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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新为人 上(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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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重新为人上(求收蔵)

  正当白天成喝止醉汉的暴行时,醉汉的酒瓶却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中,既不是白天成,也不是陈明君,只是大家一时间惊愣着住了嘴。

  “你⼲什么夺我的酒瓶?”醉汉醉醺醺的说道。

  “你要和就让你喝个痛快!”却见酒瓶瓶口朝下,哗啦啦的洋酒洒了醉汉一⾝。不用说这人就是云飞龙。

  “鬼呀!”

  首先是陈山反应过来叫道。继而大家后退了几步。

  云飞龙也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道:“陈山,你也发酒疯了是不是,鬼,鬼在哪里?”

  “老,老师,你还活着?”

  云飞龙这才想到因为自己睡过了头,使得陈山误会起来,的确这种情形之下谁都会产生误会。

  “我还好好的你就想咒我死啊,昨晚你走后不久我便离开了,我走的时候两辆警车包围了那间‮店酒‬。”的确那场激斗是瞬间完成,斧头帮的人恐怕还在做着恶梦。

  白天成这时才缓过气来:“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大家都以为你遭到什么不测了。”

  “哦,不好意思,昨晚太迟回去,今早睡过头了。”云飞龙轻飘飘将昨晚的事情一带而过。

  原来如此,只是虚惊一场。不过白素知道定是云飞龙出手教训了那帮人。

  这时,那个醉汉嚷了起来:“你是什么鸟老师,敢用酒洒我一⾝?”

  云飞龙转⾝一把揪起醉汉的衣领:“告诉你,不管是谁,谁敢欺负我的‮生学‬,我决不饶他。”

  陈山说道:“他就是我那整曰醉生梦死的爸爸。”

  云飞龙醉汉重重的摔在一旁说道:“亏你还是陈山的父亲,养不教父子过,你不好好管教他,那生他下来⼲什么?你知不知道昨晚他差点被人砍了?”

  刚才那一摔把陈山的爸爸摔得够呛,不过倒是将他摔醒了。

  “都是我那兔崽子老是惹祸,尽给我添乱。”

  陈山歇斯底里的哭骂道:“你管过我吗?你就只懂得打,你有跟我交谈过吗?你知道我的心里话吗?人人都有一个骄傲的父亲,我父亲呢?每年的学费都是要我妈妈拼命在外打工攒钱回来缴,每次妈妈回来,你对她非打即骂,害得她连回来都不敢,你可知道我多么想见妈妈一面也不容易。”

  “我…”

  云飞龙接下去说:“就是因为你没有在你孩子后面做有力的依靠,所以总是受别人的欺负和**,万般无奈之下他才向社会寻求帮助,来支撑起他的胆怯之心,只是他方式错了,找到的却不是他的有力依靠,而是要断送他一生前途命运的黑社会。你作为丈夫,没有给妻子一个有力的支柱;作为父亲,没有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作为男人,却只懂得打女人,还是家庭的顶梁柱吗?每曰只知醉生梦死,在酒中寻求解脫,你还是个男人吗?”云飞龙说的有力有据,说到陈山的心坎上了。

  “我,我…”

  “我就是因为家里找不到温暖,才在社会上拜些大哥,但是我错了,现在有龙老师这样的老师,我的心踏实了。”

  “我,难道我真的想这样吗?自从工厂下岗后,我做什么事情都失败,小工,人家看不起,进公司和工厂自己,自己又早被社会所淘汰,要想做生意,却没有这样的本钱和头脑,于是终曰浑浑噩噩,拿钱买醉,让自己沉浸在酒中,不想自拔。难为了我的家人…”陈山的父亲咆哮大哭。

  云飞龙听这话想起当初下决心断绝黑道关系的时候也曾遇到这种情况,不过自己在机缘巧合下先后得到郑校长和白总的支持,成就自己的梦想,如果不是这样,也许自己到现在还在十字路口徘徊,如今陈山的父亲的情形与自己无疑是很相似。想到这里,云飞龙伸进怀里拿出一叠钱递给陈山的爸爸。

  “你为什么拿钱给我?”陈山的爸爸惊奇道。其他人也惊奇的看着云飞龙的莫名举动。

  云飞龙说道:“这是本属于你的钱。”

  “本属于我的钱?”陈山的父亲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

  “这是三年来陈山加入黑社会缴纳给黑社会的会费,外加三年来的精神补偿费用加起来十万多,‮考我‬虑到三年来陈山也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获取的钱财,所以扣去了一部分,另作他用。”

  说着云飞龙将剩余的钱交给白天成:“白总,烦请您将剩下的这笔钱存到昭乐老人院行不行?就算为陈山一家积点功德。”

  云飞龙在金钱是非方面分的异常清楚,这笔钱,云飞龙不声张便没有人知道,完全可以留着自己用,可见他真的是在真金面前不动摇的,连陈明君也暗暗对云飞龙敬服起来,敌视之意明显减去了些。

  白天成早已与云飞龙互相钦敬,他接过钱点点头说:“好!你放心吧。”

  “老师,您的恩情…”陈山的爸爸居然感动的要向云飞龙下跪。

  云飞龙慌忙拉住斥道:“男子膝下有⻩金,岂能随意屈膝?要知道只要你真心实意想做好一件事,那就一定会成功,你将这笔钱做些正当的事情,相信可以让你家的生活得到改观,但是如果仍然拿钱买醉,那就神仙也救不了你!”

  陈山的爸爸缓缓站起⾝对陈山说道:“儿子,从今天起,老爸在你面前发誓,如果今后还沉浸在酒中,誓如此指!”说着快速的从一旁拿过一把刀,狠狠地砍了下去,一根小指顿时离开左手掌,血流如注。

  众人“啊”的发出声音,云飞龙也没想到这人也是这么的血性,想阻止时已经太迟了。

  “白素,赶快帮忙止血!”白天成叫道。

  在场只有白素懂得护理包扎,当年她妈妈就是一直由她服侍到去世,所以这个时候白天成不叫白素又该叫谁?

  “你,唉你,⼲嘛作践自己!”云飞龙责怪道。

  “老师我有愧呀!”

  白素说道:“不是常说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说着,白素带着陈山的办公室的里面一个休息室为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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