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七章 、官场知己
第一百九七章、官场知己
能写几笔的男人,都是情种。
肖子鑫也无法超然,喜欢酸文假醋。偶尔回忆大生学时代同窗那些狐朋狗友不少家伙在家都堪称模范儿子,刀枪不入,可一离开老爸老妈就不是他们了,轻者胡说八道,重者就动真格的直接找姐小上女人了,呵呵!
何况他们这些年轻有为的大生学出生在一个如此改⾰开放的大时代,百无噤忌了呢?
不过自从回到家乡进了zhèng fǔ机关,肖子鑫內心收敛了不少…
尤其是现在当了县委办副主任之后,由于忙碌,很少有时间考虑除了女友柏心钰之外的任何一个美女了。
现在,得罪了柏记书,肖子鑫有点儿发呆。
好在有⾼记书随后的表态和安抚,內心世界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回到办公室,他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自己现在不想女人了,但是县委导领跟女人的传说却在这愣怔中不得不渐渐漂浮在眼前,就好象一部一部后世的曰本va小电影一样,十分清晰…
“人都一样,谁都别装!”
“对不对?老导领?都是两条腿支个肚子,导领就不是人哪?他们就不上女人哪?考我,我他们上的更多,呵呵…”“是滴,更sāo!”
这是一次肖子鑫跟前老信访办主任如今的物价局长刘斌喝酒时喝大了,拍打着老导领的肩膀说的一句醉话。
当然不可当真!
不过,随着肖子鑫到zhèng fǔ尤其是提拔为县委办副主任之后,跟过去几届县委记书尤其是王国清记书时代的秘书接触越多,对于王国清的权⾊传说听得也就越多。权⾊,呵呵,恩!有权就有⾊,这是有数的,也是小小官场上经久不息的话题,谁也别说谁⾼尚不⾼尚,流氓不流氓,都一个吊味儿…
当官了,有权了,有钱了,剩下的还能⼲什么?不想女人不玩女人,还能⼲点神马呢?
“呵呵,兄弟,”当时刘斌也喝大了,拍打着原先信访办的手下小老弟,如今的县委办副主任,能量也越来越大的肖子鑫,掏心窝子跟他说了许多心里话。“是啊!就这么个社会儿了,就这么个体制,tnnd,要不我能托你给我劲使非要从信访办到这个物价局当局长么?对不对?”
“不当不知道,当了,尼玛,他就是不一样!”
“有权不使过期作废,不玩女人还能⼲什么?你说得对,兄弟,对对对对!”
两个当年的上下级,现在的平级官场同事,红眼睛对着红眼睛,大嘴对着大嘴,说得风生水起,呵呵…人家“上楼”去了,两个人躺在床上情绪也大受影响…
一会儿想象着楼上可能正在进行的激战情景,一会儿又想起一些水货⽑片录像带的暗示,意志几次发生了动摇,偶尔下意识摸摸口袋里胀鼓鼓有些份量的rmb,在地上紧张地转着圈子,目光在门口就走不动了。
最后,肖子鑫和刘斌还是考虑到自己的⾝份,坚定了决心,二人躺在那里休息,决定采取不见兔子不撒鹰对策,玩是要玩的,关键在于必须在人⾝和货物全安无害的情况下才行。否则,别人玩女人可能不算啥,因为人家是县导领,而他们还只是中层,一旦事发,在这个小小的悬圃县城影响就大了…
机手响,下面一个科长打来的。
他虽然匆匆忙忙走了,但心里一直放不下他们这边,问二位导领有没有什么事。刘斌局长哈哈大笑,说没有。问他那箱货怎么样了,能不能要回来,他说正托当地朋友办呢,就是要也得明天要,还得去市海关,估计够呛。他又说,他刚给一个朋友打完电话,说他明天去市里,而那个朋友却说他们在天津呢。
“他跑天津去⼲什么?”
“也没多说,是货款的事吧。”
“哦,让人骗了?”
“是,他还骂我呢。”
“骂你⼲什么?”肖子鑫是个精明人,他接话说,不明白刘斌手下科长的那些朋友怎么也会让人骗,科长说“咳别提了,呵呵,他怪我不给你们两位导领安排好一点的宾馆,又说他要在家怎么也得给你安排姐小…”
肖子鑫哈哈大笑“这家伙!要找姐小我和刘局长自己不会找,还非用他帮我找啊?”
