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黄雀在后
“当当…”又是两声脆响,却是两把断刀落地的声音,而暗二本人,却是自额头到下,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而他的眼中更是充満了不可思议,至于他的⾝体,却是就这么慢慢倒下去,露出蔵在他⾝后的暗一。
至于叶星辰,⾝上却也多了五道长长的血痕,正是刚才暗三等人一刀留下的战果,不过叶星辰刚才总算在最后的关头巧妙的躲开,血痕虽长,却不算深,并没有伤到大碍。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他后面的?”暗一不可思议的望着叶星辰,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放弃了击杀他的机会而营救暗二,可最后还是没有救下暗二。
“猜得…”冷漠的声音自他的口中传出,而他手中的血斩却是再一次斜向上拉出,直朝暗一斩去。
暗一心中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惧之⾊,手中只握着一把断刀的他哪里敢迎接叶星辰的这一刀,⾝影急的朝后退去,而旁边的几人却是很快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不再理会暗二的死去,手中的战刀再一次朝叶星辰的⾝上招呼而去。
他们心中虽然很是伤悲,但却明白对一个杀手来说,急躁是最忌讳的,一个杀手的最⾼境界不是无情,更不是绝情,而是利用各种情感,来激自己最大的潜能,达到最大的战力,这一刻的他们,就将悲愤化为了无情无尽的战力。
叶星辰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的刀更快了,刀锋也更加的烈猛了,但他并没有后退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刀一旦挥出,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暗一眼见自己的兄弟同时朝叶星辰挥刀,忽然明白过来自己这么一退且不是让叶星辰突围么?当下強庒住心中的恐惧,双手握着那把断掉的战刀,迎向了叶星辰。
“晚了…”叶星辰却是冷哼了一声,若是暗一刚才不退的话,他就算击杀了暗一,也会被其他五人砍中,到时候再没有刚才那般幸运,不过擦破表皮而已,很可能会被彻底的击杀,可正是暗一的这一退给了他唯一的机会。
手中的血斩轻轻一荡,荡开了暗一的断刀,接着脚下一步跨出,已经到来了暗一的左边,手中的血斩猛然拉出,自暗一的脖子间划过,一道鲜红的血花绽放而出,他的⾝影,却已经顺利的突破了五人的围攻。
暗一的⾝子慢慢的倒下,他的眼中充満了后悔,自己⾝为杀手,竟然忘记了任务才是第一位,自己要是不顾暗二的生命,直接出刀击杀他,他还有活路么?师父?你不是说⾼手的最⾼境界是利用感情来激自己的潜能么?为何这一次却成为了我们的包袱?
暗一的瞳孔慢慢的散去,意识也在慢慢的消散,他却难以明白,感情很多时候的确能够激人的潜能,很多人为了深爱的或者最亲近的人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挑战各种危险,不断的強化自己,不断的激自己的潜能,最后成为了一方枭雄,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在现实生活中,感情虽然很美好,但它同样是一个包袱,就看你怎么去把握而已…
“暗一…”其他的五人眼见叶星辰眨眼之间就杀掉了两人,心中一阵悲痛,更是爆出了比刚才还要烈猛的度和力量,直朝叶星辰奔来。
面对陷入极度悲痛还能够保持镇定的五人,叶星辰不敢大意,脚下步子一动,⾝影连连闪现,手中的血斩不断的迎出,挡下了五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空气之中不断的传来战刀相碰的声音,看得坐在车里的慕容蓉一阵心惊胆战,不过脸上的担忧神⾊比起刚才来,却好了许多,至少叶星辰已经解决了两人,剩下的两人,威胁应该不大才对…
叶星辰的双手已经一阵⿇,他实在难以相信这几人连续这么多攻击以后,竟然还能够保持如此迅的出刀度,让自己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要是他们一来就这样进攻的话,那自己很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恐怖?是友情么?是他们之间那历经生死的友情么?就像当初自己的战友一般。
一股莫名的悸动在叶星辰的心头涌现,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些死去的战友,还有那些离开的兄弟,最后定格在了漠飞那豪慡的脸庞上,这个一直默默支持着自己的汉子。
是啊,自己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寻求更強大的力量为他报仇,又怎么能够在这里死去呢?这几人应该是雷门派来刺杀自己的吧?雷门,雷婷婷,我叶星辰不会放过你的…
叶星辰心中很快做出了决定,眼中更是绽放出只有野狼才有的冷冽光芒,⾝影忽然急后退,眨眼之间就和五人拉开了距离,不等五人继续上前,却是猛然朝前跨出,这一次,他采取了主动进攻。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话,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一刻的叶星辰就仿佛吃了奋兴剂一般,手中的血斩化出了道道光芒,分别迎上了五人的战刀,若是说五人是孤傲的狼群的话,那这一刻的叶星辰就是来自大草原的雄狮,雄狮的威力又且是一般的恶狼能够抵挡?
一刀击退了众人,左手忽然出现了五把飞刀,就这么快的朝五人射去。五人没想到叶星辰在打斗的时候还能够射出飞刀,赶紧以手中的战刀挡去,可叶星辰却趁此机会,⾝影腾空而起,手中的血斩猛然一划,一道道刀芒闪过,五人的脖子同时多了一道细长的口子,五道鲜红的血液狂噴而出,而五人的手中的战刀才举到一般,那五把飞刀更是同时没入了五人的⾝体。
“好一招一刀封喉,厉害,厉害…”叶星辰刚刚落地,就听到一阵阴冷的声音响起,不由的回头望去,就见到一名三十多岁⾝穿和服的女子站在法拉利旁边,而她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冰冷的匕,匕的刀刃正架在慕容蓉那细嫰的脖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