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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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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归8

  天⾊已经全黑,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初冬时节的雨滴,点点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左迁的领子和袖口都被雨⽔灌了个势头,瓣也因为寒冷而微微发⽩。

  但这不⾜以让他停止寻找的步伐!

  捏紧了拳头,他大步走⼊今晚第N家酒吧,冲⼊那震耳聋的摇滚乐中,仔细搜寻着在酒吧里买醉的⾝影——看到了!他看到顾宁就趴在吧台处,⾝上还穿着⽩天新闻里的那件⽑⾐,她的手里拿着个海蓝⾊的酒杯,晃来晃去,眼神早已醉得朦胧…

  “‮姐小‬一个人啊?”一个刚从舞池里跳出来的男人凑过来,満口酒气地凑到她旁边,伸手便揽住了她的肩膀“喝酒多没意思!来,我们一起玩!跳舞去!”

  “叫谁‮姐小‬呢!”顾宁佯怒地低吼出来,在那个醉鬼怔住的时候,娇笑着转过⾝去,用细长的手指戳着那人摇晃的膛“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小‬啊?”

  新闻里写了:她这种“不择手段”的名人,和‮姐小‬无异!怎么随便抓个路人甲都有和新闻一样的认为?

  “哈哈哈!”醉鬼朗笑着,真以为碰上个玩得起的女人,靠近她便想当场动手动脚,只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脖子,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抓住,然后一股大力将他后拉,让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谁啊!”原本朦朦胧胧的脑袋,经过这么一摔,连视觉都不甚清楚。

  醉鬼摇晃着站起来,很想和对方打一架,却发现在混的人群中,他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毕竟是真喝的太多了!所以他最后也只能在原地放了句狠话,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又摇晃着走⼊人群。

  *****

  原本喧嚣的空间,因为只剩他们两个,突然又显得安静下来。

  顾宁和左迁相对而站,一个⾝姿拔,⾝形修长;另一个⾝体摇晃,脑袋糊…就这样无声地僵持了三秒,顾宁转头,慢呑呑地重新挪回⾼脚椅。

  “再来一杯!”将杯中残余的酒一饮而尽,她重重地将被子放上吧台。

  酒保犹豫地朝左迁的方向望了一眼,默默地上前把她的杯子重新満上…这么喝下去可怎么行?

  左迁忍无可忍地捏紧了拳头,终于在她又要端起杯子的时候,愤怒地冲上去直接夺了她的酒,暴躁地将杯子摔出去“乒”地一声碎裂成片…

  周围的人静默了一秒钟,又继续开始玩乐。

  毕竟在这种场合,摔碎个杯子什么的…很常见。

  “你⼲嘛?!”顾宁愣愣地看着,直到酒杯碎裂,她才猛然惊醒,愤然地大声吼了出来。

  “…⽩天的新闻,我看了。”左迁只是拽着她,用双手困住她的一切动作,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好了,我送你回家。”

  那种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他知道她心里不好过!

  树大招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她越是红,越是“名人”想要扳倒她看她丑闻的人也就越多——这次有记者说她是陪出版商“潜规则”才换来的大红大紫,也算是业內常见的栽赃。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被传得那么沸沸扬扬!

  读者的辱骂和抛弃,让顾宁终于崩溃!

  “我不要回家!”顾宁低喊着,沙哑着嗓子趴在吧台上,拳头‮劲使‬捶打着桌面,朝着酒保嚷嚷“酒呢!再来一杯酒啊!”“可是这位先生…”酒保的目光在她和左迁之间为难。

  左迁朝酒保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噤声,然后径直上前,直接抱起了顾宁,強势地扣住她的⾝体,不容置疑地决定:“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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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顾宁都不安分。

  车內开了空调,窄小的空间加上温暖的环境让顾宁昏昏睡,她整个⾝体都倚在靠背上,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全安‬带绑着,估计她这个‮势姿‬会滑到椅子下面去…

  “你们说,我凭自己的实力写文!他们凭什么说我呀?”睡到一半,她突然大吼一声,狠狠地一拳头砸中了左迁的胳膊。

  左迁连忙抓稳方向盘,险些被她拨错方向。

  “你们”?

  这里哪来的“你们”?

  “什么求着陪出版商‮觉睡‬…我哪有那么!那些书,从来都是出版商求我的!”她开始发表没完没了的演说,气愤地将新闻里的那些指控通通批评了个遍。

  左迁也只能有一句每一句地应她两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

  “可是有什么办法,我说的话大家都不听…”骂完了媒体和记者,顾宁沉默了几秒钟又开始哽咽“怎么办呢?我本证明不了我的清⽩啊!我又不是处女,我又不能去医院开一张清⽩证明…”

  左迁的五指不噤紧了紧,他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个事实!

  这对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冲击!

  是不是都没关系,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说出来?

  他爱她,从那个雨夜便开始爱她,所以他更嫉妒!嫉妒那个碰了她、沾染了她的男人,他是谁?他嫉妒愤怒得发狂!

  “顾宁…”他喃喃地叫出她的名字,大掌无声地按住她的小手。

  “左迁!我不回去!小区里都是守着采访的记者!”原本又睡着的她突然醒来,坐直了⾝体一脸认真地看向他“带我去‮店酒‬!帮我开个房间!”

  说完,她又歪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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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顾宁的酒品真的是不怎么好!

  喝醉了酒的人有无数种表现:‮觉睡‬的、唱歌的、发狂的、闹事的…而顾宁是属于那种一声不响,只知道掩着被子哭的那种!一条被子很快被她哭了一大片,左迁手⾜无措,劝不住,也走不了!

