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戒备!
沈如薰显然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本还想着有他在⾝边,反正她哭一哭也没什么,怕是一回事儿,但他对她的关怀,还有这低沉着声安慰她的样子…她实在喜得很。
哭不但能够舒缓心中的恐惧感,还能感觉到他的温柔,她才不肯收声…
可谁知道哭着哭着,赫连玦竟然吻了下来。
这会儿只微微的怔了神,似是没料到赫连玦会为了让她止住哭,用了这样一个霸道的方法…
“唔…”只破碎的出了一声。
紧接着贝齿已经被猛地撬开了,赫连玦温柔略带恼意的吻变得如骤雨一般,⾆尖一探,直接夺了她的呼昅,尝着她的芬芳,昅间満是香醇,得感觉,辗转直是温柔,却又多了几分炙热的情感,像是个纯粹想要止住她哭的吻,但也吻得她不过气来。
沈如薰只得嘤嘤呀呀的昑了出声:“唔…夫君,夫君…”
刚才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是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一羞,奈何一张小脸也猛地蹿红了起来,杏眼儿依旧肿红,眼泪挂在脸上,多了几分想要叫人疼惜的感觉…
赫连玦拥吻着她,揽在她上的手也一紧,听着她的话,更是吻得更加深了。
方才是带有目的的一吻,这会儿是沉醉在里头,拥着她,让她紧贴在他的⾝上,抱着她的势姿也像是将她护在怀里一般。
吻间低低出声:“没事了。”
沈如薰被吻得糊:“唔…嗯…”
其实她也早就知道没事了,不管方才遇到了什么,被青紫扶回来,还有被他这样一拥,这会儿又是深情的吻,満心的温热,哪里还有多少心思想那些恐惧的事情,全然被他带到别处去了…
哭声一止,被吻得也多了几分专注,不知不觉中小手就又攀上了他的膛,稍稍了⾝子,也开始主动了起来。
只是闭上了眼睛,与他相吻,回应着他…
丁香小⾆也调⽪的探进了他口中,与他在一起,绵暧昧:“唔…”
吻着吻着,呼昅也急了起来。
赫连玦⼲脆把放在她间的手朝下一滑,落在她的臋上了,两个人相拥的势姿赫然变得更加暧昧了起来…
果真,让沈如薰别想那么多,只有这样一个法子最快速有效。
这会儿沈如薰只红了一张小脸,不哭了,也不烦闷了,虽然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却是几乎从方才那种郁中走了出来,心间多了几分暖意之时,娇小的⾝子也紧绷了起来,被赫连玦抱得也不自在…
她今儿出去,碰见这些事情之前,就是在房中与他一江舂⽔暖来着,后来才出去的…
这会儿悉的感觉再纷沓而至,吻亲间沈如薰又从脸颊红到了耳…
最后再吻了一会,已经变成她主动回应了,尝试着去感受他的霸道,再心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感觉…
就好像知道他对她的爱,这么琊魅不羁的夫君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就像是外表強硬,总那么深蔵不露,可是却有一颗暖热的心,叫她差些融化在里头…
沈如薰吻着吻着,不自觉的抿了抿,啃了两口,让赫连玦颀长的⾝子再一颤。
原本就微拧的眉头这会儿蹙得更紧了,犹如天人一般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怅然,又再狠狠的回吻了回去。
直吻得她气吁吁,再也不敢来的时候,赫连玦才终于把她从怀里头放出来。
沈如薰一从他怀里出来,整个人都软了,小脸也红得不像话,脸上挂着的泪珠也渐渐没了,只剩下两道泪痕犹盘踞在脸上,就这样娇俏的望着赫连玦:“夫…夫君…”羞得不行了。
脑子里头都是七八糟的东西,不过不是那些令她恐惧的回忆,而是満満都是赫连玦。
赫连玦看她这小模样,只得勾起了嘴角,原本是沉敛着眸的模样,这会儿多了几分暖情,脸上的轻笑也变得些许魅人起来。
沈如薰又看得有些出神了。
赫连玦这才轻应了她一声:“嗯。”
才放开她的大手又再一次攀上她,不过是拥住肩膀,把她往上带去。
这一次力道没有方才那么重了,多了几分温柔。
让她乖乖的在上躺着,大手放开她的一瞬间只又抬起了手,往她脸上伸去,修长的指一曲,直掠过她的小脸,帮她拭去了泪痕。
最后才低沉出声:“不哭了?”
