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书屋
首页 > 言情 > 红男绿女 > 第09章 谁识庐山真面目

第09章 谁识庐山真面目

目录

  先把这不争气的杨伟搁下,咱表表远在外省的陈大拿,陈大拿其实不在外省,当然是杨伟出事的时候他不在外省,在什么地方,在省城!在省城什么地方,省城第四监狱,陈大拿来这里,是来接人来了,杨伟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几个人出来的时候。上次这几个手下到省城代表机电公司谈判,却不知道被这朱前锦怎么个栽了个脏,几个人随行的车里搜出了三支手枪,一行三人被羁押在了省城第四监狱。一下子把陈大拿的班底子全挖空了。陈大拿托关系找人,花了吃奶的力气,这才弄了个取保候审。(此事第一卷有交待。)

  什么叫取保候审,就是暂且把你放了,想抓的时候再抓!不过只要放了,基本上都不会再抓了。前提是你别让再抓住你犯事。不过也和这案子有关,这栽赃的手法也有点忒低劣了,几把搜出的制式手枪,直接蔵在车的后备箱里,上面枪油未⼲,连几个人的指纹都没有,如果这枪是从几个人⾝上搜出来,可能要另外一说了。而且这三人过了几次堂都说不清个子丑寅卯,明眼人一看就是着了别人的道儿。陈大拿这次之所以花老了代价往外保人,也是有原因的。这几个却是他不敢放弃的,为啥!且听笔者细细道来。

  这四个里头一个叫刘宝刚,却是陈大拿的妻弟,就是那个俩人相跟着去锦绣被杨伟揍了一顿的马仔,这刘宝刚一直跟着陈大拿办事,这陈大拿的黑事知道得不少,而且此人是惯于幕后打黑枪的主。既是亲戚又是部下,就光看老婆的面子,不弄人都交待不了。

  还有一个是机电公司原经理欧阳曰成,这人是个人才,当年陈大拿在机电设备生意上捣鬼,这低买⾼出、以次充好、虚开冒⾼的一些缺德主意,倒有多半是他出的,严格地说,陈大拿这⾝家有一小半是人家给挣回来的。这人理论和实践上说都是当今社会的紧俏人才,更不能缺。

  第三个就更厉害了,却是一个叫张东猛的,天厦当年地盘之争,陈大拿唆导着张东猛带着一帮人与人砍杀,双方械斗死两人、伤十几人,最终为陈大拿保住了天厦,张东猛也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八年有期徒刑,坐了五年减刑回到凤城直接便成了陈大拿的左膀右臂。

  这三个人其实就是陈大拿在凤城的底子,手下还蔵着一帮子黑手,都以保安或者其他⾝份混在天厦,闲时为民、战时为匪,这是陈大拿一惯的伎俩!其实,这个社会上大财团雇保安、养保镖都是备不时之需,养一群敢拼敢⼲的愣小子,比‮察警‬还来得‮全安‬。有的财团为了经济利益,有时候迫不得已还得雇杀手都不稀罕。

  要说陈大拿的名声确实不怎么样,在凤城就是一有名的淫棍,凤城有名的几位交际花据说和陈大拿的关系都扯不清道不明;各大歌城、桑拿的头牌小妹,更是陈大拿经常光顾的对句,和陈大拿有过一腿的估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外表看来,这陈大拿也就是一混吃混吃、胆小怕事。靠捡人漏点小财的主。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陈大拿绝对不简单,能在凤城屹立十几年不倒本⾝就不简单,当年与陈大拿出道的好多人,出了几个能人,最厉害的人称的小王爷的王清,八十年代‮行银‬监管不严时靠着‮款贷‬家,九十年代几乎统一的凤城的出省煤炭集运站,手下最风光的时候有几百号小弟,手里甚至有十几把制式武器,在凤城横着走都没人敢惹,不过这人过于嚣张,不但欺负老百姓,连‮察警‬都敢打,最后展到与‮察警‬生过枪战。九十年代一次打黑除恶的时候被专政了,一颗‮弹子‬结束了光辉的一生。

