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到処舏跑

　　曾丽珠一愣，双手掩脸：“我真是处女，好羞喔。”我骨头尽酥，眼前是一个梦幻般的场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和一位处女发生爱。

　　我在想，如果梦幻变成现实，我该有多么足，那是男人的足，我不知道处女有什么特别，但内心很向往，我一直希望爱上一个单纯可爱的处女。

　　如果从年龄，容貌，身材，以及走路的姿势来看，曾丽珠很像处女，但她的智商，言谈，家境，似乎又难相信她是处女，但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曾丽珠演戏了，我担忧道：“要你一个处女演勾引男人的戏，太危险了，不知你姑姑是怎么想的。”

　　万万没想到，曾丽珠很不以为然：“这算不了什么，我自愿的，这事和我以前经历的危险事儿比，小巫见大巫啦。

　　不过，你也不能跟我妈妈说演戏的事，要是给我妈妈知道，我肯定不能待在这里，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鼻子酸了酸，苦笑：“见不见到你是另一回事，现在你待在我们业务部，我这个主管就得保护你，连你的处女也得保护，保护你不被赵元良，不被别的男人侵犯。”

　　“必须的昂。”曾丽珠半眯着眼儿，认真道：“妈妈每个月都要带我去检验处女，如果我哪天不是处女了。

　　妈妈发誓要找到那个破我处女的男人，跺了他下面的东西。”呼呼，我眼珠子居然没掉出来，我承认我喜欢曾丽珠，很多次对她有非分之想，没想到她还是处女，那我以后即便敢想也不敢碰她了。

　　最好也不要想，万一哪天把持不住，虫上脑，侵犯了曾丽珠，我等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傍晚下班，我怀着忐忑心情和曾丽珠一起去了她家，那是一幢田园式的时尚洋楼。

　　白色法拉利进洋楼时故意炫耀的停车技术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恳求曾丽珠教我开车，她愉快答应了。

　　“妈妈。”曾丽珠像一只快乐小鸟似的飞进了屋子，我紧随其后。一位我早上见过的高髻绝美妇了出来，她正是曾丽珠的母亲季如馨，她的芳名是曾丽珠告诉我的。

　　季如馨换了套便装，素雅端庄，她一边温柔搂住曾丽珠，一边热情对我说：“小凯，谢谢你送丽珠回来。”

　　我被这种成磁的声音深深吸引，裆里的家伙发热发得厉害，我深呼吸，讪笑道：“我是坐曾丽珠的车来的，算不上送她。”

　　季如馨温婉说：“她平安回家，我就得谢你。”“阿姨言重了。”我有些尴尬，隐约听出季如馨话中有深意，我不由得紧张。

　　季如馨用她成磁的声音催促我：“快去洗手，马上吃饭了，我去喊丽珠的爸爸。”“这边。”曾丽珠马上示意带我去洗手，初来乍到，我顾不上欣赏有钱人的房子，和曾丽珠来到一处素雅整洁，却透着低调奢华的洗手间。曾丽珠马上兴奋道：“我妈妈很少对人这么客气的，奇怪，奇怪啊。”

　　我可没觉得季如馨有多客气，很普通，我自我安慰：“她要我照顾你，当然对我客气。”曾丽珠叮嘱我：“小心我爸爸。”我蓦然紧张，擦干手后，随曾丽珠走出洗手间，来到了吃饭的素雅大阁间，那深长方形餐桌的主位上，已经坐着一位头白发的老人，季如馨则坐在餐桌的一侧。

　　季如馨招呼我们落坐，曾丽珠坐到母亲身边，我就坐在季如馨的对面，一落坐，裆那玩意就极度充血，我深呼吸后，注意力全集中在主位的老人身上，恭敬道：“曾叔，你好。”

　　“喊我曾先生。”老人对我态度就远不及季如馨，他面相清秀，却一脸病容，我发现老人的身后停放着一辆轮椅车。“曾先生好。”

　　我微笑无异样，事先得到了曾丽珠提醒，有充足的心里准备。老人似乎在微：“我也是惠强的董事和股东，那次开完董事会，丽珠的姑姑。

　　就是公司的季总裁建议丽珠到公司待着，我当时没同意，现在好后悔，早让她去惠强公司，也不会出那档事。”

　　我一愣，没吱声，没多嘴，更不敢多问，心脏砰砰跳，不知曾丽珠出过什么事。老人慈祥的目光看了曾丽珠一眼，得更急了：“丽珠年少无知，又任，我和她妈妈都管不了她，上个月。

　　她和她那些猪朋狗友在酒吧玩时，饮料被无之徒放了药都不知，晕酡酡了也不懂打电话找家人，想独自一个人去酒店开房睡觉，哪知被尾随的氓挟持到旮旯小巷，差点被玷污，幸亏一个老乞丐扔石头，吓跑了那些畜生，丽珠才保住了清白。”

　　我头皮一阵发麻，听完了老人最后一句，心头的大石头才放下，佯装笑脸：“曾丽珠吉人天相，化险为夷。”曾丽珠“咯吱”一笑，估计是想起了和我的聊天，为自己化险为夷沾沾自喜。

