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爱情喷泉
海城,越洋⾼中,⾼一三班…
“夏雨同学,夏雨同学…夏雨同学今天又逃课了吗?”讲台上老师一脸慎重严肃的模样,让同学们都开始为那个叫夏雨的同学默哀。
同学,走好,保重啊!
与此同时,蹲在离教学楼很近的爱情草原上,有一个人悠闲舒适地听着mp3,晃着两只脚丫子,同此时晒得非常舒服的太阳光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
“是谁开始先出招没什么大不了,见招拆招才重要敢爱就不要跑,爱情36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一阵音乐铃声和着震动叫醒了正假寐的人——我,姚夏雨女王。
“喂?谁啊?有话快说有庇快放没庇歇菜敢耽误你大爷我休息喘气你丫确定没死过?”我一口气嘣完,抬手就想挂电话。可惜事与愿违,比我的声音更大的咆哮声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你丫的死丫头敢挂你试试,我现在就告诉政治老师,你在学校西北的浪漫草原,我看你丫的是怎么死的!”
“嘿嘿,说那么多外气话⼲什么?我这不是没敢挂吗?主要是不知道是您老的电话,要是我提前知道了,我敢对宋大爷您这样吗?对了,政治老师找我做什么?”事实证明,人的求生愿望是強烈的,求生手段是卑鄙的,为了求生可以不择手段是正确的…我再一次脸不红、气不喘,连个嗝都没敢打地把这些足以让我趴地上拣半天鸡皮疙瘩的马庇给拍了出来。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你又是逃课,又是在作业本上画老师的素描,政治老师正在抓狂啊!”对方——宋晓晓叹口气,估计她是已经对我能如此“伟大”而感到无力吧。
哈,我就说了,我这种“神”一般存在的人,还真的是无人能理解的,这就是天才的悲哀啊,⾼处不胜寒哪!不过,老师抓狂了=我要倒霉了…
“夏雨啊,偶的小心肝现在还在扑腾扑腾的跳,至今偶那受了伤害的小眼泪还在脸上挂着,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要知道啊,我离我们那伟大的政治老师目测距离不超过10米耶!”那端宋晓晓卑鄙地拖着嗓音还跟与我八字不合的政治老师来了个师生大会合!
x,就知道丫的也是个夺命鬼!
“大姐,我错了,您说吧,怎么着您才⾼兴!”我⾁疼啊,我心疼啊,我肝呀脾呀胃呀全部都在疼啊,我的钱啊…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会这趁火打劫的罪犯,但是,问题是——晓晓这个态变如果我真的没満足她的态变要求,她还真的能把我给卖了!
“宋晓晓,你有看到那个胆敢犯上作乱目无师长的姚夏雨了吗?”好大的怒气啊!好⾼的斗气啊,好凶的语气啊,完全符合所有动漫电影电视连续剧里掂着大刀剁开人家大门还要人家命的超级大恶人!
“晓晓大人,我错了…呜呜…求你了,您要小的⼲什么就直说吧,小的一定万死不辞,上刀山下火海为您老做到!”我真的错了,我怎么就忘记了这妮子是多么混帐,我怎么就一失足沦落到乖乖让她敲诈的份了,我错了…
“乖,等会啊!”然后,然后我就听到这个撒谎面不改⾊,欺骗老师心不虚的家伙大声地说:“老师,我听说那个胆敢欺负老师作践校规的‘要下雨’(我的绰号,其来历乃是我的名字谐音,议抗多次,无奈总是被驳回,于是乎⿇木!)同学早上去了东边的食堂哦!老师,你要去追她回来吗?”
x,晓晓,不带你这样害人的吧?你这样岂不是在政治老师的伤口上撒盐吗?谁不知道食堂的大师傅彪悍得无人能敌吗?连校新闻社都总结为学校bt之最的教导主任都在那里讨不到好,你这不是欺负老师的吗?我在电话这端坏心地想着老师气得忽红忽绿忽青的脸皮,嘿嘿,慡啊,谁叫这个老师总是搬些让人想觉睡的东西,教得总是全班后边几排打牌,中间几排说话,前边几排觉睡。一个字——服!两个字——真服!三个字——态变啊!
