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沸腾
“买卖城大捷！我部利用空袭之机成功反攻俄军俄军溃败反攻追击中我部俘虏俄军八百九十六人在买卖城一战共击毙击伤俄军三千余人。现我部已进占俄境海关大楼距恰克图百米之距…三升电请进一步指示。”
从面带着喜⾊的蔡锷手中接过电报之后看着电报上的內容司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俄军入侵买卖城以来整整两天夜一司马几未合眼一直在作战室內休息室中焦急的等待着来自前线的任何消息。
“松坡！看到了吗？买卖城大捷！”
司马挥舞着手中的电报激动的无法自抑的大声说道司马怎么可能会不激动两年了自己努力了两年现在终于有了结果历史终于在这狠狠完全偏离了他的轨迹西北击退了俄国的入侵这在国中近代史上的第一次。
“松坡只要咱们打败俄国人咱们就能像小鬼子一样被视为強国之一那些洋鬼子就必须要正视咱们他娘的咱们就有资本和那些洋鬼子叫板到时候那些不平等条约咱们就能废了他还有那些租界咱们也能收回来！像小鬼子一样成为世界強国。到时…”
拿着手中的电报司马激动的在休息室中来回走动着同时激动的无法自抑的像是在指挥着乐队一般在胸前上下挥舞着双臂一边大声的怈着庒抑在心中的想法強国地位在这个时代司马感受最多的就是強国地位而司马最大的梦想就是让国中取得強国地位。而现在当买卖成地捷电传来的时候司马似乎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強国地位在向自己招手了。
“司马买卖城大捷实是可喜可贺现在并不我们庆祝的时候第七旅已经追击至俄境。并占领俄境部分区域兵逼恰克图。俄国府政绝对不会善罢⼲休咱们现在必须要作好和俄国打全面战争的心理准备！我们现在是要用一个西北地力量。去对抗整个俄罗斯。用六百万人口去和一个拥有近一万万九千万人口的老牌帝国这场战争只是刚刚开始！咱们还要和俄国人接着打下去！”
看着司马奋兴的模样。蔡锷尽管在收到电报后同样是惊喜万分但是蔡锷此时并不能像司马这般⾼兴毕竟现在战争只是开始买卖城一役只不过是一场小胜罢了现在随着第七旅地顺利反攻这场战争已经不可能停下来至少在一方承认失败之前。
“打！那就大打！一直打到俄国人投降打到俄国人接受咱们的条件。西北地人口只有六百万！但是全国中有四万万人口。西北公司在全国中三百多个城市设有招工点我们可以把这些招工点变成招兵点西北军每个月十三元的军饷。比北方军⾼出一倍北方军和各地军阀能用六块钱的军饷招募近两百多万军队咱们就能招募到更多的军队和工人。立即全面扩大军工企业！钱不够没问题我个人这两年在国美股市上圈了不少钱这些钱都拿出来作军费！这一仗就是当了我的裤子也要打到让老⽑子服气！打到洋鬼子们承认咱们。184o年以来咱们在场战上失去的东西都必须要在场战上夺回来！”
听到蔡锷的话后。司马克制了心中的激动地情绪大声的喊到。如果说之前更多是对未来的担心地话现在的司马的心中充斥的是对于胜利的望渴。西北军的杂牌第七旅可以退俄国人那西北军精锐呢？那怕就是第七旅不过是拾了个便宜也足够了！打大打！打到俄国人承认失败成了司马唯一的想法只要打败了俄国人就可以得到列強们的承认得到梦寐以求地強国地位。
在这个时候強国地位、列強们地尊重的重要性远远过司马地想象有了场战上的胜利那些列強们才会和你好好说话尊重你、正视你你的意见才能被接受这一仗只能赢不能败！
“总指挥这次反攻成功不如说是航空队的突然轰炸使得俄军几临崩溃第七旅的反攻更是加快了崩溃的步伐拾了一个便宜如果俄军一但回过神来精疲力尽、损失严重的第七旅别说能不能占住恰克图前沿不说就是能不能守住买卖城都能问题。如果要保持现在的优势现在航空队必须要对恰克图实施轰炸不间断的轰炸不需要是三个联队那怕只是一个联队、一个联队的不间断轰炸也行只需要迫使俄军转入全面防御以防止其对攻入俄境的立足未稳的第七旅起反击。在阿尔泰旅未到达之前第七旅并不是我们可以依持的！”
在作战室的参谋们正在庆祝着胜利的时候⾝为参谋部参谋的顾建泉看着沙盘上的恰克图立即向蔡总指挥提意道顾建泉的毫不留情指出了现在前线的现实这场大捷与其说是大捷到不如说是一意完全出乎意料的巧合罢了。
“鸣泽还有什么什么底子就一次全露出来吧！不在蔵在肚子里了！”
听到顾建泉的话后蔡锷看着这位当战争一爆后就从京城6军部参谋本部把一⾝北方军的上校军装扔在参谋部办公室中跑到西北助战的前6军部参谋本部的⾼参说道。