　　她嘴里嘴嚼着，但看上去依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你还笑得出来，”季如馨嗔怪女儿。曾丽珠一脸叛逆：“难道要我哭嘛，我哭过了的。”老人道：“虽然保住了清白。

　　但丽珠和我们做父母的都埋下了巨大心理阴影，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担心吗，说让她去国外念书吧，那更担心了。”我猛点头：“曾先生说得极是。”

　　老人接着道：“现在丽珠的姑姑把丽珠带去惠强公司，我和丽珠的妈妈就不反对了，算是权宜之计，总好过丽珠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是呼朋招友，花钱玩乐，和一大帮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曾丽珠脸色大变，顶嘴道：“爸爸，什么七八糟，我也认识很多好人的。”我暗暗好笑，她曾丽珠这话至少暴了她认识的中有坏蛋，果不其然，季如馨被怒了：“没一个好人，你以为爸爸妈妈是吃素的，都查过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全都是七八糟的背景，不许你以后再联系那些人。”

　　“哼。”尖尖的下巴一扬，曾丽珠连嘴里的饭也不嘴嚼了，鼓着香腮，那样子还是不食人间烟火。

　　不过，娇憨了许多，我好喜欢，裆一阵发，寻思这可是母女白虎，我压力陡然山大。老人看向我：“小凯，季总裁这么称呼你，我也就这么称呼你了。”

　　我恭敬道：“曾先生您随意，您随意。”老人淡淡道：“小凯，不怕告诉你，我们也查过你的底细，算是正苗红。”

　　了，老人接着说：“所以，季总裁特意选你在公司里照顾丽珠，我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我确实出身干部家庭，老人这么看得起我，我当然自豪：“您放心，您和阿姨都放心，我黄凯向你们保证，只要在公司里，丽珠绝不会被欺负。”

　　老人病恹恹的面容难得地了一丝笑容：“来，吃饭，吃饭，一边吃，一边聊。”我吃得很斯文，紧张兮兮的，桌上的菜比较清淡，也勾不起我大鱼大的口味，索就吃白饭，嗯，米饭还是蛮香的。

　　季如馨给女儿夹菜后，对我发话：“小凯，我想说几句。”我心想，我是客人，季如馨怎么不给我夹菜。

　　她不夹给我，我更不好意思夹菜了：“阿姨，您请说，您有什么要求，直说无妨。”季如馨想了想，放下了筷子，磁的声音娓娓钻进我耳朵：“不只在公司，我希望在未来的半年里，丽珠每天两点一线，公司和家里，小凯你呢，每天早上来我们家接丽珠去公司，晚上下班，送丽珠回来。”

　　顿了顿，补了一句：“季总裁也是这个意思。”我愣住了，这大大出乎我意料，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我深信季如凡也这么想，这一刻，我脑子一片混乱。季如馨悄悄看了老人一眼，柔声道：“不会让你白辛苦，我们送一辆全新的奥迪给你。

　　等会你就可以开走，以后用来接送丽珠，丽珠开法拉利太招摇，半年后，这奥迪就属于你了，另外，每月给你十万工资，单独给你的，和你在惠强公司的薪水没关系。”

　　我没有马上答应，我要谨慎思考，这事也太突然，条件确实很惑，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吃菜啊。”曾丽珠主动给夹菜。我手忙脚的，客气道：“吃吃吃。”季如馨提醒女儿：“人家小凯在考虑。”我看向曾丽珠，恭敬问：“曾丽珠，你同意吗。”

　　“嗯。”曾丽珠点了点尖尖下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很诡异：“姑姑跟我说了，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老人对女儿的话很不：“你有什么建议，说出来。

　　爸爸妈妈和小凯一起商量讨论，这事今晚就定下来。”感觉得出，曾丽珠的父母很迫切。曾丽珠大眼睛飘了我一眼，一副亏大的表情：“他在公司一个月的薪水才三万，我们为什么要给他十万这么多。”我嘴里的饭差点出来。

　　老人再淡定也有点尴尬，季如馨更是气恼：“多不多妈妈不管，反正从你每月的零花钱里扣。”

　　曾丽珠立马噘嘴：“我都不够花。”季如馨轻哼：“你每天上下班，不用花什么钱，两百万零花足够了，半年后，你还能攒不少钱，比妈妈还有钱。”

　　曾丽珠一把握住母亲的手，放肆撒娇：“妈妈有钱的，姑姑说你是大富婆。”“咳咳。”老人明显用咳嗽制止曾丽珠说下去，随即问我：“小凯，你考虑得怎样。”轮到我放下筷子了，因为我已经把碗里的米饭吃得一粒不剩：“我有两个意见。”

　　“说吧。”季如馨的大眼睛充了期待，她的眼睫真的好长，她和季如凡都是长睫，曾丽珠的眼睫就不如她姑姑和她母亲长。

　　我手，忧心道：“万一曾丽珠不听我话，到处跑，那怎办。”季如馨的大眼睛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