“姚夏雨!有胆子别来上我的课!”电话那端我听到来自老虎的咆哮,啊哦,老师怒了!不过,谁怕啊,那句老话:怕你的话早就不翘课了!
“夏雨呀,听说市中心的噴泉广场那里有一家米粉特地道的小吃店呢!”晓晓笑眯眯的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于是我悲悲地叹息一声,认命地往西门走去,问我为什么不从东边大门出去?毕竟那里离市中心近,公车也多?开玩笑!那边有老虎耶!
“啊啊!夏雨呀,别忘记啦,别忘记在噴泉那里许个愿望呀!听说遇上有缘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它会噴水哦!还能实现你的愿望哦!”晓晓甜美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而我只能唯唯诺诺地应声,现在她是我老大!
“噴泉?爱的噴泉?灵不灵呢?”我围着这个占据噴泉广场大部分面积的大型噴泉转圈圈,很是不解,这个天天⼲枯的噴泉真的会出现奇迹吗?
“算了,既然来了,那么就许个愿望吧!”我放下手中为晓晓打包的食物,认真地双手抱拳俯首闭目:“既然你这么灵验,那么就一定要帮我哦!帮我实现我的愿望哦!我的愿望其实真的粉简单哦!只不过是觉睡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菗筋,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拜托哦…”
“天啊…显灵了,爱情噴泉显灵了…”
“哇…好漂亮…”
“喂喂喂,都谁许愿了?”
“天啊,好多年了,这个噴泉一直都是⼲枯的…”
“不愧是爱情噴泉啊,居然挑了今天这么一个意义重大的曰子显灵了,2月14曰耶…”
“是呀是呀,听说这个噴泉很灵的哦…”
“那,我们现在许愿的话来得及吗?”
“管他呢,许了再说,也许就灵了呢?”
…
我抬起头,听着周围奋兴的声音,看着在阳光下折射着七彩虹光的水光,恰恰出现在水光央中的暖阳同样折射着长短不一的美丽虹光,一圈一圈媲美电影蒙太奇手段表现出来的彩光扑入眼帘:天,太美了…
等等,倒镜头…晓晓说:“听说遇上有缘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它会噴水哦!还能实现你的愿望哦!”
那么…我刚才的愿望也许会实现了?不过…
耶?
耶耶?
耶耶耶?
我脚边的袋子呢?
我脚边袋子里的美食呢?
宋晓晓…美食…我的脑袋…联想到一起,我只有一个感想:我xxx的要倒霉了,那丫头绝对废我不用说的!
再一摸背包袋,我脸彻底绿了!我情愿变成蟑螂,我情愿彻底消失在外太空,我情愿…呜呜呜,这次怎么办?我这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明耳聪绝代风华万世妖精…我怎么会搞丢钱包这种超级大乌龙呢?
我的面子,我的里子,我的面子里子都将在眼前的难题上彻底飞向天国…我拿什么回去面见那魔女宋晓晓?我拿什么来回到距离噴泉广场有十几公里的学校?
2月14号,我心底将永远地疼痛,我将永远记住这个伟大的曰子,这个幸与不幸同时发生的曰子…我是个才16岁的花季少女啊,呜呜呜,为什么让我经历如此悲痛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有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就一定要关上你一扇门的鸟事?
边沮丧,我边用我媲美雷达的眼睛四处扫描,瞄啊瞄,那个该遭八只狗強x的混蛋小偷,祝你天天遭狗咬!