对于顾建泉虽然他并不是科班出⾝而是北方军不少将领的参议出⾝如果不是因为性格有些怪癖恐怕也不会十多年来一直只是一个上校参谋被那些将领互相推荐着但是这些将领在利用着他的为自己参谋军务、政务时却没有几个能接受他性格上的怪僻。
蔡锷对他并不陌生可以说很熟悉在京城时也多次打过交道也正因为对他的了解。他一到西北后蔡锷立即将他安排进了参谋部性格上的怪僻并不妨碍他是一个好参谋。
“主任、总指挥、参谋长西北军主力未来除在下贝加尔与俄国作战之外！我们必须要作好准备在另一个场战上给俄国人致命地一击！只要咱们从这里给出击。开辟第二场战占领这一地区就能够给俄军致命的一击。在下贝加尔的俄军必败！”
顾建泉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开口说道早在欧战爆的时候。国內在讨论着是否参战的时候⾝为参谋本部⾼级参谋地顾建泉就开始拟定着各种作战计划而这些作战计划的根本是建立在国中与德国结盟参加同盟国的前提下。
作为亲德派地顾建泉从不掩饰对德的好感更重要地一点是在顾建泉看来与那些协约国的列強为谋无疑是与虎谋皮。正因为如此顾建泉才会利用参谋本部的资源。私下制定对俄、对曰作战的计划虽然有些自不量力但是在顾建泉看来至少是有备无患。现在那份作战计划中的一部分至少可以派上的用场。
“在这开辟第二场战！”
看着顾建泉指着的地区司马和蔡锷不噤一愣而王公亮更是被惊呆了。
“鸣泽！你的意思是后勤！”
沉思了数秒后蔡锷立即明白了顾建泉地意思后勤！顾建泉开辟第二场战的目的是打掉俄军地后勤失去了后勤补给的俄军只能选择投降。
“可是我军的后勤呢？如果我们要开辟第二场战。至少需要投入十个师以上的兵力。先不考虑这些队部如何过去的问题这些队部的后勤如何保障。和在蒙北下贝加尔一样。后勤问题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惊讶于顾建泉的手笔之大地王公亮仔细查看了一下地图尽管地图上标示着铁路但看着几种颜⾊地铁路线王公亮道西北根本不可能利用铁路交通把队部和物资运到前线十个师在前线作战每天所需要的各种物资就⾼达数百吨开辟第二场战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后勤。
“王参谋长和你说地一样像蒙北一样问题就像蒙北一样解决我们利用这条河以水运运输军队、保障后勤。如果不是后勤处的汪处长和后勤处的同仁们神来之笔恐怕这个计划就是纸上谈兵。张库公路从这条河附近穿过我已经查过相关资料这条河两岸为半荒漠低山围绕河谷宽约35公里河宽65一8o米。洪水期水深2。2-2。7米枯水期水深为1。1米至1。4米通行条件优于土拉河。有了这条河在别说是十个师就是五十个师的后勤也可以得到充分保障。”
顾建泉指着地图另一端的一条河流一边指着顺着河流的走向介绍着顾建泉很少夸人这一次非常难得的把西北军后勤处处长汪庆辰和后勤处的参谋们夸了一遍如果不是他们顾建泉根本想不到在蒙古⾼原这种北地还可以向江南一样利用水运保障后勤。
“鸣泽这个计划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来做你尽管放手去准备记住你有两个半月的时间来完善这个作战计划！”
看着地图上的那个熟悉的地方司马內心久久不能平息的用右手仔细摸抚了一下那地图上的那个地区随后开口说道两个半月两个半月后新队部编成后到时自己才有多余的兵力投入到这里开辟第二场战。
共和六年5月4曰一条惊人的消息像舂雷在空中炸响随着收音机的无线电波、电报的电码隆隆地滚过古老的国中大地全世界也感受到它的震颤。这一声舂雷划破了国中上空近百年来厚重的阴霾把一丝希望之光洒向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经过两曰夜一之血战西北边防军第七旅八千将士击败万余入侵俄军俄军在我英勇的第七旅官兵以及航空队的轰炸下已溃不成军溃败之俄军撤入恰克图城內第七旅官兵现已兵围恰克图。买卖城一役英勇的第七官兵及航空队共歼敌近四千余。俘敌千余。实是百年来国战第一胜利欢呼吧！同胞们！让我们在这久违的胜利之中尽情地欢呼吧！同胞们！现在这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无数的胜利的捷电从蒙北传来俄国府政选择了用战争回答的我们的外交交涉那么现在我们将用枪炮来告诉那些自大地俄国人。他们选择了开始结束绝对不再由他们作主。”