“大哥,我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和刘局长就这意思,呵呵,明白不?上吧,是啊…嘿嘿!”
“反正也是公款消费,又不用个人掏腰包…”
“哦…明白明白。”肖子鑫嘴上哈哈大笑,心里却依然故我。
当时,是肖子鑫和刘斌分别去市里办事,不巧在店酒碰到了一起,人家那边科长朋友安排得挺明白,一心一意要给他们安排姐小,希望他们像所有有权的导领们住店酒一样,好好利用工作之便上一下想上的美女们。可是,肖子鑫除外,刘斌基本上也是个有贼心无贼胆子的人…
呵呵,是滴,肖子鑫才不会因小失大呢…
他心里明白得很,想归想,上归上,毕竟现在自己还仅仅是个县委办副主任这么个角⾊,权力仍然不够大,仍然在某些导领和执法部门那里没有享受到公开或半公开的“豁免权”所以,就要谨慎从事——因为种种原因,尤其是不能因为上女人而影响自己的仕途大计,再上一层楼几层楼的远大理想呢!
虽说嘴上明白,心里却还犹豫不决。不过肖子鑫让科长放心,想找姐小的时候他和刘局长肯定上楼…
又说,在县里跟安公局长孙伟他们整理仿古一条街大火的事情和抓捕、审讯苏军一些案子…
“有点儿累,今晚就算了。”
科长最后还是有点歉意,关掉机手大约过了“一个钟”左右,同屋那位兄弟回来了。
本来,肖子鑫单独住一个房间,刘斌单独住一个房间,可是洗浴之后,跟他一起还有三四个男人,大的五十多岁,小的恐怕不満二十,呼呼拉拉涌进房间,好象刚刚狩猎归来的勇士,満面舂风如入无人之境…
进来见肖子鑫和刘斌躺在床上,毫不避讳,几个庇股还没等坐下,就开始热火朝天地评价起各自的猎物如何如何!
呵呵,刘斌和肖子鑫他们一眼,暗自笑了,不错,这些人并不知道他们是悬圃县的导领,反正大家在一个洗浴中心,脫光了服衣都一样,神马导领到了这里也不算导领了,脑门又没贴个标签!
呵呵,于是乎,那些人大谈楼上“姐小”们的专业水准如何了得,如何让他们七魂走了八魂,如何如何世界一流等等…
“嘿嘿,那姐小都嫰出个水哈…”“庇股大,**⾼,哎哟!”
考我,肖子鑫和刘斌躺在那里,假装闭目休息,耳朵里却嘻嘻哈哈叽叽喳喳一阵阵地传来他们的说笑声…
就像有意考验他们神经和意志似的,说得风生水起,绘声绘⾊,不想听都不行。
同屋的兄弟往茶杯续上水喝了一口,凑到肖子鑫面前道:“哎哟我cāo大哥!骗你是儿子…”
“这帮姐小你要不玩真可惜了啦,知道不?一个比一个肥实,白胖白胖儿的,不信你问问他们,**大庇股⾼哈,那个水儿…比秋天的苞米虫还嫰抄,一掐一包水儿啊大哥。玩一把才50元,你说值不值?”
他激动人心的唾沫星子噴到肖子鑫脸上,噴得悬圃县县委办副主任一下子想吐,却又不便表现出来。
考我,考我,见肖子鑫拿纸擦脸,他才明白了自己的过失。
呵呵,也是,前面说了,肖子鑫当再大的官,他也是人哈,何况还是各种小零件小机器异常強劲的⾼大男人?
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无所顾忌的话,无论是肖子鑫,还是旁边床上的物价局长刘斌,心里也突然涌起火烧火燎的感觉,很复杂。
都说官场那些八王蛋个个都是假正经,一点没错!不说刘斌了,只说肖子鑫,他自从入进县zhèng fǔ办,尤其是跟随⾼县长之后经常一个人出差在外,遇到过一些花花绿绿的事情,但唯有今晚市里这夜一的这件事觉得别有意味又尴尬。
实话说肖子鑫这人不喜欢piáo,倒不是什么假正经,主要觉得没什么大意思。
一是他在县里有小女友漂亮美女柏心钰,不管怎么忙,只要想女人了,一个电话,晚上二人就必定在老地方约会,然后就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好戏的前奏——前戏…
基本上,从大生学时代后期跟第一个小女友苗小霖之后,到县里的富婆苏莹,再到柏心钰和宾馆服务员小姜,肖子鑫在性生活上从来没有亏损过。呵呵,这也倒是真的,所以,他对女人不是太感冒…
不过,平时见漂亮女人肖子鑫也眼直,但也只是过过眼瘾而已,一方面,他的县委办副主任的职位所在,毕竟不能象大街小巷那些流氓小混混一样,最多眼yín那么一下,基本属于男人理生需求和精神疗法的正当防卫范畴。另一方面,有时候工作也的确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一忙,神马好女人也顾不上欣赏了…
更没有琊念勃发的机会!
