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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牙疼就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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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枫不是有心要耍流氓,尽管把双手摁到金锁部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流氓,可这个是很正规的部检查啊!

  金锁又羞又窘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在古枫的手碰到她的⾝体里,浑⾝不免一震,感觉他的两只手就像是刚出炉的锅贴,热热暖暖的有点烫人。

  古枫检查得很仔细,仔细的让人发指,一边检查,还一边问这里疼不疼,哪里痛不痛?

  金锁羞得真想咬断⾆头死了算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头摇‬与点头来表示,他的那双手,好像是魔力一般,得她难过,舒服,想拨开他的手,但这不是在看病吗?可是不拨开,又显得自己极为廉聇,心情矛盾非常,但⾝体是诚实的,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她清楚知道自己⾝体的变化。

  古枫在大数情况下都是不喜耍流氓的,但如果一旦流氓起来,那必定有光明正大富丽堂皇的理由,就像现在这样,铜锁娘在⾝边又怎样,也不是照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古枫的双手在女儿部十指灵动的跳舞。

  尽管如此,古枫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看病是主要的,至于占便宜,那只是顺带的,不过也许就因为这点心虚吧,心跳早就了节奏,⽩大⾐里的档上早支起了⾼⾼的账蓬。

  金锁的气息渐渐的急促了,脸红朴朴的,若桃李,原本⽩皙剔透的肌肤也出现了‮红粉‬,只有死死的咬着牙,这才没让自己哼出声来,一双眼睛早就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睫⽑却轻轻的颤动着,配上如⽟的脸庞,份外的妖娆人。

  这种刺,绝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金锁想没有反应都很难,她的⾝体不但起了变化,就连部原本的疼痛也仿似被得不那么強烈了。

  金锁娘见古枫的双手在自己女儿的去,没完没了似的,心里虽然不敢想别的,但也忍不住问:“古枫,金锁怎么样了?问题严重吗?”

  金锁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古枫而言却如雷贯耳,脑袋霍然一醒,看着手里握着的物什,不由大惊,我这还是在做检查吗?

  他赶紧的缩回了手,道:“好了,检查完了!”

  金锁如蒙大赦,腾地一下从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的穿⾐服。

  古枫转过⾝走到洗手盘那边,一边洗手,一边道:“我已经检查清楚了,金锁你的病不要紧,不是癌,也不是啂泉增生,只是一般的啂痛症而已!”

  “哦!”金锁⺟女几乎是同时大松了一口气。只是金锁心里却胡疑,既然我的病不要紧,你⼲嘛还检查啷个久啊?

  啂痛症,很多都表现为隐痛,痛,刺痛,疼痛除了部,可以放到腋下,肩部,及上肢,检查时微有触痛,并无肿块。

  “我给你开几剂舒肝利气、解郁、活⾎化淤、调节內分泌的方,你吃了应该就会好的!只是你这个病,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黑⽩颠倒引起的內分泌失调,以后必须得改善休息习惯才行了!”古枫说着这就刷刷的开方子。

  金锁也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这样引起的病痛,可是在工厂里做流⽔线,天天晚上加班,你想要别人的工资,别人却想要你的命,休息时间岂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不过现在好了,反正她也辞工了,所以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金锁拿着药方,正离开,外面一个破锣烂嗓似的耝大嗓门响了起来“医生呢,医生死哪去了?不是说村里来了医生吗?”

  听到这么没礼貌的话,古枫的眉头微紧,但金锁的眉头却皱得更紧,慌里慌张的站起来道:“不好,妈,那个人来了,我得赶紧躲起来。”

  金锁娘的神⾊也很是紧张,眼看脚步声就到大堂外了,出去已经来不及,可是这房间一目了然,跟本没地方躲啊。

  古枫见两⺟女慌急的神⾊,虽然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有多厉害,但也替两人着急起来,左右看到,目光落到自己脚下,那张古董桌下面放脚的地方有一处大空隙,前面有挡板,正好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于是灵机一动,转开⾝子道:“躲这下面!”

  金锁抬眼看了看,明显有点犹豫,可是当脚步声就要到门外的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急急的走过来,猫蹲下躲到了古枫的脚下。

  “医生,医生!医”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二十来岁,⾼大的,最起⿇要比古枫还⾼几分,可惜脸上长満了以证青舂的疙瘩,有些红,有些紫,有些已经溃破,咋一看去,仿佛一张脸已经烂了似的,这人在看到穿着⽩大⾐的古枫的时候,张大的嘴巴就合上了,随后目光落到金锁娘⾝上,不由就道:“咦,婶,你也在这呢!”

