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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更厉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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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很轻盈…”感的脖颈处传来的酥酥麻麻让他急切地想逃脱,可被她圈在他脖子处的手臂阻挠了退路。

  “是吗?我也是知道我很瘦弱,没什么大重量,可也好歹是个快及笄的大姑娘了,你怎么能…”她在那儿声带愉地贴着他的脖颈絮絮叨叨个不停,说到兴起时,还在他背上蹭个不停。

  可却是苦了木容,实是磨人,横在她双腿外侧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稍稍夹紧。下半张脸突然传来的陌生感觉让辰容倏然回神,他的面罩已然被她一把扯下。

  而始作俑者还在搭在他肩头,一双水眼含笑地看着他:“说了让你把面罩去掉,非要让我动手吗?”

  环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脸“本来看你的眼睛就是极俊极好的了,现在才发现,你的嘴才是最漂亮的…”

  微凉的柔软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一路畅通无阻,粉的指尖停在他的瓣之上,勾勒着他完美的形,间或轻轻捏,认真仔细地用指腹享受着他人触感。

  眼看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木容开口想要让她收回动作“小姐…”戛然而止的声音。带有凉意的细手指毫无预兆地进他温热的口腔内,像是一条迷路的小鹿,好奇地探索着全然陌生的新环境。柔软的指腹蹭过他的牙尖,在他的口里指点江山,挥洒自如。

  他不敢再发出一个音节,生怕他的舌头会难以控制地绕、玷污上她干净的手指,有条不紊的步伐终于了节奏,微微加重的鼻息直接洒在了她玲珑精致的皓腕上。

  垂下眼眸,果然看见她那双时时含水的眼眸里是懵懂新奇,不见一分此时的他深藏的那些龌龊肮脏的想法。

  感觉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被含进自己,嘴里的手指才勾蹭着他的舌尖离开。“木容,话本里说的换琼香津就是这样吗?”她侧头抬眸看他,被他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指尖晃来晃去,摆动的愉。

  雪白的小脸上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眸,里面明明全都是纯真懵懂,但木容却像是看到了一双勾魂摄魄的妖媚之眼。

  “不是这样的…”出口的声音沙哑至极,视线离控制地定在她娇娇小小的粉瓣。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她粉舌微探,了一下她颜色极淡的瓣。

  而后又恍然大悟般地点头“对哦,是换!刚刚那个不算是换呢!”下一刻,她竟然将那还是淋淋的手指直接含进了她的小嘴内!木容这下子是彻底被她这动作惊吓得找回了理智“小姐!不、不可以!”

  “为什么呐?”她嘴里还含着手指,声音不甚清晰却更为软糯,某种羞人靡的声响经由她恶意的动作放大传遍到他的耳中。

  “那个、脏…”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小姐怎么能从他口中沾上的津呢,他的口水很脏啊,怎么可以能做这样的事呢?“脏?你居然嫌弃我手指脏!木容!你又欺负我…”

  木容看着她那本就水光潋滟的眼眸变得更加润黑亮,极白的雪肌,极黑的眼眸,引人心魂的美景。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这个大大的罪名,他可不要背“木容不是说手指,是、是…”

  明明是很简单的半句解释,可木容不知怎么了,看着她那干干净净的水眸和委屈可怜的楚楚俏脸。就是难以说出剩余的几个字。

  “解释不下去了?我就知道,除了爹爹娘亲和哥哥,你们一个个都嫌弃我!”她那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小脸上如今是伤心的控诉。

  “木、木容真的没有…”他终是有些慌乱了,声音带了一丝丝的急切无奈。木卿卿将脸垂下,让他看不出她憋笑的忍耐表情,声音闷闷的“是吗?那你把你嘴张开。”

  虽然有些不解,可木容不论是出于哪种原因,没有一丝犹豫第乖乖听话。熟悉的触感,木容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

  如果说刚刚是一头失方向的小鹿,现在更像是一只张狂的小野猫,在他口中肆意扫,还大胆地挑衅戳刺着他的舌头。

  可他在意的并不是她的动作,而是从她的指尖传来的清晰的甜腻香软…刚刚还停留在她口中,沾染上她香腻的可口琼

  第一次和人这样的亲昵暧昧,受到这样大的刺,木容只是想着,原来女儿家的香软娇甜竟然这般纯净美好,真是让他都忍不住有些丝微的向往了。

  舌尖微动,绕纠,真是再多的坚定也抵不住香甜的惑。日子在木卿卿的郁闷恍惚中一天天地度过。这清早,木卿卿告别了家中亲人之后。就前往别院静养身体了,当然,木容随行。

  “木容,进来。”马车的卷帘被轻轻掀开,高大拔的身影微微俯身进入其内“小姐有何吩咐?”