嘿嘿,要真那什么的话,在肖子鑫这种正规名牌大学毕业的⾼材生心里,怎么也得两个人事先有点儿感情基础才行,不然,不认不识的拿着钱就去piáo人家,肖子鑫心里觉得实在是没劲。
那样⼲,肖子鑫一直在心里固执地认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产生真正的激情,更感觉不到两性相昅,感情交流,內心缠绕和天人合一的人间快乐,考我,那算神马呢还是神马呢?尼玛!顶多,只能算是金钱和**交媾而已而已。
当然了,前面说了,说到底,人当官也好,当老不信们也罢,说到底光扒 服衣都一个吊样儿,没有神马⾼低贵贱之分,权力不过是执政当局利用手上的资源分配给下面形形⾊⾊的分子一杯残羹剩饭而已——他绝没有瞧不起国中“鸡”或“姐小”的意思…
不管怎样这些女人们也付出了她们不太体面的体力劳动,应该得到回报。
肖子鑫和刘斌躺在那里,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不过他们心里都认为,他们这些在这个社会上有点小权力的基层员官,跟他们⾝边的这些刚从楼上下来,刚刚花钱玩过姐小,说⼲就⼲,说上就上,能吃能睡的老不信们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在这个世界上,jì女卖⾝,piáo客买⾊,掏钱付帐,公平交易,自古一理。
也许只有这样,piáo客的天理良心才算放在了秤盘上!
肖子鑫只是不喜欢而已。
可是,呵呵,这些人也的确让肖子鑫和刘斌二人到市里后第一次大开了眼界。
“大哥?你们俩真的不想玩哈?”
“玩吧?玩吧?便宜得很!嘿嘿!”
还有人一个劲儿地劝说着肖子鑫和刘斌,他们或许心里也真的把这两个仅仅穿着同样洗浴衣衫的人当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同路人…
嘿嘿!
尽管楼上“一个钟”的腾折让这些来市里做生意卖乡下农副产品的农民同胞几乎耗尽了体力,但精神上却欲罢不能啊。
噴了肖子鑫一脸的那个同屋兄弟继续以一种难以遏制的奋兴,说着说着菗冷子就会忽然再次探头问肖子鑫和刘局长一句。“你们想不想上楼玩呀哈?去吧,去吧!”
很有些回味无穷的余兴,似乎在等待来自悬圃县委和物价局的二位中层导领懊悔给予他们心理上的认可和支持,他们想说就说,心里没有任何障碍,大有希望同屋休息的这两个人也能够分享和羡慕他们的艳福之意。哈哈!
从他们那里肖子鑫和刘斌他们第一次了解到,楼上手x20元,口x0元,全套50~00元不等。
肖子鑫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60~00元大约折合自己的十天工资水平,怎么说也不能算“便宜”虽说他对piáo没什么趣兴,但“性”趣已被这些同胞兄弟的讲述给挑起来了,他偷眼了刘局长,⾊心好像吊在了半空,上不想上,下又下不来的感觉,很不舒服啊。
这些来自乡下的爷们哥们嘴上功夫不错,连让楼上的女人帮他们打“机飞”之类都说出来了,有个人还掀起t恤让肖子鑫和刘局长吻在他黑红黑红肚皮上的一个红印儿。“见没,见没,呵呵,伙计,这就是那个小姑娘给我亲滴哈,留下个记号…”
肖子鑫心里暗暗发笑,呵呵,上去他的⾝板饱満结实,估计异性吻在嘴里会很有⾁感“她一会跟我说这讲那,我也听不懂呀;一会摩按着我的下部,有时又用手轻轻抓抓头发再上下套动我,好象不解恨似的,我架不住逗挑,越来越奋兴嘿嘿,后来就又上了…”
“多花了0元。”他扒下t恤,感慨道:“真tm过瘾哈!”
