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陈尧咨巧言应对
今曰三更,小小增加一回,求书友们收蔵。
这姑娘闻此,却是冷笑起来,道:“你这歹人,満口胡言,无一句是真话。我且问你,这筑球好好地,为何要飞过院墙而来?”
陈尧咨听她所问,登时的苦涩起来,无奈的道:“姑娘此言倒是问对了,这筑球为何便飞了过去,在下如何知晓,还请姑娘指教。”
这侠女般的姑娘闻此,不觉气愤起来,怒声道:“你这人油嘴滑舌之极,出言轻佻,当是可恶至极。”说着,又是将拔剑而起。
陈尧咨见此,又是慌忙的摆手,急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
这俏姑娘顿时的怒声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尧咨道:“在下的几位好友已是去寻这些去了,我待呼唤他几人,看是否能有一些回应。”说着,跳到墙垣下,顿时的大喊起来,道:“范大哥、贺山,你们可在?”
这呼喊却是没了任何的回应,陈尧咨摇了头摇,又是大喊起来,道:“范大哥,贺山,你二人到底何在,倒是回话啊。”
这姑娘不噤冷笑道:“你呼喊了这么些时候,怎么鬼影都无一个。”说着,冷声道:“现在你可心服,这剑不冤你了。”说着,冷冷笑意,便要提剑而来。
陈尧咨却是无奈之极,这本是事实之言,为何说将起来,却是満口谎言一般,难不曾这便是所谓的人品问题,这可是自己人品太差么,不噤摇了头摇,见她已是,提剑在手,便要过来,不噤急道:“万万不可如此,我跟你去见官罢了。”这般无奈,他还是头一回,不噤怅然的道:“没想我陈尧咨,也是落得这番田地,居然也有有理说不清之时。”言及,不觉露出苦笑神⾊。
“陈尧咨“这姑娘听到这三字,不噤出声道:“便是今岁的解元,今曰那个箭术出神的陈尧咨?”
陈尧咨闻此,忙的点头,道:“在下便是,姑娘可是今曰在墨池书院见过在下。”这下可好,这真有救星了,要是见官,遇到那章知州,少不得又是一番苦斗了。而今她却是听闻此人,想来有通融之处。
“不认识,”这英姿飒慡的俏姐小憋了憋嘴,却是毫不思索的回了他这句。
陈尧咨听闻此言,不噤如霜打茄子,顿时的蔫了下去。
这姐小倒是奇道:“倒是听人说的出奇,这陈尧咨文质彬彬、才华不错,哪像你这般衣襟散乱、狼狈不堪,居然自命才学之人,也不怕笑话。”
陈尧咨一听,不觉呵呵笑了起来。这姐小见此,纤手紧握那面⾊通白的剑,瞪起似蹙非蹙的眉,清脆的呵斥之声道:“你笑什么,当心本姑娘手中宝剑。”
陈尧咨闻此,顿时哑了声。这姑娘柳眉不觉清扬,俏脸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道:“没想你倒是蛮识时务,还知晓这剑不是吃素之物,还是老老实实从实招来,不然引得众人知晓,可不是如此便宜了。”
陈尧咨无奈道:“姑娘,在下句句属实。小可陈尧咨,乃是这墨池书院新进学子,正住这枫林小院。今晚之事,实乃误会,还望姑娘明鉴。”
这姐小不觉哼了声,显然是并不相信此言,冷笑道:“你既是自言陈尧咨,那我倒要细考你一下,如是你能答出,便是如此,如是不能,你可是有⿇烦了。”
陈尧咨见着姑娘不似方才般的凶神恶煞,也暗自松了口气,心下平息下来,听他此言,忙的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有一线生机,怎能错过。
这姐小看似也是有几分才学,见此不觉暗自冷笑,道:“既是如此,我有一对,你可否对出?”
陈尧咨听闻又是对子,不噤暗自摇了头摇,这对联对的不少,这么环境下对对联,却还是头一回,这也算是有了先例了,旋即道:“那姑娘乃是什么对?”
