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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798章育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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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险投资公司的放贷工作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了,刘燕妮正好松了一口气。周末回家,她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再回到北原市。

  刘燕妮在省城并没有度假,她在一位朋友的引见下,周一就来到省农科院,拜见了一位育种专家。

  朋友的朋友也是女人,大约四十来岁,是省玉米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

  刘燕妮很诚心,她对专家说,自己在北原市农场工作,对种植玉米有极大的兴趣。

  专家听说刘燕妮想了解培育玉米种子知识的,就整整浪费了一中午的宝贵时间,给刘燕妮系统地讲述了育种的知识,并带着她参观了农科院的试验田。

  对于热爱农业的人士,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专家都很高看。刘燕妮当场提出想让专家帮她从农科院搞出一些玉米母本时,遭到了专家的严厉拒绝。

  其实刘燕妮并不需要母本,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告诉刘燕妮说,玉米母本是她多年研究出来的重大的成果,很多外国人都想得到,哪怕只有几粒,他们也会出很高的价格。严格地说,有关母本的消息是国家级的秘密,任何人都别想得到它。

  其实,刘燕妮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母本究竟是什么。她最后提出,要在收麦子之前购买一批种子,专家的脸上出了掩饰不住的笑容。

  那是她的专利,有买卖上门,那是她的荣耀。她希望全国的土地都能种上她培育出来的种子。

  在签订合同之前,刘燕妮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能时刻得到农科院的技术上的指导,专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刘燕妮的要求,她当场就给刘燕妮写了一个通讯地址,要刘燕妮按照地址去找人,并告诉她说:“这个人已经退休了,他只是个技术员,但在种植玉米方面是行家里手,希望你们能看重他。”

  刘燕妮口袋里装着专家给的地址,开着车去寻找那个幸运的技术员。

  在省会郊区的一个县城,刘燕妮找到了专家介绍的技术员。

  技术员居住的院落很大,刘燕妮初步估算了一下,足足有一亩。院子里除了面南的一座破旧的砖瓦房,到处生长着植物。院子被篱笆墙分为东西两块,东边是玉米和小麦,西边是花花草草。刘燕妮对种植粮食不感兴趣,就围着花草转了两圈。

  低矮的桃树,盆景似的李树,指甲花,仙人掌,冠花,吊兰,应有尽有。花草很润,像刚刚过水。刘燕妮把手放在架子上的吊兰,想摘一只小花下来,却感到脚上茸茸的,像虫子动。她低下头来,意外第发现一条狗正在添她的脚。

  刘燕妮看看狗,狗看看她,四目相对,狗突然就叫了两声,刘燕妮撒腿就跑。狗没有追赶刘燕妮,只在原地汪汪地叫。刘燕妮刚跑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柔和的呵斥声。

  狗停止了叫声,刘燕妮收住脚,往后看看,一位老人就站在她刚站过的地方。

  “姑娘别怕,如果有事就过来说话,它只是空叫,不会伤害人。”

  老人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刘燕妮走过去,和老人拉起话来。

  老人姓陈,去年刚从省农科所退休,是育种技术员,中级职称,按时下的叫法就是技师。老人介绍完自己,刘燕妮也做了自我介绍,并从包里拿出了专家的纸条。

  老人看完纸条,刘燕妮就趁机发出了邀请,她要老人到北原市帮助自己管理玉米。老人笑笑说:“农民就是管理农田的好手,不需要我这样的高手。”

  刘燕妮的理由很简单,她说自己想打造高产示范田,离不开老人的帮助,并适时提出了给老人的待遇。

  在每月两千的惑面前,老人不可能不动心,很快就接受了邀请。等老人搭了话,刘燕妮就提出了新的要求,她对老人说:“我给你的工资有点高,为了堵住职工的嘴巴,我会告诉他们说你是顶级的专家,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尽量和他少说话,等当年的亩产出来,就该你脸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即怎么样。”

  听到年轻的女子对自己考虑的这样的周全,老人就答应了刘燕妮这个不过分的请求。

  一个礼拜过去了,周一中午十一点,一辆小型货车载着十几包玉米,从省城沿着高速公路向北原市驶去。小货车的后面,跟着一辆丰田,车上坐着刘燕妮和陈老。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农场的大门,早已等候在晒场上的蒋丽莎看见丰田车就跑了过来。经过短暂的交流,蒋丽莎指挥职工把一个个麻袋扛到了晒场北边一个密封的仓库里,然后又安排两个人,叫他们晚上就睡在晒场,即使天上下刀子也不能离开。其中的一个职工接到命令后,充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宝贝,值得下这么大功夫。”

  蒋丽莎瞪了他一眼,说:“叫你看仓库是看得起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告诉你,麻袋里装的东西如果出现了问题,你家三代当牛做马也赔不起。”

  另一个职工碰碰多嘴的职工,说:“叫你别多嘴,你就是不听,看看,挨训了吧。”这个职工小声地嘟囔道:“看你的熊样,就会拍马,当心派到马腿上踢你一脚,你就该去和马克思做伴了。”

  另一个职工没有计较他的话,讨好地对蒋场长说:“人只能看着人,看不住老鼠,要么不把家里的猫抱过来。”

  蒋丽莎一听,觉着这主意不错,就用手指着他说:“还是你想得周到,这样吧,我也不亏待你,你家的猫如果尽心尽职,每天就发五块钱。”

  另一个职工不满意地说:“没拍到马,拍到猫了,你要是每天给猫儿五块钱,它吃了还怎么捉老鼠。”

  蒋丽莎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就嘱咐猫的主人说:“说的也是,补助五块钱倒可以,但你千万别给它卖吃。”

