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死不信

　　我…陈少爷都要多出他一百个大洋，我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心情都被姓刘的那个王八，给破坏了，还有那个冯老邦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我如同黑夜里的游魂，游游，哼了一段《小寡妇上坟》，又唱了几句“我手执钢鞭将你打”我才进了陈家大院，哪儿也不愿去了。

　　索回房休息。刚走到门前，嘴里唱小寡妇唱的我口干舌燥，虚火上身，干渴得历害，恰好绿玉儿那丫头从门前经过。“绿玉，给少爷倒杯茶去，少爷渴了！”

　　“少爷，你这么大人了，你自己不会去啊？”绿玉小丫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如此顶撞我。我的脸突然在这一刻拉了下来。

　　她刚转身要走。我一个箭步拦住她的去路。向她道：去，给少爷掌灯，倒茶，否则别怪少爷我对你不客气！绿玉被我吓了一跳，再不敢顶撞。声音轻颤道：少…少爷，您干吗呀！

　　我这…这就去给你点灯，倒茶。我推门进屋侧躺在上，绿玉不一会点了大红蜡烛，倒了一壶热茶。低头垂手站在一旁，眼里浸着泪花，大气儿也不敢出。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儿，我和缓了一些道：绿玉，别哭了，别哭了，你看你这么大姑娘，少爷给你开几句玩笑，你就这样了！

　　绿玉泣出声道：你那是开玩笑吗？烛光之下，侧身而立的绿玉，穿着一身单薄的浅红衣衫，勾勒出鼓绷的部。嘴的在灯光下散出温和的淡红，似乎点了浅浅的胭脂。

　　我和声向她道：绿玉别哭了，少爷错了，以后不对你发脾气了，来给少爷倒杯茶！她着眼睛，端起紫红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来。淡淡的清香，在房内漫溢开来。

　　“绿玉，少爷我今天走了许多路，实在是累的不愿动了，你给我端一下吧！”“好！好！谁叫你是阔家少爷哪！生来就是让人待候的。我们做下人的，就是天生只有待候人的命。”说罢，她端了茶走到前，双手递了过来。我坐起身来接茶在手，喝了几口。

　　那清的茶香，让我浑身通畅，驱去了今天所有的不快。向她道：“绿玉，来，给少爷捶捶腿，少爷的腿都快不是腿了。

　　木的像段木头桩子！绿玉不知该如何是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然我的话让她左右为难了“少爷，天晚了，我要回去了，老爷和们知道了，要骂的。”

　　她低声道。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伸手将她拉在沿道：怎么会哪！我是谁啊？少爷，懂吗？她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叹道：就我命苦。我躺在靠垫上，将腿伸到了她怀中，她用拳头给我轻轻捶动。

　　我陶醉在她温情的捶动中，着眼，从她的耳垂，滑落到她的部。鼓起的部，仿佛耸起的坟包。

　　她身上凸凹有致的的线条，勾动了我起的望。我手的指节不由自主的弹动…鼓起的部，仿佛耸起的坟包。她身上凸凹有致的的线条，勾动了我起的望。我手的指节不由自主的弹动。

　　“绿玉，你来我们家也好几年了吧！”“少爷。那还用说，我在这里都做四年了。”“你看我们陈家都把你养成一个漂亮大姑娘了，你该怎么感谢我们陈家？”

　　我们正说话间，灯火忽然灭了，顿时房内一片黑暗。绿玉推开我的腿说道：这灯怎么灭了，我来时拿的分明是长截的大红喜烛啊！少爷，我去点。

　　我却突然间将她搂在怀中，轻声说道：不用点了，你陪少爷说会话儿。绿玉身上惊得一颤急道：少爷，你放手，被们瞧见，我就没有命了！

　　边说边用手掰我手指。我“哎哟”一声，松了手，叫了出来“少爷，我，我，我痛你了，我不是故意的。”绿玉吓得不知所措向我轻声道。

　　“绿玉，你是不想把少爷的手指给掰断啊？”“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少爷”她的声音发了颤，快要哭出来了。

　　我向她道：你把灯烛点上，让我看看我的手指断了没有，此时她温顺地如同一只小猫，点了灯，面慌恐地走了过来。

　　我哭丧着脸，伸手向她道：你摸摸我的食指，是不是已经断了，她握住我的手，轻轻晃动我的食指。

　　我躺在上哼哼唧唧，她吓得脸儿煞白，坐在边再不敢动半步。鱼儿已经上钩，是收网的时候了，我突然间坐起又将她搂住，她再不敢反抗，只是惊声道：少爷，你的手指！

　　她猛地回头见我面坏笑，才知自己上当。“少爷，你骗人，少爷你骗人！”但却不敢再掰我手指。任我搂在怀中，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低声道：少爷我怕！