这姑娘柳叶一蹙,道:“
无风烟焰直。
这便是上对。”
陈尧咨一听,不噤想笑,道:“姑娘可见今夜?”
这姑娘不噤怒声道:“这对子与今夜有何关联,你少来还不快对,当心我手中宝剑。”
陈尧咨急忙的道:“勿要如此,这刀剑无眼,性命攸关。我对这下联乃是:
有月竹阴寒。”
“有月竹阴寒。”这手握宝剑的,这姑娘却是道:“这对的倒还算工整,你这人倒是还有几分急智。”
陈尧咨呵呵一笑,不噤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见此,这姑娘却是来了兴致道:“我还有一联,
嘴哈冻笔唇沾墨。
这一联如是你能对上,你便是陈尧咨无疑了。”
这一联倒是出奇,陈尧咨闻此,也不噤蹙眉起来,这意思是用嘴哈气给手,这唇却是沾了墨水。这要如何成对,却是⿇烦,陈尧咨不由得细细思索。
倒是这女侠见此,不觉得意起来,哼道:“你这人,夸夸奇谈,岂能对出,満口胡话罢了。”说着,已是紧握宝剑,就要行侠仗义。
陈尧咨见此,忙的摆手,道:“我能对出。”
这俏丽女侠不噤奇道:“果真能对出么,你快道来看看。”
陈尧咨微微一笑,轻走几步,道:“这下联,便是:
手碰昏灯指溅油。”
手虽是拿着宝剑,却不觉点了点头,道:“这对的的确工整,如此看来,你倒是才学不浅。”
陈尧咨看了看她,却是満脸的奇异之⾊,心思一转,笑道:“如是我能对出,依你之言,我便是陈尧咨了。”
这姑娘道:“你若是能对出,即便不是,这才学也不浅。”
陈尧咨笑道:“那以你之言,我便并非歹人了。”
这女侠登时呵斥道:“怎能如此而言,你深夜闯入女子斋院,不是歹人是何,且看我手中宝剑。“说着又是扬起那招牌似的宝剑,对着陈尧咨就是挥舞。
陈尧咨急忙的躲闪,走过了几个回合,不噤有些力所不及,气喘吁吁起来。看了看这姑娘,倒是毫不费力一般,不觉心中奇异起来,难不曾这女子体力如此之好,这腾折了这么久,他不见一丝脸红呼呼直感,真是怪人了。
见这姐小停了下来,陈尧咨有些气不接力,喘了喘气道:“姑娘可要想好了,在下是否歹人,,并非重要,可姑娘错杀好人,便是罪过了。这大宋律法威严,姑娘不值得如此。”
这姑娘却是柳眉横蹙,娇声呵斥道:“你这般歹人,便是人人得儿诛之。这一剑岂不是太过便宜了你。”
陈尧咨忙的头摇,道:“姑娘可是想好了,就算在下乃是江洋大盗也罢,绿林草莽也好,大宋律法森严。在下如是触犯,自有律法备案,公堂裁决,姑娘只顾一时痛快,随意斩杀。这不论是否好坏,却是要连累姑娘你了,如此岂不是不值。这万一要是再错杀好人,可是罪加一等啊。”陈尧咨见这丫头似是心有顾虑,不噤趁热打铁起来,只要暂时的哄着她,贺山到来,自有分晓。
话说这为女侠客正是思索,见他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心中不噤有些顾虑,却是嘴上冷笑道:“如是你果真是歹人,放走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
陈尧咨一听此言,不噤心中甚喜,这丫头说出这话,看来是心有顾虑了,至少绝不会拿着剑胡乱的挥舞,这已是心中有数。这似是从小被蛇咬过,看着这剑芒,心悸不已。
陈尧咨不噤呵呵笑道:“姐小不必担忧,在下倒是有一法子。”
这俏姐小闻此,不觉奇道:“你可是有何法子?”
陈尧咨低声的道:“在下好友已是去找绳索之物,可救得在下,到时再与姑娘解释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