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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614章借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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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江河眼睛里的渴望就像六月的,没有一丝的云遮雾盖,似乎要穿冰莹的五脏六腑,还要烤焦她的心房。

  冰莹没有回避黄江河渴望的目光,但她自己的目光却闪烁不定。已婚的她不再像未婚前那么羞涩。

  黄江河看出了冰莹的犹豫徘徊和深深的无奈,就抓紧了冰莹的肩膀,小声地安慰道:“不要害怕,男女爱,繁衍子孙是人间正道,难过不起任何作用。我不强迫你,只是不想看到你的无奈。你给我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要为你做点什么。知恩图报是人的天,我是市委书记,比普通人更懂得这点。”

  黄江河把他的关心写在了脸上,试图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打动冰莹。吴黎的无能改变了黄江河主动的身份,他成了一个被动者,他好像成了冰莹的救世主,成了冰莹苦难的解者。

  在黄江河的眼里,冰莹似乎别无选择。

  初为人妇的冰莹不再天真,在她看来,黄江河的话就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她突然晃动了肩膀,甩开了黄江河的手,冷笑一声说:“你帮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从一开你对我就没安好心。现在你满意了,我找到了一个没有的男人,你的机会降临了。你在同情我,想玩我,还要装出一副救苦救难的菩萨模样。现在就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就是一辈子不要孩子,也需要你所谓的同情和施舍。”

  说话和做事是两回事,嘴一动就能口而出,不需要非什么力气。冰莹过足了嘴瘾,但心里的苦水还是不能彻底倒出来,说完之后依然眼泪汪汪。女人只有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算一个纯粹的完整的女人,而冰莹却无力做到这点。朦胧中,她希望有个男人来帮助她实现这个愿望,把她变成一个完美的女人。

  黄江河是何等的老巨猾,冰莹的讥讽使他更加的沉着。冰莹的话并没有怒他,他反而认定冰莹此刻一定空虚到了极点,渴望到了极点。于是,他打开车门,从前边下了车,又从后门上了车。

  他要和冰莹坐在一起,即使不能立即实现他的愿望,也能近距离感受到冰莹的无奈和忧伤。他要把这种无奈和忧伤捧在手里,用男人炙热的心来温暖她。

  他上来了,就坐在冰莹的身边。

  对于黄江河的接近,冰莹并没有躲避。两人沉默,无话可说,但以黄江河的口才,他随时都能找到话题。

  此刻,只有自己反问,让冰莹不断地回答自己的问题,才能逐步揭开冰莹心中的谜团,从而打消她的顾虑。

  男人和女人,也就是那么一道坎儿,只要迈过了那道坎儿,男人和女人就能合二为一,同乘一条舟,共赴爱河。

  “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黄江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你说话那么多的话,我哪能句句记得,有什么只管说,别拐弯抹角。我讨厌虚伪。”冰莹没好气地说。她没意识到,她越是直接,黄江河就越能窥探到她的无奈。

  “我说过,十个胖人九个福,就怕胖人没。当时我真的没骗你,我现在也没有骗你,不相信看看生活在你周边的人,凡是胖人都是有福之人。女人的部的肥大不仅仅是有福气,还能生好多孩子。我看你的人中有棱有角,上窄下宽,所生孩子以男孩子居多。”黄江河因犹未尽,但他暂且打住了,她要先看看冰莹的反应。

  此时,冰莹身子后靠,半仰着脸眼睛无神地看着车顶,两手放在大腿上。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黄江河一不做二不休,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冰莹的右手,不等冰莹挣扎,就把她的手握在了手掌心里。

  冰莹并没有挣扎。

  黄江河好像听一个氓大亨说过,男人只要能接触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而女人却没有反抗,男人已经占有了女人的一多半。现在,这句话对于黄江河而言成了至理名言。

  冰莹的手有点冰凉,黄江河似乎能感受到她加快跳动的脉搏。但黄江河具有天生的热心肠,他能捂热冰莹的手,更能捂热冰莹的心。

  冰莹冷漠地看了黄江河一眼,忧伤地问道:“别那么多废话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小情人,但你也不想想,你觉得你的年龄合适吗?”

