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轻微扭动起来

　　你这下可高兴咯，你家的老不死，自己灌了一瓶子农药！我看见她的时候，两条腿都硬咯！”楼梯口传来扑通一声。

　　小姨扶着门，摇摇坠的回头看过去，就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她，晕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葬礼的一切都中规中矩，小姨并没什么积蓄，大多都被那个男人拿走，剩下的，全给了吴雅和外婆。钱本来是存在外婆那里，大概有三千多块。

　　但现在不仅一分也没有剩下，还多了七千多块的债。外婆被外乡来的骗子骗了，骗光了所有积蓄，还骗的外婆借了邻里乡亲七千三百块钱。

　　于是外婆放弃了继续当一个累赘，怀着愧疚，去和外公相见了。葬礼之所以没有太寒酸，是因为小姨的那个男人特地赶了过来，一手办了全部过程。两个没了主心骨的女人，除了哭，就是呆呆地站着。人死不能复生，该来的却还是会来。小姨回旅馆后。

　　那个男人也走了，贺元清帮了所有能帮的忙，之后悄无声息的不见了，空空落落的家里，只剩下了她自己，她坐在灵堂的垫子上。

　　看着黑白相片里的外婆出难得的微笑，心里说不出到底是难过还是解。七千三百块钱的借条，十几户人家，垒起来厚厚的一叠，她不知道何时能还清。

　　也不知道如何去还清，她只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再靠小姨了…不得已，她也只有去县城，去找那里的那个能把自己买的更高价一些的地方，然后在彻底的堕落中还清现实的债。

　　其实…有什么所谓呢，十里八乡的人，还有谁不把她当作小姐来看待呢？守着毫无意义的底线，有什么用？还等不到出了头七。

　　那些债主就堵上了她家的门，在这种乡村，几百块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还算憨厚的汉子们还可以好声好气，那些等着养孩子填家计的主妇却已经开始骂了起来。

　　吴雅低着头，跪在门口，只能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说她一定想办法还上，一定尽快，但难听的辱骂，还是在持续着。女人对于这种旅馆里工作的同，总有吃了苍蝇一样的厌恶。

　　同时宣出来的，并不仅仅是愤怒，还有莫可名状的嫉妒，就在她被沉重的压力得抬不起头，忍不住轻轻叹了了口气的时候，那群人的背后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她欠你们多少钱，拿借条找我！”她抬起头，就看到了贺元清。好像一直绷紧的线，终于从中间断掉一样，她闭上了双眼，软软的倒在了门口。

　　＊＊＊醒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上，坚硬的板，糙的枕头，但却足以放松她疲惫的身心。

　　“你再睡一会儿吧，街坊说你三天没睡了。”贺元清坐在边，脸上有点胡茬，还有些黑乎乎的烟灰，正静静的看着她，她扭了一下，想要起身，但身上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她迟疑着说：“贺先生…那钱…”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去，说：“我已经替你还上了。你安心休息吧。”她闭上了眼，低声说：“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给你。我现在还不起。”

　　他柔声说道：“没事，不管等多久你再还给我都可以。乖，再休息一下，我熬着粥，能喝了的时候，我叫你。”

　　她把头转向里面，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脸，低低说了一句“好像只要我一叹气，你就会出现呢。”他了她的头“别瞎想了，休息吧。”那碗粥过于稠了。

　　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放错了什么东西，就算是不挑嘴又吝啬的很的外婆，喝这碗粥也会毫不犹豫的倒掉。

　　但她喝完了，喝得一滴也不剩，看着他因为用灶台而得黑乎乎的脸，嘴里的粥便说不出的美味。＊＊＊用贺元清的说法，他应该只有七天假，但吴雅一直守到了外婆的头七。

　　他依然还在，她也不想去提，好像只要一提他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一样，他一直犹豫着有话要说，她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几乎是刻意的，一到他想说什么的时候。

　　她就找个别的话头打断了他，但该来的时刻，就一定会来。逐渐从悲伤中离出来的她在打扫的时候碰掉了他放在枕边的皮夹，里面放卡的位置清楚的着火车票，隔着透明的塑料膜，冰冷的陈述着明天晚上他就要离开的事实。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用油墨印成的时间，很慢很慢的伸出了手，把皮夹放了回去，那天晚饭，她有些艰涩的开口：“贺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将来我要怎么找你还钱呢？”他怔了一下，迟疑着想说什么，但挠了挠头。

