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渐细的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

　　（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她很熟悉秦俊前特有的剧烈部动作，还会像老外A片中的猛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这个死鬼！还不想？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折磨到什么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着田浩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

　　画面中男上女下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语和吻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

　　慢慢的，情散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干净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么？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羞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妇！你知道这种声音对男人的惑有多大吗！”田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么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你…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妇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吧…别忍…嘘嘘…放松…嘘…”

　　“你不是人…氓…无赖…嗯——哦…别那里…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氓…你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娇着身子坐在水马桶上，一个无的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地发出“嘘嘘”的把声，一边看柱从子的里而出…这副靡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茎却在叶薇的套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说话要…算数…真的…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股啊！…真圆…真…呼——嗤…”好像是秦俊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干净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么还要…别…别再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吗？——嗯！

　　你这个小货！——啊！只知道自己…哇！好紧！你老公没怎么干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么干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单上的污迹里闻不到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同时也对秦俊能力上的强悍充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个氓…怎么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叫声？叫厕声？——叶薇心里窃想。）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大概是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这死鬼，终于要了！——叶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

　　我…要！——死啦！…别进来！求求你别……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这个妇！货妇妇！——田浩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了。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正有力地着他子的子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里游去，争先恐后地在找他子排出的卵子结合呢！“天！这几天正是阿芸的排卵期啊！”田浩真有些后怕了。）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呜…你…叫你别…进来的…怎么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

　　“无！下！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巴刚从你里滑出来，就这么凶巴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里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刚在我老婆的道里完！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争吵呢！那时候，杂碎的巴刚从老婆的里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口还在着杂碎的吧？”田浩不知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里男主角看到他子的口留着老猫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只觉自己的茎已经到极点，随即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薄而出，直把裆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换的料…”６

　　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只好慌乱地先穿上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进了自己的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

　　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一直光着股！刚被过的道口还着别的男人的！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茎，他又感到尴尬和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辱自己竟然还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