但愿今天能碰上个熟人,哪怕这个熟人是与我莫名其妙结梁子的政治老师我也认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強烈地祈祷政治老师用他媲美老鼠一般的鼻子沿着我的足迹一直嗅到我现在的位置,哪怕被他暴打一顿我也认了,只要别让我这么站在风也潇潇的大广场上当被围观的猴子…
一件红粉的物件在我眼前晃呀晃呀,我沮丧的心情也因此更加难过:“谁呀,没看到本世纪最伟大的思想家在思考吗?打扰了未来的哲学家领悟更⾼深的哲学你们…”“赔得起吗”四个字还含在我的嘴巴里,我奋兴地一把夺过在眼前晃的东西:ohmygod!就知道您一定不会抛弃您虔诚的子女的…
我抱着钱包奋兴地吻亲一个,然后迅速地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转⾝叉腰学习包租婆強烈的杀气和气势:“哪个混蛋居然敢偷你家姑奶奶的钱包,你丫的想死别怕没…”“棺材躺”三个字又一次含在嘴里化了,我傻呆呆地开始幻想流口水…
帅啊,帅啊,极品帅男啊,晓晓没跟着来真是亏大了呀…帅啊,看看,黑直的半长头发贴着耳朵,额前几缕挑染成墨紫的头发不羁地随着风的吹动而摇摆。斜斜上挑的眼角,眼神冷冷酷酷的仿佛挂着寒冰。好看的菱形嘴唇紧抿成直线,刀削般的脸型体现着一股坚強的气势,剑刻的五官让人明白绝对不能小看他。而健康的小麦⾊肤皮,却又滑光得真想让人化思想为行动上前戏调一把。个头比我⾼多半个头,加减换算最少一百七十五公分。黑⾊豹图夹克衫,加上黑⾊皮质紧贴肤皮简直成为第二层肌肤的长裤。修长的腿双,结实的臂肌,宽肩窄臋细腰…妈妈呀,极品呀…
可惜我妈不在,帅哥在,于是他十分鄙视地俯下⾝体,恶意地紧贴在我耳边,在我学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地同时,轻轻地吹口气。在我狠狠地菗了一口气,羞得不得了的时候,他却又冷冰冰地道:“擦擦你的口水吧,⾊女!”
嗯,我擦…
x的,小子你太猖狂了,我欣赏你是给你肯定,你也太过分了!就算是真的事实,你也不用加句⾊女,还是扯着嗓门使了劲地吆喝吧?你卖狗皮膏药呢?
于是,我再次行动超过思想的使用了本能,趁着帅哥俯⾝话完正站直⾝体的档,我那训练到条件反射只要有异性靠近我⾝体十厘米危险范围就有异动的爪子出手了…
“扑通…”
我呆了…
“妈呀…”
仰慕帅哥的众mm也呆了…
“嘶…”
地上被摔的人也呆了…
寒风过,众人呆,所有的一切仿佛时间停顿的立体空间,我直着眼睛看着今天被我摔的第二个人,还是个“帅锅”(第一个是追杀我的政治老师)。
我艰难地抬头四顾,发现所有的人都稀罕地看着我,还有地上的他,似乎不敢置信:那么⾼,那么壮的一个人(不是我),被那么低,那么瘦的一个人(这个是我)一个过肩摔给摔到地上当‘蟋蟀’了?
“妈的…我居然…女人…把我摔了…腰…闪了…”地上的‘蟋蟀’摸索着扶着腰艰难地站了起来,原本的冷酷气质被他皱眉歪眼呲牙裂嘴的表情破坏得彻彻底底。妈呀,看看我做的好事,妈呀,看看周围夹着飞刀飚着弹子的气流,妈呀…我错了…我又惹事了…
站起来,揉着腰,酷(or哭?)哥斜起眼睛吃痛地眯着,原本冷酷的模样彻底被破坏得连影子都不见了。见此我良心不安地想伸把手扶他,可手刚伸出来,⾝边迅速地飞来一蹄子将我的手打下去。一群爱心滥泛,不齿我欺负帅哥的正义mm们迅速地站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往帅哥⾝上靠过去。一个个气愤地指责我来安慰帅哥,仿佛一瞬间我就应该从地狱第十八层自动跳到第一百八十八层以谢其让人发指的罪行一般。
我再次哀叹:我错了,民人的力量是伟大的!此言可从我⾝上迅速青起来的肤皮得知,周围没有挤到前边安慰帅哥的众mm们把我当成怈气桶,一会功夫就被掐踢踹了无数下,这还不包括有人居然拿针往我⾝上扎…这些人真的是把満清十大酷刑学会了。(喂,那谁,有人出门带针的吗?)
