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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先得跟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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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幼梅的户确实太小,他的头却嫌太大,以致他玩半天。仍无法将物送入幼梅户内,反得幼梅水奔,吃吃娇笑。

  直至幼梅自动反转右手,拈看他的大头在户口左右拨一番,再扶住头对正户,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将具推入一两寸。

  可是,就这么一点儿,己使幼梅的户涨得酸痛难忍,连声叫道:“唉呀!慢点!慢点,你真是个害人!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给你得完全昏过去!”她说着却将部摇摆一下,又道:“好!你轻轻的推进去罢!”柳春风一直正在注意听着。

  遵从她的指示再行勤、因为,他觉得幼梅长得虽较红杏高大些,户却比红杏还小,他的物仅进去一点,已经像一个小手紧握着具,密无空地十分舒适。

  所以他听见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进,直至幼梅叫他前进,才又开始动作,采取进二退一的方法,轻轻地向前推进。一阵沉寂后。

  终于达到目的,将具全入幼梅的户内,同时,他更觉得幼梅全身一抖,娇一声才说道:“哥呀!你动呵!”

  柳春风不关心地笑道:“幼梅,你还痛吗?”坊梅将部一摇,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风心中一喜,立即采取行动。

  但他不用出推进之法,却旋转自己的下部,使他的具在幼梅户内旋动,头的子不住地磨擦其子颈。这是一种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

  尤其像幼梅这种小巧户,更受不住大物的摆的,所以他旋转了十几次,即见幼梅部摇幌,娇哼连连,双手本是平放在上枕着额头的。

  此时亦变成紧抓垫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极,开始进入乐境。真不错,柳春风亦觉得她那户内,油滑非常,水不断地涌出。

  尤其那子口,更似婴儿的小口,紧紧地啜住具的颈部。当柳春风旋转至三四十次之际,突闻幼梅梦呓似的“唉哟”了一声,抖,部剧地摇摆一阵。

  最后静止下来,猛嘘一口气道:“哥呀!你真行!我丢过一次了!”柳春风得停住不动,笑道:“怎么样,还要玩下去吗?”“要!当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将出来,所以急应连声,自动将部扭动,使柳春风的具在户内旋砖。柳春风见她如此,又不笑道:“幼梅,你这样不是很辛苦妈?”

  “不!我…我要嘛!”“换别的姿势不行吗”花样很多,以后再玩别的!现…现在…我…”幼梅终于说不下去。

  似乎户的内剌潋又使她六神无主,开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风得再度旋转下部,去合她部的动作。

  也许是柳春风的具与众不同,头特大和罕有的热力,使幼梅如饮烈酒,确实无法把持心神,所以一会儿,又进入快乐无比的状态。

  见地又是全身额抖,紧抓着垫褥娇道:“好人,我又完啦!”柳春风见她如此不耐久战,得怜惜地道:“算了罢,幼梅!”说着即将出,抱她坐在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罢休,身形刚被扶起,随即转身相对,伸手紧紧搂住柳春风,面颊在柳春风部,扭转下部道:“不!我还要!”接着。

  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风的物又道:“你!还硬的,你还没丢啦。”柳春风得轻抚她的背部,笑道…“幼梅,老实告诉你,我是不会丢的,你丢多了却不行啊!”“什么?你不会丢的?骗鬼!”“事实如此!绝不骗你!将来你总会相信的!”幼梅一皱眉道:“不错,我还是要再玩一次!”柳春风给她得没法,苦笑道:“为什么?以后再玩不行吗?”

  “不行!以后很少有我的份了!”“哦!为什么,你怕我不喜欢你吗?”“不是的!你现在己征服堂主。当然此一等侍者还高明,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后,便是特等侍者无疑,在我们万花教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姐妹相好,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顿,又道:“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后,等于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找我的!”

  “你为了这些,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可是,你…”柳春风略一沉,点头又道:“好罢!既是如此,就让你玩个尽兴罢,不过,等会你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会怨你,死了仍会爱你!”柳春风也笑道:“现在怎么玩?用什么姿势?”幼梅一面用手套动他的具,一面答道:“快!抱我坐到上去!”

  柳春风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纤,右手托住她的部,走近沿坐下,又笑问道:“现在又该怎样?说呀!”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左手抱住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扶着他的具,对正她自己的户,小腹前,主动去迁就柳春风的头。

  还好!因为她己经被柳春风玩得丢过两次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滑溜非常,同时,又因他两脚尽量张开,户口特别赖得宽大,所以并未多大费事,便使她的下了具的的头,再见她摇摆一下部,即噬了整具。

  可是,刚才她跟柳春风玩的时候,是将具从臂部后回入,无论如何,她的部都会发生一点隔离作用,使柳春风的具不能齐而没,对她的小户而言,可说是恰到好处、并不觉得如何难受。

  但此时即不同了,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柳春风具上,立即觉得具的头,己经直抵她的子颈后,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颤,秀眉乍皱。柳春风见之心疑,低间道:“怎么啦?痛妈?”

  幼梅摇摇头,轻嘘一口气,缓缓抬起左腿,从柳春风前穿过,舆右腿并在一起,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但她技术高明,换过姿势仍末使离柳春风的物。

  接着,她放开双手,右腿向右后旋转张开,垮过柳春风的双膝,双手扶在膝烦上,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成为背部向着柳春风,整个部坐在柳春风中怀抱的姿态。

  不错!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虽有些像“隔山取宝”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趣!同时。她闭上双眼,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摇幌、使户在柳春风的具上套动,而且由慢而快,状极自得,她摇幌数十次后。

  忽地伏下身躯,紧抱柳春风的双腿、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无疑地,她又已渐入妙境,果然,一会儿。

  她愈哼愈大声,呼吸亦愈形急促,部起落愈迫,水汨汨地沿着下,得柳春风的具及,呈现一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风的具太长,会使她的子有点难受,知将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动作。

  柳春风暗想道:没想到这丫头劲不小,两次丢仍无法过瘾,看样于,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这次丢后也许还会再来一次!

  甚至纠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这丫头的户太小,也许受不了三成功力。

  为了不坏她的子,我应该小心为上!想罢!他正运气行力之际!突闻幼梅低叫道:“唉呀!我的妈,又…又完啦!”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着柳春风的双腿不动,无疑地,她已经一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柳春风不笑问道:“幼梅,该过瘾了吧?快去点水来,我们必须清洗一下,否则。

  等会儿给人看见我们的东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幼梅扭动一下肢、在他膝上伏坐如旧,似乎余兴末尽,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大具。

  柳春风得轻抚她的背部,又笑道:“幼梅,你怎么啦?不怕脏吗?”“唔…幼梅又扭动一下纤,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风“哈哈”一大笑道:你这丫头,还要玩吗?

  告诉你,如果再玩下去,你可惨啦!要人扶着你走路时,可别骂我的东西利害!”幼梅“嗳哟”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转粉面娇声道:“哥呀!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

  趁堂主还没醒过来,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番,否则…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似是有所顾忌,不敢畅所言,但部却一起一落,开始实施故技,用户去套动柳春风的具。

  同时,柳春风亦心有所觉,转头向上的梅堂主一瞥,忖道:“原来她醒来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真的,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

  即娇庸无力地笑骂道:“鬼丫头,你不要命啦?我都一败涂地,你还能吃得消吗?”随之身坐起,又笑道:“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缓缓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堂主,你怎么啦?”柳春风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

  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间道:“梅、你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梅苦笑道:“你这害人!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后便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

  当然,万花教也便等于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

  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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