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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尔等需修炼,挑拨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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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尔等需修炼,挑拨为上策

  人还未走近,就问道一股浓浓的胭脂香气,这香气虽然浓却不媚俗,梓锦知道这是上好的香料研磨而成,⾼门大族闺中姑娘的香料都是一层层的筛选下来,最后才研磨而成,就如同梓锦虽然⾝上的香气极淡却不散,细细闻去总能有那股若即若离的香气,这才是上好的香料才能做成的,价格自然也是极其昂贵的,一盒香料的价格也能抵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嚼用。

  梓锦鼻中微嗅就已经知道是寿公主梅花香,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香四两,檀香、麝香各二两,藿香六钱,零陵香四钱,甲香二钱(法制),龙脑香少许。上捣罗细末,炼藌和匀,丸如⾖大。这样浓郁的梅花香,应该是用香料在熏笼上将⾐服熏过, 然后又在⾝上配了香囊,梓锦做不经意的瞧去,果然在那陌生的女子⾝上看到了一个大红牡丹遍地织锦的香囊,这少女的⾝边站着许久不见的罗玦还有上次发难的严慈,不用想自己也猜得到了,这个人就是孙槿华了,生的不是甚美,但是那双眼睛很勾人,‮魂勾‬摄魄的那种很有魅力。

  “没想到三少夫人跟秦大‮姐小‬也在,倒真是巧了,我们几个也想着寻个地方赏荷,严妹妹说这个地方最是赏景的好去处。”罗玦笑着看着秦素雪跟梓锦说道。

  梓锦瞧着罗玦一脸的和乐,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她倒是这样的沉着。罗玦本来就是极稳重的人,如今成亲后又有个恶婆婆庒制着,只怕是心更稳了。

  梓锦站起⾝来笑道:“齐少夫人,好久不见,说起来我们也是旧相识了,最近可还好?”

  一旁的严慈不等罗玦回答,就先回道:“看来我们都是爱景的人呢,如果秦姐姐跟三少夫人不嫌我们聒噪,可愿意一同赏景?”

  严慈是主人,毕竟是要表面上礼数周到,不能被人捏到把柄。梓锦就笑了笑道:“客随主便,我们是客,严大‮姐小‬是主,自行做主就好,我是无碍的。”

  秦素雪也淡笑道:“相请不如偶遇,倒真是有缘分了,请坐。”

  众人这才缓缓的坐下了,梓锦坐在正南面栏板上,手臂轻轻地搁在护栏上,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睛放在原处的荷花池中,似乎真是在赏景。

  罗玦坐在距离梓锦最近的东面的栏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臂之遥。孙槿华跟严慈有恩怨就坐在了罗玦的⾝旁,严慈一看只剩下秦素雪跟梓锦的⾝边没有人,但是要做在梓锦⾝边,就挡住了秦素雪的视线看不到荷花,如此没得选择只能坐在秦素雪的⾝旁,五个人一时无话,倒是有些尴尬,严慈就招呼了自家的丫头奉上茶点。

  丫头们川流不息,忙完后退下,严慈就笑道:“说来也巧了,这是家⺟亲自做的荷茶,诸位尝一尝可还能⼊口?”

  严慈这么一说,孙槿华立刻笑道:“伯⺟做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上次她做的梅花茶我至今还念念不忘呢。”

  罗玦抿了一口,也淡笑道:“⼊口醇厚,茶香中带着荷叶的清香,夏⽇喝这样的茶最是相宜,伯⺟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梓锦跟秦素雪看了一眼,都轻轻的端起了茶盏,放在边抿了一口。梓锦很是小心,只是微微沾做了一个喝的姿态,放下茶盏后,还拿出帕子拭了下角,这样一来沾在上的⽔渍也被擦了去。

  梓锦可不敢用这群人带来的东西,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正经,放下茶盏,梓锦这才笑道:“我于茶道并不精通,喝着跟平常的茶倒是有些不同,是有些荷香,滋味倒是新奇。”

  秦素雪也附和道:“没想到安顺侯夫人还有这样的手艺,倒真是极好的东西,荷叶清火,这个时候用最是好的。”

  严慈微微有些得意,道:“我⺟亲最喜品茶,也喜自己亲手做一些喜的口味的花茶,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的。”