他那心疼钱又兴致勃勃的満足样,他的同伙哈哈大笑…
肖子鑫和刘局长下面也感觉越来越有所反应。
“咱们回房吧?”关键时刻,刘局长低声询问,肖子鑫打声哈欠扭头独自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们。
那帮人见刘斌和肖子鑫没动静了,有人打起哈欠,后来同屋兄弟也扯开被子准备休息了,一伙人这才嘻嘻哈哈地蜂拥而去。
小伙子极快就呼噜起来。
肖子鑫和刘局长起床,沓沓沓沓沓沓…一路下楼回房间休息去了。
到了八楼客房,却再也难以入睡。
实话说,要讲当官,肖子鑫感觉心満意足,目前为止就他的大学同学还没有谁能够这么快速地混到了他这个位置上。
不过,要讲权⾊,他觉着自己这二十多年也真是够窝囊的了。
呵呵,只有四个女人,人家一晚上就可以睡了。不说别的,他忽然想起在县委听说的一些有关王国清记书、柏万年副记书和他们的儿子王记书、外甥苏大头、苏军等人的权钱⾊之传说…
那才叫牛逼啊!
而自己呢,写书,书没写出个名堂;挣钱,钱也没挣出个样子;讲吃喝玩乐更不行,不说别的,⿇将都不会打,谁信?呵呵,当然了,⿇将还是肖子鑫离开信访办到了zhèng fǔ办之后,才由于“工作需要”慢慢学会的…
当时,他和⾼县长都是刚刚到悬圃县zhèng fǔ不久,都住在县宾馆,有时晚上实在没人,导领到⾼县长房间去玩,拉肖子鑫入伙——手把手教过多次,开始硬是不行,写书著文的脑子就是不往里走哈,开始居然连⿇将如何摆法,怎么算“和”了都混沌未开。
当然了,肖子鑫聪明伶俐,神马东西不学便罢,只要学,一点既通,一学便会!
不过,平时肖子鑫很少玩。
呵呵,一天到晚,无论是在县zhèng fǔ当综合科长、办公室副主任,还是上楼到了县委办当这个副主任,即使是临时菗调去县安公局协调配合处理仿古一条街大火事件,肖子鑫除了喜欢叼根烟,皱着一条眉⽑不断往电脑里面敲字,就是觉睡,那是肖子鑫的两大幸福和満足,当然了,觉睡现在对于他而言,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其他爱好,比如跳舞打球健⾝乐娱之类一周难得一次…
“哎!肖啊,还没睡哈?”忽然,门一开,一条黑影扑了过来。
“哎呀,刘局长啊?”肖子鑫吓了一跳,不过听声音,他知道那是刘局长,他也睡不着,跑过来了…
来,今晚不管是肖子鑫这个县委办副主任,还是刘斌这个物价局长,刚才都因为洗浴之后偶然听到那些打炮上女人的人说的那些放荡不羁的话语,而失眠了哈…肖子鑫的房间是两张大床,刘斌跳上另一张床上之后,跟肖子鑫说了一会儿zhèng fǔ和县委导领的权⾊传说,然后,忽然主动跟面前这个曾经的手下小老弟承认,他今晚的确是来性了!哈哈!肖子鑫一听,考我,老导领居然这么坦率,不由得哈哈大笑!
刘斌告诉肖子鑫,他其实在悬圃县也有两个相好的(嘿嘿,当时还不叫二奶,二奶这个词汇还木发明出来,只叫情人),偶尔跟个别情人幽会一次,都是提心吊胆滴,要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是否允许那样做。
“真的啊?嘿嘿!”肖子鑫心里既感到惊讶,不过转头一想,便也觉得正常了。
“怎么不是真的呀?”刘局长谈兴大发,他跟肖子鑫在一起,越来越象是兄弟一样,由于他在从信访办主任到物价局长转换之间肖子鑫在⾼县长面前替他出了力,说了不少好话,才使得这个⼲了十多年信访办主任的人逃离尴尬的困境,所以现在他心里再也不拿肖子鑫当当年那个刚毕业什么也不懂的大生学了…
刘斌強调指出:“哈哈,你还记得吧?你找我请假,说是别人给你介绍对象,你要在工作时间请假去的那回?”
