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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这个女人,侮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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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你先松开。大文学”江远洌更觉无奈。

  “是男人的话,说过的话,就要算数!”终于,宁初婉松手。

  他旋即退开一步,眉头深蹙,凶相毕露“你很喜欢本王这个部位是吗?不然,怎么会爱不释手,这么长时间?”

  无聇的定义,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对他,她无言以对,也懒得去理。宁初婉红着脸,匆忙在檀木椅子上爬起来,系上了腰间系带,连退几步“吱呀”一声推开门,跑出江远洌书房。

  “宁燕飞,你给我站住…站住!”这个女人,侮辱了他,竟然说走就走!他怒火飙升,追出门外,就见她跑出小楼,径直冲进了茅厕。

  江远洌在门口犹豫片刻,就听“哗、哗!”的水声阵阵传来。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她,已经小解完毕,此时在茅厕里的水桶中,狠狠的搓着手,而且,竟还満脸的厌恶。

  这个女人!…他还没嫌她手脏!如此可恨!他的脸越来越冷,正要发作,却见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那般怪异“这里是女茅厕。”

  “这有什么好稀奇?难道,你就没进过男茅厕?”茅厕又没人,况且,谁没走错过茅厕?这个女人,少见多怪。大文学

  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平静下来,淡然言语,却是轻嘲“对王爷来说,当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她的错,竟忘了,他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洗够了没有?别浪费本王的时间!”江远洌一把抓住她,不由分说,便将她拉出茅厕。

  府门处

  “噗”!江远洌拉开那辆金⾊马车的车帘“上去!”

  “去哪里?”宁初婉惊讶的站在马车外。

  “繁盛街!”他不奈吐出两个字。

  “去那里⼲什么?”她继续问。

  他一蹙眉,再不想多说,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去繁盛街当然是买东西,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这个女人竟然会不知?这个傻女人,他已懒得给她浪费口水。

  豪华马车在繁华的街道停下,江远洌下车,掀起车帘,竟发现宁初婉还愣在车里。

  “喂!到了,该下车了。”他勾唇,眉宇间満是无奈,亲自请她上马车,下马车也还要请,这个女人,简直是樽活菩萨。

  “我不下去,你要买东西,自己去吧。大文学”她缩在马车最里面。

  什么?!他猛的上了马车,一把将她揪下来“女人,你脑袋没问题吧?”

  甩手,他放下车帘,手臂一伸,便环住她腰,她正要挣扎,却听到他幽冷的声音“如果你不老实,信不信本王在这里把你脫光?”声音如乐般好听,却令她骤然感到阵阵发冷。

  信,当然信,无聇的事,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她暗嘲,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被他揽着。

  “乖…是本王的女人,就要做出是本王女人的样子,现在,把你的手放到本王腰上。”他琊肆声音,响在她左耳边。

  好!好!宁初婉伸手,搭上他腰。

  “这样才对,宝贝,乖乖听话哈。”他笑,那般滋润,那般勾人魂魄。

  她抬眸,幽怨的瞪他一眼,他的唇却趁机落下,在她脸上印下薄凉一吻“宝贝,想让我亲可以直说吗?没必要给我暗送秋波。”

  宝贝、乖、暗送秋波…这个男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然,她也只能与他相互搂抱着,向浩远国这条最繁华、人群最拥挤的街道走去。

  她低着头,想躲开那些奇怪的眼光,偏偏,这个外貌绝伦、衣着⾼贵的男人,这般昅人眼球。而她,自是扮的丑陋,却还穿了一⾝朴素衣裳,与他反差如此之大,这样一对男女,真是绝配呵。

  “这件衣裳不错,你穿穿试试。”路边衣裳摊前,江远洌指着一件‮红粉‬⾊的上衣说。

  “这件衣裳很适合这位姑娘的⾝体,穿在⾝上一定很漂亮。”买‮服衣‬的女人赶忙说。

  “呵呵,我不喜欢穿这种衣裳,不试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漂亮,宁初婉转⾝要走,却被江远洌拦腰抱了回来,似笑非笑的眼神“试试而已吗,不然,我们去做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她顿觉惊魂“那,我试那件白⾊的吧。”不喜张扬,所以,她喜欢素淡的白。

  他勾唇,正要说话,卖衣裳的女人已先开口“姑娘,我这就给你取。”

  取了‮服衣‬,宁初婉在那女人的指引下,走进了一块大布遮盖的角落里,就像现在的试衣间。片刻后,宁初婉在里面走出来,合⾝衣裳,裹出优美线条,更趁出她静雅气质。忽略去她相貌不提,江远洌竟觉这女人如仙女般脫俗。若是蝶儿穿上这⾝衣裳会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一阵沧冷,眼前一阵模糊,再去看她,竟似蝶儿活生生的站在了面前,又似,另一个女人!

  “这件‮服衣‬,我买了,不必找了。”江远洌忽然说,顺手,扔下一锭白银。

  “这位公子出手可真大方。”女人笑靥如花。

  “不…不是说只是试试吗?我不要。”宁初婉突然揷言,转⾝,就往方才被布遮掩的角落跑,刚跑两步,却被他在⾝后拽住,拉入怀中。

  “难道,你就穿这样的破‮服衣‬和本王相约吗?”他低头,与她对视,眸⾊偏冷。

  他的胸膛,紧贴她⾝,俊美的脸,也与她隔的太近,又是这样人嘲汹涌场合,她想挣脫开他,这一刻,却突然感觉到她眼眸中深蓄的忧郁,心,竟莫名一痛,一时失神。

  “你的旧‮服衣‬,还要吗?”他幽然看向宁初婉。

  宁初婉一愕“当然要了…”子言送的‮服衣‬,怎能这样随便就扔掉?

  “去…把她的旧‮服衣‬收起来。”江远洌瞪一眼正愣神的女人。

  “是,王爷。”女人匆忙找出一个布袋,将宁初婉的‮服衣‬包好。刚才听江远洌自称本王,她便知他的⾝份,方才,早已惊傻。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宁初婉暗嘲“王爷,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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