  声音谦恭卑敬,躬身低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木卿卿却不满意极了!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自从那天自己在他背上调戏过他后。

  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关上了开关,再没有一丝为人的情绪,只会冷冷地做着最合格的死士,他依然对她言听计从,不论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犹豫地答应,可是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她也闹着说过,不准他这般恭敬守礼,他答声应是,却还是不改初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刻板无趣的男人!于是,木卿卿彻底怒了,她这一次就要试试她这女版霸王能不能硬上弓!

  “木容,你过来我身边。”***木卿卿的心里也是兴奋得泛甜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机器,木容规规矩矩地低头走到她身前,不过分亲近又不刻意疏远。

  木卿卿在心里冷笑,是要练习多少遍,才能这么厉害地计算出这么合适恰当的距离?“你也做到这软塌上来,挨着我坐。”

  哪怕是命令的腔调语气,从娇娇柔柔的她口中吐出,根本不会让人有一丝被奴役指使的感觉,反而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孩,故意作恶调皮。

  木容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迟疑,声音却还是没有一点起伏“木容站着便可。主仆有别。”也不知那四字是想告诉谁。“呵,那便算了。”

  木卿卿难得没有迫他,反而是又笑地朝着他说道:“那木容你把赶车的马夫唤来,你去替他赶车吧。”

  他依然是低垂着头,声音淡然悦耳:“木容不会赶车,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辰容的。”“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这个病秧子受不得马车的颠簸,身子又不争气地难受极了。”

  看见一直低着头的木容终于抬头看向她,木卿卿一笑“想要有个人和我谈谈话,聊聊天,不过既然你拘于主仆之礼,我也不能强求,你再去外面帮我唤个人就是。”

  木容沉默了一会儿“木容站着陪小姐聊天。”“这我可不愿,闲聊畅谈哪能一立一坐呢?你不用勉强的,我再随便找个人换掉你就行了。”温柔包容的语气,话语中是对他的理解宽容。

  木容呼吸一滞,只感觉被她轻易说出口的“换掉”二字,扎的他心里有点疼“是,木容告退。”千想万想木卿卿也没料到辰容居然会应是!

  她本不过是想借话他,他却直接忽视了她的将法,干净利落地打她个措手不及。气急攻心的木卿卿怒声喊道:“辰容!你今天要是敢踏出我这马车半步,我…”

  她突然停止的喊声,软软倒下的身体,难受痛苦的神情,全都突然呈在他眼前,让木容再也难以记得那什么主仆之礼。

  一大跨步跃到她身前,早已伸出的双臂急急搂起她即将倒落的身体,声音急切“小姐,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听不到她的回音,他更是慌乱。

  看着她因为难受而紧蹙的双眉,煞白的脸颊,痛苦的神色,心里的后悔自责止不住地涌上“小姐,我已经让马夫去唤随行的医师,你稍稍忍忍,医师很快就来了。”

  木容刚想将她放在软塌,让她躺的更舒服些,她却抓着他的衣襟不松,微弱细小的虚弱声音清晰地传进他耳中“我都说过不让你欺负我了,你还总是不听,明明说过要把我当做娇花花养的。”

  他听完她的话后,哭笑不得,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工夫训诫他。“你别让那医师过来了,将软塌前左边第一个柜子里的药丸给我就好了。”木容想将那药丸快点递给她。

  可是衣服被她拽着,他还不敢使力挣开,想开口让她先松开,又见她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痛苦,只得轻轻抱起她,伸手够向那柜子。

  他将柜子里的药丸取出,攥在指尖,想要直接喂进她嘴里,却突地想起某件太过美好的事,手指一顿,又将药丸放进她的手里。

  “你再看看那柜子里有饯吗?这药丸苦得厉害…”趁木容转头看向柜子,木卿卿手中一个翻转,将药丸直接藏匿在自己的衣摆里。

  她又不是真的痛苦难受到需要吃药,何必自找苦吃,她有一点倒是没说谎,那药丸真真是很苦,很苦!

  她刚刚也确实有被木容狠狠地气到,这具病弱的身体也着实是无力难受,但是至于后面的剧情,则是被她虚化夸大了…而事实证明。

  这一招苦计比起将法不知要好用多少倍!跳过“坐在身侧”这个环节,就直接扑倒在了木容的怀里,更厉害的是,还能得寸进尺!嘴里含着木容递来的喜滋滋的饯,木卿卿的心里也是兴奋得泛甜。

  “小姐,要不要躺在软塌上歇息会?”看她的脸色逐渐变好了点,木容对着赖在他蹭来蹭去的木卿卿询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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