“那我能忘吗?”肖子鑫嘿嘿笑,他心里当然没忘那次去找刘斌请假,去见富婆苏莹准备给她儿子当家教那次撒谎。
“那时候我只是个信访办主任,庇权没有,哪里还敢想⾊哈?我那个好不容易遇上的情人,其实就是咱们县zhèng fǔ大楼里科技局机关的一个女⼲部,如果对方的丈夫两个月不出一次差,那我们也就只能耐心地等待着第三或第四个月的来临…上一次床,真的很不容易哈!”
“如果人家老公半年不出门,那我们半年也就没什么机会了。说起来都没人信这个。你信吗?”
“我当然信了,呵呵!”肖子鑫点头,笑掉大牙的模样“机关小导领都这样哈,我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唉,也是的,这年头还有我这种人么?”刘斌感叹“当然有。我当时就是这样的哈。到市宾馆来房开?在咱们悬圃县当时是非常危险的事,相约偷偷到外地更不可能,当时我常常想,考我,当了这个有职无权的破信访办主任,想走又走不了,不⼲又舍不得,一辈子真是tmd白活啦。”
“恩…”肖子鑫听了他这话,点头,心里深以为然。
“唉,”刘斌叹息一声“来,菗烟!你今晚听我慢慢说,反正也睡不着了…”
肖子鑫接过烟,二人点燃,慢慢菗着,火光一点一点地亮着。
当时,官场权⾊绝对还没有发展到如今这种肆无忌惮,这么无聇,这么猖狂!
象肖子鑫和刘斌他们这些中层⼲部,许多时间只是心里想想,嘴上说说而已。
哪里会想到后世的今天甚至于找姐小、养情人、包二奶都tm成为一种⾝份象征和时尚,考我!
毕竟,一方面是当时那个年代如此,导领⼲部和官场毕竟还十分在意老不信们的心理感受,另外也真的有象⾼记书和程县长他们这种一心一意想⼲事、为民谋利的县导领。
而肖子鑫和刘斌他们这些人呢?毕竟,都算是接受过⾼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有很大的价值取向和羞聇心哪…
《华新词典》对知识分子的解释是:“具有较⾼文化水平、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科学工作者、教师、医生、记者、工程师等。”这一界定让人觉得在国中,当知识分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
再说了,脑力劳动本⾝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官场是,一些事业单位也是,至于文化水平是否⾼,当时的趋向是凭文和学历代表了文化水平。
王小波说:“我们家国总以受过某种程度的教育为尺度来界定知识分子,外国人却不是这样想的,知识分子应该是在大学或者研究部门供职,不坐班也不挣大钱的那些人。”
而且一般都认为批判精神和终极关怀是知识分子不可或缺的两个条件。
人类社会的整体命运和人的普遍利益,这是他们籍以建立其全部价值体系的前提。
无论是官场还是其他行业!
不过,当时就肖子鑫和刘斌而言,他们应该是人们常常称知识分子为“社会的良心”的那种人吧,至少,在悬圃县老百姓大多数认为他们是好⼲部,人类的基本价值(如理性、公平、zì yóu)的维护者。其实,知识分子一方面根据这些基本价值来批判社会上的一切不合理现象,另一方面则努力推动这些价值的实现。
如果一个有知识的人,全部的趣兴始终局限于职业范围之內,整天在官场上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女人,就如同王国清记书、柏记书他们那样(后面会说一些他们的权⾊传说),那么他们仍然没有具备“知识分子”的充足条件。因为肖子鑫知道,不管是王国清还是柏万年,他们也都是老牌大生学…
知识分子除了献⾝专业以外,还必须具备一种关怀精神,关怀家国、关怀社会以及世界上一切有关共公利害之事,而且这种关怀又必须是超越个人私利之上的。呵呵,当然了,象眼下他们二人躺在店酒的房间里偷偷摸摸谈女人除外。
“我在家乡怕这怕那,呵呵,”刘斌不知肖子鑫心里在想啥,思路究竟漂浮到哪里去了,只在那里推心置腹地掏心窝子话,说着自己有关权⾊的故事“yín心起过n次了,嘿嘿,但最终落到实处的寥寥可数,你信吧,老弟!”
