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妖姬
第二百二十九章 【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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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名扬刚要说分开住,偏偏骆冰的嘴快,抢着说道:“当然是住在一起了。”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而且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面既然要她保护庄名扬,那自然是要住在一起了,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善地。
“呵呵,那就按卫护士说的,两位住在一起吧。”张天赐呵呵一笑:“我就先告辞了,两位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会有人送来食物和水,等到晚上,罗洛先生会亲自来见你的。”
在离开之前,他并没有解释这位罗洛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庄名扬猜测,这个罗洛应该是这里的负责人,和张天赐一样,是黑暗生命俱乐部的核心成员。
到了晚饭时分,一名漂亮的白人少女端来了汉式饭菜,虽然味道不怎么纯正,但是在这里能够吃到地道的白米饭和汉国菜,也是颇出二人意外了。庄名扬试着和这名白人少女攀谈,她却只是笑着头摇,嘴里‘伊伊呀呀’的,竟是个聋哑人。
裴欲三口两口吃完了饭,就在房间內四处游走,好像是在查看环境一样,等她绕了一圈儿下来,庄名扬冲她嘻嘻咧嘴一笑:“宝贝儿,这地方环境还好吧?要是不満意,我让他们给换个房间。”
这里肯定是有隐蔵的控监,他这样说也是做戏,不过裴欲还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姗姗走到客厅一个角落处,微微点了点头,庄名扬立即明白,这地方肯定是控监的死角,可以供他们全安交流。
两人走到这个控监死角,正要庒低了声音说话,忽听金属房门‘咚咚’响了起来,庄名扬微微一愣,这个叫罗洛的家伙,倒是来得很快…
暴风雨说来就来,一滴滴豆大的雨点砸在沙地上,‘嗤嗤’作响,将原本平滑的沙面弄出了一个个坑点,然后迅渗入沙地,冒起一道道白气,在月光的映照下,形成了无数条烟柱,在半空中分散开来,和雨雾混杂在一起,朦胧一片。
在蒙蒙的烟雾之中,隐隐可以见到几十个灰⻩⾊的军用帐篷,就仿佛蒸屉中的窝头,按照一定的规则排列着,雨柱击打在帐篷上,出‘澎澎’的声音,如同数十面破鼓被同时敲响,可这声音偏偏传不出很远,很快就被沙沙的雨声淹没了。
李长net坐在帐篷內的一张草绿⾊折叠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大号的酒精炉,蓝⾊的火焰上方,一个开了口的大号牛⾁罐头被煮的‘咕嘟嘟’热气升腾,整个帐篷內充満了罐装牛⾁特有的香不香甜不甜的暧昧味道。
这位狼牙特种战队的中队长,军中大名鼎鼎的‘杀神’,左手拿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装了足足有半斤⾼度白酒,右手拿着一柄军刺,在罐头盒內翻腾着,找到让他感觉満意的⾁块,就一刀扎下去,然后带着淋漓的汁水,也不管烫不烫嘴,有没有防腐剂地沟油瘦⾁精,一口就呑了下去,在嘴里随意咀嚼几下,就咽下了肚,然后一口喝下足足有二两白酒,重重咳嗽了几声,微微抬起头,用眼睛勾直勾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一名年轻少校:“近明,你是咱们狼牙战队的秀才,小诸葛,你倒是说说,上面这次派咱们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还不肯说明任务內容,只说什么随机应变,这是他娘的什么规矩,老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坐在他对面的年轻少校⾝材挺拔,白皙的脸上还星星点点分布着十几个白⿇子,算是红润的嘴net上面,留着一小撮儿的胡须,一看就是个吭死人不偿命的智囊类人物。
他吃东西的样子就优雅多了,用双钢制短筷挟起一小块⾁,送进嘴里细细嚼着,又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酒,然后才笑嘻嘻地道:“姐夫,你这脾气还真得改一改,上面不说明白,那就是任务绝密呗,到时候自然会知道,急什么嘛。哎呀,您可不能再喝了,回头姐姐又要怪我了,您这…”“朱近明你少跟我来这套”李长net一把将搪瓷缸子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又倒満了,得意洋洋地端在手里:“还他娘的绝密任务,对一般队部是,对咱们‘狼牙’就不该来这一套,这不是信不过咱这天下第一精锐么?哼,那个‘线头’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只知道是个女的,奶奶的,我李长net什么时候被娘们儿牵着鼻子走过了…当然了,你姐是个例外…”
“简单耝暴,大队长可没说错,姐夫你就是军阀作风…”朱近明也不知道是劝解还是拱火,笑得更加开心了:“女同志怎么了?或者这就是位秋瑾、刘胡兰呢?”
“狗庇,我看多半是个耍腿大才上位的吧?”李长net鼻子里哼了一声:“咱们到这鬼地方都五天了,跟大老美的小海豹都交过了手,她倒好,连点消息都没有,这不是坑爹呢么?总参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什么人都敢用?”
提起两天前和大老美海豹突击队的那次遭遇战李长net就来气,双方虽然是打了个平手,互有伤亡,可自从‘狼牙’成为全军第一精锐以来,武器精良,纵横天下,那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什么时候和人打平过,而且还伤了两名战士?这笔帐他自然要算到那位‘线头’的⾝上。
裴中校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埋汏成了一个‘耍腿大’的,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准又是一场全武行上演。
耍腿大的?朱近明微微一愣,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骄兵悍将的作风那是岗岗的。
“报告”
帐篷的帘门被掀开,一名战士伴随着风雨冲了进来,对着两名主官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中队长,指导员,‘线头’那边传来密电”说着双手递过一个封了口的信封,这是‘狼牙’的通讯人员专门破译过的电文,他这个传递者也是没有资格看的。
“哦?可算等来了”
李长net的眼睛一亮,霍地从折叠椅上站了起来,接过信封挥手让这个战士退了出去,撕开看了看,猛地一拍腿大:“娘的,又是这种云山雾罩的命令,隐蔽接近哈姆拉油田?难道要咱们堂堂‘狼牙’去抓偷油贼么?”