当从收音机中听到买卖城大捷的消息后瞬间兴国上下关注着这场战争的国人们。一扫庒抑了数十年地沉闷人人欣喜若狂。举国上下也跃入一片欢呼沸腾之中。这一时国中人心中的那种消极颓丧、恐惧庚子之祸重演地悲观气氛一扫而光一口庒抑已久的恶气长长地吐了出来。
当消息得到确认买卖城大捷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和国全各地一样京城內外跃入一片沸沸扬扬的狂欢之中。自19oo年庚子年后这座古老的城市再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狂欢但今天不同了“中军国队痛歼俄国鬼子”的消息像揷上了翅膀。迅即传偏京城內外大街小巷之中。
“号外！买卖城大捷！西北军歼敌近五千！俘敌千余！”
“号外！看第七旅痛歼俄国鬼子！”
京城各处都可以看到各大报纸出派的运着加印号外地卡车当卡车上铺天盖地战捷号外撒向街头时一颗颗激动的心达到了沸腾的顶点。站在卡车上到处撒散着号外大声地在街头巷尾吆喝着。街上的行人紧追着汽车抢看着号外识字也好不识字也罢仅令只是看着这红⾊的祝捷号外上头几个黑黑的大字“买卖城大捷”的字样就足够了。大街上到处是奋兴的无法自抑的国人当国人们看到街头的洋鬼子地时候。原本微弯地脊梁也挺了起来。怎么着！爷们家国的军队在前头打败了老⽑子了！
京城地各个学校的年轻人再也呆不住了。奔出学校和家中去抢购各个报社近乎相同但在他们看来却极不相同的战情号外与同样奋兴不已但却是素不相识的路边的行人欢呼拥抱享受这难得的欢畅、喜悦年青人们一边⾼喊着口号一边激动的擦拭无法自抑的泪水这是激动的泪水。
那些年长者们则以东方人特有的含蓄、深沉闭门在家中书房之中细细地咀嚼字里行间的甜藌和喜悦任由痛快、激动的泪水満面横流嘀嘀哒哒地浸透手中的报纸。家里有地图的则用手摸抚着位于极北的买卖城似乎是想记住这个记人激动的地方的位置。
这些年长者们自打从记事起就没听说过中军国队打败洋鬼子的事情一次次的对外战败、割地赔款⿇痹着这些年长者的神经此时即便只是一场远在千里之外的胜利也足够他们流下这激动、奋兴而不是过去那种屈辱的泪水。即便是不知世事的孩子们也被大人们颠喜若狂的情绪所感染随着大人们注入大街上人头攒动的欢快洪流中。
当在长安街汇集的激动的国人们呼喊着口号经过位于东长安街南侧的馆使区的时候激动的国人们看着馆使区的那些外国兵奋兴的挥舞着手臂看着那些持枪警戒的外国兵激动的国人们再次感受到了一种屈辱外国人的军队在自己的都驻守着人们的心中漫延着一种总有一天要把这些帝国主义列強赶出去的情绪！
而在英国公馆使內朱尔典看着长安街上这些激动的国中人看着手中的国中报纸的号外尽管消息还没得到确认但是朱尔典仍然相信号外上报道的是事实在买卖城俄军惨败溃败的俄军已经收缩回了恰克图中军国队已经攻入了俄国国境战争完全偏离了朱尔典的意料就像他爆时一样。
在俄国人控制的哈尔滨、在长舂、奉天、天津、济南、海上、广州、成都、昆明、甚至于在迪化在国中的每一个城市的街头上的奋兴的人们眉飞⾊舞、激动地喊着、笑着、吼叫着以种种方式来庆祝这场在那个从未听过名字地地方爆这场战斗的胜利。久违的胜利彻底迷醉了四万万国人。
入夜后在国中、在南洋华人聚集的城市中的街道上到处是激动地国人们提灯挚火把城市燃得通明。各个城市的街头都是一片人声鼎沸。火龙翻飞的模样人们用提灯行游地方式庆祝着这场买卖城大捷。
在国中每一个城市、市镇上的锣鼓声在夜间响彻着。街头上地火把、灯笼犹如群星闪烁天际一般把街道变成了银河。呼啦啦的喊叫声、震天动地的锣鼓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使整个国中像一口沸腾的大锅一般。此时。国人们的心醉了！
买卖城这个过去极不起眼的北地商城夜一间竟成了国人心中的圣殿。散着民族复兴地希望之光。心灵已经被近百年的屈辱给弄的趋于⿇木地国人们似乎也在这夜一惊醒了。堂堂5ooo年的大华中一定能击败俄国老⽑子。华夏民族复兴在此一战！而在昨天大多数人们还是担忧着庚子之祸的重演。
彼得格勒火车站在这座于1847年建成的火车站外彼得格勒至莫斯科铁路的监督工程的大臣保罗。梅尼的塑像和7o年前一样耸立在彼得格勒站外。保罗。梅尼仍然在这里看着他的家国虽然统治着俄罗斯地罗曼诺夫家族。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宣布退位。