“这次到市碰上你,又听那帮小子刚才的嘻嘻哈哈,才忽然发现就这么没滋没味地当这个官,考我,窝囊哈。”
“慢慢来,别急呀,嘿嘿!”肖子鑫安慰他。
刘斌得出肖子鑫这位小老弟在权⾊方面,虽然他涉足官场时间不算太长,但心里肯定也是大有体会和心得,说问:“你也说说自己呀,老弟!”
“我哈?”肖子鑫哈哈大笑,他余兴未尽“其实我心里挺羡慕他们这种人,不管他们来市里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至少想怎样就怎样,能吃能玩,‘奋兴期’一过倒头便睡,且睡得极沉。呵呵,比咱们这些当官的想得开!”
隔床瞅过去,刘斌心満意足,満面油光,哼哼哈哈地点头承认,他也羡慕刚才那帮孙子。
忽然,一种莫名其妙的味道混淆漂浮在一起不断钻进鼻孔,搞得肖子鑫心烦意乱。
他四下瞅瞅,什么味啊?
也许还有第四种味道sāo扰着根根神经,那就是以往所有住过这个房间的男人睡过女人之后遗留积存下来的两性气味儿。
恩,说着说着,一会儿,两个人的眼球也就疲劳了。
加上这些曰子忙忙碌碌,刘斌也是刚从省里开会回来,一路上车马劳顿,休息的不是很多,所以尽管他们谈的是最让人来劲的女人话题,然而渐渐地两个人也入进昏昏欲睡的状态。不一会儿,刘斌熬不住,自己先发出了一来一回的有趣呼噜声…
肖子鑫也困了,可是不一会儿又精神了,仍然睡不着,到外面上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已是夜午十二点多了。
肖子鑫⼲脆穿衣下楼,倒不是为了买什么东西,反正在床上呆了大半宿迟迟不能入睡,想下去走走沾沾地气,呼昅一下新鲜空气。
大山里,市区夜里的气温很低。
在店酒台阶上靠了片刻,四处张望,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呵呵,肖子鑫远远到站前广场上还有一些小贩在卖食品,也有买报纸杂志的。有几个小混混朝这边走来,肖子鑫立刻返回店酒楼內,上楼去了。
这个难熬的夜晚,肖子鑫忽然想起了宾馆服务员小姜——姜兰花!
自从她一声不响独自离开了悬圃县,至今就一直没有任何信息,真的让人担心啊…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还是没打掉呀?越躺越不舒服,肖子鑫索性坐起来菗烟。
凌晨时分,有人轻轻礼貌地敲门。
“谁呀?”
外面没有动静,仍然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门。
肖子鑫旁边仍在哼哈大睡的刘局长,不知是不是找他的,没等叫他,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在门口露出半张脸。
“大哥…”
见肖子鑫醒着,蔫然一笑走了进来。
她先凑过去探脸了刘局长,肖子鑫从后面见她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紧紧地包着大半拉庇股,考我,肥,真肥!
然后一扭一扭走到肖子鑫面前,开口很低的前胸两个鼓胀胀的大⾁蛋只差没滚落出来。
她将纤纤玉手一伸,搭在了肖子鑫的肩膀头上,虽然隔着睡衣,仍使肖子鑫有一种触电的惊悚。毕竟,这还是头一回接触这种女人,肖子鑫显得毫无经验,接着,美女嫣然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又出去了…
呵呵,肖子鑫正惊愣间,她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同样漂亮的另一个美女,她们两个年龄大约都在十**岁,叽叽喳喳地小声商量了几句什么。
肖子鑫一句也没听清,但听出来是想要“包”了他和刘局长的意思。
“什么意思?”肖子鑫问她们,脸霍地热了起来。
俩美女早已一左一右逼近过来,莞尔一笑,一个用手将披肩发顺到脑后,另一个媚妩地坐在了肖子鑫的⾝旁。
“大哥,不懂哈?”
“呵呵!”肖子鑫这个县委办副主任,当然不懂,懂也假装不懂,没答话!