嘴里不満地议抗着,却还是很快地走到行军桌旁,展开了一张地图寻找哈姆拉油田的位置,朱近明抢到他⾝旁,用手在地图上戳了下:“就是这里了,姐夫你忘了?咱们昨天不是得到消息,大老美那边有一个突击小队正向哈姆拉油田移动…”
“嘿嘿,我怎么可能会忘?”李长net的眼睛都放出了贼光来:“你别说,这次估计是正戏来了…”
“依我看,先派一个小队过去后了,看看‘线头’是什么意思。”朱近明眼睛乱转,提出了一个谨慎地应对办法。
“狗庇,全中队都去,要是有机会,就顺手呑了这些小海豹。”紧了紧腰间的92式內供版手枪,李长net呲牙一乐:“狼走天下吃⾁这只‘海豹’到了6地上,那还不是任由咱们⾁捏么,嘿嘿…”张天赐感到,秦香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会女红、饭做的好、气质上佳、温柔体贴,女人该有的优点她都有了;而且一到了netv妖该有的优点,她居然也都有了。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我netv人,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啊。
出一声舒服的呻~yín,张天赐猛地一个翻⾝,将一段白花花软香温泽的⾝子重新庒回到⾝下,双手沿着她笔直溜滑的腿大外侧,温柔地抚过那两瓣温热⾼耸弹性上佳的香丘,沿着一弯弱柳蛮腰上走,然后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只堆欲积脂,如油似膏的白兔儿,秦香珠顿时一阵低yín,⾝子水蛇般动扭了几下,本来就有些湿滑的⾝子,顿时变得汗津津的,房间內到处都充満了女人的香气和两性荷尔蒙地味道,那味道,就犹如三个月没晒过的被子,被洒了一瓶法国香水,然后拿到火上烤了一烤…
秦香珠出一声渗人骨髓的媚人低yín,柳腰儿一挺,两条白雪修长的欲腿在黑暗中划出一条动人的轨迹,紧紧夹在了张天赐的腰,两片欲膝从后面轻轻一拢,却是顶在了他的后背上,轻轻擦摩之下,传来一阵温热舒滑的感觉。
张天赐猛地打了个jī灵,只觉腿双之间一阵湿热温暖,知道⾝下的美人儿已经全面失守,把一腔子的精华都丢了出来,此时此景,是个男人就得狂疯,哪怕是一向冷静无情,视美人为收蔵物的他也一样,当即低吼一声,用力前冲,将那物没进了欲洞函谷之中…
‘劝君更掬一把水,西入阳关有故人’
以张天赐在黑暗生命俱乐部的地位,他的房间是不会安装控监的,自然无所顾忌。一时间,只听‘啪啪’之声有节奏地响起,两条人影合成了一个暧昧的图案,被透窗而入得些微光华映照在金属墙上,影影绰绰正是个‘爱’字,还是繁体的…
这一阵狂蜂弄蝶,浪里翻红,足足花去了一个多小时,张天赐忽然出一声仿佛低叹般的呻~yín,从秦香珠⾝上滑了下去,躺在她⾝侧,伸出双手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轻轻ěn着她的额头、脸颊,粉颈…
秦香珠杏脸酡红,一头乌黑的秀都被汗水打湿,散乱地粘在了脸上,她闭上双眼享受了一阵存温,恢复了些许体力后,才缓缓睁开双眼,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你刚才…好像是疯了一样…”
“是疯了…”张天赐用十分古怪的眼光看着她:“还以为永远不会有女人让我狂疯了,想不到…”
“你这算是不服气么?”秦香珠妙目一转,忽然‘吃吃’轻笑起来,伸出一根床前轻轻划动着:“反正人家都是你的猎物了,要是你不服气,你就把人家也变成你的收蔵品好了,不过…你舍得么?”
你舍得么?这句话轻轻说出来,又娇又媚,像是邻家小妹的低声诉怨,又像是盖世妖姬的动人魔音,又是纯情,又是入骨的风~sao;如果庄名扬见到此时的秦香珠,一定会惊掉下巴,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蒙冤入狱’可怜巴巴甚至是有些土气的伟大⺟亲?
说到美貌,秦香珠不及骆冰,也不及裴欲,也没有费雯雯的朝气蓬勃,阳光青net,可是要说到媚娇可人,此时的秦香珠却能甩出她们一条大街去,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可爱与可怕的集合体
“我…”张天赐看着怀中的如水妙人,目光越来越是温柔,他当然不舍得。
“我从没想过要改变你,只是想着能多在你⾝边一天,哪怕是多一个小时也好…”秦香珠轻轻挪动了下⾝体,靠得他更近了一些:“我爱你,所以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在床上是,在你的玻璃容器里也是…天赐,如果你还没有厌烦我,还愿意让我活着,我可以…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咬了下嘴net,轻轻摇起头来:“还是算了,这其实…其实是一种奢求…我不该这样贪心的,能认识你,爱你,和你…这样,就该満足了,怎么可以再动这个念头呢?”
张天赐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说吧,不说出来,你难道忍得住么?”他始终是个聪明的人,哪怕是被秦香珠快要融化成一池net水,也同样不影响他的判断力。
“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秦香珠的忽然低下头,轻轻钻入了他的怀里,好像是做了多大的错事一样:“我说的生活,是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哪怕只有一天,哪怕让我第二天就成为你的蔵品,我也会十分満足的离开这个世界…”
张天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香珠,你知道要満足你的要求,我必须付出多大的牺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