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僵硬,麻木
就连现场空旷而靡的氛围,暗暗浮动的玫瑰幽香,都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而最初让她一下子陷入心惊跳,浑身上下难以自持的,是瞟向婧姐的第一眼就被她叼住了,虽然难以描述的尴尬让两人同时躲闪开去,那一瞬间的羞赧与狂仍旧差点儿鼓爆她的心脏。
他们结婚了,是合法夫,好得如胶似漆的两口子,可是,合理合法不偷不抢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寻做么?如果不是躲在角落里没人留意,罗薇的脑子早就烧糊了,根本无法触及这样的困惑,然而。
事实摆在眼前,这份困惑还没成形就已经被那绝美的画面反衬得毫无意义。是的,即使再执不悟,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也无法拒绝面扑来的郎情妾意里蕴藏的幸福快乐与美好。
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害臊的觉悟,所知所感全是灵与的陪伴,情与爱的纠,即使背对着背,也能心贴着心,那本该羞于示人的器官正在用最惊心动魄的方式链接彼此,沟通灵魂。
她是爱他的,爱他就大大方方的给他,无论多羞多难堪,都不拒绝,不逃避,不害怕,他也是爱她的,无论有多少人围观,眼睛里也只有她的快乐,她的风情。
她柔肠百转酣畅淋漓的!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无视众人的目光,用自己的身体把爱人送上高更直接到位的表白么?而且,还接连表白了两次!
每一次惊心动魄的时刻,他们都四目相,忘情的亲吻,那是比紧紧纠的体和情的动更让小罗薇忘我痴的瞬间。此情此景中。
她终于懂了电话里的叫声为什么那么销魂,那么震撼,那么让人罢不能了,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心心念念含情脉脉的取悦着对方,贪恋着彼此,把另一半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原来这样,才能称为做!
跟自己所爱的人,做喜欢的事…旁若无人,然而,房间里的情势瞬息万变,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还没等她理清那几句对答里面深藏的逻辑,婧姐姐已经被师父扛进了里面的更衣室,没过多久就声大作。
而剩下的孤男寡女居然好像蓄谋已久的惯犯,三言两语之后就一拍即合跃跃试了!“该不会…又是一场无比荒唐的梦吧?!
她不是刚刚才订了婚,怎么就…难道这房间里的人都中了么?”那一声咳嗽,并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罗薇同学感觉到干燥的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着她心慌气短嗓子眼儿发干,没想到正咳在了褃节儿上。
看到可依晕着小脸儿扑过来拽她,小罗薇清醒了,也糊涂了,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尴尬和莫名其妙的难过。
可是,五感知觉分明在告诉她,所有人都很开心,很兴奋,很情不自,很迫不及待。拉扯着她的两个人红头脸,很不好意思,眼睛里却又藏着阴险狡诈的笑意,把她当成了一只碍事儿的熊玩具,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储物间。
熊玩具这个比喻确实很恰当,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蠢蠢笨笨的,而且根本不会动,肯定到哪儿碍哪儿的事儿。开门的一瞬间,绣榻上的两个人都朝她看过来。
婧姐姐明显害羞了,搬着男人的肩膀把脸往她怀里钻。师父也尴尬了,隔着镜片也看得出来。
眼珠子有点儿不知该往哪里放。可惜,那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很快,他们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对方,没皮没脸的笑着,息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紧接着就像通了电的磁铁般吻到了一起。“啪啪啪”的皮撞击声和压抑在鼻子眼儿里的哼唱重新点燃了的空气。
闭上眼睛,身后的剧冲击好像直接砸在她的心上,可睁开眼睛,绣榻上的烈搏就会夺走她的呼吸。门里门外,没人管她呼吸是否困难,心跳是否过速。
即将沸腾的血能否维持最后的清明。身陷窟炼狱一般,不知煎熬了多久,就听有人忍住了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抱怨:“诶呀不行…我腿麻了!抱我去那边…”
终于,背后的冲撞停了下来,伴着一声吊着嗓门儿的嘤咛叫倏然远去。罗薇松了口气,闭起双眼,以为压力会稍稍消减。
可惜,今晚本就为了捉弄她安排的好戏,怎么可能突发善心,轻易饶过呢?没了背后的干扰,心神不可抑制的集中到了绣榻上,那两个大妖怪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听觉的捕捉。
婧姐姐抻着脖子不歇气儿的叫唤被那砸夯似的撞击截成了一段一段,每到几乎全是气音的尾声,那无比快的“啪啪”响里就会掺进特别明显的“咕叽咕叽咕叽…”
而在那靡的水声潺潺里,她的整个身子一定抖得像琴弦,不然嗓子眼儿里的嘶鸣不会那么歇斯底里。闭目坚持了不到一分钟,罗薇已经快被自己的想象疯了,索睁开眼睛,仗着胆子朝秀塌望去,虽然担惊受怕。
但她真想知道,跟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干那种事为什么能叫得更加不要脸,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两人依旧维持着进门时看到的姿势,不得不说,跟书上画的体位图示严丝合。
罗薇即便从未实践,也觉得那种天铺地展的姿势简直是造物设计好了的,比任何的花里胡哨都舒服,当然,也看得人销魂蚀骨,浮想联翩。
眼前的情景自然根本不需要她再联想,声息可闻,肌肤可触,还在和着无比快乐的韵律一刻不停的运动着。
酣畅愉的撞击和凑无疑是两人共同执着的核心,沉而专注的配合连淋漓的汗水都顾不得擦一下,然而,罗薇关切的焦点并不在那个触目惊心的极乐漩涡里。
她的目光被两个人的表情牢牢的锁住了,一个是自己新拜的师父,只听他正儿八经的讲过几次零散的理论知识,平时慈眉善目温文尔雅,对她这个女弟子连句不客气的话都没说过。
现在,他却光着身子居高临下,像个神威凛凛的天兵天将,眼睛里的火光说不清是痴狂还是愤怒,而在他身下的那个。
本来刚刚还是个可亲又可爱的好姐姐来着,就是…就是胆子确实大了点儿,可此刻再看,活一个修炼千年的绝蛇妖!
