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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何为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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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宇顺着郭啸天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河岸边站着一人,观其衣着可以辨识是位女子,随即急忙对郭啸天道:“快去救人!”

  话应刚落,郭啸天便只⾝冲了出去,但是毕竟距离较远,当郭啸天赶到近前,绿衣女子已经跳进了河里。

  郭啸天没有片刻犹豫,随即也跳进了清流河。虽然清流河很深,但是对于熟悉水性的郭啸天而言,救人没有太大难度。

  当叶宇自己转着轮椅,磕磕碰碰来到河岸边时,郭啸天已经将绿衣女子救上了河岸。

  “公子,她昏了过去…”郭啸天擦着脸上的水渍说道。

  叶宇低头打量了女子一眼,见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叶宇心中不免一阵无语。心道自己一个残废都好好地活着,你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何必如此轻生。

  “啸天,你背着他回去,让秋兰请个大夫,记得多熬姜汤,以免这秋水寒气入体…”

  “公子,那您呢?”郭啸天抱起绿衣女子之时,突然想起叶宇的腿脚不便。

  叶宇摆了摆手道:“你先送她回去,等一切安排好了,你再来接我!”

  “是!”

  经过一番‮腾折‬,叶宇回到家中已经是夜幕降临,庭院里十分安静,叶宇躺在自制地躺椅上,望着夜空的満天星斗,欣赏着夜空星汉的美景。

  这时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秋兰从房中走了出来。

  “她醒了?”叶宇晃着摇椅,自顾的询问道。

  “嗯!经大夫一服汤药,发了⾝汗已经无恙了!少爷,她是谁呀?”秋兰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歪着脑袋问道。

  叶宇转过头来,看了秋兰一眼,讪笑道:“我又如何得知?她既然醒了,你就没有问她?”

  一想到房中的绿衣女子,秋兰就満脸不⾼兴嘀咕道:“少爷您是不知道,我问了她几次,可是她像个木头似的,一直不愿意说话!不过她昏迷的时候,口中一直叨念着什么包袱!”

  “哦,是么?”叶宇不知可否的应声道。

  秋兰一脸认真的点头道:“是呀,醒来之后,若不是郭大哥点了她的⿇⽳以防再寻短见,她也不会这般安静…”

  “没想到啸天还有这等本事…”

  叶宇对武侠小说里的点⽳很是向往,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小说虚构的,但空⽳来风未必无因,虽不似立竿见影使人入定,但也能使人局部⿇痹。

  以他的推测,郭啸天的手法应该就是如此。

  想到了这里,叶宇便找来郭啸天询问其中缘由。经过郭啸天的一番讲述,果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所谓的点⽳,不过是在中医⽳位的基础上,使人局部失去肌⾁拉伸的能力。

  “啸天,你去‮开解‬那女子的⿇⽳,让她恢复自由!”

  “可是,她要是再寻短见,那我们之前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秋兰一脸不解的急切道。

  “无妨!”叶宇摇了‮头摇‬,眼中带着自信道:“你就说,我这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少爷,你说的莫不是她口中的包袱?”

  “你这丫头,凡是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一会你们都不必在这里待着,让我与她单独谈一谈…去吧!”叶宇轻轻地敲了秋兰的额头,佯作不⾼兴的说道。

  “喔!”秋兰揉了揉额头,皱了皱鼻子不情愿的离开了院子。

  片刻之后,落水女子疾步走进了院落,行至叶宇近前觉得有些唐突,于是先道了一个万福,继而有些焦急的开口问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听说小女子的包袱在你那里,还请…”

  叶宇从椅子后面拎出一个蓝⾊包袱,这是他在绿意女子落水处发现的。若不是他在河岸边久坐良久,恐怕也不会发现这个蓝⾊包袱。

  掂了掂包袱,叶宇对着女子问道:“包袱还你,很容易!但你心里的包袱,是否能够放下?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双亲骨灰,又何必如此轻生,何必执迷不悟?”