  “别哭了,你‮觉睡‬吧?”左迁拍着她的背,轻声地劝着。

  “我没有‮澡洗‬,睡不了!”

  左迁只能跑去给她放热⽔,放満了一浴缸来请她,却听到她更无礼的要求——

  “你帮我洗!”

  ******

  人在喝醉时,最容易暴露出自己的潜意识。

  顾宁让他帮她‮澡洗‬便证明了这一点!

  她的大脑因为酒精的⿇醉已经失去了所有伦理的常识和观念,但是她的潜意识里信任他,就像信任他在那个雨夜一定会带她熬过去一样…于是,她脫口而出了“帮我‮澡洗‬”的要求。

  浴室里都是氤氲的雾气。

  左迁抱着她进来的时候,手掌已经微,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紧张的汗⽔,还是浴室中的⽔汽?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他不停地深呼昅,尽量说服自己平静:他是医生!医生!人体他又不是没看过!一定要纯洁!一定不能瞎想!一定只是帮她洗个澡而已!

  但是脫掉她⾐服的时候,他的手还是不噤抖了抖——

  她的肌肤是一片晶莹的⽩⾊,因为热⽔的熏蒸逐渐转化成醉人的淡粉⾊,衬得她口的那颗樱桃越发耀眼,顺着⽔波在⽔里起伏波动,让他的⾎脉也跟着渐渐燃烧…

  “还有下面!”不等左迁从上⾝的视觉冲击中回⾝,顾宁已经不耐地‮动扭‬着⾝体,主动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际,示意他赶紧扯掉子——穿着子泡澡很不舒服!

  “这个…”左迁有一种流鼻⾎的冲动。

  他一咬牙,索把她⾝上那最后一丝屏障也扯了,然后直接回头想要离开,放她一个人在这里慢慢洗,却没想到刚一站起来,胳膊就被她拉住——

  “你怎么走了啊?”

  “涂‮浴沐‬露啊!”“…”“这里一下啊!”“这里再!”

  “下面也要洗!”

  她没有像刚才那样不停哭泣,而是像个⾼傲的女王一般指挥着左迁做这做那,对于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惑和煎熬。于是,他做出了个本能的,完全是本能的动作——

  在替她“洗”某处的时候,他⽩净的长指不噤在那里‮挲摩‬旋转,然后咽了口口⽔,趁着她糊的时候,直接一没到底,指尖深深地探⼊她的体內…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战栗了一下全⾝的肌⾁都收紧。

  而她的某处,也因为她的紧张而收缩,四壁的嫰⾁包含着他的手指,像是婴儿的昅,酥酥软软的,又⿇⿇的…他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完全崩塌!

  流连的长指不仅没有退出,反而在那边开始缓缓重复“菗出-刺⼊”的动作,‮挲摩‬着她的敏感,细心地坐着扩充的工作…他的呼昅也越来越急促,他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让她属于他,不是也很好么?

  他会负责!

  他会娶她!

  到时候外面那些流言,全部会不攻自破!毕竟,谁会娶一个为了出版而出卖自己的女人?婚姻也是证明清⽩的一种方式,不是么?而**不是婚姻的必备条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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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內的一番绵前戏,已经让顾宁的⾝体柔软至极,⽪肤也变成了人的浅红。

  他抱着她从漉漉的浴缸里出来,俯⾝‮住含‬她前的樱桃,她的⾝体也因为他的动作而不住颤抖,有滑腻的体不停地从她的tui心淌下,沾上了他的手指…

  她的⾝体已为他准备好!

  左迁将自己⾝上的⾐服也除了个⼲净,肌肤相贴地抱起她走向大,将她重重地庒在自己shen下,这才询问她的意见:“顾宁,我们做吧?”

  她的酒醒了大半,此刻的双眼中竟是离。

  做吧?

  难道他们现在这样不算是做吗?

  他们这样,难道不等于是…“已经做了”吗?

  “做啊!”她怔了怔,继而娇笑出声,伸出胳膊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据说,每个星期定时做两场,能调节人体的素分泌…是吗?你们医生有这种说法吗?”

  “…我是认真的。”左迁没有闲情开玩笑,专心掰开她的腿横在自己的际,用自己的某处抵住她的“我不是那种玩玩的人。你答应了和我做,就等于答应了什么…你很清楚。”

  说话的同时,他已慢慢地开始抵⼊。

  因为他不想给她反悔的时间!

  “这样啊,我也想答应,但我已经不是处…啊!”话音未落,因为他不断的进⼊她涨痛得低叫出声,伸手推住他的膛“好痛!你慢一点…”

  左迁也是一愣!

  原因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碰到的那薄薄的一层是什么!她是处!

  “我…我尽量…尽量…”他一时间也紧张得冒了层汗,却又因为她发痛而产生的肌⾁紧缩而颤栗,忍不住⾝体跟随本能的,狠狠往前一撞——

  “啊!”顾宁痛得尖叫出来,在他的背后划出五道长长的指甲印。

  左迁只能耐心地哄着,尽力地放柔了动作,直到她的疼痛缓解,才开始放心驰骋…

  像是一个惊喜!

  对他来说太好了!

  当然,翌⽇打扫‮店酒‬的大婶发现了这块落红,大骂弄脏单的客人,最后招来记者,挖出来源于顾宁,于是所有的关于“陪睡”流言都不攻自破…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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