  猫主人愉快地答应了。猫儿能挣钱,从没听说过,不过可见蒋丽莎对这些能给她带来财富的种子呵护备至。

  刘燕妮在电话中已经告诉过蒋丽莎,他请的这位老人是农科院的顶级专家,是培育玉米良种的好手。处理完仓库的事,蒋丽莎就把老人安顿在办公室的客房,并代厨师陈老吃什么就给做什么,千万别心疼钱,如果出了差错,蒋丽莎就会那他是问。

  陈老见蒋丽莎一声一个陈老地叫,就客气地说:“我只是个技术员,不是专家,以后咱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千万别这么叫我。其实我也没什么特长,就会管理个庄稼,以后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请你们多多批评,我一定虚心接受。”

  陈老忘记了刘燕妮那天代他的话,只管实话实说,这可急坏了站在一边的刘燕妮。

  刘燕妮见陈老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赶紧走到他是身边,说;“陈老,你要是饿了,就快点让厨房给你做点饭,别搞坏了身体,我们育种还靠你呢。无论你多么谦虚,你在我们的心中就是专家,还是顶级的专家。”经刘燕妮这么一提醒,陈来才想起了刘燕妮曾经代过的话,少说话,多办事。

  蒋丽莎也见陈老没有一点专家的架势,就夸奖道:“我一看陈老就是务实的人,由你给我们指导,我们会放心的。”

  就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真的就把陈老当成了专家,而陈老也听习惯了,久而久之,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育种专家,以后无论谁叫陈专家,他都毫无愧疚地把自己当成了专家。

  刘燕妮谢绝蒋丽莎要她吃饭的盛情,开着车离开了农场。两次报复过白宝山之后,刘燕妮准备好了铁锹,又开始给黄江河挖坑了。

  光荏苒,时光如梭,四个月的时间很快在刘燕妮和蒋丽莎匆忙的脚步声中悄悄地流逝了。

  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刘燕妮几乎每天都要往农场跑一趟。她来这里,除了看看米兰和朱志明,更是为了和陈老说几句话。她必须时时提醒陈老,告诉他正长在田地里的不是一般的玉米,而是比普通玉米价值高得多的玉米种子。陈老的任务只有两个,一是到月底就到刘燕妮的公司领工资,二是管理好一千五百亩玉米,至于这些玉米是种子还是其他的什么,对陈老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秋天,到了收获的季节。地里收获的是玉米,而刘燕妮收获的却是报复黄江河的希望。那些金灿灿的玉米粒,都是一颗颗向蒋丽莎和黄江河的无情的子弹,等到明年,只要把这些种子卖给农户,蒋丽莎和黄江河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等收获了玉米,蒋丽莎经过盘算,发现亩产足有一千五百多斤,她高兴得差点就跳了起来——她哪里知道,如果是母本培育出来的种子,亩产最多也就是两百公斤。这种对于科学的无知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而此时,悲剧还没有发生,所以蒋丽莎一直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她每天晚上都板着指头打她的小九九。

  按照目前种子的价格,一千亩地的收入就能在美国买几栋栋豪华的别墅。她早就想好了,要买别墅就分开来买,旧金山,华盛顿,纽约,还要在拉斯维加斯买一栋。那是个赌博的乐园,她要学会赌博,从而赢更多的钱,然后再在其他几个国家买别墅。

  儿子孙曾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尽,她的钱也无穷尽。

  美国多好,自由民主的国家。如果蒋丽莎能在美国买一栋别墅,她就先去看看自由女神像。在自由的国度里,她要充分享受她人生的快乐。

  梦幻很多,都寄托在一千亩种子上。

  陈老完成了刘燕妮交给他的任务,也该离开了。刘燕妮决定把陈老亲自送到省城。

  陈老就要上车时,蒋丽莎走过来,热情地握住了陈老的手,殷切地问道:“陈专家,你明年还来吗?”

  陈老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这么好的事,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人,他使劲地摇晃着蒋丽莎的手,不停地说:“会的,我一定会来的,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是我的第二故乡。明年你们再扩大规模,我会管理得更好,产量比今年的还高。”

  蒋丽莎听了陈老的话,感动不已,从坤包里拿出早已预备好的两千元钱,客气地说:“陈老,没有给你饯行,我心里过意不去,这些钱你拿着,路上好喝点水。”

  刘燕妮坐在车里,听着蒋丽莎发自肺腑的话,暗暗骂道:“想得美,你就等着吧,等到明年这时,我叫你哭爹都找不到坟墓,哭天都不出眼泪。”

  车子载着陈老,一直把他送到省会郊区的那座院子。

  陈老下车了,他邀请刘燕妮到家里坐一坐,被刘燕妮婉言谢绝。陈老想感谢这位年轻的女恩人,就说:“闺女,如果在农业方面有任何问题,作为专家,我随时都能提出指导的意见,希望你记住我。”

  刘燕妮淡淡地一笑,说:“陈老,这种好事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你的专家梦该醒了。从今以后,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你在北原市农场做过四个月的育种专家。你多保重,我得走了。”

  老人还没反应过来,刘燕妮就挂了档加了油门。车子在老人面前转了一个圈,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地开走了。来匆匆,去匆匆,陈老不知道,他只是刘燕妮利用的一个工具。

  陈老站在原地,回味着刘燕妮的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仔细想想,好像在天堂里走了一遭,似乎猛然醒悟了什么,拍着自己的脑门回家了。

  刘燕妮给老人留下了疑惑,开着车走了。她没有留在省城,而是返回了北原市。不知道怎么了,越是在高兴的时刻,她心里就越是挂记着高寒。她唱歌,想喝酒,但她不想一个人快乐,她想让高寒和她一起共同分享她的快乐。

  回家的路上,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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