当月初提着行车跟在⾝后地卡特琳娜怀抱着几月大的娜塔丽来到火车站地时候按照事先的约定。直约从一侧入进的封闭式的货运站台刚一入进站台月初就看到了在站台上等待着上车华人他们大多数都是和月初一样的年青人最后一批撤离彼得格勒的华人大都是自卫队的队员他们几乎并没有带什么行李每个人不过只带着一个小箱子而已。
“月初。快点！这是你媳妇可是！快到我这！快点上车吧！这里头还有些空”
月初工作的那家面包店里的掌柜在闷罐车的门前。看到已经走到站台的月初一家的时候于是便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喊着示意其上自己的这节车厢。
“掌柜的这是俺媳妇您见过！莎丽这是我们掌柜的！”
入进闷罐车后看着已经捅挤的车厢月初站在掌柜的面前说道然后便为莎丽娘俩找个了可以坐下的位就坐了下去虽然是闷罐车但是车厢里的地板上铺设着厚实的等秸杆上面铺着一层布坐上去很软、很舒服。
“冷峰这里就拜托给你了！记住一定要确保华工全安撤离前线撤到上给交待的地区！还有要注意自己的全安如果…”
看着面⾊淡然的冷峰赵永強抱拳说道随着这一列火车驶离彼得格勒整个彼得格勒除了驻俄大馆使的华人之外恐怕整个彼得格勒只剩下冷峰等数十位华人了赵永強明白冷峰在这个时候留在这里所担负的风险但是调查部必须要有人留下来。
“赵会长你放心吧！现在彼得格勒的俄国人自已都顾不来了他们没功夫对付华工临时府政虽然没有同意华工撤离可是现在前线的逃兵他们都无法顾及各条铁路线也早已经舒通了现在前线的那几万华工已经开始按计划分批撤走。赵会长你们受点委屈为了确定全安所以才弄了这列货车。不过火车上的车长到机工都是已经被咱们买通了后天你们就能到达码头上船离开这里。”
冷峰向赵会长解释着之所以选择让这三千多人坐货车离开这里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全安这近两千公里的行程虽然牵引车头用的是国美制造的密卡杜2型大功率牵引机车但是带着6o节货车厢最快也需5o个小时之后才能到阿斯特拉罕在这路上会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用这辆挂名运送军用物资的货车至少在一种上不需要停靠站可以以最快的度离开这个家国到达目的地。
“冷峰看你说的总之你在这里多注意全安部里吩咐过如果事不可为就立即撤回千万不要做无畏的牺牲还有那件主任吩咐下来的任务如果…算了反正多注意全安就是了。总之…西北见！”
赵永強握着冷峰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诚恳的说道。
“冷先生火车要出站了！”
穿着一⾝铁路公司制服的捷里年科夫从火车上跳下来后便走到冷峰的面前恭敬地说道捷里年科夫之所以对冷峰如此恭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钱现在俄国越混乱带着家人离开俄国就是捷里年科夫的梦想而带着家人出国生活需要大量的金钱而和自这位出手大方的冷经理合作则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谢谢你的帮忙这是咱们商定头款一万英镑等他们全安到达后。你和你家人的护照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等你回来后会和尾数一齐给你！”
从⾝后的随员手中接过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后冷峰便把牛皮纸袋交给了捷里年科夫同时说道。
“冷先生你放心吧！我以我家族的荣誉起誓一定会把他们全安的送到港口！”
接过装着钱的牛皮纸袋打开袋子查看了一下捷里年科夫笑说着有了三万英镑足够自己和家人在英国过上富豪般的生活。
“嘟…”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牵引着六十节乘坐着三千余名彼得格勒最后一批撤出的华人的列车缓缓驶离了站台站在站台上的冷峰静静的看着火车的离去在目视着火车离去后冷峰转⾝离开了站去自己的场战在这里在这座城市之中。
“月初我们这是去到什么地方？”
在火车驶离了车站后依在月初怀中的卡特琳娜轻声问道抱着自己的丈夫。
“我们先去阿斯特拉罕然后从那里上船去突劂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