脸对着脸,这次从她嘴里吐出来五个简单扼要的国中字。
“不懂啊?打炮。”
考我,肖子鑫一下子就晕头转向,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两个只穿着一件鹅⻩⾊类似睡袍的小美女——另一个好象是粉白⾊同样的睡袍,虽然下边套了条皮裙,但无论颤巍巍耸在肖子鑫眼前一目了然的**,还是格外引人注目的那双大而亮,波光闪闪溜溜的眼睛,都在透明的睡袍之外让肖子鑫有种被云雾围绕一般的感觉——
呵呵,这种不可理喻的感觉,是跟前女友苗小霖或者现女友柏心钰,还有宾馆服务员小姜是完全不同滴!
蒙蒙胧胧,深不可测。
见肖子鑫依旧懵懂,她近乎用拍电报的单字跟他交流。
“那,”她指指楼上“上楼,去不?”
“上楼⼲什么?”肖子鑫明知故问。
再冰冷再強硬再沉稳再无情的男子汉,相信也抵抗不住当时那种情况下的诱惑与本能。
呵呵!何况早在大生学时代便是著名的情种肖子鑫同学啊?男人不爱⾊,那是废物。关键在于时间、地点、人物和全安是否合适。
老实说,在刚才在洗浴城床上休息时那些农民兄弟“一掐一包水儿,50~0元真他妈值!”的原始理论鼓动下,肖子鑫包括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入进梦乡的刘局长早已生跃跃欲试之心。
否则,他们俩个来自悬圃县的员官会因此而难以入眠吗!
肖子鑫也是男人,在洗浴城的那些爷们哥们人人都能随心所欲,他和刘局长怎么就得忍着?
此刻送货上门的这两个姐小把上述一切条件都満足了,符合要求,气氛十分神秘诱人。尤其面前这漂亮小美女两只眼睛里流溢出的是不容抗拒的媚妩 逗挑,真的是让人想入非非哈。
可以说,这应该是肖子鑫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遇到。在远离悬圃县的市区他根本没必要愣充坐怀不乱的华中大君子了,呵呵,此时此刻,肖子鑫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心里大概琊念早已把她玩了一遍吧——?
这种经验是有的,平时在县zhèng fǔ县委大楼里,一本正经,只是假装出来给人的,一个有血性有琊念的男人,男人该有的小机器儿肖子鑫一样不少,一些时候开会或出门走在大街到漂亮女人,车过去了他会回头假装无事一样回头一眼,一直把美女送出视线为止…
其实回头也没有什么便宜可赚,只是无限想象着如果那些蚁腰乍臋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会是什么滋味呢呢?
眼yín一番而已。
此刻令人热血沸腾的尤物就在⾝边,肖子鑫还在哈哈大睡的刘局长,即便再犹豫也开始暗自考虑,下一步需要讨价还价了。
没想到,一句明知故问却让老吃老做的小美女冲动地站起来,她原地做出了一个令肖子鑫这位⾊心大起的县委办副主任终生难忘的动作。
“大哥…”小美女猫声笑叫,随即做了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不要说精明強⼲的肖子鑫同学,相信任何肤皮任何语言任何思维能力的人种都会熟悉且明白无误:她面对肖子鑫两手环绕作势搂抱状曲伸着,好象怀里抱着一个什么重物,庇股一拱一拱地朝前用力,口里配合着 “咕咚咚、咕咚咚”的声音,微笑着肖子鑫…
“大哥,打炮!明白吧?”
见肖子鑫一副惊讶状,她声⾊并茂地又做了遍“示范动作”着急地问:“打洞!你是装哈,还是真的不懂?打洞?”
肖子鑫哭笑不得,晕了。
考我,考我,老实说,这套动作,别说肖子鑫懂,深度地懂,而且大生学时代就早已懂得且尝试深度一次又一次cāo作过!
然而,这个小美女的耝鄙动作,非但没让肖子鑫找到“感觉”恰恰相反,反而让肖子鑫已被挑起的性趣立刻感到索然无味,恍若梦中惊醒了一般。他再次刘局长,原先还打算一会儿推醒他,二人一起上楼享受一次呢!
一她这样,够了,烦了——
“走吧走吧!”
肖子鑫挥挥手,相信脸上的表情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差不多积累了一晚上已经有些不可遏制的大量苛尔蒙,一下子由⼲紫烈火变成了死灰一堆。女人,肖子鑫喜欢良家妇女型的,被动型的,有点涩羞型的。比如说宾馆服务员小姜、苗小霖和柏心钰!
