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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可以被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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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明明就是个道具人!”许太太一鼻孔的不屑。“嘿嘿…那我刚才不也当了回道具人?”“怎么着。不乐意呀?”

  一个巴掌轻轻拍打着许先生的脸“是不是也得赏你俩大嘴巴子才称心啊…”话没说完,男人一个翻身已经把许太太在了下面“你要是想亲手扇他。

  就把他约出来呗!反正手链上还有地方呢!”“约?”许太太没想到这个字也能烫了舌头,连忙找补:“你想约哪儿啊?”“干嘛我想啊!不都是你的主意么?”“…”许太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颗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起来,这才几天呀,就想那颗大李子了?根本不至于。

  她真正好奇的,其实还是那个欧奴奴,或许是见识了林老师的狂野,或许是摄于那个男人神秘而强大的气场,又或许,在自己心里,甚至身体里本就发生着莫名奇妙的变化。

  跟许博合伙导演了一场好戏之后,她越发不甘心隔着屏幕去看那个女人了…“老公,你真的愿意听我安排么?”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当然了!”“那…你明儿个再阿桢姐一次好不好,咯咯…就像今天早上在卫生间那样咯咯咯…”“NND,你俩不会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吧!”“咯咯咯…你说呢?”许太太笑得大子直颤悠“咯咯…谁让你当初招上人家了呢!”“你还别说,阿桢姐看着文文静静的,其实…可来劲儿了!”

  “切…吃不消了吧?吃不消的话…想没想过…资源共享啊?”“资源共享…跟谁共享啊?把林老师那帮小鲜叫来分阿桢姐一个?”

  “哪儿跟哪儿啊!你当阿桢姐缺儿子啊?”“诶?对了。今儿晚上不是有辩论赛么,你怎么没去看看?”

  “辩个,姐姐我当年还是最佳辩手呢!谁稀罕…哎呀打什么岔,说阿桢姐呢!”“啊?哦…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我可没说…嘻嘻…我啥也没说!不是我说的,睡觉!”“媳妇儿,我发现你变了。变得越来越坏了…”

  ***徐广源的出现,并未让许博感到多么意外,其实,他早该从徐筠乔身上猜到这层更具合理性和实质的关系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呃呃…好吧,或许更多的…是还不那么情愿去主动确认罢了。

  这位京圈儿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本就是广厦的实际掌舵人,把公司的财政大权交给一个绝对放心的人,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

  至于这个人凭什么让他放心,按道理,就更TM一点儿都不关闲杂人等的事儿了,当然了,许副总的盛世桃花也不能全用主角光环来解释。

  仅凭青年才俊人生赢家的自信,他也不至于把欧洁平里不假辞的距离感真正放在心上。只不过,偏偏荷尔蒙窜的身就是不争气。

  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玩儿穿越,连点儿过度都没有,每次都像得了一场重感冒,这一回借婧主子法眼,终于锁定了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感觉踏实了。

  不仅踏实,还有那么点儿兴致盎然呢!在欧洁无可挑剔的外表下,究竟燃烧着怎样炽烈而扭曲的热情,许大将军可是深入探测检验过的。每次灵与锋,他都有种强烈的感觉。

  即便那副皮囊遭受百般蹂躏,甚至被摧残得千疮百孔,残缺不全,她恐怕也毫不吝惜,在体刑罚一般的媾中,欧总监与其说是在享受游戏的别样快,倒不如说是借着“洁宝宝”的身体狠狠的发

  “敢不敢玩儿点刺的,洁宝宝?”许博也算被赶鸭子上架,啃过几篇心理相关学术论文的人,虽说凭一些似是而非的浅认知还琢磨不透受背后的症结所在。毕竟继承了“主人”的权杖,便顺水推舟,安排了一次比一次挑战极限的家庭作业。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会听你的指挥呢?”许太太目光如炬,一针见血。确实。即使上一次,徐广源尚未现身,许博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欧洁会完全配合,只是凭直觉推测。

  那不过是两厢情愿一拍即合的游戏而已,玩儿的是心跳,认真算你输。跟上一任主人的合作,不是也似模似样,严丝合么?无论主动配合还是被动承受,都必须得承认,咱们的洁宝宝喜欢玩游戏,而且还是个艺双绝,全情投入的高端玩家。