  “合适,合适,有人已经证明,老夫少所生的儿子聪明绝顶,孔子的父亲叔梁纥66岁和一个叫颜征在的奴婢结婚,生下了聪明颖慧的孔子,老夫少举不枚举,孙中山,鲁迅,余秋雨,等等,都比他们的爱人大很多。你身材苗条,我高大魁梧——”

  说道动情之处,黄江河激动了。他的已经,早有津了。他放开了冰莹的手,把手先放到冰莹的大腿上,抓了几下之后,试探地伸向了冰莹的大腿的内侧。

  冰莹没有拒绝黄江河的肆无忌惮的触摸,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她脸色泛红,几丝羞涩爬上了脸颊。少妇脸上的红晕,更能给男人带来悸动。

  红色是刺的颜色,据说斗牛士就是用红色的布来发了斗牛疯狂的天,然后奋力和它搏杀,直到战胜它甚至杀死它。

  冰莹不是斗牛,黄江河不想杀死她,只想占有她,叫冰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从而足自己无尽的。如果这么漂亮的女子能为自己再生一男半女,黄江河的人生就会画上一个圆的句号。

  看到冰莹脸上泛起的红晕,黄江河撤回了手,紧紧地把冰莹抱在怀里。

  冰莹在黄江河的怀中抖动着,那是温柔的抖动。

  多少男人在官场和商场上奋力厮杀,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拥有红颜知己,足自己对美好异的渴求。

  怀抱娇柔的冰莹,黄江河疯狂了,拼命地吻遍了冰莹暴的。白皙的脖颈,若软的耳垂,晶莹剔透的眼睛,脖颈正下方的沟。

  招待所的梦终于要实现了,黄江河等得好苦,唯其好苦的等待,黄江河才感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的热血沸腾了,浑身血脉张,只想一口把冰莹到肚里,天长久,细细品尝。

  情绪紧张兴奋到了极点,黄江河会走终于控制不住,的闸门打开了,几秒钟的快传遍了他的全身。隔着衣服,黄江河圆了他的相思梦。

  车窗外的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不绝于耳,医院的门前不时传来吵杂的人声。黄江河松开冰莹,遗憾地摇摇头,说:“完蛋了。”

  冰莹飞了黄江河一眼,不解地问道:“什么完蛋了。”黄江河红着脸,惭愧地说:“年龄不饶人啊。”

  冰莹还是不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黄江河也不想过多地解释,随即松开冰莹,钻到前排扭动了钥匙就发动了车子。

  他要去找一个封闭的空间,单独和冰莹在一起呆上一整天。冰莹也猜想了黄江河要去干什么,但她不想问。她的脑子里爬了蜜蜂,嗡嗡地叫着,理不出个头绪里。

  豪华的宾馆房间里,黄江河一进去就把“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外,然后反锁了门,急不可待地光了衣服。

  冰莹面对着窗户,俯瞰着喧哗沸腾的都市,又想起了黄江河把她带到北山宾馆的情景。那一次,等黄江河邀请自己和他一起洗鸳鸯浴,可她毫不领情地逃脱了。想不到,惊人的一幕再次上演了,只是时间和地点的不同。

  怎么办,只要踏进黄江河这条河,不管水清水浊,再想身就难上加难了。他没有看见黄江河衣服,但她已经感觉到黄江河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身后,并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没出冰莹的预料,当她转过身来时,黄江河果真就站在她的身后。

  黄江河直接把手伸到了冰莹的前,开始解开她的第一颗纽扣。冰莹站着,如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当黄江河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上时,两行清泪从眼角慢慢地出,滴到了黄江河的胳膊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冰莹请求黄江河说。一道晶莹的光从她黑色的眸子里闪过。

