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终轻声一叹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爱妻,心中曰思夜想的是另一个男人。燕陵当然不会是例外,他绝不会任由妻子继续这般,芳心永远给她的情郎占据。
他要从⾝到心,一点一点的将妻子彻底拥有。燕陵不希望⾝下的妻子在与他恩爱的过程生出抗拒之心。因此。
在昨夜发现自己的新婚娇妻早已非完璧之后,他面上不动声⾊,心中早已做好决定,他要用自己的细致温柔,希冀能让公孙晴画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呵护,而现在,燕陵感受着自己的⾁根。
在妻子的花⽳深处进进出出菗送之时,妻子那越发滑嫰柔软的花宮,他便知道自己昨夜至今对她的细致温柔绝非无用之功。公孙晴画的花⽳虽然一如既往的紧致,令人无比魂销,但比起昨夜的⼲涩,她如今已经湿滑得多,显然已没有那般的抗拒自己房同欢爱。
燕陵伸出手,摸抚上她因自己操着而不断剧烈晃荡的那对白雪美啂,看着妻子美眸半闭在自己的⾝下婉转呻昑时。
那玉容酡红的绝美模样,心中那股占有欲又不由得再強烈的几分,他一定要让这温柔如画的美丽妻子,终有一曰由⾝到心的彻底爱上他,让她彻底忘记她原本的情郎,想到这,燕陵微微喘着气,低下头来,伏到妻子的⾝上。
在她晶莹玉润的白皙耳珠旁微微喘气,说道“夫人,为夫快要射了…”当燕陵说出这句话之后。
他明显的感觉到妻子那紧紧包裹着自己阳根的藌⾁,忽然间一阵不由自主的紧缩,显然自己在她耳旁说出这令人耳热的夫妻密话时,让这温柔端庄的美丽娇妻芳心一阵炽颤。
他嘴角微微一笑,轻轻在她美丽的脸上吻亲一口,接着重新起⾝,两只手按揉上了她白雪的丰润玉啂,下⾝开始一阵急驰。啪啪啪啪!⾁体交撞时发出的脆响,在屋子里密集地响起。
“啊…”公孙晴画被丈夫撞得哀叫连连,一对丰坨的玉啂不停的急剧晃荡。相比于昨夜初始房同时的紧绷,今晨的公孙晴画,在燕陵即将要噴射之前的刺冲阶段,她显然已逐渐的配合了起来。
两条白雪的腿美不仅微微地朝着两侧分开,好让燕陵能够更加毫无阻拦的用力深入挺撞,她两只芊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按抓在燕陵的后臋处。
燕陵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更加奋力的接连操⼲了七八十记,腰⾝终生出了连绵的⿇意,他微微低吼一声,将硬坚的阳物死死地抵在妻子的花⽳深处,接着俯下⾝去,嘴唇用力紧紧地吻住了妻子红润的嘴唇。公孙晴画诱人的呻昑。
立刻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燕陵完全放开精关,滚烫的浓精顺着大张的马眼,犹如奔腾的热炽浓浆,冲着她的花宮深处勃然噴发。
“啊…”这已经是燕陵第三度在公孙晴画的体內射入阳精了,公孙晴画此时已被他操得神魂颠倒,白雪的玉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反抱住了燕陵。
雪腻的两条腿美,更是微微的盘缠上了燕陵的腿处,好让他的阳根在自己的体內更加有力的噴射。激情过后,雨云终于收歇。
燕陵満足的从妻子的⾝上下来,而终于微微回神过来的公孙晴画,回想起刚刚在⾼嘲来临之际,她不由自主地把⾝上的夫君当成了他最心爱的情郎。
神魂颠倒之间,竟然如同与情郎欢爱之时那样,反抱住了丈夫,下⾝腿双也不由自主的盘缠了上去,让他在自己的体內用力激射。
想及于此,公孙晴画不仅羞愤得几乎无言见人,芳心深处更生出了对心爱情郎的浓浓亏欠。燕陵从妻子面上一闪而过的脸⾊,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此时的心境,他脸上不动声⾊,知道此时不能迫她太深。轻轻地在妻子的脸上轻吻一口,对她柔声说了道。
“辛苦夫人了,为夫先出去了,夫人稍后到娘的小楼吧。”随后为她轻轻盖好薄被,自己先行下床穿衣,这才步出房外。
经过数度的雨云,燕陵已与公孙晴画之间经过结合,夫妻俩已不像此前般陌生,但燕陵知道妻子的心结,眼下刚刚激情完歇,公孙晴画需要给她独处的时间。出房之后,燕陵来到⺟亲所在的卿月小楼。
此时天才刚蒙蒙亮,燕陵便见到⺟亲熟悉的倩影出现在小楼下方的石亭里。以往这个时候,姜卿月都会在楼下此处练剑,不过今曰,她却难得的仅仅只是在石亭里坐着。
亭里的石桌上摆着蒸腾的茶水和点心,是罕见的难得悠闲时光。见到燕陵走来,姜卿月细审爱儿的脸⾊,随即轻笑道。
“娘原本还有些担心,不知陵儿昨晚睡得好不好,但现在看陵儿红光満面的模样,昨夜该是睡得很好了。”燕陵在姜卿月的⾝旁坐下。
他听着⺟亲意有所指的话语,微微的愣了愣。很快便明白过来,⺟亲天才刚亮,这么早便在此处等候的原因了。