  在捡到蓝⾊包袱的时候,叶宇出于好奇便打开了包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不大的陶罐,与两个木质牌位。

  从牌位上的尊称与名讳,叶宇才明白这两个陶罐应该是成殓骨灰的。

  这也让叶宇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投河这个女子家境定是遇到变故,否则也不会将父⺟火葬。若是放在后世,火葬倒是一种嘲流,但是在古代而言,尸⾝入土为安才是正统。

  被叶宇道出了心事,女子轻挽额前发丝,失落惆怅低声道:“心结难解,已无牵挂!”

  见一个样貌姣好的美丽女子轻言生死,叶宇不噤‮头摇‬苦笑道:“父⺟育你于世,不是让你轻言生死,而是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为人父⺟为子女而活,而为人子女就得为父⺟好好生存!

  你携带双亲骨灰投河自尽,你自⾝死去一了百了,却让你双亲骨灰沉入海底,这就是你的孝道?既然你如此不孝,那又要这骨灰何用?不如叶某替你砸了,也了却你最后一丝牵挂!”

  叶宇说着就举起包袱,准备当面摔了包袱中的骨灰陶罐!

  “不要!”

  “怎么?你不是无牵挂吗?”叶宇缓缓放下包袱,冷眼盯着对面的女子。

  此时的绿意女子早已花容失⾊,泪流満面的她,瘫坐在地上菗泣地自责道:“是我这个做女儿的错,若不是因为所谓的情爱,也不会引狼入室,遭致家破人亡…都是我的错…”

  声音如泣如诉,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叶宇虽然没能理清这女子的故事,但是从只言片语之中,能听得出大致始末。

  于是微微一叹,如今这种情况,也只能尽量疏导对方激动地情绪,安慰道:“若是姑娘你愿意,不妨与叶某说说,叶某虽不能替你解忧,但也是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

  “是不是希望两情相悦错了?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也错了?”

  “你没错!错在你遇人不淑!”叶宇郑重地回应道。

  绿衣女子抬起朦胧的双眼,问向叶宇:“那请问恩公,何为情爱?”

  叶宇看着对方朦胧带着伤痛的眼神,他知道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但从对方能坦言问及情爱,就足以见得此女子平曰里是个极为开朗之人。如今落得花容凋落万念俱灰,实在是让人怜惜。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叶宇,他本不想回忆起自己后世过往,但是如今却勾起了往事种种。

  最后仰望夜空,幽幽叹道:“爱恋只不过是初恋趣,热恋醉,失恋伤,痴恋累!爱得痴缠怕变贪,爱得洒脫偏嫌淡,爱得执着惟恐苦,爱得理智流于冷…”

  “恩公似乎曾经饱受情伤?”绿意女子被叶宇的一番话,说得渐渐止住了菗泣。

  叶宇轻轻地舒了口气,摇了‮头摇‬自语道;“曾经有一女子与我情投意合,可惜生逢变故落难冤苦,而她,却嫁作他人之妻…情爱犹如是水月镜花,若要得到又谈何容易?”

  “恩公所言极是,是小女子太过奢望了!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恩公,小女子该何去何从?”

  “姑娘,你的经历叶某不想多问,但听叶某一句劝,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切不可如此轻生!既然因你之过,而铸成大错,那你要做的不是投河自尽,而是去弥补你犯下的过错!这才对得起你的双亲,对得起你自己!”

  绿衣女子擦拭眼角的泪水,止住哭泣郑重的问:“那我该如何弥补?”

  叶宇闻听此言,却指了指自己的‮腿双‬,自嘲冷峻道:“我本是一残废之人,仍旧不愿放弃!为的就是,害我的人终究要得到严惩,属于我的东西,最终会亲手拿回来!”

  说到这里,叶宇盯着绿衣女子郑重说道:“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即便你不能严惩恶人,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你活着,对希望你死的人,本⾝就是最好的惩罚!”

  绿衣女子在地上沉默了良久,叶宇坐在一旁也没有再说话,他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是仍旧无法开导这个一心寻死的女子,他也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多谢恩公开导!小女子没齿难忘!”绿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朦胧的双眼渐渐有了灵光。

  “好了,深秋夜寒切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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