　　只是说：“没…没关系。不急。”不急么？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么…她苦涩的笑了笑，端起碗食不知味的扒拉着饭。

　　已经不能再休息下去了，明天就回小姨那里吧，生活还要继续，欠的债，也总归要还。幸好，她还有一晚上。一晚上，已经足够长。＊＊＊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轻微的鼾声，深深地了口气。

　　脸上有些发热，既是害羞，也是有些紧张，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月光很美，也很亮，足以让她看清楚，上那睡的正香的男人模样。

　　她把手放在花布短褂的扣子上，慢慢解开，接到前那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能感受到温软的膛里快速的心跳，那颗越跳越快的心，简直想跳出腔子一样。

　　她的很仔细，也很慢，仿佛要用这最后的时间来犹豫。当她把破旧的内叠好放在了桌边的凳子上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的表情却变得不再犹疑，她赤的身体就这样暴在了乡村皎洁的月光下，像罩着一层薄纱，泛着淡淡的胧晕，她浑圆的房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嫣红的头渐渐地变硬，起。

　　她把手臂横在自己的前，慢慢的走向了他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但她知道，与其让那层贞洁被钞票穿，还不如就这么给了他。好歹，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虽然见多了女人勾引男人的桥段，但实际操作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她把脸凑近他的时候，双颊已经好像被火烧着一样，连赤的身体，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就像是在发烧，却远比发烧要舒服的多。

　　她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嘴，想要吻上去的时候，却有了苦笑的冲动，她为男人口过，而且不止一个，却依然还没有过初吻。

　　这样的双对男人来说，算是什么？她轻轻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顺着这个自卑的方向思考下去，她再一次的深了一口气，耳边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爬到了上，低头吻了下去。

　　＊＊＊贺元清最先从先从睡眠中苏醒的，是他的触觉和嗅觉，他的嘴被两片冰凉柔软的轻轻的触碰着，鼻端充斥着极淡的少女体的清新味道。

　　随后，思维开始恢复了活跃，很快的下了判断，这不是贾燕燕，贾燕燕的嘴比较厚，亲吻的时候也十分情和用力，而且，贾燕燕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上。

　　吴雅！这个名字跳进脑海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有些模糊的视线在月光的帮助下，锁定了她酡红的双颊和黑不见底的眸子。

　　“贺大哥…抱我…”她呢喃着唤着他的名字，把头枕在了他的颈窝，她的体重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少压力，而是很直接的传达给他少女体充弹的触感。

　　“雅…你这是干什么。”理智挥舞着白手帕迅速离他而去，毫无留恋，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脑子里不停飞快的闪过“不能趁人之危”的滚动字幕。

　　“贺大哥…你不想要我么？”她微微抬高下巴，吐出了舌尖，轻轻过他的颈侧。舒畅的麻让他情不自的哼了出来，贾燕燕偶尔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主动挑逗他。

　　但是也仅限于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房，在接吻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而已。所以在他知道她这一切行为其实只为了装出纯情的样子之后，就说不出的难过。

　　“我…我不是不想，可…可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个…”理智已经化成地平线外的小黑点，脑子里的滚动字幕变成了一个一个体的小美人，举着“上吧”的小旗跑来跑去。

　　他能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的起，前几天被口带来的强烈愉悦被渐渐唤醒，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张开，想要狠狠地握住紧着他口的那两团软。吴雅的眼里滑过一丝黯然，轻轻吻着他的肩头，低声说：“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还钱。贺大哥，你难道也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伴游小姐吗？”

　　“不…不是…我没有…”他的手已经忍不住举起，悬在了她瘦削的双肩上方，她挪了挪身子，柔软的舌尖一路从肩头滑向他的口。

　　在他赤的膛上慢慢地画着温柔的线条，一直到住了他的头，用舌尖拨了一下，就那么吻在那里，含糊的说：“我想给你…全都给你。”他终于放弃了忍耐，猛地抱住了她，用力的抱起到她的脸和他正对，然后狠狠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略带冰凉的嘴。

　　“唔…”她回应着足的呻，微微分开了双，着他的侵入，他立刻把舌头探了进去，和她的丁香纠在一起。

　　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再次变得火热，轻微的扭动起来，赤的肌肤在磨蹭中释放着情的火花。

　　她冰凉的小手摸索着滑进他的内，轻轻抚摸着他火热的分身，坚硬的已经涨到发痛，只有她的爱抚才能安慰那难以压抑的望。五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