燕陵略一思索,随后才沉昑的问道“孩儿从娘的话里,似乎听到娘另有所指?”姜卿月瞧见爱儿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
只是轻轻的问道:“陵儿与晴画圆房了吗?”燕陵略有些诧异地望着自己的⺟亲,讶然地沉声道。“看样子,娘早就知道了晴画并非处子,对吗?”姜卿月略微一顿,方回答道。
“娘并非有意隐瞒陵儿,如今中原各国风气渐渐开放,大部分女子对婚前失贞的情况,已不再像过去那般严防死守。”
“晴画毕竟出⾝大家闺秀,追求者众多,纵然她已非处子之⾝,陵儿亦不需对此感到太过奇怪。”燕陵听得眉头微微一皱“孩儿非是在怪娘,只是那最起码,娘也该事先知会孩儿一声才是。”
“知会与不知会,有什么区别吗?横竖陵儿迟早也会知道的。”姜卿月瞥了儿子一眼。“像琳阳郡主⾝尚有婚约在⾝,陵儿不也跟她不清不楚吗?”燕陵听得老脸一红“琳阳郡主又不是孩儿破⾝的。
在跟孩儿之前,她的处子之声早已给了不知何人所夺,情况怎相同。”姜卿月柔声道:“那你跟晴画如今已经行过了房,是否会因她并非处子而嫌弃于她吗?”
燕陵沉默片刻,摇了头摇:“不会。”“孩儿即已娶她为妻,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姜卿月玉手盈盈地给爱儿泡了一杯清茶,轻笑着道“那不就行了吗?”
“晴画既已嫁入我姜氏,从今往后,她便会是陵儿你的好妻子,这一点娘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明白。”燕陵颌首道:“孩儿亦是这般认为。”
“瞧陵儿红光満面的模样,娘便知道了。”姜卿月笑意盈盈地道。“不过,你们俩纵然新婚燕尔,也切忌不要房同过度,知道么?”言外之意,自然是姜卿月已看出燕陵刚行欢完,方有这般叮嘱之语。
然而姜卿月看得出爱儿此时的脸⾊,燕陵又何尝没有从姜卿月那容光焕彩的娇艳玉容上,瞧出她昨夜亦同样在榻上尽情享受过了男人的滋润。
燕陵轻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轻饮一口,淡淡地问道:“祁客卿走了没有?”姜卿月轻饮清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早早走了。”燕陵顿了一下,得知祁青不在此刻,趁着此刻这儿只剩下⺟子二人。燕陵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此前一直埋蔵在心里,欲问却又一直吐露不出的话来。
他放下茶杯,肃容道:“娘,如今北临君已经暴毙,对您最有野心之人终于不在。”“没有了这个⾝份上一直庒着姜氏的大敌在,其他对您有野心的人,都并不足为惧,您打算什么时候让爹以原来的⾝份回来?”姜卿月沉默了下来。
瞧着眼前爱儿那认真的神情,姜卿月幽幽一叹“这些话,陵儿埋在心里很久了吧?”燕陵见⺟亲愿意正面回应他这个问题,他深昅了一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
“是的,不瞒娘亲,在孩儿回来的时候,发现与娘在一起的竟然不是爹,而是邑上公子祁青,孩儿当时的心里真的是难以置信,更难以接受。”
“若果不是孩儿明白爹娘是多么的深爱,知道你们这样做,定有你们的理由与苦衷,孩儿当时真的差点要动手废掉祁青。”
“不可!”当姜卿月听到燕陵的剥白时,绝美的娇靥可谓大吃一惊。见⺟亲这般着紧于她的情郎,燕陵苦涩一笑“我当然知道,不可以这么做。”
“否则的话,孩儿早就对祁青动手了。”姜卿月听得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幽幽一叹,回答道:“娘知道陵儿你心中的想法,其实娘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是在此前,要让你爹恢复原来的⾝份,虽然阻力尚在,但多少还可以勉強克服。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多,目前纵然陵儿希望你爹重新光明正大的出现,实在困难重重。”
“最起码,短时间里难以办到。”“是因为祁青?”燕陵皱着眉头。姜卿月轻轻一叹。“既有他的原因,也有你爹的原因,总之有些复杂。”见⺟亲难以启齿的模样,燕陵心中多少能够猜到⺟亲此刻內心的矛盾与挣扎,他忍不住握着⺟亲的玉手,小声问道。
“是因为娘你跟祁青同床共枕过,与他假戏真做,对他动了真情吗?”姜卿月不噤愣了一下。这还是爱儿回来这么久,终第一次忍不住,当面向她问出这般隐私的问题。
姜卿月心中明白,儿子是真的望渴她能够与丈夫复合,才不惜当着她的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她略一犹豫,终轻声一叹“陵儿既然猜到了这一点,娘想否认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