  “是,是啊,建仁!”金锁娘神情极不自然的应了声。

  人?果然人如其名,一看这人的嘴脸就知道是个犯的货。

  确实,古枫并没有猜错,王建仁,村里最的一个后生青年。

  在这穷山沟沟里,稍为有点本事的年轻人都出外打工去了,逢年过节,⾐光颈靓,提着大包小包攥着大把的钞票回家。

  王建仁呢,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但出门几次,每次都混得差不多在外面饿死,每次都是要家里给寄路费,才能勉強回得家来。

  久而久之,他就再不出门了,反正他老爹弄了个养猪场,也能挣钱,这就一天到晚在家混着,可是家里的那些猪,他从来是没有去心过的,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是偷摸狗,就是‮博赌‬滋事,再不然就深更半夜的却敲寡妇门,調戲邻家的小媳妇反正是恶事做绝,名声非常不好。

  “婶,我听人家说金锁回来了,是真的吗?”王建仁问道。

  “没,没回来啊!”金锁娘明显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吱唔着应了一声。

  王建仁是很,但并不是蠢,一看金锁娘这神⾊,就知道她在撒谎,有些不悦的道:“婶,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两家的婚事可是从小就定好的,原来我说要娶金锁过门的时候,你们就说她年纪还小,不到年龄,现在她都満二十了,你们又推三阻四的,甚至连她回家了都瞒着我。”

  “没,没有啊!”金锁娘眼光闪烁的道。

  “没有?”王建仁走上前去,怪眼直直的看着金锁娘“婶,你们家不是要悔婚吗?”

  “不,这个,以后再说吧,金锁还小呢!”金锁娘明显有点招架不住了。

  古枫听到这里,已经多少明⽩是怎么一回事了,显然是王建仁与金锁早早就定了娃娃亲,现在金锁家又出尔反尔,想以拖为赖,最后把这门亲事弄得不了了之了。

  不过看看王建仁这副德,又思起脚下那⽟人如花美貌,嗯,确实有点那个啥鲜花揷牛粪的味道了,但不管是鲜花揷牛粪,还是牛粪浇鲜花,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偶尔来到乡下客串演出的一个医生罢了,说⽩了,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眼见两人没完没了的,脚下那女人又颤颤微微的,弄得他很不自在,于是就道:“这个什么人同志,请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果没有的话,就和这个婶娘在外间去说话吧!”

  金锁娘听了这话,以为古枫是有意要帮她,让自己把王建仁领走,好让金锁能从里面出来,这就会意的道:“对,建仁,你要没别的事,咱别在这里打扰医生了,去外面说话吧!你不是听人家说金锁回来了吗?他是真没回来,不信你瞧瞧去。”

  “谁说我没事,我有事,我来看医生的!”王建仁这才想起自己来⼲啥的了,原来已经忘记的牙疼又回来了,捂着一边嘴,滋溜溜的昅气道:“医生,我牙疼,我牙疼死了哎,你真的是医生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呢?”

  这二愣子,古枫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微微有些不悦的道:“比你年轻就不能是医生了吗?比你年轻的就不能比你有本事?”

  这话,软中带硬,咽得王建仁窘了下,但躲在古枫‮腿两‬中间的金锁却差点没乐出声来,赶紧的捂了嘴,免得自己真个笑出来,但微颤的⾝体却碰到了古枫的两条腿,弄得古大官人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反正,我看着你,不是那么像医生啊!”王建仁还是愣的道。

  古枫嗤之以鼻,本来不想再搭理这二货的,可是想到这脚下的女人,不免又问道:“建仁同志,难道我的额上非得刻着医生两字才像是医生吗?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我很忙,一会儿还得‮觉睡‬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牙疼!牙疼得厉害!”王建仁道。

  “牙疼?这个好办!”古枫也没站起来,只是扭过⾝子,在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一次器,扔到桌上道:“打一针,马上就不疼了!”

  王建仁一看,顿时不免倒菗一口凉气,那只注器大得离谱,哪像是给人打的,明明就是给猪打的嘛。

  “医生,医生,不打针行吗?给我开点药吃!”

  “开药?”古枫又扭过了⾝,幅度明显比刚才更大一些,因为刚才转⾝的时候,他的腿就紧挨到了金锁的⾝上,那柔柔软软的‮感触‬实在是舒服,这一次就想更真切的感受下。

  果然,他的⾝子一转,腿就被动作所牵引得挨到了金锁的⾝上,金锁也不知道这医生是故意还是无意,也没敢去推,只能任由他挨着。

  古枫在旁边翻找一下,拿来了一大瓶药,又扔到王建仁面前“这瓶药,一天五次,一次五片,吃完了,差不多就好了!”

  王建仁抬眼一看,不免又是一惊,这瓶药有一千片,个个都像胃必治一样的大,一天五次,一次五个,那每天不用吃饭,光是吃这个药就了。

  “医生,能,能不吃这么多药吗?”王建仁又问。

  “你到底想怎样?”古枫没好气的道。

  “不是,医生,我瞧别人看病,一般都是先检查,然后再开药打针的,你怎么是问也不问就开药打针了呢?”

  王建仁这话,摆明了就是怀疑古大神医的医术嘛!

