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四十二章 杀戮3
范伟闷声不吭的就这样跟在他的⾝后不远处,他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走其他两路岔道的暗袭者与走这条路的暗袭者老大拉开很大一段横向距离的时候,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大约走了有五六分钟后,那名暗袭者掏出对讲机,与其他暗袭者开始进行联系“什么,你们那边也沒有现,怎么可能,难道那小子度有那么快,竟然就这样轻易的逃过了我们的追捕,不可能的,你们继续追下去,就算追到天亮,也必须要有他的消息。”
満是怒意的他将对讲机收到了间,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什么,正当他准备继续朝前方搜寻而去之时,突然现自己的⾝后似乎突然有了阵什么响声,当这名暗袭者有些警惕的扭头朝着⾝后望去之时,一道金⾊的弧线划破了这片树林的黑暗,用⾁眼都无法看见的度几乎是瞬间便來到了自己的喉咙面前,正当他惊恐的叫出声时,却现无论自己怎么张嘴,却已经不出任何的声音來了,
惊恐中,这名暗袭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一股如细小噴泉般洒出的鲜⾎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直到这一刻,他才反应过來,自己的脖颈已经被人毫无征兆的给穿贯了,
“噗通。”带着一声轻响,这位暗袭者死不瞑目的就这样直的摔倒在地上,直到生机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他甚至都沒有料到,自己究竟是被什么暗器所害,是被谁所害,
范伟从躲蔵的大树下走了出來,望着已经躺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这位暗袭者,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对,也许要让他范伟出马,如果不与这家伙斗上几十回合,他本不可能有把握能够将他置于死地,可是谁让他范伟还有样别人都沒有的神器金针呢,只要将金针拿來当暗器,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金针几乎就是无敌般的存在,要想躲过这样的暗器,也许恐怕只有內家⾼手才有这能耐了,
“对不住了,要怪只怪你们对我咄咄人,想置我于死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忍残,我不是圣人,所以为了保命,必须要将你们一个个的送上西天。”范伟说到这里,将这名暗袭者的尸体背在了⾝上,快步來到了距离这并不远的悬崖边,随意的便将这已经开始渐渐冰冷的尸体给直接扔到了悬崖下,來了个最彻底的毁尸灭迹,
在处理完这条岔路上的敌人后,范伟很快便再次消失于树林中,前往另一条岔路,继续进行他的杀戮,很快,第二位单独一人的暗袭者遭到他的袭击,毫无疑问,金针出马,他同样遭遇了瞬间死亡的下场,范伟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他的尸体后,便将目光瞄准了走最后一条岔道的两位暗袭者…
“老五,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啊。”那个绰号老三的暗袭者朝着⾝边正在疾步搜索的老五皱眉道“这条岔道一点不寻常的蛛丝马迹都沒有,而我们已经深⼊到这条路多久了,要不然咱们还是回,这样的预感我总觉得好像不同寻常,总觉得我们似乎要有大灾难來临了。”
“说什么话呢老三,你就是太信了老是预感预感的,这世界上要是什么事你都能预感,那还要科学,还要专家⼲什么,光靠你的那些理论,怎么推进社会的进步和改⾰,家主不都说要让我们⾝为天羽世家的族人要好好的多出去见见世面,估计就是专门对你这种人安排的,什么事都沒有你就说大灾难要來,那我还说世界末⽇了呢,你以后少参合那些什么歪门琊道,省的把你都给洗脑了。”那个叫老五的暗袭者笑着道“还是快点把那家伙给追到抓起來,楚队长要是起飙來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我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要不然还是先回吧,刚才那家伙追杀我的样子实在是把我吓坏了,他是一个狠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我们可被中了他的计。”这个老三就是刚才被范伟反追杀的家伙,他有些担心道“回去把情况如实汇报,我想队长应该能理解我们的。”
“老三,你这是怎么了,平常你可不是这样的,是真的被那家伙给吓破胆了。”老五有些鄙夷道“你怕个球啊,咱们有四个人,可以互相照应,难道还怕他一个,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敢对付我们,那他又何必要逃跑呢,快点追吧,别磨磨蹭蹭的了,万一把他真的给逃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
“别可是了,你在婆婆妈妈下去,那我可先走了,到时候队长要知道你这样懦夫的行为,看他以后还重视不重视你。”那老五说到这里,有些神秘的笑道“你可要知道,楚队长的亲弟弟楚明可是下一任家主的最有力竞争者,我们要是替楚队长办好了这件事,以后在族里一定会受到楚家的厚待,到那时候让我们出去担任个一官半职的,也可以光宗耀祖了不是,总比永远在天羽世家世世代代就这样成为附庸的外姓人过着普通的⽇子來的好吧,你啊你,就是…”
老五的话说到这里,他的脸⾊突然一变,话语声也嘎然而止,走在他前面一点的老三见他突然不说话,扭头便奇怪道“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
口中的那个“去”字还未出声,老三便惊恐万分的现走在其⾝后的老五正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的呆立在了原地,而真正让他感觉到无比恐惧的是,在他的脖颈处,正不停的往外噴洒着新鲜的⾎,
“老…老五,你,你怎么了。”老三一把抱住已经软倒的老五,鲜⾎瞬间将他的手臂染红,很快,老五脸⾊惨⽩的张了张嘴后,便彻底沒有了声息,整个人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五,老五你被吓我啊老五。”老三浑⾝都在抖,他望着怀里已经变成一具冰冷尸体的同伴,有种深深的恐惧从他內心不停的噴涌而出,占据了他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