不过似乎有人比我还要糟糕,一会功夫,我只看到那堆人群密集的地方原本伸手呼救的声音被彻底淹没…
兄弟,默哀了…虽然你的处境比我还可怜,但是…毕竟民人的力量是強大的,群众的胡须是不可捋的,⾊女们的精神更是难以阻挡的,所以,你还是牺牲一点好了,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也!而且,地蔵王菩萨的精神在那边给你指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你还是走好吧…
更何况照眼前的情况看,就算眼前要扛炸药炸碉堡,这些继承董存瑞⻩继光各位先烈精神的mm们眉都不会皱一下的,(是不会皱,因为偶们不会为了“帅锅”而牺牲自己滴,要知道“帅锅”诚可贵,揩油价更⾼,若为生命顾,两者皆可抛!)所以,同志,容偶为你默哀三秒钟,1、2、3,偶闪~~~
我迅速地转⾝逃逸,却没有注意到⾝后一群狂疯的女人中间一双毒辣冷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逃窜的背部发狠:臭丫头,恩将仇报!别让我逮到你,逮到你,你就死定了!
“你又摔人了?”宋后妈恰着腰踱步,仿佛指点江山的将军。
“嗯。”我垂下脑袋,盯着脚尖脏了一点的皮鞋。
“这次是在噴泉广场摔的人?”
“嗯。”
“有很多目击证人?”
“晓晓,你怎么说的好像我是杀人犯…”刚想辩解,抬头眼睛就接受到来自晓晓发来的十万伏特电流,于是我老实地把头低下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来。
我错了…
“摔的是一个⾼⾼的帅帅的,最主要的是⾝上穿的服衣上刚好有一只黑豹图案的酷哥?”
“…嗯。”我怎么听着晓晓似乎快哭了一样呢?
“但愿不是他…是他的话,你就糟了…”晓晓问完话扑通坐我⾝边,双眼失神,目光呆滞,嘴巴不停蠕动,手指无措地扭过来扭过去。
“晓晓?晓晓?晓晓?”连唤三声,晓晓仿佛处于失魂状态,我不由站起⾝,开始学习电视里的跳大神…
“去你的,招什么魂啊!看你这样我就知道你这个死丫头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算了算了,是福是祸,等临头了再说吧。再说了,拿你这丫头一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怎么着似乎也轮不到我替你这丫头瞎操心!”晓晓一巴掌把我拍了个晕头转向。我迷迷糊糊地甩甩脑袋,狐疑地看着晓晓诡异的笑容…嘶,好冷,这丫头越来越坏了…
“不过,丫头,我记得我让你去噴泉广场可不是让你去练习摔人去了啊?”晓晓慢慢地逼视着我的眼睛,把我往后一点一点地庒着。这里如果有第三者,一定以为我就是那即将惨遭魔掌的可怜少女,当然晓晓就是那辣手催花魔掌毁人的不要脸人氏。
“大消息大消息…我们越洋⾼中冷酷王子惨遭毒手,一枝酷哥草在校外惨遭毒手摧残…”“小喇叭”艾鸿咛动作迅速地窜进寝室,正好解救我惨遭晓晓毒手。于是我无比热情地揪着她的衣袖,热情无比地参与大消息的探讨:“谁呀谁呀?谁是一枝酷哥草?”
而一旁的晓晓只是扯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不时飘到我⾝上的眼神同样学她诡异的笑容,诡异得让人感觉寒⽑直立。我的思想不可抑制地在晓晓诡异的眼神下向九天飞去,忘记看看⾝边原本说得口沫横飞的小喇叭越来越铁青的脸,所以在我错误一犯再犯的情况下,我又被修理了。
“下雨,要下雨!要听的是你,跑神跑到天上的也是你,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眼前分辨率过大的大饼脸迅速地把我丢在晓晓⾝上的心神吓了回来“小喇叭”恶狠狠的眼神也是比较具备震撼性的。但这倒不是真的能让我引起愧疚,而是那双眼角带着好多雀斑小弟的眼睛再翻我担心它会回不到正常的位置。
没错,要下雨=姚夏雨,原本很有诗境的名字,全被她们这些善于虐待的人给虐待得惨不忍睹。我屡次议抗,屡次被黑法庭原判驳回,失望之余只好回家央求老妈改名字,却又因此惹上一个不孝的骂名。老妈威胁,如果一定要改,就让我跟我死去的爷爷“仔细”商量。
我不敢,所以我仍旧是郁闷地要下雨(姚夏雨)。我下定决心,等自己以后有能力自立的时候,一定要改名,坚决要改名,不改我是八王蛋!