如果太主动,恰恰相反,肖子鑫会觉得不是“那回事儿”了。
呵呵,换句话说吧,跟这种“千锤百炼”的小美女上床,肖子鑫理解应该是不会比一块“木头”強到哪去,去tmd吧,考我,神马劲头也木有了——因为肖子鑫实在不想头一次在官场尝试piáo娼就花钱玩“猪⾁”的感觉。
这一点,或许正如刘斌据说,在悬圃县刘局长与两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都是良家妇女,工作不错,而且还是机关⼲部,人品也好,从未找过“姐小”即使是老婆回娘家十天半个月也始终坚持不渝,挺着那种要命煎熬,宁可缺位,决不強求。
然而,这“姐小”如此张扬,差点被她“纯清少女”的外表蒙混,呵呵,真是越漂亮越可怕,谁知道这张漂亮的脸不是在千人x万人x之后送到他们这来的,比如说刚刚那帮农民兄弟?
说到底,没神马意思,肖子鑫讨厌,兴致全无了。
到肖子鑫突然摆手头摇,拒绝她,小美女那双深蔵在又密又黑睫⽑后面的大眼睛由迷人变得迷离,有些惊呆了。
旁边另一个同伙姐小对肖子鑫的反应也同样地感到困惑!
呵呵,大概在她们这些人的职业生涯中,姿体语言只会是催化剂吧?怎么到了悬圃县委的导领这里居然一下子竟成了灭火器?
不懂,不懂,不懂啊,555555555…
肖子鑫让她们两个赶快离开,她们完全明白肖子鑫的手势。
可那位漂亮的“姐小”却原地不动,睁大眼睛。
毫无疑问,在她来刚才那一套“咕咚咚、咕咚咚”的逗挑动作足以让所有男人火上浇油滴,她们可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迅速把激情如火yín心荡漾的男人勾上床去,然后点炮,完活。
肖子鑫没有理由让她的这一动作失败啊?肿么了?还是肿么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啊?”她不乐意了,大声疾呼。“走吧,没意思。”肖子鑫轻轻头摇。
“不行!你什么意思嘛?!”她依然強硬追问,不屈不挠。
“没劲,”肖子鑫说“懂了吧?”
“没劲?”两个姐小嘲笑他:“你才没劲!”
“走吧…”肖子鑫加強手势強化语气。
“那么便宜啊?”两个姐小怒了,同仇敌忾,头摇“我明白,你不明白!还‘打’不‘打’呀,你?”
“打个庇,你滚吧姐小,我要觉睡。”肖子鑫也怒了,全⾝懈怠地拉起被子朝后一躺,灰飞烟灭,兴致全无。
“不行!小费还没给呢,要我们走,说得轻松!还有没付我小费,时间可是您耽误的!”
考我,肖子鑫终于让姐小明白了他的决心,见大势已去,二人脸⾊涨红,其中之一朝肖子鑫摊开两手耸耸瘦削的双肩,一脸无辜和鄙夷。无论世界什么角落,姐小和鸡一样,生意成不成,呵呵,最后只剩下**裸的金钱了。
不给钱,就想轻易打发她们,当然不行。
肖子鑫不想跟她俩多费口舌,掏出一张50元rmb拍进那个姐小张开的手心。
“走吧!”
姐小了面值,恩,露出喜⾊,又不甘心地指指自己鼻子,指了指肖子鑫的鼻子,还是想动员他“上楼”“走吧,大哥…”她希望领着面前的这个悬圃县员官钻回楼上絮好的窝里去,好好服务一番,那样一来,说不定就可以让这男人的rmb更多地掷进她的钱袋里面去了。
嘿嘿,可是,见肖子鑫再一次朝她们俩坚决摆手,让她们离开。
姐小把手上的rmb塞好,提了提rǔ罩,讨好地顿着问肖子鑫:“大哥,你为什么改变主意啦?你不是想那个啥嘛?”
“滚你的蛋,说不明白!”呵呵,这是肖子鑫当官以来第一次出口不逊。
姐小満足又失望地返⾝离去,回头又嘻嘻哈哈道:“谢谢先生,明天我和我姐一定陪好你俩,行不?”
“去你妈那巴子的。明天也不行,我要觉睡。”这话,肖子鑫是在心里说的,没有说出口,呵呵,毕竟人家是导领同志…
素质,素质!
两个姐小在门口调皮地眨眼回头顺手给了肖子鑫个飞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