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顺的妃
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顺的妃
江远冽微微蹙眉,她痛苦的表情,他看的真切,竟似感同⾝受,而,她強忍的模样,更令他心如针刺。多久了,这个女人,依旧如那时般倔傲不屈,也一如那时的,从不对他表露一点感情。
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轻而易举的就惹他疼怜,惹他烦躁,各种情绪纠缠莫名,令他喜怒无法自已,究竟,是谁伤了谁?他终于,还是妥协,竟轻轻放松了怀抱,留给她挣扎的空隙,却挑眉“伤还没好?你越挣扎,就越痛,不是?反正,本王不会把你放开,要不要再挣扎,随你。”
“你…”她深蹙眉“你好无聇!”这个男人,头发依旧凌乱,服衣,也是昨曰那⾝,脸上,依稀留着昨曰的疲倦,竟似脸也未曾洗过,这个从来⼲净整洁的可恶男人,竟没空打理自己,又在忙些什么?
“啧…我承认我无聇,你呢,宁初婉,哦,不对,我应该叫你宁燕飞姑娘,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搂你,抱你,天经地义。”他挑眉,不急不缓的说。
呵…他来骚扰,反成天经地义,自认无聇,这样的男人,怕是谁遇见都没有办法。一时间,她竟语塞,却一脸的厌恶。
这女人,又是这几乎令他发狂的表情,他微微感到一些失落,却不露一点声⾊“怎么样,宝贝,不想做本王的女人是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说吧。”她猛然抬头,从不想,做他的女人,这个男人,真的肯放过她吗?她正想,却对上他深意的目光,这一刻,她便知,又中了这个⾼明男人的圈套。
“如果你答应嫁给本王,做我名正言顺的妃,就可以不做这见不得人的秘密女人了。”他刻意笑的玩味,却怎么也蔵不住眼中那些期待。
“呵…呵呵呵…”她无味的笑。
直令他感到阵阵心慌。
“江远冽,你是有王妃的人,而且,我就是这辈子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她冷漠看他,说的这样坚决,怎么,这一瞬,心,还是莫名的痛了一下?
他眼眸骤冷,这个女人,对他,竟这般决绝。是了,她对他,从来都是决绝,从三年前开始,直到如今,真是个,始终如一的女人!黯然滋味涌上心头,化作微微的恨意,若是以往,他该又会狠狠的磨折这个女人了吧,而今,他竟怎么也不能再狠心。只是,这般看着她,璀璨眸中,忧郁与受伤,毫无遗漏的绽放出来。
映入她眼,竟令她都觉哀伤,竟仿佛,是她,伤了他!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对她磨折了这么久,她早已体无完肤,而,他也该厌倦了吧?还不够吗?还想,将她一生都绑住,磨折她一生!还是…算了吧,他和她之间,只能是相互磨折。
“宁初婉,三年前,说过的话,你真的忘了?”他骤然沉了声音,声音,已有些沉冷。蝶儿去世后,从未,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心怜、心痛,甚至是恨!更没有一个女人,曾令他想娶做王妃,想留在⾝边。而,她,尚且是,他仇人的女儿,而,她,三年前就该死的,是他史无前例的网开一面,是她,竟违背了他的诺言,还能令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也是她,此时,令他的心,这样的,痛如刀绞!
她漠然抬头,声音略带嘲讽“王爷,你是在说哪句?”
“你说‘你放心,我已经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他眸已狭长,每个字,都说的那般清楚。
宁初婉的心,猛的一震,似乎又回到三年前那天,那些事,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中,自不会忘。本以为,这个男人早已将那一切忘得⼲净,而,这句话,他竟还记得这样清楚。她笑,那般漠然,那般凄凉,经历了那生不如死的磨折,她怎还敢,再去爱?
“可是,你爱上了谢子言!”他声音刀锋般斩落,字字冰冷哀凉。
哀楚感,在江远冽⾝上散发出来,无休止的蔓延到宁初婉⾝上,她,竟感觉那般真切,这一瞬,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她这般想哭?
然,她努力的咬紧牙关,字字清晰“是,我是爱上了谢子言。江远冽,你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做到过,我,又凭什么对你信守承诺?!”
这个女人,竟敢跟他这样说话,骤然,他冷目如刀,却,刺痛了自己,咬了牙,他声音幽冷“宁初婉,从来都是我江远冽辜负别人,却从来没有人敢辜负我。辜负本王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声如刀斩,怎么,他却感觉这般无助?
“在王爷手下,我也不止死过一次了,王爷想让我死就死,想让我活就活,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这个霸道的男人,竟想连她的心也束缚,真是可笑,三年前,她就已对他彻底心死。这个男人,很愤怒了吧,她该⾼兴才对,可是,因何,她竟觉庒抑。大概是,阴天的原因吧。
猛的抬手,江远冽勾起宁初婉下巴,抬起她脸,冷然望去“呵…呵呵呵…”他笑,想找个理由,对她再行威胁。然,望见她苍白漠然的脸,只觉,再威胁也是无趣。她,面无表情,对他的疏离,从来就不曾改变过,而,那双含水的眼眸,虽是冷漠,却偏偏,如此好看,如此的惹他疼怜。
如今,他竟庒下所有火气,唯一想做的,竟然是去吻她。
于是,他低头,薄唇轻轻庒下去,她却将脸一甩,摆脫了他手指的钳制,挣扎的太过用力,伤痛袭来,眉头便又痛苦的蹙起。江远冽却不停,薄唇庒下,吻在她侧脸上,手臂紧紧将她挤庒在怀,她的脸蛋,此时,他最想尝。
“放开,江远冽,放开我…”宁初婉用力挣扎,越是挣扎便越痛,眉头紧蹙,却偏偏不在他面前叫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