  古枫冷笑一声“就你那点⽑病,我不用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才⽑病呢!王建仁闷闷不乐的暗道。

  “你下面的牙齿,从左边数来,倒数第二颗,第三颗大牙板疼痛是不是?”古枫问道。

  王建仁一愣,赶紧点头道:“是,是啊!”“你这两颗牙,时不时都会痛上一阵是不是啊?”古枫又问。

  王建仁再次啄米的点头。

  “你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会把自己腮边的⾁都咬了,然后半边脸就会浮肿起来,几天疼痛难忍是不是啊?”

  王建仁傻了,愣愣的看着古枫。不用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全中了!

  “你看,我都说不用检查吧!你的⽑病我一清二楚呢!”古枫多少有丁点得意的道。

  “医生,我这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建仁问。

  “没有怎么回事,你的火气太大了,找个女人就好!”古枫淡淡的道,但这话却不知怎么触动了脚下猫着的那女孩的神经,竟然伸手在她腿上猛掐了一下。

  古枫由倒昅一口凉气,‮腿双‬也下意识的一夹,把金锁整个人都夹在‮腿双‬中间。

  金锁又羞又气,‮劲使‬的拌他的‮腿双‬,但是纵然使出了吃的力气,也不能挣开,气得她十指齐出,连连在古枫的腿上猛掐起来。

  两人在下面大斗法,上面的人却不知所以,王建仁见古枫滋牙咧嘴,不免就问:“医生,你也牙疼吗?”

  “你才牙疼,你爸牙疼,你爷爷牙疼,你全家都牙疼!”古枫被掐得疼死了,心中有气,自然就不管不顾了。

  “啊!”王建仁却目瞪口呆的看着古枫,眼里噴发的不是怒火,而是敬仰与崇拜“医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被你说中了,我爸和我爷爷也一样牙疼啊!”古枫大倒,运气好的时候,真的是瞎猫都能碰着死老鼠的。

  “建仁同志,打针你不肯,吃药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到底来看病,还是来砸场子的?”古枫被下⾝那辣妹子给抓得満腿伤痛,终于吃痛不住,一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的一握住,金锁吓得不敢动弹了。

  “医生,你怎么了?”王建仁见古枫突然的弯探手,不由的又问。

  “我怎么了?‮港香‬脚发作,伸手挠挠都不行啊!”古枫没好气的道,随即又追问:“你到底要怎么看?”

  “医生,你刚才都没给我说清楚呢,我怎么火气大,怎么要找女人啊?”王建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是人,都会上火,这火有实火,虚火,火,火之分,而你这火气明显属,女人属,有了女人,你这火气不攻自灭!”古枫的话,真如一江湖神一般。

  “唉!”王建仁听古枫这么一说,不由的叹口气,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我也想有个女人啊,可是这亲事是定了,媳妇却是迟迟不肯过门啊!”古枫却是苦笑,他是女人不肯过门,自己却是个个都争着过门。

  “医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这牙疼彻底去掉的办法?”王建仁又道。

  “张开嘴来,我看看!”古枫虽然觉得王建仁不仁,但他现在抓着人家未来媳妇的手不单只,还夹着她的⾝子,更属不易,良心有所发现吧,所以就认真的给他检查起来。

  王建仁乖乖的张开嘴,顿时一股臭气噴来,古枫皱眉屏息,仔细瞧瞧,那疼痛的两颗牙明显是烂了呢!呃,看来自己的诊断有那么点失误,牙龈已被火气嗜侵,牙发烂了。

  “好了,闭上你的嘴吧!”古枫看了几眼后,面无表情的道“以后记得刷牙,嘴都臭了,你这样别说找女人,男人都找不到!”

  “医生,你那个,说话客气一点行不行啊!”王建仁虽然在村里名声不好,可是因为他老爸是养猪专业户,也是村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别人对王建仁虽然暗里虽然唾弃,但明里是不敢怎么得罪的,就像是金锁⺟女一样,尽管避他如瘟神,但真撞见了,也是好声好气的,哪里像古枫,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长了骨头似的,咽得王建仁难受非常,虽然这年轻医生是很有本事,可再有本事也不能这样啊!

  “怎么地?我说话就是这么个语气,想听好的,大门在外边,你找人说好听的去!”古枫朝门外指了指。

  “行!”王建仁竟然也利索的点头,不过并没站起来,只是指着自己那两颗牙道:“把牙给我治了,我马上就走!”

  “啪!”的一声响,古枫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把王建仁给打蒙了,就连在一旁的金锁娘也看傻了。

  古枫却仍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淡淡的道:“好了,如你所愿,给你治了,以后都不会疼了!”

  王建仁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清醒过来的时候,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可是嘴巴刚一动,他就感觉不对动,⾆头‮动搅‬几下,一张嘴,竟然吐出了两颗⽩里透⻩,⻩里透黑的牙齿,而原来那难受的牙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被打得‮辣火‬辣一点⿇。

  王建仁坐在那里,一张脸一边红,一边青,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不发作又心里憋屈,闷了好一阵才瓮声瓮气的道:“医生贵姓!”

  “免贵姓古!”古枫淡然道。

  “古医生好本事,你的恩我记下了!”王建仁说着看了古枫最后一眼,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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