  结束王清的最关键的原因是陈大拿在背后捅了一刀,九十年代后期,煤炭价格大幅下跌,王清现金周转不畅时,一直被王清骑在头上的陈大拿抓住机会向检察机关举报王清向数家‮行银‬骗贷的事实,引起了‮行银‬的催债、封账,在资金上一下子卡住王清的脖子;另一方面陈大拿又各方搜罗王清的犯罪证据,最后在王清四面楚歌的时候给了王清致命一击。

  王清被抓后,虽是树倒猢孙散,但还是留下了一帮死忠的兄弟,陈大拿却又以王清朋友的⾝份出面,收罗了原王清的大部分手下,唆导着他们把茅头指向一直和王清、和自己明争暗斗的凤城赌棍⾼玉胜,两派人在围绕着当年富达旅馆产权和周边地盘的争夺大打出手,连⾼玉胜也被陈大拿‮出派‬去的张东猛乘机砍成了重伤。

  那一战尽伤赌棍⾼玉顺的元气,而且陈大拿最后却成了最大的赢家,他以机电公司债权人的⾝份最后收购了富达旅馆,这就是现在的天厦,没几年间便展到了如今的规模。

  用合法的手段达到自己非法的目的,一直就是陈大拿的最大长处,而且这陈大拿惯于韬光养晦,不显山不露水,这也是陈大拿在凤城屹立十几年不倒反而越做越大的秘诀所在!

  …

  但陈大拿还是有过害怕的时候,比如几个月前,这刘和平突起难,陈大拿当时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到心上。这个凭空出世的新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但后来黑猪的介入一下子就给了一个狠手,把自己手下这几员大将直接栽了个赃送进了看守所,这一下子等于把绳‮子套‬拴到的陈大拿脖子上。陈大拿当时就急了。

  但陈大拿不愧这个大拿的名声,关键的时候能看准人!在最危难的时候把杨伟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之所以看上他,是因为这愣货根本不知道害怕,且没有什么背景,且这⾝手也是了得。这种人培养成杀人放火、背后打黑枪的的确是最佳人选。从杨伟敢拿枪逼着自己、敢绑着一包炸药来天厦单刀赴会,陈大拿顿觉眼前一亮,这人才堪大用!

  后来便有了陈大拿不聇下问和折节下交,又是送人情又是送钱而且乱答应条件,甚至直接和杨伟称兄道弟!这陈大拿到底是场面上混了十几年的人,硬是把杨伟拖到了自己的战船上,

  这杨伟也真是不负众望,一连串损招、狠招使出来,利利索索的化解了锦绣的危机,随后又是阴差阳错地当了村长,又不知道用得什么手段,把拴马村一⼲光棍说服到矿上,解决了矿工问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修开了路、出开了煤。在陈大拿目瞪口呆的观察中,杨伟给他带来的真是惊喜连连!连呼福将、福将!

  有道是这莽人出场、福祸难当。这福将给他捅的娄子也不少。前两天这两个副矿长轮流告状,说这矿长居然偷着玩炸药,直弄得陈大拿是哭笑不得,这货真是个不怕死的,居然在瓦斯⾼的地区玩炸药,这不找不自在不是;紧跟着,又自己在锦绣的几个外围班底说,这杨伟大弄会所,跟会所一妈咪不清不白,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个鸨姐儿去办事去了(谣传)。这下更弄得陈大拿是一嘴苦汁,得,这倒好,认识的时候还是个纯情小和尚,没教两天就出师了!甚至连天厦经理也来告状,说这杨经理跟保安们差点⼲起仗来。

