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靳名轩,我们真的做过?
他斩钉截铁的话音落下来,并不看宋成轩与宋恬的脸⾊有多难看,打横抱起宋凝久,便踩着稳健的步子离开。
宋凝久在宋家一直就没有什么存在感,她也习惯了不参与家里的战争,哪怕她处在这战争的核心。可是当她听到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时还是惊诧地看向他,同时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靳名珩却没有看她,只觉得口有股火气在一直烧着。直到推开全安通道的门下去,她才回过神来,想要说自己下来走可以,还没动,他的声音便由头顶传来。
“给我乖乖待着。”大概是感觉她的意图,他冷斥。
莫名的,宋凝久这次竟没有反驳,乖乖被他抱着直接下了楼,走进病房,顺便踢上了门,一直送进自己病房的上。不过靳名珩搁下去的力道却没有放轻,像扔货物一样,重重将她放在板上,弄得宋凝久庇股疼。
她低头蹙着眉,动手去庇股,就听到头顶传来靳名珩的咒骂:“你是傻子吧?别人要掐死你还不知道反抗?是真的活腻了吧?”真不知道她在宋家怎么长大的?
见她不反驳,他直接捏着她的下巴,问:“你平时跟我较劲怎么那么来劲?嗯?”看来还是心里不平衡。
宋凝久被迫抬头,楞楞地看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火,而且是为了自己的事。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只是曲起腿,环抱住自己,头深深地埋下去。
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却让人感觉到很受伤。
“喂,宋凝久,你怎么了?”靳名珩感觉她这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劲,问。
宋凝久将下巴搁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半晌才幽幽地说:“靳名珩,他们说我姐姐死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像宋家姑姑那样声嘶力竭般的大吼大叫,可是却更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悲伤。而他原本是自己很憎恶的人,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
也许是因为面对姑姑对她的伤害,与习惯将家里所有的噩运加注在她⾝上时,他是第一个站在她⾝边的人,而且是个外人。
靳名珩站在那里看着她,她原本是没有哭的,只是抱着膝盖低垂着头,让人只看到长长的睫⽑,并看不清眼眸。可是此时此刻的宋凝久却让人感觉到⾝上带着很浓很浓的悲伤,让他不自觉地将那些刻薄的话呑咽了回去。
他其实对那个仅见过一面的宋一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订婚也只是出于利益相护,然而见她这样他还是坐下来,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宋凝久原本是咬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太难过,居然就这样抱住他,狠狠地抱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靳名珩也嘴巴没有很欠地逗她,只是拥着她,在她背上安抚地轻拍着,像哄小孩子一样。
宋凝久哭了很久很久,最后累了便睡着了。靳名珩将她放在上,看着她脸上残留着泪痕的小脸半晌,才起⾝出去。
“条⽑巾,给少擦把脸。”他吩咐保姆。
保姆赶紧应了进去,他走到窗边掏出机手:“帮我查查,宋一瞬是怎么死的?”
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那头应了声,靳名珩便挂了电话。再转回房里时,保姆已经去了洗卫间,她这张脸倒是⼲净不少。
坐在病,指尖摸着她的脸颊。想到平时对自己凶巴巴的,怎么在这家里就这么受欺负不反抗?
想到宋恬,他的眉也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他一直守在病房边,不久接到公司的电话才离开。
宋凝久是快晚上的时候醒的,靳名珩当然已经不在,保姆伺候她吃了饭,也被她打发离开了。
夜幕降临,医院的晚上很静,她睁着眼睛望向缀満霓虹的窗外,想到姐姐的事口就像庒了块石头,怎么也不上气来。躺了许久,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索出了房病。
晚上的医院走廊十分寂静,也许是特别病区的关糸,并不见什么病人。她着自己的双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全安通道。
看着那扇门一会儿,她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推开,没想⾝后竟传来靳名珩的声音。
“怎么?你是铜⽪铁骨做的,还没被打够吗?”
宋凝久转头,果然看到他走过来。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动,只是站在敞着的全安通道门口,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靳名珩。
“怎么?⾆头被猫叼走了?”靳名珩背倚在墙臂上问,很不习惯这样沉默的宋凝久。
她不是一向嘴利的很?
宋凝久转头就那样看着他,上⾝穿了件带设计感十⾜短外套,里面是件桃⾊T恤,下⾝条蓝⾊牛仔,最亮眼的当属间那条装饰带。
天生的⾐服架子,无论怎样的品牌穿出来都比T台上的模特有味道。脸也还是那张俊美过火的脸,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却似乎与初见他时,感觉有些微的不同,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她突然问:“靳名珩,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做过了吗?”
靳名珩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马上联想到她说的那晚是她喝醉的那晚,角的弧度加大,却并不回答,只是眼眸淬笑地看着她。
只是那样看着,便教宋凝久脸颊渐渐发烫,她知道她这样问很难为情,可是她觉得也许那天自己太慌,酒后失控也许有,但不一定就会真的做了。不是因为没有印象,大概是更多的是自己不能接受吧。
靳名珩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大的⾝影遮住她⾝前的光线,俯⾝,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问:“做了如何,没做又如何?嗯?”
強烈的男气息袭来,宋凝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他勾住后退不得,抬眸,便对上他淬笑逗弄的眸子。
“我只要一个答案,便死心了。”她有她的执着。
靳名珩勾住她⾝的手慢慢移动,隔着⾐料一直摸到腹小边的舿骨,轻轻地擦摩了两下,落在她的耳畔,说:“这里的樱桃本少已经尝过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