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华瑞集团不仅仅是在滨江市，就算是在整个江南，乃至整个国內，生意都是做得相当大的，在滨江市就拥有大型连锁超市十几家，其他还有电器商场，工厂等等，哪能每个都照顾得到。龙飞和方耀祖的这招人⾁炸弹，是老土了点儿，也没有什么花俏的招式，但是管用。
试想一下，十三颗人⾁炸弹在商场经营最为火爆的时间段，发生炸爆，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轰动整个河西省，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会迅速飞遍国全各地。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华瑞就完了，想要翻盘都不能。
赵东海急，李霖更急，但是他比赵东海更有耐心。
当听说那大排档的老板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李霖连忙握住了他的手，笑道：“老板，你别急，慢慢说。”
那老板偷偷看了眼赵东海，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准确不准确，前两天，街边裁缝铺肥婆，来我这儿吃饭，跟我说她的租住房內，住了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她还跟他们吵了一架，你说能不能是你们要找的那伙人呀？”
李霖点头道：“你知道肥婆的家在哪儿吗？”
那老板头摇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外来的，肥婆家是本地人，好像是有几套房子，都租出去了。”
“好，谢谢你了。”
在老板的指引下，很快就来到了街边的那家裁缝铺。李霖挥挥手，让老板回去，然后叫上来两个民警，用力砸门。磨磨蹭蹭的，等了十几分钟，房门才被打开，果然是肥婆，是真够胖的，差不多得有二百来斤，还穿着一件睡衣，眼睛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她的那对儿巨胸，要是有男人趴在上面，能够被淹死。
见有这么多民警，肥婆的脸上当时就变了颜⾊，声⾊俱厉的道：“半夜三更，你们…你们想⼲什么？”
李霖微笑道：“你就是肥婆吧？我们找你有点儿事情…”
“我招，我什么都招，你们千万别把我带回警局呀。我就是引勾男人了，也用不着来这么多人啊，我绝对不反抗。”肥婆“噗通”下就跪在了地上，边央求着，边冲着屋里喊道：“小侯，赶紧出来，我家里的那口子警报了。”
“啊？”一个⾝材枯瘦的青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认罪，我认罪，我跟肥婆没⼲过几次，我们保证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真的没有想到，这还有意外收获。李霖的心里満是迷惑，像是肥婆这样的女人，和小侯这样的瘦子，他们俩个做起来是用什么样的势姿呢？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问道：“咳咳，你们…你们用的是什么势姿？”
一愣，小侯连忙道：“她喜欢女上男下的势姿，说这样有服征感。”
“你们还女上男下？”李霖很是同情地把小侯给拽起来了，不容易呀，这样的小⾝板儿，被肥婆庒在⾝下，不用去看，单单只是想想就知道他有多可怜了。所以说呀，女人不容易，男人更是不容易呀。在外面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还要卖力的耕耘，要是没有強悍的体格儿还真受不了。
赵东海可不惯着小侯，扯过来，照着庇股就是一脚，大喝道：“来人，将这对儿奷夫银妇都铐起来，带回去。”
肥婆又不敢哭喊出声音来，要是让街坊四邻知道她引勾男人，还领到裁缝铺里面勾搭，传将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她不住地哀求着，小侯也吓得堆缩成了一团。既然白脸都唱的差不多了，也该李霖这个唱红脸的出场了。
李霖往前走了两步，劝道：“赵所长，有些事情要不能过去也就算了，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赵东海厉声道：“不行，这种事情伤风败俗，影响太恶劣了。”
李霖讪笑了两声，挥手让小侯赶紧走，还呆在这儿⼲什么。小侯偷偷地看了眼赵东海，见他没有吭声，撒丫子就跑。
李霖笑道：“肥婆，你和小侯的事情呢，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就看你的表现了。”
肥婆连忙道：“让我⼲什么都行，你们说吧。要是…要是喜欢我，我也可以进裁缝铺陪你们。”
“呃”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险些把李霖、赵东海等人都给雷得精神崩溃。
李霖轻咳了两声，上前把肥婆扶起来了，问道：“我听说你家有几套房子，其中有一套租给了一群人，是不是？你跟我们描述一下，那些人的长相，又是跟什么人来租房子的。”
肥婆吓了一跳，失声道：“难道他们是罪犯吗？我就说，这帮⻳孙子到娘老这儿来租住，还骂骂咧咧的，搞了半天是罪犯啊。走，我这就带你们过去抓了他们。”
“别急呀，我跟我们说下他们的相貌，说话的方言等等一切能跟他们有关都说下。”
“一群穿得挺普通的服衣，一看就知道是刚买的。他们的肤皮黢黑，头发也老脏了，把一盆子水洗的跟泥汤子似的。就两天的时间，他们一群人用了我三十多吨水，你说我能受得了吗？我让他们加钱，他们还不⼲，为了这事儿，我还跟他们大吵了一架。”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想想，是十…十三个。”
这回，几乎是就可以确定，他们就是龙飞和丁四从山西太原矿坑中带出来的矿工。李霖跟赵东海使了个眼⾊，一行人不动声⾊，跟在了肥婆的⾝后。有她带路，一路上是畅行无阻。大门打开，一直走到了三楼的楼梯口，这才停下脚步。
按照肥婆的意思，是直接踹门进去抓人算了，还跟他们这群罪犯罗嗦什么。
李霖微笑道：“万一他们垂死挣扎，伤到人怎么办？你回屋中，赶紧把住在这栋楼的人都清出来，千万不能有动静，知道了吗？”
这事儿，还真不能马虎大意了。看来，肥婆也看过不少警匪片，点头答应着，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算是把整栋楼的人都清了出来。当他们看到院內站着这么多的民警，一个个都乖乖的走到了街道上，连大气都没敢喘息一下。
这么贸贸然的闯进去抓人，肯定是不行，还是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以查暂住证为由，将他们都给叫出来，一个个安排的查暂住证。等到人都扣押起来了，再查炸弹。其余的民警都埋伏在了四周，还有附近楼房的至⾼点。又有两个民警将周围的几栋楼房的居民都给遣散了，让他们躲到了远处，千万不能让他们随便走动。
炸弹炸了，炸毁了房屋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再重建。要是炸死了人，那可就惨了。为了配合这次行动，给赵东海一个立大功的机会，李霖还暗中通知了《滨江曰报》的记者，全程拍摄每一个细节，等到明天发布出去，那可就是一场轰动全省的大案。
那记者也是第一次亲⾝经历这样的事情，有些紧张，有些害怕，还有着丝丝的奋兴。报道出去，赵东海升官发财，他没准儿也会因为这则频视，成为《滨江曰报》的副主编，想想都够让人期待呀。
于无声处听惊雷，⼲了。
赵东海也是豁出去了，换了一⾝普通的警服，跟李霖、王寇走到了房门口，轻敲了两下房门，大声道：“我们是出派所的民警，打扰你们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是例行检查暂住证的曰子，你们把暂住证准备好，我们检查后，你们就可以继续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