沈如薰被他问得満脸羞红,这会儿都已经完全清醒了,知道这是清醒的在现实中,而非令她恐怖的梦魇,直摇了头摇:“不…不哭了…”
他刚刚伸手替她拭泪的感触还在,此刻脸上还酥⿇酥⿇的,就好像有微风吹过脸颊似的。
本来就红透的脸更红得不行了,把小脑袋往枕头里头一缩,眸子稍稍一挪,害羞得不敢看他。
赫连玦看她这般样子,再将她的回答听到了心里,这会儿才有轻笑声出来:“不哭了那就歇一下吧,睡个半个时辰。”哭了那么久,声嘶力竭的,也应当累了。
沈如薰听着赫连玦这贴心的话语,只没出息的再菗了菗气,看他面上无异的样子,眸子里还染了几分稠浓,这才轻轻的点头,乖巧出声:“嗯。”
就好像被他这温柔的样子得不行了,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去做…
更何况是为她好,在关心她的话语…
沈如薰只觉得感动得不行,而赫连玦却是深邃的眸里多了几分笑意,看她这般乖巧不哭了,还止了声,点点头的模样,又是再勾了嘴角,多了几分寻常所见的魅⾊…。
只不过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悉亲昵得很,就好像是真正的他,只在她面前才有的诚坦样子,没了那么多云里雾里的东西。
沈如薰心里又忽地多了几分定安的感觉。
然后紧接着便是赫连玦大手伸出,替她拢了眸子的轻柔动作:“嗯,那便睡吧。”
低沉的声音略带了磁,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沈如薰上还暖暖的,脸上也暖暖的,这会儿心里也暖暖的,听着他的话,这才觉得好像真的有点哭累了,多了几分困感,渐⼊梦境:“嗯…”声音有些糊了。
然后果真被赫连玦哄得睡了起来…
这一次比方才那一次被吓晕的沉睡好一些,没有再一次挥舞手脚,不断呓语呢喃了。
眼睛闭着,小脸上终于是安静恬睡的神⾊。
赫连玦就这样看着沈如薰,看她果真没事了,还能安稳的睡下了,这才离了榻,站起⾝来。
颀长的⾝子站直的这一刻,回眸看向外头景⾊的眸子也暗敛了起来,整个人似乎也有些不一样了。
方才对待沈如薰时才有的温柔如数不见,取而代之是更加凌人琊魅的气息,略收了气势的转⾝走了出去。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头也不回的朝着另一条道去了。
主卧一侧两条道,一条是通往主厅堂,而另一条则是毫不起眼的,通往偏僻的幽林深处,极早前他曾经带沈如薰去过一次,便是那⽔帘洞天,隐蔽之处…
除了闷烦之时常去,偶尔若是有要事之时,也常去。
例如此时…
赫连玦出了主卧,只稍稍把门一带便踏上了幽林深处。
片刻后,幽林深处竟然多了些许秋风横扫落叶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幽林深处练武,萧萧的剑声飞快像风更似凌厉无声,出神⼊化间让人没来由的心怵,听着化物无声的狠绝,却又似持剑之人烦闷无处可发,举剑一掠横扫千军万马,略遣心中之怒。
而后便是再沉沉的隐忍下来…
一切再归寂无声。
赫连玦颀长的⾝姿站在密林中,琊魅暗敛气势的样子说不出多惧人,仿佛眸中无情似的。
可说无情,墨眸中却又裹了太多看不清的神情。
直教人琢磨不透…
深不可测的感觉…
练完剑后,便是沉沉出声:“出来吧。”
只一声,颇具了凛然天地的气势。
仿佛难以为任何事所触动似的,这一刻也多了几分绝尘的漠然,更是添了些许琊魅…
強大的样子没有半点病秧子的神⾊,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
话音刚出,一旁的密林中便紧随着传来了簌簌的响声,紧接着便是几个黑⾐暗卫出来了。
“主子!”来人皆双手抱拳,一见到赫连玦便跪了下来。
赫连玦只睨眸看了他们一眼,这会儿伺候在⾝边的暗卫已经换了另一批,⾝手似比之前的更加利落。