  仅凭一双高跟鞋,一条红裙子就把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精英良家变成了一只勾魂摄魄的魅惑之妖,恐怕唯有婧主子这样的戏可与之比肩。

  那足以让任何雄生物都无法自持的惑,却偏偏要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指挥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倾情演绎…哼!多么辛辣又荒诞的讽刺啊!广州那晚,这种受人幕后摆布的感觉曾让许博大发雷霆。对任何一个有血的男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折辱,然而,彼之糖汝之砒霜,言语必称“奴奴”的“洁宝宝”却格外享受,当然了,那时候。

  她是在背着男人偷偷享受。“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这是那晚欧洁亲口说过的话。谁能想到,如今风水轮转,曾经的猎物变成了耳机里操控一切的人,而那个被蒙在鼓里任人摆布的家伙居然变成了她自己的丈夫。

  隔着手机屏幕,许博在她每到关键时刻就短暂失神的瞳仁里,都无一例外的捕捉到了足以触及灵魂的畏惧。

  即便早就被调教成了一只可以坦然跪在主人脚下的“怪物”也无法接受在自己男人面前现出原形,这很容易理解,然而,令他感到困惑又着的是,一旦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

  她的脸上分明又燃起了兴奋莫名的红光…一个远见卓识雷厉风行的高级白领,一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商界精英,上了就完全变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渴望被操控,被强迫,甚至被严厉的惩罚,一定要疼她才会,每当鞭子在那雪塑玉雕般的皮上,留下缕缕红痕,她都会现出那样的兴奋表情。

  在完全被动的情势下遭受凌辱和迫害,是她快的源泉。包括卧龙湖别墅里的电和手铐,都是最合适的道具。

  这种怪异的人格反差,许博一直只能理解到存在即合理的层面。更进一步的窥探,其实是那个戏老婆恶作剧的结果。

  捆绑陈大头的主意,是许太太出的,接下来的一连串指令明显针对的是那个倒霉男人,也都是她趴着耳朵指点他的。

  没有被操控,没有被惩罚,更没有被疼,仅仅是在那个男人面前打开身体,欧洁脸上的兴奋却比许博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惊心动魄。

  难道,相比于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得皮开绽,神魂颤栗的,仅仅是来自合法丈夫诧异惊疑的目光?那张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个多一些,没人说得清。

  可无法抵挡的销魂快已经展现得再明显不过了!高,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高,毫无悬念的到来了。

  那薄的水花,那后仰的雪颈,那红裙下僵直酥颤的娇躯,看得许博差点儿没把板捅个窟窿。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相忽然占心间:相比于眼前半倚书桌上如泣如诉的哦。

  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滚,惊声尖叫都不过是壑难填的空嘶吼而已!即便是许副总自己夺过权杖那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没能给到她这般授魂销透体而出的足,而那个男人,连个手指头都没动一动,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都没有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同样的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静,当时未曾留意,现在全记起来了。

  女人说话时出的惆怅与哀伤仿佛穿越轮回的深深执念,在许博心头默默淌着,她丈夫本分,儿子可爱,如果仅仅是人们常说的,难耐柴米油盐的琐碎,旷持久的消磨,为什么那么让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个男人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着劲儿的作践自己,皮鞭下的高怕是从未间断过,为什么还那么怀念?疼痛或许并非快的前提,只不过。

  在她最渴望的时候,皮鞭恰巧落下罢了,她渴望被惩罚是真的,但并不是因为惩罚的疼痛可以带来高,也可能是失去跟那个男人共赴高的快乐,她必须惩罚自己。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称“奴奴”变成“洁宝宝”不在乎成为全世界最下的女人,可是。

  在那个国家干部面前,她居然连自己的身子都觉得羞。这究竟是代表着生分还是在乎呢?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客气?

  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为什么又要答应当傀儡,玩这个悬崖边上的游戏?她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第一次,许博在一个几乎修炼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缕幽怨,一丝纠着乖张戾气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与快的连接点仍旧是他无法理解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呢?许博忽然觉得这个谜题单凭自己的修为是无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计,他甚至远远不如怀中打着轻酣的许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么一刻,他确实觉得隔着屏幕的两个女人产生了心灵感应,或者那个妖红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没有灵魂,是身边的许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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