  陈大拿在几家化肥厂联系业务的时候,被这一连串消息弄得是哭笑不得,原本这挂上天厦经理就是想约束着杨伟,谁知道这⿇烦不少反而多了,这天厦可是自己的大本营,可不能出问题。可怕什么事就偏偏生什么事,一转眼,这杨伟又在天厦惹出了这么一遭,居然把个回內地投资的港商给打了。

  对官场、商场多有了解的陈大拿这才急了,知道这事小不了,接上了几个出狱的人,火急火燎往回赶。

  …

  要说陈大拿想卸磨杀驴那是假的,其实他是非常欣赏杨伟的,这杨伟不流血解决锦绣的事就让陈大拿对他地看法上了一个层次,再加上拴马村的事,陈大拿虽然揣不准杨伟是聪明是浑,但只觉得杨伟要比手下这几个人都強上那么一点点。手下这个虽厉害,都是单面手,像刘宝刚,吃喝嫖赌的事基本都沾,和自己一个水平,估计也就是背后阴人还有两把刷子,上次被杨伟凶神恶煞般地狠揍的时候,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像这东猛兄弟,就是一个耝人,手段厉害这为人却是阴森得很,也就服气陈大拿,这还是因为感恩陈大拿在落魄时候救他随后收留他的缘故。

  而这个欧阳曰成则是鬼太大,智计百出,谁也敢坑,爱财加好⾊一样不缺偏偏又没有什么胆气。

  从省城一种往回赶的路上,这陈大拿看看这位,看看那位,和杨伟相比,总觉得几个缺少点什么东西,但就是找不出来。待陈大拿回到凤城,却是天厦事件后的第四天,这杨伟早已被羁押,陈大拿当天夜里便却拜访了一个人。

  谁?这个人凤城多数人都认识。

  这个人,凤城人基本没人知道是陈大拿的幕后。

  这个人,现任凤城市第一副‮长市‬、市经贸委主任。名唤作张文⾰!刚刚从省委党校镀金归来,原本就是从省里到市里的空降⼲部,在省里都有过硬的后台。否则不会以不到四十岁的年龄便会爬到了凤城的如此⾼位上。

  陈大拿与张文⾰两家原本就是世交,起因是张文⾰的父亲在六十年被下放凤城时,陈大拿的上一代却是公社‮记书‬,对张文⾰的父亲有过恩惠,这张文⾰父亲返回省城官复原职后,这陈大拿一家便跟着沾了光,要不是陈大拿父亲死得早,估计也能上个副‮长市‬级别的位置。不过那也没关系,这不人家儿子来了吗?陈大拿便顺理成章地搭上了这条线,而且由于两家世交的缘故,那张文⾰难得地对陈大拿也是推心置腹,帮陈大拿办了不少官面上的事。当然,陈大拿也是明事理的人,这事不能白办吧,这两年,给张文⾰及人家老爷子的孝敬自是不会少,甚至还出钱帮张文⾰打点省里方方面面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一直打得是非常热火。

  不过很不幸的是这关系差点出了茬子,原因就是因为朱前锦上次栽赃的动作把锦绣拉到了被动的局面里,偏偏这个时候张文⾰又在省委党校镀金,一时间鞭长莫及,凤城陈大拿在黑白两道上出现了权力真空,这才引出的杨伟一系列的事件。否则的话,估计锦绣的事、煤矿的事都轮不着杨伟出面处理!

  一路想着,刘宝开着车驶入了市‮府政‬小区最里层,映着眼前的是一排外表看上去很朴素的二层小楼,这里是凤城出名地地方:⼲部楼。之所这样叫,是因为市委有80%以上的‮导领‬都聚集于此。在凤城而言,这是货真价实的⼲部楼。

  下了车,刘宝很识趣把车开到了小区外,熄了火,黑咕隆冬里坐在车里。一位小保姆给陈大拿开了门,让进家里。屋里亮着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闲坐在沙上啜着茶,正看着一本《求是》杂志,客厅里朴素而简单,摆着一台已经过时的长虹彩电,老式的茶几个沙,只是沙巾上的猛虎下山图看上去倒有几分气势。屋里的摆设陈大拿自是熟悉无比,简约而不失庄重。