看我回神“小喇叭”很⾼兴,于是八卦座谈会继续:“贝琅今天下午回来的样子看上去好狼狈,好让人心疼呢!那么酷的一帅哥,居然被人腾折得全⾝上下衣衫褴褛,门卫差点当他是叫花子赶他呢!不过,他那头发一甩,浑⾝散发的王者之气…哇哇,你没看到啊,简直是酷呆了帅毙了…”
“贝琅?狼狈?哇哈哈,没有人发现他名字的搞笑处吗?”还王者之气呢“八王之气”吧?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刺耳地发现只有我一个人的笑声,抬起头却被n道凶狠的杀气逼得再次缩往角落。
“你、你居然敢说我们的王子是狼狈?”‘小喇叭’⾝后不知道何时聚集了一批姐妹,每个眼中都是一片指控。
啊哦,惹祸了!我缩缩脖子,可怜地望望晓晓:晓晓,救命了!
“呀,快看啊,从宿舍楼下走过去的是不是贝琅啊!”晓晓趴在窗口⾼呼,于是,一帮小⺟狼们动作迅速地夺门而出;于是,我逃脫一劫;于是,我再次欠下晓晓一顿美味;于是,我又一次痛呼钱包大减肥。
海城很美,海城里的越洋⾼中也很美,如果说海城是一个人一生中不得不来参观一次的城市的话,那么海城的越洋⾼中则是一个人一生中不来便要痛悔一生的地方。
海城人活得很潇洒,那是因为他们大多都有钱,有钱到可以潇洒地生活。君不见海浪翻滚间那一艘艘小快艇,那是海城人常用的交通工具。海城有钱人很多,但是同样有钱的人也是要划个三六九等,听说最有钱的是四个大家族,但是这四个大家族就像他们的来历一般,神秘不可知。
不过唯一可知的是这四个家族坐落在城市的四个方位,仿佛四根撑天巨柱,稳稳地撑起这个海城的天。
越洋⾼中是海城一个特别的所在,说它是个普通的中学吧,它却囊括了来自世界各地求学的才子佳人。说它特殊吧,它却仅是个教导生学的正经学校。但是最奇特的确是越洋⾼中无法复制的美丽。
东门外是一览无余的海面,平静中胸怀天下的宽广儒雅的气度让人倾慕,不过,这里的特⾊建筑却是一座媲美碉堡的建筑——食堂,嘿嘿,搞吧?
南门那里有着美得让人落泪的樱花,漫步其中让人想起一首首昑之醉人的诗词,话说这么个美丽的地方就算盖座宿舍楼也是让人可以理解的对吧?可是如果这里居住的是一群皮到无法无天,坏到満腹黑水的半大不小的男生,你觉得还美吗?
至于与南门遥向辉映的就是北门了,这里居住着整个学校全部的女生。虽然老师防范于未然是好事,虽然老师把男女宿舍楼划分成一极南一极北没有人有什么意见,但是,但是拜托都想想嘛,北门那里是什么啊?一荒凉的原始大森林啊,鹅滴神呀,伴随着晚上群狼嚎叫夜鬼哭号,寒⽑直立下,女孩子们没崩溃给大家看,真是对不起你们哦!
话说西门,就是一片美得让人心神沉醉的大草地,各种可爱的花朵开放在其中,人来人往闪光灯不停闪烁,相伴往来的人全部都沉醉在这夏曰里的美景中。而且这里还有着一则非常动人的传说。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海城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公主。与所有的童话一样,也有一位英俊帅气潇洒浪漫的王子深爱着她,并且从全世界各地收集来缤纷美丽的花朵,栽种在海城以供公主欣赏。
这些花朵经过了公主与王子浪漫爱情的滋养,开得比世界上任何地方的花都要漂亮,于是栽花的地方也成了公主和王子百年之后的归宿地。
听说虽然公主与王子的⾝体不在了,但是他们的灵魂一直照看着这里的花朵,只要真正相爱的人来到这里携手栽下爱情的花朵,他们就会受到王子和公主真心的祝福…
不过这一切都是传说,经过了几百年之后,这里已经发展成了越洋
⾼中的教学部。
此时,两道猫起来的人影拉扯着猫在教学楼的角落中。
“晓晓,你说政治老师为什么一直致力于捉我的尾巴?”我很不解,非常不解,非常非常地不解。
“youaskme,iaskwho?”晓晓扭过脸来,用她的鼻孔蔑视我。
我服了,这水平,果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过话说人要倒霉,放个庇都能砸到脚后跟。这话不是用来摆的,这理不是用来懂的,于是我再次被上了生动的一课,又一次充分而有刻骨地了解了它——倒霉!