  “我答应你一千件一万件,因为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女神,是我的梦。”黄江河激动着,一副慷慨昂,侠肝义胆的神色堆在脸上。

  “就一件。我只是希望要个孩子,无论男女,只要怀了孕,你不能再纠我。”

  “这个——”黄江河皱皱眉头,半晌不语。

  “答应还是不答应?”冰莹见黄江河沉默不语,就紧抱着双臂,蜷曲着身体,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

  “好,我答应你。”黄江河无奈地说。

  “我不是个的女人。”

  “是的,没人说你是**的女人。可我也不是放的男人,天地作证,我只是喜欢你,把你当做我的心肝宝贝。”黄江河信誓旦旦地说。

  冰莹还没答应黄江河靠近,黄江河就掰开了冰莹的胳膊,然后扑了上去。

  她平躺在上,被动地接受着黄江河的抚爱。黄江河的动作和吴黎没什么两样,只是显得老道些。

  黄江河把嘴凑上去,可刚一接触到冰莹的,冰莹就把头扭到了一边。烟味和唾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冰莹感到一阵恶心。她只想黄江河快快了事,最好能提高命中率,把种子快点种到她充朝气和活力的温上,让她成为一个完整意义的女人。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要的繁衍后代的种子。我不是无的女人,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迫不得已。冰莹这样想着,为自己开着。万事归心,只要自己的心灵纯洁,哪怕身体跌进粪坑,也是干净地。冰莹突然有了感悟,酒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大概和此时的心境相差无几。

  两只鸽子落在了窗外的平台上,好奇地观察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也许受到了感染的缘故,大一点的鸽子抖动着白色的羽,忽然扑在了小鸽子的身上。小鸽子扑棱着翅膀,从窗台上起飞,大鸽子随之而去。

  追逐嬉戏,是自然界生命的天,在所有的动物中,只有人具有道德的约束。可惜,黄江河成了狼。

  它们是一家子吗?冰莹看着鸽子飞去,在心里想着,反复地问着自己。

  黄江河用尽了力气,只想快点叩响冰莹那向往已久的神秘的大门,无奈他的那点东西在车上洒在了裆里,不争气的命最终没能如愿以偿。他不甘心,在心里骂着自己,用力地挤着冰莹前的那对高耸的山峰。

  慢慢的,冰莹亢奋到了极点,可黄江河已经弹尽粮绝。冰莹扭曲着身体,还是不能尽情地释放因黄江河的挤而带来的膨。她生气了,生气之后开始愤怒,张开小口在黄江河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把黄江河推了下来。

  黄江河躺在冰莹的身边,心有不甘地把手放在冰莹的前。冰莹拿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夸夸其谈,我看你就是嘴上的功夫。”

  黄江河沮丧到了极点,但不敢有丝毫的表,跪在上对冰莹说:“下次我一定努力。”

  冰莹再冷笑,看着虚伪的黄江河,玩世不恭地说:“机会永远留给那些有能力又准备充分的人,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下次了。”

  冰莹说完,穿起衣服。黄江河讨好地说:“以后在家里你是我的司机,在外边我是你的司机。”冰莹系好了红色的带,下穿上了鞋子,冷冰冰地说:“大白天的又开始做梦了,今天你就开始考虑怎样给我调动工作,我要去好一点的单位。”

  “你要离开我。”黄江河吃惊地问道。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再给我调动工作,我不是还在北原市吗?只要我在北原市,就永远逃脱不了你的手掌心,你说是吗?”冰莹回眸一笑,摄人魂魄。黄江河不加思考地说:“只要你不当市委书记,全市的工作单位随你挑。”

  冰莹听黄江河如此一说,脸上笑着,心里却在想,好个风的市委书记,还在做梦呢。咱们就好好地玩玩儿,看谁玩儿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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