从仰面朝天嗷嗷叫唤的姿势也不难判断,马上就要被天神驯服了,可她为什么还在笑?在男人不断的冲击下。
那笑意是失神的,是忘情的,挂在倏然挑起的眉梢上,藏在嘤嘤哼唱的瓣间,亮在被男人狠狠怼散的瞳孔里,虽然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却发自肺腑,化入情。
她不仅仅要笑,还要把在身子里的快乐撒着狠儿的叫出来,叫给那个男人听。波如急速翻滚的水般淹没她脖子的刹那。
就是她赞美高歌的巅峰时刻,虽然自从有人进了房间,两个人就没再说一个字了,可小罗薇依然从她红扑扑的脸上苦乐嗔痴瞬息万变的表情里读出炸裂般的喜悦。没有一刻。
她不是看着他的,那水汪汪又火辣辣的眼睛里不仅仅溢了望外的欢喜,还漾着无尽的求索,欣然的鼓励,甚至爱慕的波光。
罗薇说不出为什么光从她的表情变化就能直接联想到男刺的深浅,更分辨不清那锁链一样纠在一起的眼神交流跟之前合法夫那里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鬼使神差的。
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有几个烧红的字句在心里滚来滚去:“干我!狠狠的干我!我喜欢你干我!”
“她在野男人的上从来都是这样放形骸没羞没臊的么?”陈京玉的金丝眼镜再次浮现在罗薇眼前,却怎么也无法跟罗教授的玳瑁镜框重合在一起。凭着本能的好恶。
她自然无法接受那个鸷猥琐的嘴脸,然而,让她深深困惑的是,不仅不敢想象婧姐姐在陈医生身下的执不悟有多么自甘堕落秽不堪,更理解不来敬爱的罗教授着别人老婆为什么就能那么的理直气壮气势汹汹。
难道…难道是因为正牌老公婧姐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另一个房间么?正晕淘淘的纳闷儿,只见婧姐姐眉头紧蹙,眼含惊惧,本就销魂的表情变得更加迷茫纠结了,罗薇这才意识到“啪啪”作响的干声不再那么清脆,而绣榻的摇晃也越来越快。
“嗯…老罗…”婧姐姐终于说话了。“你好…这样真的好…嗯的…再快点儿不要…不要停…啊哈啊哈啊哈啊…我…你这个啊…”突然拔高的引吭高歌一连爬上了七八级台阶,把罗薇叫得脊梁骨发麻浑身发软,却没等来后面的控诉。
只见挂在男人臂弯里的小腿猛然间蹬向天花板,两只纤纤素手在壮的肩膀上紧紧搬住,骇人紧的叫声戛然而止,绣榻上的身子背悬空开始了不受控制的痉挛,肥硕的股像通上了高电,瞬间绷紧的同时抖成了一个。
“嗷…”这一声比狼嗥还吓人的长长鸣叫是跟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腿之间那白浊水花一起薄而出的,标志着第一次高到达了顶峰。
而这时候,天神已然放开了两条美腿俯下身子,把那只妖完全揽进了怀里,股以极快的速度小幅度的耸动,好像要将巨大的身体生生挤进那个销魂口。
那最后的鸣叫似乎直接被这马达一样的耸动不断飙高,无限拉长,摇摇颤颤,幽幽怨怨,直到耗光了所有力气。
罗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堆坐在地上的,只觉得身子跟着婧姐姐一起在发抖,瘫软,僵硬,麻木,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