  清风送慡,荷田飘香,这样好的风景只可惜⾝边坐了一群这样的人,梓锦觉得甚为可惜,又不能起⾝走掉显得无礼。这个时候倒是盼着楚氏或者沈氏来把自己捞出去,只可惜这两人一个一定跟娘家大嫂在一起,另一个也一定跟自己一样躲清闲去了,要真是指望着她们把自己捞出去有点不太实际,梓锦就打定主意,一定少说话,少开口,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越发的盯着荷花池看的⼊神,甚至于都观察到了,居然有一只蚂蚁在荷叶上来回转圈,就是不知道这只蚂蚁怎么样到得这花池里,一时间想得有些⼊

  梓锦想要躲清静,只怕有人也不愿意这样⼲坐着,最先忍不住的人就是刚被叶溟轩揍得三天下不了的孙清的嫡亲妹子孙槿华。

  “听说三少夫人回门当⽇遭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惊恐呢。没想到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居然也有这样大胆狂妄之徒,三少夫人没被惊到吧?”孙槿华瞧着梓锦那张与远处荷花相映成辉的俏脸,面上的神情就有些冷酷。

  梓锦缓缓的回过神来,抬眸轻轻地看着孙槿华,那眼神极轻,就好像孙槿华是那悬浮空中的尘埃一样不受重。亭子里的人此时都看向梓锦,梓锦这一个目光正被众人看个正着,一时间心里都有种古怪的感觉,梓锦好像不是在看孙槿华,好像是在看什么不重要的物件一般,偏偏这又不能被人诟病,但是那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轻视的感觉,还是能让人很深刻的感受到的。

  孙槿华从一出生到长这么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大的,什么时候被人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过,一时间气得脸都青了,偏偏不能发作,自己一发作就好像是证实了什么一般。。

  梓锦瞧着孙槿华铁青的脸,依旧面不改⾊带着淡淡的笑意,心里却说道,妞,你的道行还浅着呢,知道这叫什么吧?这就是气场,姑一个字不说,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你气爆,就这点本事还想要拿出来丢人现眼,罗玦可比你聪明多了,都知道先跟我来一招笑里蔵刀呢,学着点吧。

  约莫过了五六息的时间,梓锦这才打破有些僵硬的沉默,缓缓的说道:“孙大‮姐小‬说的及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居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惊恐不已。不过这件事情孙大‮姐小‬应该问问令兄才是。”

  孙槿华的嫡亲兄长孙清,就是被揍的下不了的那位,正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五城兵马司是做什么的呢?正是负责京都治安、火噤及疏理⽔渠街道等事,所以京都出了被劫持的事情,乃是治安的大案,孙槿华居然还这样讥讽梓锦,却不知道这正是他哥哥的管辖范围,没羞辱了梓锦,却把她哥哥扔进坑里了,然后被梓锦狠狠的踩一脚,从坑底顺便上了坑沿。

  千算计万算计,只顾着想要给梓锦难看,却不成想被梓锦给绕了进去,孙槿华顿时恼羞成怒,正要说话,却听到罗玦替她解围道:“三少夫人可能不知道,那⽇孙大少正休沐在家,就是有心也是无力支援的。”

  罗玦极是聪明,话锋一转,就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一下子将孙清撇的一⼲二净,这本事比之孙槿华的确⾼了不少。

  不过…梓锦瞧着罗玦却笑着说道:“早就听闻永顺伯府跟凉国公府好,只是没有想到齐少夫人出嫁后,居然还能知道那一⽇孙大少休沐在家,果然是通家之好的情分,连这个都清楚。”

  罗玦的脸⾊瞬间就变了,梓锦就差点没说,你俩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然你一个出嫁的‮妇少‬,如何知道还未娶的男子的事情。

  罗玦转眼间就镇定下来,笑眯眯的说道:“正如三少夫人说的一样,我们是通家之好,况且‮员官‬休沐如无意外,⽇子基本上都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我知道也不稀奇。”

  来近⾼俗。梓锦就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这样啊,齐少夫人倒真是好记,居然知道我回门的⽇子跟孙大人休沐是一⽇。”

  这话就更令人猜疑了,罗玦喜叶溟轩的事情无人不知,孙槿华挑衅在前,罗玦替孙槿华挽回颜面在后。罗玦的反应的确是快,不过梓锦的反击更是⾼,这话就是在问罗玦,你是放不下叶溟轩所以知道我们夫的回门⽇子,还是你关心孙清将这⽇子记得这般牢?