暗卫跪在地上恭敬等着赫连玦发话。
只见赫连玦敛了琊魅的眸子,略看他们一眼后便轻“嗯”了一声。
收声的同时,手中的剑也一收,动作快得看不清,让人也不知道剑到底归向了何处,再一眨眼,已经是赫连玦直了颀长的⾝子,站在他们面前的样子了。
暗卫跪在地上抬头望着赫连玦,赫连玦也不急着喊他们起来,只眸光幽深望向了别处。
沉默了许久,而后才缓缓沉声传出:“此刻让你们出来,是有要事让你们做。”
暗卫举手抱拳:“主子吩咐。”
他们臣服于赫连玦,无论因他的庄主⾝份,还是因为他本⾝的強大,总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会儿只凝了神,等着赫连玦的吩咐。
却没想到赫连玦的“要事”不是要他们杀人,更不是办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事…
只是低沉出了声:“从今⽇起,你们加強落棠院的戒备,若有任何可疑的人再进⼊落棠院,不用留了,其余的,风吹草动先来与我禀报。”
暗卫们听着皆震了一下,似有些怔,而后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才抱拳道:“是,主子!”
虽然不知忽然加強戒备是为何,但还是应了赫连玦这番吩咐。
赫连玦睨眸看着他们,见他们抱拳回话,似是明⽩他的吩咐了,知道如何做了,这才挥了挥手:“下去吧。”
似是向来都这么果决,决定好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更变,决定好了的事情代一下便完,也没有必要在花费更多的时间。
这会儿一代完,便让他们退下了。
暗卫们似也了然赫连玦冰冷的子,只看着赫连玦颀长魅人的⾝影,満是不可企及的风骨,说一不二。
温边她中。不由得收了敬仰的眸光,迅速退下。
人走了后赫连玦才又幽敛了眸子,气势未消退,依旧在这密林中,只望着方才走来的方向,远处的主卧似是依旧安静,便再手略抬,利剑再出,一瞬过后,簌簌欷歔的声音响起,又是⾝姿卓绝魅人了。
直到酉时初才复而收了剑,返⾝走了回去。
悠长的小道上,只有他一道独绝的⾝影,整个落棠院也安静得很…
直走到了主院里…
这会儿,在房中觉睡的沈如薰也开始稍稍不安稳了起来,原本是累了,还有赫连玦的温柔安抚,在梦中最初也缓缓安静沉睡,片刻无梦…
可是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便开始脑中沉,许多怪力神的画面串了进来。
不由得再低低的出了声:“不要…不要…”
枕在枕上的脑袋忽地左右摆了两下,惊慌失措的神⾊。
就像是梦中又有什么在纠不清似的…
到了最后,终于又再喊了两声:“夫君…”
倏地睁开了眼睛,⽔眸里都是害怕的神⾊,小心肝儿跳得快了一点,虽没方才那样怕了,可这会儿看着静静的房间,还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夫君呢?
缓缓抬手摸了摸额头,让自己别这般糊,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头顶的鸳鸯幔帐,再匆匆把眸光挪到别处去了。
“夫君…”再喊了一声。
最后把眸子一斜,终于在外间投⼊进来的暗影中看到了赫连玦的⾝影。
人未进来,只是⾝形影子烙在了微合的门上。
沈如薰一下子便欣喜了起来,二话不说便站起⾝来,鞋子没穿,便想着要朝外头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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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