　　我搂着她，在她耳边道：你怕什么呀？怕我？她低头轻声道：我怕们知道，她们会把我赶出陈家的。我伸出食指托起她俏丽的脸来道：有我哪，看她们哪个敢。

　　她瓜子脸儿上还挂着几团尚没有褪净的绒，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火下，光洁而透明。惊恐的眼神里出一丝的不安。长长的睫，扑闪着黑亮的眼睛，她好像害羞似不敢视我，便瞌上了眼睛。

　　我再也无法遏制自己起的望。我的嘴鸟儿似的啄着她的脸，她羞怯地在我的怀抱里不停躲闪。

　　我搂定她，双腿如同两藤蔓緾住了她。我正手脚并用在她身上探索着每一丝快乐，她羞怯的眼突然睁开了，望着我柔柔道：少爷，怪羞人的，吹熄灯吧！

　　我脸坏笑道：吹什么灯，绿玉，让少爷瞧清楚，看你是不是一条美女蛇变的，她面娇羞道：少爷，你才是什么变的哪？我咬着她的耳垂道：少爷告诉你，少爷是什么变的。

　　“少爷你说你是什么变的”她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少爷哪！”我边说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鼓起的苞，手指在她的蓓蕾上轻轻划过，她的身躯微微颤动，脸上的红在烛光下，散出人的光彩。

　　她睁眼望着我突然道：我知道少爷是什么变的了！“少爷是什么变的！”“少爷是鬼变得。”说罢，手掩在嘴角，轻轻吃笑。

　　房间里，灯火下，不知不觉中弥漫了一种快乐。这份发自内心的快乐，冲淡了所有的陌生与紧张，在轻松与快乐之中。

　　渐渐滋生了一份爬起的望。如同风起的头，一袭过，又是一个涌来。“少爷，是鬼！绿玉你这个小丫头，少爷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鬼！”我嘟囔着。

　　手在她苞上，一阵儿找不着路似的走，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脯剧烈起伏，脸上更是赤红如火。

　　灼热的双臂，贪婪而急迫地将我拥进她的膛…弥漫全身的火，已经将她没，她眉儿微蹙，她抖动的嘴，发出轻微的呻。

　　我却如同大海上的舵手，驾驭着望之船，在风中绕过重重阻碍穿行，渐渐她微蹙的眉头舒展了，脸上渗出灼热的汗珠。

　　在一阵无法抵御的快乐传来之际，我紧紧搂住她纤，听到她的一声呻，我便如一只被击中的鸟儿，从高空中坠落在她洁白的膛上，她柔弱的娇躯，在我身下微微颤抖。

　　双目紧闭，仿佛陶醉了…一夜的娱，极度的疲惫，绿玉是什么时候从我房里溜出去的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从上爬起的时候天已经接近正午，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中，还没有喝上几口。小四儿突然慌张跑过来，关上房门道：“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怎么了？大声小叫的，你这狗才就不能好好说。”

　　“柳姑娘死了，柳姑娘上吊死了。”“什么，死了？”我吃了一惊，手里的茶杯没有端稳，热水撒了我一身。“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我喃喃自语。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婊子吗？死了就死了，有的是？有什么可想不开的！”

　　说真的少爷，只是有点可惜了，那脸蛋，一掐一股水儿，我还没有来的及摸她一把。想想以前我还对她真动了心，没想我真他妈命苦，我还没有和她做回水鸳鸯，她那么快就投胎转嫁给土地爷去做小老婆了…一定是去做小了，长的那么漂亮。想想恐怕阎王爷也不会放过她。”

　　他自言自语个不停“放你娘的，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小四儿见我突然闹怒，忙不言语了，过了片刻，我恢复了平静。

　　四儿不解地望着我，我凶狠的模样，让他不知所措，委屈地低着头不说话了。“四儿你给少爷说说，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哪？昨天还活生生的！”

　　“少爷，您为她伤心了？”四儿仿佛不认识我似的，望着我。“我…怎么会？”我说的话儿变得如绵软无力。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倔强，宁愿死也不愿接受我的侮辱：“四儿你在外面听别人是怎么说？”

　　“少爷，她的死已经传开了，有的说她心高傲。在青楼名振一时，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赎身，定是她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还有人说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爹得了治不好的症儿，上个月撇下她走了，她活的没有了亲故，人孤独的活着。没有了希望。对了少爷，怎么会有人说是少爷您的柳姑娘没了活路。”

　　我当时就把他打扒下了，真他娘的放，竟敢污蔑我家少爷。“什么？我，她，四儿，你信吗？”“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少爷！你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哪？”我苦笑着说：“我，昨天是去过天香楼，不过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她不可能因为一个玩笑，就去寻短见的。”

　　“少爷昨天你去天香楼怎么也不带上我？”四儿嘟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