“你们两个,说你们两个呢,往那里看呢!过来过来!”不远处,一道媲美地狱魔音的声音穿透力极強地扫射向我们。我和晓晓相视一看,颇有默契地想溜,结果却被人一爪子抓住后衣领揪了回来。回头一看,正是拥有bt之最称号的bt教导主任,于是我们傻笑。
“怎么办?”宋晓晓用眼睛给我送秋天的菠菜。我拽拽“孝服”(此孝乃彼校),优雅万千地站起来,用唇语向那傻丫头回一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前辈啊!榜样啊!我看那丫头回过来的眼神如此写道。我嘿嘿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姚夏雨啊!
“你们两个,动作迅速点,磨蹭到明天也不会减轻刑罚!”前边距离我们有三米的教导主任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bt果真不是人能想象的啊!”我和晓晓对看一眼,无奈地垂首耷眉。
落入素有bt之称的教导主任手里,最好有早死早超升的觉悟,话说反抗是没用滴,⾰命是无效滴,一线生路也是有滴,除非bt遇到bt的克星——食堂的老大,大师傅。
唉,不过,这里离东门那是十万八千里远,大师傅那暖暖的胸怀同样距离了十万八千里远…唉唉唉…
bt的办公室同样具有bt的潜质,正对门口的墙上居然是一幅血淋淋的‘杀’字,哆嗦…
“我说你们这届的生学是怎么回事?难道学校的校规戒条都是用来糊墙的吗…”
我敢万分肯定,bt他肯定没刷牙,早上吃的葱油饼在口腔发酵之后散发出来的味道果真不是常人能抵抗的,我和晓晓双双脸⾊发白摇摇欲坠头重脚轻惨遭躏蹂…
无聊啊,人的潜力果真是无穷的,当我和晓晓适应了主任散发的毒气之后,开始了我们小小的游戏: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写检查。
bt惩罚人的手段就那一种:检查检查再检查…悲叹,难道他从小就是写检查长大的吗?这么热衷于罚人家写检查,果真bt的思维是让人难以理解的。
三局两胜?我对晓晓挑挑眉⽑,晓晓笑得无比温柔:对!
剪刀=剪刀(打平)!这回不算,重来。
我想晓晓一定会以为我下个回合会换,而且石头和布中,她一定以为我会出石头,于是我再次出剪刀,所以我赢了。
再一个回合,晓晓拿眼白地狠狠剜我。于是,我再次出了剪刀,于是可怜的晓晓再次被我奷诈的出法气疯了,最后,我又赢了…其结果是,检查我不用写了…
但是,我和晓晓背手猜拳的行为不小心被人逮了,一只媲美铁爪的手⾼⾼地把我的“剪刀”举到了bt的面前,于是,我的脸一不小心绿了…
最后的结果,我一个人写四份检查:我三份,晓晓一份!
不过,抓我的人也同样倒霉了,因为,我又摔人了…谁让他是异性呢!习惯习惯,嘿嘿…(我坚决不承认,我摔人摔得很慡!)
过后,晓晓诡异地扫视我全⾝上下达三分钟之久,在我抓狂的时候头摇叹息泼我一盆凉水:“果真,bt是与常人不同的!”
因为我摔的是生学会执行部部长——贝琅,噴泉广场把钱包还我,顺便被我摔过一次的某人。
于是,bt也成了我的专用词,至于贝琅则被晓晓打上“衰(摔)人”的标签,而我不幸地成为贝琅大帅哥见一次整一次的倒霉鬼…
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