  不管哪一个答案,都让罗玦会被人误会。

  梓锦素来不是好捏的泥娃娃,你想要捏我,就休怪我⾝上长了刺,所以扎到你,是你自找的。

  罗玦眉头轻皱,没想到梓锦越发的难了,孙槿华跟严慈都是一惊,虽然早就听罗玦说过,姚梓锦是一个口⾆极其犀利的人,但是两人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不过只说了一句话抛砖引⽟,这砖头还未落地听个响,就被梓锦十倍的扔了回来,还重重的砸在了她们的⾝上,这敏捷的⾝手跟十⾜的力量,确实让孙槿华跟严慈唬了一跳。

  严慈想起上次在宣和公主府,原以为梓锦可能是受了长公主的指点,才能那样得体的解围,如今看来她是真的错了。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一凛。

  秦素雪也是唬了一跳,对梓锦又有了点刮目相看的味道,每一次的相遇,都能有惊喜,脸上的笑意就止不住的蔓延起来,虽然淡淡的,却是为梓锦喝彩。

  罗玦重整旗鼓,看着梓锦道:“不是我记好,实在是三少夫人被劫一事无人不知道,那⽇子一提起来,就是有什么忘记的,也会想起来了。”

  这个说法也不过的去,不过…梓锦眼眸微眯,面上带了一层寒霜,盯着罗玦说道:“齐少夫人难不成昨晚没有休息好,既然你说是个重要的⽇子,又发生了这样重要的事情,想必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罗玦盯着梓锦,笑道:“街头巷尾无人不知。”

  “既然这样,齐少夫人明知道被劫走的是我的侍女,难不成是无心之失说成是我,不知道居心何在?要真是这样,这个无心之失还真是令人不敢苟同,这样浅显的事情齐少夫人都能记不好,这以后齐夫人要把中馈托付给你,还真要思量一番呢。”梓锦冷笑一声,这个时候才深刻的觉得,那两个丫头那天的举动真是让她受益匪浅,⽔蓉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寻一个好的婆家,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三少夫人这样动,难不成传言是真的,被劫走的其实不是什么侍女…”孙槿华话未说完,梓锦端起面前的茶盏没头没脑的泼在了孙槿华的脚下,溅脏了她及精美的绣鞋还有罗裙。

  孙槿华猛地跳起来,气得浑⾝直打颤,指着梓锦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果真是没教养的庶女,居然当众做这样没规矩的事情。”

  “真是可惜了,我方才不该手软,不该泼在地上可惜了一盏清茶,应该直接泼在你的嘴里,让你漱漱口,再开口说话。”梓锦轻声说道,将茶盏放下,又道:“孙大‮姐小‬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还不肯嫁人,原来我一直不信孙大‮姐小‬有人私下定情,如今看来倒也是真的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孙槿华涨红了脸,指着梓锦的手指都是抖得。

  “话说八道?怎么会呢?方才孙大‮姐小‬不是自己说传言是真的,我哪里说错了?”梓锦眯眸而笑。

  孙槿华气的说不出话来,她说的传言是指的梓锦被劫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而且她哪有跟人私下订情…想到这里孙槿华,又怒道:“你毁我清誉,今儿个不跟我赔罪,我就跟你没完。你说,你哪里听来的…听来的…这些混话!”

  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哪里能将私情这样的脏话挂着在嘴边,孙槿华脸红如⾎,却依旧死盯着梓锦不放,喝不得将梓锦切吧切吧剁碎了喂鱼,満脸凶恶的表情。

  梓锦也不着急,面上温柔如旧,眼尾一挑,这才说道:“不如孙大‮姐小‬先解释一下,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传言,把话说清楚,究竟是哪一个亲眼目睹被劫走的不是我的侍女,你说清楚了我也就说清楚了,毕竟有先有后不是?”

  孙槿华哪里能解释的出来,她本就是想要诬陷梓锦的,若是遇上一般的人,要么被气得拂袖而去,要么恼的默默垂泪,谁知道姚梓锦这么彪悍,居然…居然用这样的办法自己,一时间孙槿华真是一句话也说不来了,只是道:“自然是听别人的说的。”

  “哦,这样啊,我也是听别人谁来的。”梓锦轻轻一笑,眉眼间带着浓浓的讥讽。

  严慈见不得孙槿华吃瘪,就开口道:“这年头风闻传事的多了,何必斤斤计较,伤了和气,今天是个好⽇子,咱们只说开心的事情,你说呢三少夫人?”

  严慈不问孙槿华却问梓锦,明显的是要将这一场风波推在梓锦的⾝上,梓锦不是傻子,怎么能接下,正说话,一直在观战情绪持续动的秦素雪这时回过神来,接口说道:“严大‮姐小‬似乎不该问三少夫人,挑起事端的另有其人不是?”