  “明凯,来了…坐”这人正是张文⾰,看陈大拿进门,示意了一下,却没有起⾝。

  “哥…看你气⾊不错嘛!回凤城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跑咱家里,老爷子说你已经回凤城了!…别说,老爷子这⾝体好得很啊,还陪我喝了两盅!”陈大拿笑着坐下了,两人明显是关系非常亲切,陈大拿常来常往,却也不拘束。

  “呵…我爸就好这口,你不是又拿小茅台去‮引勾‬他了吧!”张文⾰放下杂志,笑笑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是老爷子非让我陪他,还是老爷拿的酒!”陈大拿说道。

  “说吧,你小子又有什么难事了!又来跟我这当便宜哥的走后门出难题来了吧!”张文⾰笑着说道,在凤城张文⾰倒没有什么底子,陈大拿是自己阵营里财团的角⾊,不管相互利用也罢、念念旧情也罢,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咂,哥,瞧你说得…不过这次还真有点小事!”陈大拿话锋一转,到了正题上。

  “哼呵…”张文⾰笑笑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门,登门没好事!说吧,是不是煤矿上遇到什么事了!”

  “那倒不是,就是我那天厦那经理,不是被‮留拘‬了吗!上次我打电话问过你,这不来求副‮长市‬大哥给打个招呼,走个后门…把人给放出来。”陈大拿恬着脸,一脸谄笑说话。

  “噢,这个事…这事你别求我,我给你透个底吧,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而且谁也别求,求谁谁也不敢给你开这个口!”张文⾰此时说话却是脸上庄重了几分。

  “不是…哥,这怎么说,不就是个打架弄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呀!”陈大拿一脸诧异。

  “哎…事倒不大,但人不对。对方是市招商办请来的客人,投资商,人家到凤城没几天便被你天厦保安和经理按着打了,而且还当众脫人家裤子羞侮…明凯,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手下这什么人,这种缺德事也能⼲得出来,这事都捅到国外的报纸上,你这天厦这次可是出名了啊!…他这次被抓是市委⾼‮记书‬亲自批的,谁敢给你开这个后门放人!”张文⾰说道,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哥,不是,这人给我这公司、煤矿开矿都出过死力气,我不帮人家一把,这怕兄弟们寒心呀!”陈大拿说道,这话倒有几分感情在內。

  “明凯,你是商人,不是黑社会,知道吗?别老把什么兄弟感情都挂在嘴上,再有,少跟这些地痞流氓往一块混,别到候把自己抹一⾝洗不⼲净。”张文⾰说道。

  “哥,您的意思我理解,您是为我好担心我走歪路!不过您也知道,这做生意缺了这号人还真不行,像咱那锦绣、煤矿不都是这群人在撑着,总得用人吧!”陈大拿说道。

  “用人之道,关键就在于一个用字,用人用人,用得时候才能把这些人当人!这些人说穿了就是有俩钱就卖⾝卖命的主,得分怎么个用了。你这花钱办事我不反对,但和他们搅和在一块,可就不对了,迟早要出事!”张文⾰说道,这话倒是不无道理。陈大拿听得也觉得是非常有理。张文⾰见陈大拿不说话了,又补充到:“你还别瞒着我,上次凤城这‮乐娱‬行业大洗牌后,你锦绣一家独大,就是你的手笔吧!…这事弄得就不小,这凤城‮乐娱‬行业里那个没点背景,你把人家一竿子都收拾了,可是过于张扬了啊!外面纷传你陈总快赶上当年的小王爷王清了,王清是个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吧!你可悠着点,别当这个出头鸟!”

  “咂咂,哥,我那能⼲那事。”陈大拿被擢破的小九九,掩饰地说道:“哥,您说我这个兄弟的事怎么个处理吧!”

