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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关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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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夏躺在上娇滴滴地问他:“那你呢?你不休息会儿?”严以冬中午跟国外分公司有个视频会议,不然他不会轻易放过严夏,等严以冬出去以后,严夏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加上不想把衬衣裙子睡皱,严夏把自己得只剩内衣内,这才躺进被窝里。

  严夏睡了一个小时,起的时候她看着堆在头的领带、衬衣、裙子,开始犯懒,她的目光转向边的衣柜。

  ***严以冬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严夏走到他背后都没发现。严夏从后面搂住爸爸,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

  严以冬回头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眉。男人的白色衬衣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股,出又细又白的两条大长腿。严以冬嘴里叼着烟,拉着严夏坐下,把严夏抱在怀里。严夏也不算矮,一米六出头。

  但是在一米八五的严以冬身边,显得特别娇小依人。严夏刚刚睡醒,浑身还有些提不起劲,懒懒地趴在爸爸怀里不想动,她玩着严以冬的领带,想起什么,小嘴微微嘟起:“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接吻?要亲嘴那种。”

  男人深深地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语调:“下次。”男人伸手够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按灭香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严夏的部,她了一口气,小手捂住口,皱眉瞪着爸爸。严以冬微微皱起眉:“我看看。”说着就上手拨开严夏挡住部的手,解着衬衣的纽扣。

  严夏很配合地伸手到背后,利索地解了内衣的暗扣,严以冬有些意外,上次让她衣服还一脸扭捏羞,现在这么主动?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衬衣的纽扣全开,严夏就这么袒地靠在爸爸怀里。

  少女一点也不知羞地微微脯,指着自己泛红的尖给男人看。严夏的皮肤很白,刚才在楼顶上被爸爸肆意,柔子上痕迹斑斑,以往粉粉的小头被得肿大充血。

  严夏把下巴搭在爸爸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有些委屈:“爸爸你下次温柔一点,不要掐我。”男人“嗯”了一下。

  下一秒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放在严夏背后微微抬高严夏的上半身,头颅一低。严夏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含进了润的口腔里。舌头扫过头,她瞬间夹紧了双腿,伸手抱住爸爸的头,声音一惊:“爸爸!”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子上去,把整个漉漉,有时把头含在嘴里狠狠地一口,想用力咬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心里凌的冲动,用牙齿磨一磨。

  严夏躺在爸爸怀里舒服得夹着大腿扭来扭去,头偶尔的刺痛只会加剧她的快,等男人吃够了她的子,吐出头坐直身体的时候,严夏双眼无神地靠在他怀里,张着小嘴呼吸急促。

  严以冬没再做什么,抱着女儿等她回过神。加班是加不了了,他让严夏换衣服,收拾东西一起回家。穿内衣的时候,严夏感觉自己的头比刚才更肿了。柔软的内衣布料碰到都疼,严以冬让她别穿内衣,被她拒绝了。

  她的衬衣很薄很透,没有内衣的遮挡,都能看见里面嫣红的头。严夏忍着痛穿上衣服,向爸爸抱怨:“爸爸你好讨厌!”

  男人站在一旁看她穿衣服,此刻好笑地反问她:“不是你要求的?”两天周末他们一般都会回别墅那边,今天才周六。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严夏升起隔板,坐到爸爸腿上。严以冬没有动:“下去,不让碰就别招我。”

  以前严夏会怕她,但是现在两人已经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了。严夏胆子也肥了,她靠在爸爸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劲,娇娇地道:“偏不!”

  严以冬被她无赖的样子可爱到。捏着她的下巴,去亲她的脸,严夏指着自己的樱:“要亲亲这里。”男人呵了一声,松开她,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饭后严夏陪着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以前家里有专门的园丁,爷爷彻底退休以后都是老两口亲自料理花园,曾经和她说过就算老了也要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闲着,很喜欢养一些名贵的花。

  严夏不敢碰那些价值不菲的花,站在一旁给递工具。“夏夏,你最近和你爸爸关系亲近不少?”

  “是…是吗?”低着头修剪叶子,没有看到严夏心虚的表情和通红的脸颊。“就应该这样的,你爸爸子冷,不过冷漠是给外人的,你是他女儿不要怕他。”

  “我知道。”严夏陪着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最后是被严母赶走的,因为她闲不住要帮忙,差点死一株花,严母心疼坏了。晚上严夏洗澡的时候。

  前还没有消肿,没敢再往爸爸跟前凑,安分的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打游戏,那天过后,严夏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爸爸。

  他又去出差了。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上班加班出差,上课家教做作业。天气渐渐转凉,高二上学期也接近了尾声,在学校里有罗真仪这个超级学霸。

  在家里有何冉这个高材生辅导,严夏的成绩从全年级倒数来到了班级中间,她在的班级是实验班,虽然班级名次进步不大。

  但是她年级排名上升得很快,之前家里对严夏没有太高的期望,只让她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就好,可谁不喜欢自家小孩成绩好。

  严母给严夏的零花钱越来越多,严夏看着六位数的转账,在被窝里开心得滚来滚去,想想暑假里她还被爸爸冻结了银行卡,早知道成绩好有这么多好处她早就认真学习了。

  严夏拿到零花钱立马就去预约了爸爸的时间。***临近元旦,严以冬在临市出差,严夏算了一下时间,元旦那天晚上爸爸刚好回来,严夏还提前布置了家里,想要和爸爸在浪漫的烛光晚餐中一起跨年。

  到了元旦那天,严夏接到爸爸的电话,出差时间需要延长,不回来了。严夏挂了电话以后有些失落,不过她安慰自己来方长。

  以往的跨年她都会和朋友出去倒计时,但是今年她为了和爸爸跨年拒绝了朋友们的组局,刷着朋友圈看到朋友们发出来的照片,再看看桌子上熄灭的蜡烛、冷掉的食物。

  她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情低落,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马上拿出手机想要问问罗真仪在哪里,自己去找她。罗真仪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严夏狐疑地问她:“你和谁在一起?”罗真仪小声说道:“没谁。”

  像是怕身边的人听见。严夏也没有为难她,只让她开学老实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电话那头,罗真仪挂了严夏的电话,神色尴尬地看着面前高冷的男人,严夏口中的狗男人。

  她的小叔严以然。严夏踢了踢脚边的玫瑰花瓣,还是决定不出门了,在家里找点事情做,她先是找了部喜剧电影看,看了半小时觉得梗太生硬笑不出来,关了电视,又从书包里拿出家庭作业去书房里做作业。写完一张数学试卷,订正完答案也不过才九点,严夏漫无目的地打量起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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