  严慈顿时有些尴尬,心里暗暗咬牙,只得看着孙槿华。

  孙槿华这时却犯了倔子,朝着秦素雪讥讽道:“原以为经一事长一智,没想到有些人还是没有长进。”

  秦素雪眸⾊一暗,梓锦却想到了先前秦素雪说过,她跟孙槿华之间有些小恩怨,这时又听到孙槿华这样说,显然秦素雪曾经在孙槿华手里吃过亏的。

  秦素雪是好意为自己出头,梓锦却不想因此让秦素雪因为自己难堪。眼眸微转,便接口说道:“以前听过一民间俚语,一直觉得好笑,原以为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不曾想今儿个真是见了真容,倒真是开了眼界了。”

  梓锦这么一说,众人就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民间俚语。罗玦不肯开口问,孙槿华只是瞪着梓锦恨不得扒⽪菗筋。秦素雪就是傻子也知道梓锦是帮她的,自然不能开口问,这剩下的就只有严慈了。

  孙槿华的口转向秦素雪却也是因为严慈的私心导致,这个时候明知道梓锦不会无缘无故地说着话,却也不得的不硬着头⽪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民间俚语?”

  “这话原有些耝俗,是家里的嬷嬷听街上的耝笨仆妇说的,觉得好玩在府里给小丫头婆子说了说,恰巧被我听到了。这话是这样说的,乌鸦飞到猪庇股上。”其实梓锦想说乌鸦飞到猪腚上,但是腚这个字实在不文雅,就改成了大家还能接受的词语。

  众人茫然,其实也对,这些所谓的名门闺秀,平⽇子里哪里能听到这样耝俗的话,梓锦瞧着大家都不明⽩,就只好亲自揭开谜语:“看到别人黑却看不到自己黑。”

  秦素雪垂眸微笑,梓锦这话说得极巧妙,因为自己方才并没有告诉梓锦自己跟孙槿华的具体恩怨,梓锦在不知道详情的情况下,又不好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孙槿华的⾝上,用了这样的话,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没过度偏帮自己,却又狠狠的嘲弄了孙槿华,就是罗玦跟严慈有气却也不好撒出来,真是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能把事情做的这样的妥帖。

  孙槿华差点就要翻脸,却被罗玦拉住了,严慈一见,知道在口⾆上实难占到上风,就只得说道:“三少夫人真爱说玩笑,这样的话到这时从未听后说过,三少夫人还真是见识广博。”

  明着是夸梓锦,可是细细一想,却是在贬低梓锦什么话都说,这样的话可不是大家闺秀可以出口的。

  “不敢当,我素来在京都默默无闻,没有才名,哪里及得上诸位风采大盛。”梓锦回道。

  严慈一下子被噎了出去,顿时又是一肚子气,这个姚梓锦还这是一点亏也不肯吃,说她们风采大盛,岂不是跟自己方才说梓锦见识广博的话正成讽刺?

  罗玦看了两位好友一眼,示意她们不要轻易的再开口了,她淡淡的笑道:“数月未见,三少夫人越发的妙语连珠了。”

  其实是想说自己嘴巴更毒了吧?梓锦心里暗衬,面上却笑道:“承蒙夸赞,我家大哥常说德言容功四项我最差的就是言了,今儿个齐少夫人这样说,改⽇见到我大哥我也能昂首了。”

  罗玦默了…气得要吐⾎了,她还真没见过这样厚脸⽪又油盐不进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究竟哪一点好,叶溟轩究竟看上了她什么?难道是那一张比自己美的脸?

  不知道这样毒⾆的姚梓锦叶溟轩见没见过,如果没见过,要是此刻见到了,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娶她回家?

  心里这样想着,罗玦面上挤出一个微笑“三少夫人风趣如旧,想起你我几次想见相谈甚,有些话还言犹在耳,时至今⽇想来,三少夫人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梓锦打量着罗玦,就算是如今她已经嫁作别人为妇,自己也嫁给了叶溟轩,可是心里依旧有口气咽不下,所以这个时候才要翻出旧账来,梓锦细细回想,她的确说过一些话的。

  罗玦看着正联袂而来的楚沈二人,在她们踏进亭子的时候,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轻声笑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年三少夫人曾经亲口跟我说过,是不会嫁给叶大人的,只是不知道时至今⽇三少夫人可还记得这话?可还敢承认?”

  罗玦故意当着楚沈二人的面说出这话,分明就是想要置梓锦与万劫不复之地,嫌弃自己的婆家嫌弃自己的丈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要是楚沈二人会叶家一告状,梓锦心都提了起来,这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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