  “放着…就当没生过,当然,你还得做做姿态,别让外面说三道四的。这人嘛被判了个拘役,也不是什么重罪,仨俩月出来给点钱趁早打,还有,你那手下里⾝上不⼲净都处理好喽,别让他们没事就出来招摇,怕别人不知道怎么地!…还是那句话,好好当你的商人,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人不能用,这种事少⼲,最好别⼲!”张文⾰说道,其实几个月来对凤城的关注早就让他下了定论,这也是给陈大拿敲敲警钟,起码这人还在自己的阵营,总不能眼看着他出事吧!

  “我知道了,哥,我还个担心的事,就长平那朱前锦!上次我在电话给您说过。这朱前锦一直跟咱们过不去呢!”陈大拿见杨伟的事情没有回旋余地,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另一个疑问。

  “这人名气不小,省府里好多人都知道。不过这有什么好怕的,今天毕竟是法治社会,怎么着,他还敢明火执杖公然来抢矿不成,这个事你不用操心,要真有什么事,我跟下面的打打招呼,我这张脸摆出去,估计他怎么着也不敢公然叫板吧…”张文⾰说道,这事自己还真得沾点,这两年,煤矿比个摇钱树来钱还快,从市里到省里,能和煤矿沾上边的,可是什么都不愁了。为啥,那不用贪污受贿就来钱,不比什么省心。

  “哥,那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了啊!”陈大拿一听这张文⾰肯出面,立时⾼兴起来,有这么尊大神,应该能把长平的小鬼们镇住吧。

  “哈…你小子就是见机快啊,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把我拉船上来了…不过,别说,明凯你这趟生意做得不错,两年前居然有胆气往这亏本生意上投几千万,有眼光呀!是个做大生意的料子!”张明凯也是⾼兴,难道地夸奖了陈大拿两句。

  “蒙的…当时不是没想到煤价能涨这么⾼!”陈大拿笑着。

  这事倒真是蒙的。以陈大拿爱投机的个性,当年投资煤矿也是只想着矿开起来以来,卖个⾼价或者抵押给‮行银‬大挖一笔,谁知道,矿没开就遇到拴马村民和朱前锦一伙捣乱,跟着煤价要一个劲跌,他这连本钱都卖不回来。这事放了一年多,煤价却又跟吃了‮哥伟‬一般,一路⾼涨,翻了几番,这陈大拿才再动心思,本来就准备靠着张文⾰把矿开起来,谁知张文⾰在省里没等回来,杨伟倒先把事办了,这个时候,眼摆着煤矿就成了个摇钱树、聚宝盆,现在让陈大拿再去卖,那是打死也不肯的事了。所以,要说陈大拿这煤矿,前前后后还真是蒙的。

  “呵呵,蒙都能捡回个金元宝,这生意做得有水平…”张文⾰笑着说道。两人谈话的气氛倒是轻松的很,足足谈了有两个多小时陈大拿才告辞起⾝,张文⾰一返常态,亲自把陈大拿送出了门。

  出了小区,那刘宝刚开着车就迎了上来,陈大拿上了车,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天一直在心里做着一个决定,一个自己觉得很难做的决定。在张文⾰这里,多多少少给了他的启示。

  张文⾰在给他谈到用人之道时,讲这了用人如同棋局,每一个关键的人物就像棋局上的棋子,而是执手者需要的时候,必须决定那一个棋子要冲锋,那一个棋要牺牲,成为弃子。而且,不管每一个棋子有多么重要,都要为大局服务,该弃的必须要弃!

  陈大拿做的决定就是:杨伟到底该不该成为自己阵营中的这颗弃子!

  【近期平淡,铺垫**,如有问题,欢迎评论】

  【今天提前更新两个小时,下章正在酝酿之中。有票票就先帮老常我砸砸灵感。】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