汁液流入了口中。
“父王,父王,您,您觉得味道怎么样?”清脆的女声询问道。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