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鸠巴都槁肿了
一时间,身上仿佛被去了骨头。从昨晚被小姜老师叫上楼开始,这一个多昼夜折腾下来,体力确实有点儿透支了。
她们应该早睡了吧?许博放落行李箱的拉杆,把箱子提在手里,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万没成想,当他从明亮的电梯里望向自家门口,悚然的颤栗刹那窜上了脊梁骨…房门居然虚掩着。
留了一道漆黑的隙。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远处的雷声坦克车一样碾过,一颗心紧紧揪成了铁疙瘩,整个世界都在“砰砰砰”的跳动!
许博放轻了脚步缓缓靠近,把门无声的推开。还没看清屋里的情形,一条黑影“嗖”的窜上了大腿“呼哧呼哧”的直气。是奥巴马!
应是听到了动静,主卧门口一个模糊的白影倏然转身,薄如蝉翼的睡衣裹着秀婀娜的身形…阿桢姐脸上的表情既惊诧又红了难言的窘迫。
许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拍了拍奥巴马的脑袋,耳目似乎也更聪明起来,黑暗中夹着呻的息变得格外清晰,偶尔还透出几声酥媚入骨的笑。
“姐…许哥什么时候回来?”一个男人年轻的声音穿透了房门。许博跟阿桢姐四目相对,心下一片了然。“嗯哼…就快了,这会儿说不定正上楼呢!咯咯…你不是给他留门儿了么?”
“嘿嘿,我那是怕我妈…万一…”“你妈…你妈有那么吓人…别捏…啊,讨厌…咯咯咯…”***
许先生是在门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叫声里睡着的,被窝里毫不见外搂着的,是衣衫单薄的阿桢姐。
按照咱们这位男主角的惯常调,遭遇跟夫老妈搭班子捉的绝妙契机,肯定是要情,儿邦邦硬的,但是这回,许博并没起趁火打劫的念头。
不仅仅是因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精力消耗殆尽,更关键的是眼前的尴尬境况,莫名其妙的透着荒唐喜感。
除了许太太自然的笑,还有阿桢姐听门被捉后的无措和窘迫,在两厢对望的一瞬间,许博忽然觉得自己的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人情味儿的地方。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惬意和轻松,喜悦与平和。如梦似幻的雨声里透着无比真实的情温度,而他却可以从容不迫的当一个局外看客。
不必顾忌公序良俗,也无需故作内心挣扎。阿桢姐的身体软软的,还暖暖的,无与伦比的舒服。许博把她抱起来就不想松手了,两人就那么摇摇晃晃,别别扭扭的回了客房,摸着黑上。
从断断续续的调笑声判断,主卧里的偷男女一点儿都没发觉情已然败。得只剩内衣,许博钻进了被子,大手轻车路的摸进了阿桢姐的衣襟,立时带起了颤的息。
“别…我身上来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语言交流,究竟是客观的拒绝还是主观的无奈,大家都是明白人。许博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一点儿伸手去她下身查验的意思都没有。
眼下的情形已经够她闹心的了,虽然两个人早有了那层最深入的关系,总得留出足够空间让她慢慢适应情现场的风云变幻不是?许博根本没想过要为难她,也根本没必要为难她,就那么搂着。
摸着,按着,没过多久,已经响起了轻鼾。梦境纷至沓来,同样下着雨。一张大得离谱的像末日的方舟滑进了无边无际的雨里。
意象似乎连接着昨夜的颠鸾倒凤和今晚的离别衷肠。一双双柔荑素手像起纱幔一样穿过了雨幕。
女人们像赶公车似的,热情洋溢有说有笑的登上了方舟,衣着打扮却像是集体去参加盛大的酒会,一个比一个妖娆耀眼。
绮带罗裙,花团锦簇围了一圈儿,自顾自的或坐或卧,却没人理会赤身体的许先生,就好像他只是大的一部分。是啊,一动也不能动,就跟镶嵌在板上一样。
可不就是大的一部分么?这一动念,许博真的就变成了大本身,只剩一颗脑袋从头探出来,打量着一的莺莺燕燕。
裹着酒红长裙的是莫黎,穿黑色紧身衣的是朵朵,笼着月白轻纱的是阿桢姐,一身优雅职业装的是欧洁,出白色蕾丝抹的是Sophia。尾聚在一堆儿看不清容貌的好像是可依、海棠、姜和于晓晴她们几个。
芳姐和唐卉牵着程姑妈的手,似乎在赏玩她腕上的翡翠镯子…人群中,唯独寻不见踪影的,就是程归雁,正在东张西望,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脑后竟软乎乎的在呼吸动。
“你在找谁啊?”原来,是许太太早已横卧在颈后。穿一身墨绿色的真丝旗袍,前的水滴形镂空里,秀着深不见底的沟。
一边问,还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拨着他的头发。许博心里一慌“轰隆隆”的闷雷滚过,大开始在如山的乌云间盘旋翻滚,女人们不再言笑,神色中不约而同的隐现令人战栗的狂。
“哇…哦!”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赞叹,夜空突然变幻成了海面。无数青黑色的巨大礁石刀锋一样冲破了波涛,化作了直云霄的山峰,顷刻间将大围在了中心。
许博浑身透,脸是水,还没仔细辨别方向寻找出口,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摇晃,四只锋利壮的脚爪已经落在了身前。
那是一头巨狼,身上跨坐一名青面獠牙棘鳞长尾的海妖,却长了张大猩猩的面孔。接二连三的巨震传来,大上惊声四起,成群的海妖扑向盛装的女人们。
每一只下都着一胳膊细的巨型生殖器。美丽的衣裙瞬间被撕成了绚丽的花瓣,在风雨中凋残坠落。光的体如雪岭崩碎,玉山倾倒。
一时间四股叠,颤摇,娇骤起,声大作。当先的海妖飞身一跃,蝎尾似的器贴着许博的鼻尖儿掠过。身后的娇躯在惊呼中剧烈翻滚,呼吸之间一声喜参半的嘶鸣透体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些畸形的家伙每一都比小铁的大一倍不止,女人们被干得哭爹喊娘,瞳仁里却无一例外的散发着炙热的狂。
或纤柔或丰或稚的体隐隐泛着红光,不由自主的合,迫不及待的颤栗,饥不择食的求索…整个大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息跟嘶吼搅了海,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他就是大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两只肥硕的子带着世界上最的细腻弹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绕着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体对抗!
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
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许博脸上的水。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许博!”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的红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敢吗?”“…你敢吗?”“…你敢吗?”“…”只觉得浑身汗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气,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老公,做梦啦?”祁婧的大波反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肋。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梦见啥啦?一灵一灵的。”“诶呀沃…”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你呢!”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后半夜还有人上门服务呢!档期实在安排不开了吧?”“!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人家连着了两天孩子,除了去爱都健身,哪儿都没去。”
说着话,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一提到爱都,许博想起来了“不是要学骑马么,没人安排你呀?”
“咯咯…是骑奥巴马么?咯咯咯…”许太太娇笑一阵抬起了头,望着男人曲意嫣然:“安是安排了,我没去…”“为啥呀?”
“你不是说你骑的比谁都好么?哼哼嗯…我想等着你回来教我…”对许太太来说,这样甜腻腻兮兮的撒娇并不常见。许博从发香里就能闻到爱的讨好意味。
她分明是在为昨晚的先斩后奏不好意思,可是在许博看来,真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三美侍寝,巴都搞肿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意思。
“那小子估计想你都想疯了,冒着被老妈活捉的风险来偷你啊?”“讨厌…”许太太大蟒蛇似的忸怩作态“你都听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