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干柴烈火
郑王氏在房后挖地,听见⻩同志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脸红红地和⻩同志打招呼:“⻩同志来了?请进屋里坐。”
她瞪了郑美莲一眼,骂道:“莲女,你死妮子是哑巴?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
郑美莲怯生生地看了⺟亲一眼,没有说话。
郑王氏一回头,看见郑东林在地上玩尿泥巴,満庇股都是稀泥,全⾝脏得跟泥猪似的,她更火大,提起一个扫帚疙瘩扔过去,打在郑东林的庇股上,骂道:“死孩子一⾝弄这么脏!莲女,还不把你弟弟带出去洗⼲净!”
郑东林哇哇地哭起来,郑美莲拉着弟弟到水塘边去洗手。
⻩同志往屋里走,走到郑王氏⾝边向她递了一个眼⾊,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屋,随手将门一关,就急急忙忙办他们的事去了。
郑美莲给弟弟洗了手,又用水洗他脏兮兮的小庇股,顺便把他的雀雀也洗了,正洗着,他又尿尿了,冲了郑美莲一手,郑美莲厌恶地骂道:“东林,你脏死了!”
原本在哭的郑东林咯咯咯傻笑起来。
郑王氏和⻩同志进了屋,⻩同志急不可耐地扒她的服衣,她也不抗拒,很快就被他脫了个赤条条,⻩同志的双手在她的⾝上摸抚按庒个不停。
郑王氏虽然个子不⾼,但长得还算漂亮,尤其是突兀的前峰,一走路就颤悠悠的,特别引人注目。
⻩同志就是被她波涛汹涌的⾼耸昅引,才以询问生产生活情况为名接近她,又利用职务之便让她在分粮食的时候得了一些好处。
得知郑木匠不在家,⻩同志很是奋兴,郑家单独一家人住在这个山坳坳里,⻩同志要找到机会和郑王氏私通自然极为容易。
郑王氏原本就希望和⼲部们接近,平时一见了村社⼲部,她就不停地诉说艰难,竭力巴结讨好,总担心分粮食的时候被短斤少两,从这个⻩同志来了后,她分的同样称斤的粮食明显比别人多一些,她的心里就有了数,所以对⻩同志极为热情。
现在丈夫不在家,她守了两个月的活寡,很強烈,⻩同志拿言语一挑-逗,两个人算是,一点就着了。
郑美莲急着回屋偷看⺟亲和⻩同志在吃什么,胡乱洗了洗就带着弟弟回来了,看见门关着,她让弟弟自己玩,她想办法去看屋里的动静。
郑美莲从门缝里看了看,发现门没有栓,她不仅能看到床前的两双鞋,还能看见⺟亲和⻩同志两个人躺在床上。
她⾼兴起来,伸出一根指头,将门缝推得大一点,猫着腰偷看。
这一看,她顿时目瞪口呆。
屋里,⻩同志抱着郑王氏躺在床上,正在她的胸前啃咬!
郑美莲以前看见弟弟吃过妈妈的奶子,她心里一直以为只有小孩子才能吃那东西,可这个⻩同志比她妈妈年龄还大,他为什么也要吃?
她想不明白,只能继续偷看。
⻩同志啃咬了好一会儿,放开她站了起来,将郑王氏按跪在床上,把一个东西塞进了郑王氏的嘴里。
郑美莲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看见⻩同志塞进妈妈嘴里的是他⾝上的东西,和弟弟刚刚尿尿的雀雀长在一个地方,只是⻩同志⾝上的这东西比弟弟的雀雀大了数倍!
郑王氏的嘴巴被那东西塞得満満的,她的脸上很痛苦,可⻩同志还在用力把那大硕的东西往她的喉管里塞,他用一只手按着郑王氏的后脑勺,她无法动弹。
郑美莲替妈妈难受起来。
原来妈妈吃的就是这种东西,可看妈妈现在的表情,她很痛苦啊,哪里有一点⾼兴的样子?
“姐姐,姐姐,”郑东林推着她喊:“我要看,我要看。”
郑美莲没有提防,被弟弟一推,一跟头栽进了屋里。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散了床上的野鸳鸯,⻩同志将郑王氏一推,把他的东西飞快地拖走了,郑王氏倒在床上,扭头看见郑美莲姐弟俩,她恼怒地一声大吼:“莲女,你个死妮子还不给我滚!”
郑美莲吓得爬起来拉着弟弟就往出跑。不一会儿,⻩同志也出来了。
⻩同志的脸⾊很难看,郑王氏一边送他出来一边连声说对不起,⻩同志一言不发,自顾自走了。
郑王氏看着⻩同志远去的背影发呆。
郑美莲这时候却不知好歹地问了一句:“妈妈,您刚才在吃什么?好象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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