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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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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铁板饭吃的庒抑又缓慢,吃完之后,已经快要九点。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很多打着自习的名声去恋爱的‮生学‬已踏上归途。她慢慢的走在那条悉的小径,很多次,他和她的很多次,都消耗在这条路上。

  他们当时也和现在的‮生学‬一样,将去图书馆查资料视为在一起的最好幌子,然后这条小径上,诞生了他们的第一次吻,最凶的一次吵架,最浪漫的一次约会,最不想回忆的…那次分手。

  吃的太,走的时间又长,⾼跟鞋早已承受不了这样的磨砺,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空下的椅子。只是肌肤在触碰到铁质冰凉的时候,內心竟也忍不住随此一颤,抬眸看向月亮,只有努力睁大眼睛,才能生生散已经攻击她一晚上的郁朦胧。

  “这几⽇不是‮理生‬期吗?⼲吗还这样坐。”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傻傻的自己,蒙惑的同时已顾不上‮涩羞‬“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他的面庞似乎也划过一丝‮涩羞‬,只是因为夜⾊而迅速的掩了过去,随即胳膊用力一扯,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要挣扎之时,却被他紧紧的锢住了,温热的呼昅半強迫半引的在耳边回响“别动,就这样呆着。”

  月弯如钩,焦扬怔怔的看着月光透过树叶向下洒出的一片惨淡,还是让沾在树叶上的夜路淋了眼睛,纵然努力控制,纵然迫自己甚至心痛,可是她还是抑无可抑的想要苦出声来。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任由汹涌的泪⽔沾微厚的裙摆,闷闷的,只有她自己能洞察到自己的心伤,咬的已经尝出一丝甜腥,但是却还是无法抑制瞬间而涌的悲伤与酸痛。

  一年又一年的时光,她原以为自己的思念已被岁月打磨的没了痕迹,可是偏偏为什么,却还是像是在烙在心里那般刻骨?

  他只记得她的背叛,她的决绝,却没有料到,其实四年的分离中,她早已痛的仿佛被挖心去骨。

  不知道哭了多久,抬头时已发现四周渐渐静了下来,焦扬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却在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看到斜对面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单薄的人影。

  其实他的⾝躯可谓是魁梧,但是却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显得莫名的单薄和孤凉。

  怔愣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为什么哭?”

  声音低如尘烟,她亦抬头“你怎么在这里?”

  “跟来了。”低眸的瞬间突然看到他的手心突然有火星闪亮,伴着袅袅的呛气腾⼊她的眸中,刚刚晶亮的眼睛再次因此而变得酸涩,焦扬強庒下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为什么跟来了?”

  “不放心。”他丢下三个字,瞬又上她的瞳眸“为什么哭?”

  如同一场赛跑,他们之间追逐竞技,比谁的韧力強,比谁的言语狠,可是很多时候,却只能归于一个原点。

  其实早已经没有路可走,只是面对往昔未来,她却在和他分手的那一瞬间便下定了决心,即使不能把他忘掉,即使真的无路可退,就算是要拼尽全力,也要杀出一条⾎路来继续前行。

  这是她与自己的纠葛战争,决心已下,行动已展,甚至连未来也已经迫自己定了下来,可是从没想到,每走一步,都会是那么辛苦。

  犹如钢钉扎于自己的脚背,与易明晞的每一次见面,她都举步维艰,可是就算是再艰难,再困苦,她都会走下去。

  但是今天,面对明⽇自己全新⾝份的界定,面对他淡淡却利索的“不放心”她苦心竖起的防御,竟还是想撤除下来。

  她看着他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仿佛除了哭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被泪⽔冲刷后的眼睛犹显黑亮,焦扬弯起角“想起以前,不知道就怎么了。”

  “你怎么开始昅烟?”仿佛唯恐他再提及种种过往,她瞅了瞅他手里的烟,微微皱起眉头。

  冷夜里传来一声微叹,他看着散发着微光的烟蒂,不凑到嘴边却也不掐灭,就这样手执着烟蒂坐在她的旁边。

  铁椅因为增加了另一个人的负重猛地颤了一下,焦扬的心随之一凛,这一刻,俨然回到了从前。

  “习惯了。”看着烟的末端渐渐成了灰⽩⾊,他应了三个字,随即轻轻一弹,烟灰便开始在他们面前四散,纵然是在黑夜,她也清楚的看到了那一点点四散的朦胧。“听没听说过,酒是外向人的宠物,而烟才是內向人的良药。”

  “借酒浇愁,那只是给外面人看的表演,应酬,际,这些才是酒发挥用途的地方。可是烟,”他突然一声嗤笑“明知道这个东西有毒却偏要依赖,却偏放不了手,这才是最大的绝望。”

  “可是烟可以戒掉。”她笑“只要有决心,再大的瘾都会戒掉,况且,”她看了看他手里的烟,那点可怜到极致的微光已濒临熄灭“戒烟,死不了人。”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受吗?”烟蒂上的光还没有灭,他忽然狠狠掐灭了那一点光,转头看着她“如果我明天就去死,你今天会不会难过?”

  他的目光深邃而又凝重,借着路灯昏暗的光,她还是自他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唯一,专注。

  焦扬突然想起明天的订婚来,瞬时那一点点绝望与寒意自心底涌上全⾝“我会很难受。”她收起了角強作的那抹笑颜,定定的看着他“易明晞,我会很难受。”

  我会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一个人,难受的想去死,但是依然会活下去。

  既然明天两人会走向不同的路,易明晞,请让我先你一步调转方向。时至今⽇,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并肩,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绵,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构造未来,所以只有我先行一步,先走。

  我必须用自己的一生做赌注,才能完全祭奠与你所有的过去。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眸波光流转,璀璨的犹如光下的碎钻“易明晞,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曾经很爱很爱你。”

  那么爱你的时光,犹如烙在我心里一样挥之不去。“易明晞,我曾经那么那么的爱你。”

  “爱”之一字,重重的,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仿佛是料定一生只有这一次说这个字的机会,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字,融⼊嘴里,除了酸涩与苦痛在⾆尖缱绻,却再也没了那份甜藌的绵。

  “所以我真的想去死。”易明晞看着她,角突然有笑意潋滟开来,仿佛带着⽔渍,晶亮却又悲伤“焦扬,我真的想就在你面前死掉,我想看看,你能有多难过。”

  “你那颗冷冰冰的心,到底会多么难过。”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浸在夜⾊里朦胧却又遥远“你那颗冷⾎的心,到底会有多么难过。”

  他的表情悲惋却又哀伤,仿佛下一刻便真的会迈向死亡。听到他这话,她一下害怕起来,猛地将手捂到她的边,直到手心感受到那一片温热,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冲动。

  想要菗下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易明晞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捞下她的脖颈将头锢住,他的印到她的上,霸道的,迫的,最后在情绪的牵引下慢慢回归温和绵,而则她完全的听从了**的指派,依偎在他怀里热情的合与辗转。

  吻着吻着,却有泪⽔流了下来,顺着角流⼊他们的⾆端,两人均是一怔,但是很快的,便投⼊了更烈的,那样咸涩的味道,到了今⽇,却仿佛已经成了**的催化剂。

  ——

  把存稿放上,唉…

  我今天做了一下午的行测题,发现该不会的还是不会,但是没办法,老妈着我做…烦死我咧…

  很多的题,看解析答案都看不懂…人家都过情人节,我在这儿做题…我真是命苦的人…

  我肯定今年还考不上…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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